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一起来吃年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不过如今倒是……

“小软,你和小石更快去领证啊!婚礼不急,你们领完证先拍戏,等拍完这部剧,婚礼可以之后再办。”

“嗯,你妈说得很对,都听她的就好。”

我:“……”

这就是我爸妈,亲爸亲妈,真的。

【21】

我和超硬打算结婚的事情,不仅双方家长全部同意,并且还催着我俩赶紧领证,于是,我和超硬就到了年糕民政局的结婚登记处。

在我们年糕界,同性之间结婚也是很常见的,一点也不奇怪。

办好了全部的手续,我和超硬也顺利领证了,不过我们年糕界和人类世界还是有所区别的。像我与超硬这种临时闪婚的情况,还需要填写一份附加合同,这也相当于契约书。

合同上需要双方填写一个婚期,也就是婚姻有效的年限,一般是以年为单位,一年到一百年之间的任意数字都能写上去,最终是以最短的那个年限为准。

我们不是一般的年糕,而是年糕精,能持久保鲜不过期,香甜可口一百年,所以完全可以活到一百岁,而且像超硬那种冰冻年糕条,活得时间更久。

合同一旦到期,双方可以一起来延期,然后欢快地去庆祝结婚周年纪念日,当然,也可以选择和平离婚,省去一堆麻烦的离婚手续。

这是考验夫妻之间的默契度,测试双方是否心有灵犀?如果两个数字相差较小,那绝对很恩爱,反之就……

我拿着笔不知写什么数字,想要偷看超硬的那份合同,他却很快就填好了,还遮着没让我看。

“随便你。”

超硬淡淡开口,在领证结婚这种的喜庆日子里,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

这要是换作多年前青涩天真的我,可能会立马写上“100”,但如今……

我纠结了好一会儿,然后缓慢而艰难地写上了“1”。

糕生如戏,戏如糕生。

我和超硬是假结婚,就和那些狗血电视剧上演得一样。

一年,我给自己定下了期限。

走出民政局后,我望着手上的婚戒,恍惚间想起了学生年代写过的那些情书,我那时候想着超硬,写了一封又一封,最终却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不该早恋的,初恋也没有好结果,我还偷偷哭了好几晚,难过了好久。

忽然,超硬牵起了我的手,也拉回了我飘远的思绪。

我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就想挣脱,而他的大掌却又用力,将我的手牢牢地握在了手心里。

这里还是公众场合,外面围绕着一堆媒体记者,镁光灯闪个不停,照在我和超硬的脸上,而我得微笑着配合他演戏。

不只是在网剧中,如今在现实里,我和超硬也还有一整年的戏要演。

【第5章】

【22】

我和超硬住进了同一家高级酒店,房间也安排在了一起,就在酒店最高层的宽敞套房里,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夫糕了。

套房内设有主次卧室两间,一间主糕房,另一间是客糕房;外面有大的卫生间和淋浴房,主卧里还有一个小的;会客厅也很大,不仅有沙发,还放着一张吃饭的餐桌,家具一应俱全,几乎和家里也没两样。

目前我和超硬在外地拍戏,这几个月都不方便回家,所以这儿也就成了我俩暂时的“新家”。

晚上,我再次和超硬躺在了一张床上。

其实我内心是拒绝这样的,本来洗过澡后就打算去另外一间房睡觉,可瞧见超硬他已经为我备好了睡衣,也铺好了床。

上次羞羞后被黏住不能动的经历,实在太窘迫了,似乎也给超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防我再次被黏在床板上,这会儿超硬为我换上的床垫柔软水滑,床单也是很滑很舒服的料子。

我不太好意思,转念又想了想,就算是假结婚,好歹这一年我与超硬也是夫夫糕,夫夫糕不应该分房分床睡的,所以我还是得配合超硬。

夜渐渐深了,现在我们年糕普遍都有个坏习惯,就是睡前忍不住想玩一会儿手机,玩着玩着可能就睡不着,要是打游戏,更可能一眨眼就到凌晨了。

超硬却喜欢读书。

他好像一直都对语言学方面很感兴趣,之前在学校里,他的外语成绩就特别好,不只是我们年糕语,还有邻国的汤圆语,以及青团语,酥饼语,蛋糕语,面包语等等,这些糕点大洲的语言大同小异,所以超硬也都会说。

总之,超硬精通食物界各国的语言,对高层次的动植物语言,甚至连人类的人话,那么复杂难懂的人话啊,他都有兴趣研究。

我无数次地想,即便超硬不做明星糕,当块翻译家糕,或者语言学家糕也很厉害啊!

此时,床头微弱的灯光照在了超硬的脸上,他平日里那张冷峻忽然就柔和了三分,让我想起了超硬拍戏时的温柔神情,也不由得回忆起我们高三那年,坐在图书馆里的那个他。

望着超硬的侧脸,我大气都不敢多出,生怕打扰到超硬看书。他看书,而我静静地看他,不知不觉就看得出神了……

突然,超硬合起了书本,淡漠的双眸对上了我的目光。

我随即一愣,急忙将脑袋转向了一旁,然后胡乱地抓起手机。我点开了芝士消消乐,可明显心不在焉,才玩了一局就死掉了。

“该睡觉了。”超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嗯…嗯,晚安。”我点点头,赶紧收起手机,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关了灯,黑暗的卧室里,我和超硬居然又一次睡到了一起,这是我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这张双糕床很大,我和超硬的中间还留有较大的空隙,就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障壁。

不过,超硬翻身的时候,手臂不小心和我挨在了一起,我顿时一颤,便蜷缩起手脚,还裹紧被子背过身去,我想尽量离超硬远一些。

因为对于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我还是不好意思,不太习惯。

“你冷吗?”超硬这时忽然问道。

我……我不冷,反而脸颊发烫,两只耳朵也红了起来。但还好现在房间里很黑,超硬根本看不见。

见我沉默着,超硬起床又抱了一床新的被子出来,接着盖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