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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频惹人发笑的雏男(沈聿白H)

    “你好奇怪……”江月眠哭笑不得,“我曾采你未遂,差点被你掐死,不记得啦?”

    提起那件事,沈聿白不自在地干咳两声,“这是两码事。”

    那次是对方逼迫自己,他处于被动,而这次虽说性质截然不同,可他的确主动破了男女大防的忌讳。沈聿白觉得男人做了该负责的事,不能因对方不在乎,自己就可以理所当然逃避这件事了。

    “在下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定定地看着对方,“接不接受全在江姑娘的意思。”

    火光映在男人的侧脸上,他眸中的半明半暗,隐约瞧得出来几分认真。

    江月眠恍惚,好似时间退回两年前,她刚与徐清玉初尝情爱的那一夜。那个男人也是坐在火堆旁,手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而后说着要对她负责......

    “呵。”她突然讥笑出声。

    身旁的男人不知就里,“为何发笑?”

    “沈聿白。”

    江月眠难得正经喊出他的名字,男人眉眼微动,静等对方的下句。

    “如果我说接受,以后我们要一直生活在一起的对吧?”

    他点头,“是。”

    “那我想先验个货,不过分吧?”

    “验货?”沈聿白不解,“是要验聘礼吗?等我——唔!”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对方已捧着他的脸亲吻。

    沈聿白顿时身体僵硬,他瞪直眼,近距离地看着江月眠那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颤动着,感觉有点晕乎。

    江月眠停下来,不满道:“你是木头吗?”怎么会有男人对她的吻没有反应。

    男人先是小幅度地摇了下头,而后像神魂归了本,身子反应很大地向后倾斜。

    “你做什么?”

    “验货啊。”

    他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是货?”

    “也不是……”江月眠俯身凑过去,在对方伸手挡嘴的同时,她的指尖按着男人的胯间,“验这个货。”

    被触摸的那根阳器瞬间挺立,沈聿白发出诱人的闷哼。

    他想到前几日,对方夜潜房间说要采自己的事,红着脸问:“你上次不是见过了么。”

    “可我没用过啊。”

    “用?”沈聿白眨眨眼,“怎么用?用来干什么?”

    这回换江月眠傻眼了,“不是吧?你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沈聿白没作声,但她从对方眸中的警惕得到了答案,好像她要把这玩意割下来泡酒一样。

    “你还真不懂啊...”江月眠忍俊不禁,指尖隔着布料点了点昂起的guitou,听着男人下意识发出的喘息声,她问:“男人的这个物什每天早晨都会肿起来,你应该也是吧?”

    “嗯。”沈聿白恍然,原来每个男人都这样啊,他还以为是自己有什么毛病呢......而后又不高兴起来,她这是看了多少男人才得出来的结论。

    江月眠继续问:“那你怎么缓解的?”

    “练套剑法就好了。”

    “一直都这样?”

    沈聿白点头,“不妥吗?”

    “呃...”江月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了一会,干脆问重点,“你知道男女如何同房吗?”

    “你个姑娘家家的,问的都是什么话....”沈聿白闹了个大脸红,眼神飘来飘去,不好意思答她的问题,他隐约猜出自己所理解的事情可能是错误的。

    江月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问你呢。”

    “睡一张床,搂在一起,一晚上。”他吞吞吐吐地说。

    “没啦?”

    “我理解错了是么。”

    江月眠点头,这个人虽然纯情,但不是个傻子嘛。

    “你想不想知道正确的答案?”

    沈聿白觉得眼前的女子像这山谷中的魅妖,一定对自己施了什么魔咒,明明他是想说“不”的,可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

    沉默即是默认,江月眠再次亲吻他的薄唇,这次男人不再无动于衷,青涩又笨拙地回应。

    或许情爱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哪怕是十八年来他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也在江月眠的指教下渐渐懂得要领。

    月下的二人忘情地亲吻,还不忘互相褪去彼此的衣裳,当他们都一丝不挂时,沈聿白不经意瞄向女子的腿间。

    “你怎么没有?”他还不忘低头看自己的腿间,确定两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

    “哈哈~”江月眠蹦不住笑意,“你不会以为女人只是比男人多两坨rou吧?”

    她说着还用手托着两团胸乳晃了晃。

    男人看着那莹白的两坨rou,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那胸前两点樱桃红看着好诱人……叫人好想吃。

    瞧出他眼底的yuhuo,江月眠骑坐在他的身上,手托高一只乳儿往男人嘴边送。

    “小白想不想尝尝?”

    “不——”拒绝的话被嘴中柔软的rou堵住,沈聿白霎时醉了般,从脸红到脖子根。

    舌尖也似是有了意识,本能地含着乳尖又是顶又是舔,惹得女人娇吟不止。

    江月眠半磕着眼呻吟,被遮盖的秋水眸子依旧摄人心魂,尤其是腿间的rou棍被她那柔软的贝rou蹭着,一股又一股酥麻之感刺激着沈聿白的头脑,陌生又快活的体验叫这个雏男欲罢不能,喘息呻吟声比江月眠的还大。

    “小白你叫的好好听……”听得她下面都发大水了,江月眠哪里还有心思逗弄他,腾出一只手去握那粗大的rou棍,急不可耐地对准rouxue一点点吞了进去。

    “呃啊!”突入起来的吮咬叫沈聿白疼痛不已,可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他茫然又惊恐:“你、你下面原来还……还长着一张嘴不成?!”

    “噗嗤——”江月眠被他的言语逗得花枝乱颤,胸前的两团rou随着她的动作荡起乳波,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更显妖媚。

    动情的沈聿白扶着她的腰肢,凭着感觉抽出rou棍,但在快要全部撤出时,又慢慢插了进去。

    “啊……”他发出颤抖的吟声,也立即明白了原来男女同房的正确方式。

    如此反复抽送,动作逐渐娴熟,惹得女人一边叫一边夸他悟性高。

    真美妙。

    他后知后觉地想,怪不得父母从来不让他与任何异性接触,恐怕是担心他会沉迷情色,从而耽误复兴无忧派的大事吧?

    沈聿白决定再弄一刻钟,到了一刻钟后他就结束这份诱惑。

    然而……一刻又过一刻,直至半个时辰过去了,交缠的男女才消停下来。

    被xue中软rou猛地吸咬的男人脸色突然变得很僵,他飞快抽出rou棍,想把不受控制射出来的东西弄在外面,并期期对江月眠艾艾道:“对不起,我好像……尿……进去了一点。”

    “哈哈哈哈……”终于睡到男人,正一脸满足到差点睡不着的江月眠,爆发震耳的笑声。

    “别笑了。”

    “不、不行了,我快……快笑岔气了。”

    男人红着脸,下颌线紧绷,一言不发地拿自己的中衣,给她擦拭腿间流出来的浊物。

    江月眠笑够了才说:“你十四五岁的时候没有过....唔,尿床的经历吗?”

    沈聿白的手猛地一顿,再次红到脖子根处,“你、你怎么——”

    “哈哈哈哈哈!”这次她眼泪花都要笑出来了,捂着肚子笑了半晌,见男人满脸郁闷地盯着自己,感觉如果不是两人方才做了那夫妻之事,他怕是又想掐死自己。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她绷紧嘴巴,而后又噗嗤一声,再注意到男人的脸色变黑后,用力咬了几下嘴唇,这才解释他那根rou棍其实还能射出另一种液体。

    被传授新知识的沈聿白再也绷不住,手扶在额角,尴尬地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