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影帝和他的傅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0

分卷阅读110

    来的热吻。

第69章合情

因为许白拍摄任务繁重,傅西棠怕他累着,所以两人的交流活动仅限于亲亲蹭蹭,再纯洁不过了。

许白对他很失望。

可傅先生是一个有原则的好先生,说不越界就不越界,于是浪里白条只好哼哼两声背过身去睡觉。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蛇性本……那个,自从开了荤之后,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许白越想越不得劲,这戏才拍了多久,还有大半年呢,他不得把自己熬废了?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想他大好年华、血气方刚,怎么能毁在这个事情上呢?

于是他想着想着,就想转过身去搞事情。

却没想到,他还没转身呢,傅西棠的身体就贴上了他的后背,那只时常摆弄着机械零件和锅铲的大手灵活地钻进他的裤子,握住了小阿仙。

小阿仙兴奋得很快就长大了,跟吃了金坷垃一样。

“傅先生?”许白下意识地绷紧了腹肌,微微转头想要去看身后的傅西棠。此时他们已经关了灯了,黑夜中他看不见傅西棠的表情,只听到他在自己耳畔低低笑了一声,唇瓣扫过他的耳垂,“嘘,别说话。”

“嗯……”许白哪里还说得出话,整个人蜷缩在傅西棠怀里,面色潮红,只管哼哼。

他是习惯裸上半身睡觉的,这个习惯在他谈恋爱之后也没有丝毫改变。他能感觉到傅西棠绵密的吻落在他的耳畔、脖颈和锁骨上,整个人好像漂浮在湖面上随波逐流。他打小生活在水里,在水中漂浮对他来说就是最舒服的状态。

所谓西湖水啊,浪呀么浪打浪啊。

这黑灯瞎火的,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

许白一向是个随性自在的人,相信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所以过了没多久他就把脑子里那仅有的一丢丢羞耻抛到了脑后,主动往傅西棠手上凑。

等到完事儿了,傅西棠帮他清理干净,他还大大咧咧地把腿翘到傅西棠身上,缠着他,用略显暗哑的嗓音表达自己的感谢,“我爱死你了,傅先生。”

这还是许白第一次对傅西棠用“爱”这个字眼,果然,爱是要做出来的。傅西棠想。

翌日,许白仍然起了个大早,但是精神倍儿棒,逢人便笑,仿佛自带圣光。剧组里其他演员见了,原先还有几个自以为实力派不服气他的,现在都不吭声了。

谁都看得出来许白的工作量是最大的,尤其昨晚淋了那么久的雨,有几个演员回去都感冒了,结果人许白啥事儿没有,还面色红润有光泽。

樊导一看,这可真是太好了,接着拍拍拍啊。

于是众演员恨不得给许白跪下,求求您装得虚弱一点,大家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许白并没有听到大家的心声,但是他有自己的考量。

樊导也是妖怪,可以说跟许白是同一条战壕上的战友,于是许白也没瞒着他,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请他这几天稍稍给自己留些空余时间。

“怎么?你谈恋爱啦?”樊导的八卦雷达嗖地竖了起来。

“有朋友来探我的班。”许白答非所问。

樊导无情拆台,“哟,以前就是叶大少来探你的班,也没见你休息过。”

许白但笑不语。

樊导很上道,没有追问,只是用一种“你懂我也懂”的眼神瞅着许白,说:“探班的人是谁啊?什么时候过来啊?”

许白:“等他过来了,我怕吓死你。”

樊导一点都不信,放言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吓到过呢,尽管放马过来。”

不就是一个舅老爷吗,当我不知道呢。樊导成竹在胸,一点都没把许白的警告放在眼里。于是到了中午,当傅西棠出现在剧组是,樊导直接跪了。

大妖的气场可不是盖的,尽管傅西棠已经刻意收敛了,樊导仍然感到了一股由衷的压迫感。幸亏他当时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否则他能直接跪倒在地上。

妖界按资排辈,樊导这么个小妖怪,连姜生那样的人参精都比不过。

于是,全剧组的人就看着他们平时威风八面、脾气暴躁一点就燃的樊导,忽然间安静得像个小媳妇儿。

如果不是他还坚持着对红烧rou的热爱,大家都要以为他被外星人夺舍了。

傅西棠给许白送来了爱心午餐,为了看起来不那么扎眼,也为了契合他大老板的身份,所以他专门订了餐送到剧组,说是感谢大家对阿烟的照顾。

他的弟弟跑到剧组来玩儿,哥哥后脚赶到为弟弟善后,合情合理。

于是大家都纷纷笑着道谢,“应该的应该的,平日里还多亏许哥照顾,傅先生多虑了。”

阿烟?阿烟是谁?我们剧组里有这号人物吗?开玩笑!

等到大家都领到了额外的加餐,傅西棠便自然而然地跟许白坐到了一起——他是四海的老板嘛,跟四海的员工坐在一起,合情合理,非常的合情合理。

只是坐在附近的人不经意间瞥见许白碗里那丰盛的美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什么叫差别待遇,这就是啊!

看看人家吃的菜,跟自己的根本就不像一家订的!

许白则压根不管旁人的看法,美滋滋地把一块rou塞进嘴里,他看着傅西棠,说:“傅先生你自己做的啊?”

傅西棠:“嗯。”

许白:“全剧组的人都在嫉妒我。”

傅西棠瞥见他嘴角沾到的酱汁,递给他一张餐巾纸,问:“开心吗?”

许白老神在在地点点头,“开心啊。”

就喜欢大家看出来我们有猫腻但只能憋着不说暗搓搓羡慕嫉妒恨的感觉了,爽歪歪。

午饭过后,傅西棠并未多留,否则樊导估计只能腿软得坐在椅子上,站都站不起来。等他一走,樊导立刻把许白叫过去,心有余悸地问:“你家舅老爷到底何方神圣?我他妈都快吓尿了!”

“那是你见过的大妖太少了。”许白一副过来人的姿态。

“我没事见什么大妖啊!我有病吗!”樊导觉得妖生太艰难了,他还是混在人类中间安安分分地当个导演好了,妖怪的世界太可怕了,嘤。

另一边,一夜未归的阿烟正舔着冰激凌站在人声鼎沸的游乐园里,看着面前高高的过山车,四十五度角思考妖生。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会站在这里,跟安平这个短命鬼一起作死。

“我说,你们人类是不是都嫌命太长了?这个过山车有什么好的?你们为什么不干脆搞一个断头台、绞首架体验活动呢?保管比这个刺激多了。”阿烟说。

就在几个小时前,阿烟对安平的认知,还停留在这是一个自知命不太长,所以辛苦打工、勤工俭学为母亲分忧的好孩子上。

但是几个小时后的现在,阿烟只想一爪子拍死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