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同时,也让他舒了口气。

原先还得考虑网剧结束后自己要住哪,要给房子留出预算,这样一来,能用来投资自己的钱就很有限。

团队工资、服装用品,还有宣传,这些费用都不是小数目。公司虽然会给,但是咖位不大,能分到的资源很少,而这些对于一个需要转型的艺人来说又是必不可少的。

要是没有这套房,沈年原本计划先接综艺赚些快钱,现在好了,安心演戏完全不用担心。

房间很久没人入住,空气中有丝陈气,还有些许微尘,弄得人鼻子发痒,沈年搓了搓打了一个喷嚏。

贺淮宣握着手机通话,这半秒内忘了听电话内容。

“我在,你说。”他从身后越上前来,径直走到窗边,一边讲电话,一边敞开客厅的窗子。

风动轻帘,吹乱男人的发丝,房间瞬间灌满清新。

“你忙你的吧,”沈年说,“我自己整理房间就好。”

贺淮宣从电梯出来,电话不断,好像是公司的事情,沈年听到了收购的字眼。

沈年跑前跑后,去开其他房间的窗子。

贺淮宣对着电话草草说了一句“就这么办”,很快挂断电话。

冷静犀利的神情一扫而光,冲着沈年就只剩心浮气躁,满屋子转着找人,“开窗户着什么急,需要用跑的吗。”

转到卧房,找到了人。

沈年趴在卧房的飘窗台,四处摸索,不知道百叶窗帘要怎么开。

“怎么就像没住过一样。”贺淮宣靠近身后,单手撑在窗框上,将沈年笼在身下,垂眸看来。

原主沈年刚被接来华京时,在这里住过个把月。

沈年心虚,小心翼翼转过头看贺淮宣的反映。

目光碰触,贺淮宣只是皱着眉头,吐槽一句,随后手指勾着拉绳一拉一卡,固定后,再推开窗。

他只是随口一说,逮着机会教训一下而已。

沈年舒一口气。

窗子虽然都开了,但家具覆着灰,不能就这么直接住人。

贺淮宣掀开床罩,随性坐在床上,抬着下巴教育窗边站着的沈年,“离了大半个月,怎么不说找人收拾一下屋子,早晚都要搬回来,难不成还想着重返豪门?”

背后的阳光洒在沈年身上,描了一圈淡金色的边。贺淮宣上次见到这种形象,是在大都会博物馆里的油画上,那是个胖乎乎的小天使。

窗边的小天使拈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小天使说话了,“你说一分钱都不会给我,我以为也包括这里。”

小天使虽然什么内情都不了解,但是临场反应快,谎话可以张口就来。

贺淮宣噎了一下,“装什么可怜,不住这儿你还有地方住?”

“我赚钱租房也不是很难。”目光定定,对自己很有自信,身上的光芒灿烂了几分。

贺淮宣彻底无话可说,站起身来,“行了,老爷子自己给你的,我没道理收,等我叫人收拾了你就安心住着养胎。”他招手,“过来,今天先去我那里。”

他伸着手,掌心向上,很绅士的在等待。他得抓着,不然蹿跳出个好歹更麻烦。

沈年静静看着骨节分明的手掌。

自从知道怀孕以后,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这很危险,尤其是现在连抑制剂都无法使用。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对这个孩子有很大的兴趣。

冲动性的。

这更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股热头过了怎么办?

孩子不是不可以自己养,可是自己未来还会在这里吗?沈年不能确定。

他不能不负责的带一条生命来到这个世界。

“贺淮宣。”

沈年叫了他的名字。

连名带姓的,没人这么叫过他。贺淮宣挑眉,跨前一步,低了低头,“怎么?”他眼角挑起,视线在沈年脸上逡巡。

沈年仰了仰头,“你真的想要一个孩子,有代孕,有以后的伴侣,总会有的,不是非得这个孩子对不对?”

一天的灿烂千阳,突然飘来了密布的阴云。

贺淮宣的嘴角冷了下来。他盯着沈年,冷冷探寻。沈年的眼神清澈,太干净了,没有一丝心计,好像在说真话。

真到让他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便无从辩驳,唯有以真言应对。

“非你不可。”贺淮宣说。

第18章初心

“你明白这孩子的意义么?”声音冷清,他收回手插在兜里,“虽说我们现在离婚了,但这孩子是在婚内怀的。你是明媚正娶,也是爷爷亲自挑选的孙媳妇,这孩子毋庸置疑是最有资格作为贺家继承人的存在,我需要他。”

豪门固有豪门的争斗,贺家这片海面下自然也有暗潮涌动。

这番道理,不言自明。

但当沈年发觉真相远比他的想象更加冷酷时,他感觉到一阵寒冷,心口在发颤,“这就是你的理由?孩子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工具?”

这样的结果甚至不如短暂的一时兴起,兴起至少是有感觉的。

沈年的身体微微发颤,眼神中充斥着淡淡的失望。

贺淮宣紧紧将手藏在兜中,默然凝视。

任何一个决定都不是仅仅考量一种因素的结果,所有可见的、隐藏的、自己都不太清楚的理由中,这一理由显然是最为严肃、意义重大,是值得双方商谈下去的契机。

桌面谈判的核心法则,首先要留有洽谈的空间。他是个优秀的商人,他也有自己的一套临场反应。

贺淮宣:“生在这样的家庭中,享受身份带来的优越同时就该有牺牲,如果你说他是工具,那也是我,我没有觉得不开心,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欢?”

沈年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贺淮宣慢慢靠近,伸来手捏住沈年的耳垂,轻轻摩挲。

第一次酒席上,他的耳垂还是软软一片。同车那次再靠近时,柔软的耳垂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孔。这是为了剧中的不良形象,特意打的耳孔。

“不是富贵豪门,难道就不会活成工具了么?看看你,不也是一出戏中活生生的道具?更不要说那些没有创造性的工种,那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