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8

分卷阅读238

    道,要不合宿时他连烛茗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都知道呢!”

“男人啊,记得BM时期队员都说队长做饭好吃但是很难吃上,傻了吧,你们对家想吃就吃!”

“我怎么觉得蔺老师是怕烛茗把身体折腾坏了,以后没对家呢?”

“在理,看杂志照就知道,这俩人就算在一起了,也还是不折不扣的对家。”

“反正工作上的矛盾,回家门一关也能解决……”

“我怎么嗅到一股车尾气的味道?

然而世界上总会有很多种声音。

“有病吧家里人去世了还在这儿秀恩爱???”

“反正也不是亲生的,肯定没什么感情,现在出来消费一波稳赚不亏。”

“有钱就是了不起哦,这人品,怕了怕了,一生黑。”

有了一种声音,就会有无数种相同的声音。

“1”

“同意。”

“粉转路,路转黑。”

“忍了好久终于有人说出来了,赞。”

若在以往,佳肴们从不会关心对家和其他家的战斗。

然而现在两人同气连枝,骂烛茗不是人没有心只顾着秀恩爱,意味着一并就把蔺遥骂了进去,佳肴们在心里竖起中指,默默去围观烛火的反应。

烛火是不会有反应的。

毕竟傻逼自有天收,蠢货自有烛总骂。

对于烛总的私人生活,他们向来是只关注,不过问,不讨论,更不和别人就私生活问题掐架。就连和佳肴们扯头花砸场子也只限于工作,很少在个人**和黑料问题上正面刚。

他们拒绝成为群体化身的利刃,无论捅向别人还是被人利用着捅向烛茗。

人红是非多,非议多,争议自然就大。

如果人人都能被苦口婆心地劝说成同一种想法,分享同一种价值,走同一条道路,这个世界还何必谈“多样性”,“求同存异”这个词就更加没有意义。

作为现象级艺人的粉丝,更得有这样的觉悟。

换句话说,正是喜欢上烛茗,才让他们有了这种觉悟。

有人粉的是所谓“饭圈”,喜欢的是和人抱团的感觉。他们喜欢的是打着偶像旗帜和人对狙控评掐架撕逼过程中获得的充实和归属,而享受这样的开心,说到底和他们究竟爱谁是没有关系的。

这个糊了,下一个会更乖。

烛茗从一开始,就是独一无二的。

爱他的真实,爱他的毫不遮掩,他的实力让他们高枕无忧,怡然自得。既不用涨红了脸去和别人较真,也不用为谣言跑断腿奔走。

谁要来撞枪口,酸就一个字,慢走不送。

他们为他的每一分成绩开心,而他也为他们每一天的陪伴而感激。

在虚虚实实的世界里,烛茗就是去伪存真的代名词。

外人看来所谓“乌烟瘴气”的粉丝世界里,烛茗给了他们一份难能可贵的真实,也对他们有所期许:去伪存真,不人云亦云,保持独立和自尊,不要因为“粉丝”的身份而忘记大家生而为人的平等和尊重。

哪怕是和佳肴相爱相杀,也和不一般的掐架又不一样。

十年来烛茗和蔺遥的进步和成长两家有目共睹,而他们自己也随之一起成长。

这一次,他们挽起佳肴们的手臂,温柔表示,来喝冰可乐,看他们闹去。

佳肴:对家粉不扛枪的时候原来这么佛系的吗?

要命CP粉:呜呜呜呜好感动,嗑到了。

烛火、佳肴:……?

反对的声音就像需要添柴的火焰,只有人附和烧不了多旺。而他们的柴,就是另一种维护的声音。

现在骂战的另一方全在躺平看戏,他们仿佛跳梁小丑似的,自讨没趣。

烛茗本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评价他。

他和老爷子的过往无人知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几个月前就做好了送别老爷子的准备,他一脸肃穆地听着追悼会上老爷子的悼词,看着老爷子的尸体被推进去火化时,心中一切所想,他们都不知道。

和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争论,是毫无意义的。

可惜,烛火明白这个道理,而愚蠢的人永远也不明白。

葬礼这天烛茗结束后就去了纪家,说是晚上不回来。

蔺遥看着烛茗给自己点完赞,发去了一条消息:早点睡。

烛茗回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包,说:蔺老师也好好休息,别想我想得睡不着。

蔺遥:……瞧把你给能的。

“在和你爱人聊天?”

烛茗刚发送出去,一道声音就在身边响起。他一抬眼,就看见男人从楼上的书房下来,缓步走至客厅。

纪成镜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衬衫笔挺地立在他面前。

他起身,让出了单人沙发:“嗯,是他,是我爱人。”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用“你爱人”这个词称呼蔺遥。

偲哥会说“你家蔺老师”,蒋星盼说“咱对家”,姑娘们私下里说“你对象”,不管再怎么习以为常,他都被纪成镜这句话戳中了心。

“如果大伯还在,你和他应该会和老爷子一样投缘。”

纪成镜虽然年轻,但到底和纪成钊同辈。他口中的大伯,是老爷子与他父亲共同的大哥,纪家第一个为了出柜放弃家中财产的猛士。

原本家里准备将纪成钊过继给这位大伯,被这位“离经叛道”的大伯拒绝了。

纪成镜顿了顿:“现在你也可以叫大伯。”

烛茗摇头:“叫不出口,老爷子就是老爷子。您这么聪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是真的希望我改口叫他父亲的。”

纪成镜眸中闪过一道光,轻轻偏头看向楼上。

烛茗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老爷子将他记在了自己名下,从孙子变成儿子,无非是在给他撑腰,不希望日后纪成钊会以长辈的身份对他做出过多干涉。

而这些,是他病前就开始未雨绸缪的事情。

两人静默不语,自顾自地喝着茶。

忽然楼上传来一声重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我先走了,明天还得出差,头七我就不来了。”纪成镜揉了揉眉头,起身披上外套,“楼上那位堂嫂,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烛茗将他送到门口,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关了门转身上楼。

楼上正在上演一出家庭伦理大戏。

纪成钊、梁婉、纪可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