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是主角的恶毒继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尽管不太情愿,但看在最新游戏机的面子上,我还是去瞧了一眼。

“你就是他们大哥?”十二班抱着球那个人斜着眼睛看我,说,“喊你们班的弟弟们赶紧滚,这块我们先来的。”

十二班这位也是个大高个,露着的肱二头肌看起来很结实,胸肌比我的大。

我说:“真活久见,狒狒也会说人话啊。”

那大高个说:“你说谁狒狒呢?”

我说:“难道你是猩猩吗?不好意思,同科目的生物我有点区分不过来。”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想打我。

然后我们两个就打起来了。托柏连的福,我最近打架功夫有所长进,打了一会就把这哥们按在地上了。

他的手被我夹在后头,一张脸憋得通红,大概是觉得丢脸。

我骑在他腰上,拍了拍他结实的肱二头肌,友善道:“叫你们十二班的弟弟们换个地方踢毽子吧,这块地方是老子的了。”

32.

我坐在篮球架旁一边喝着小弟们买的饮料,一边百无聊赖地看他们打球。

他们的球技,总让我想到我最爱吃的菠菜。

简单来讲就是菜。

有点后悔帮他们争场地了,这要给十二班打,说不定还能打得好看点。

真对不起狒狒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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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这种五百年不买笔记本的人,专门为了艾莉老师买了一本来抄写她的语录。

她是大波浪卷发,我就跟着去烫了个卷毛。还向店里浓妆的jiejie请教了画眼影的方法。

我妈要在天上看到我在这种事上这么勤奋好学,不知道会不会欣慰得托梦来扇我耳光子。每回照镜子,我都觉得是我脸上两块肥rou都是被我妈十几年前慈爱的两巴掌扇出来的。

我偶尔会想她。

在骂不过别人的时候。

我爸大概会觉得脱离苦海吧,毕竟别人都说我妈是个泼妇。

我也觉得她泼妇,像她那么莽的女人,不论什么病痛随便熬熬就过去了。在她偷偷跟我说想要安乐死之前,我都是这么想的。

我把自己倒吊在单杠上,看着渐渐消失在高楼后的夕阳,心想我要是个女的,我就做个像我妈一样的女人。

我说她泼妇不是骂她。

这是敬称。

34.

白莲这个人就很烦,我回去后他一个劲问我是不是有人打我。

我说:“没有。”

白莲按着我的肩,说:“那你是在大马路上摔了个狗啃泥吗?”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甩开了他的手,进厕所照了镜子后,才知道我把那jiejie给我画的眼影都哭花了。

有点丢脸。

冷静了一会,觉得更丢脸了。

我洗了把脸,从厕所门里探出头,对白莲哥哥说:“今天被你发现了这个秘密,那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柏连还站在刚才的位置,难得地露出了那种有些发愣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其实我放学时有时会去帮别人搬煤块来补贴家用。”

他过了好一会,才嗯了一声。

我吃过饭要回房间时,他忽然对我说:“卷发也适合你。”

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眼光真的不错。

35.

那红袖章的小白脸果然又来逮我了。

他盯了我的卷毛看了好一会,又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就像便秘一样半天都没有出声说话。

我说:“哥们,你是我楼上班的吧?成天跑下来解决生理问题不累么?”

袖章说:“你去烫头发了?”

我说:“你又要跟我提学校规定对不对?我跟你讲,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墨守陈规的死脑筋,我国科技文化水平才没法突飞猛进地发展。”

袖章说:“你卷发很可爱。”

他说这话我真没料到。

明明是在夸我,但我不知为何觉得有点恶心,可能是因为我俩交谈的地点是公共男厕。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想求我?”

我那群小弟求我出面时也夸我帅来着,总觉得他们不是出于真心。

袖章说:“有。”

我说:“那你直说就好了。”

他有些犹豫,但在上课铃响前还是把话挤了出来:“我能摸一摸你的头发吗?”

36.

我说:“哥,我用的高级发胶,摸一次一百,还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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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小白脸果然拿不出钱。

我就双手插裤兜走出去了。

38.

我们班单数人,所以我是自个坐最后一排的,没有同桌。

众所周知,高一的音乐课才唱歌,高二的都是在看电影。

一般来讲坐前排观影效果会更好,因为投屏不像电影院那么大,坐后排还容易听不到声音。

我倒是希望他们都往前挤,这样后边会清静一点。

我桌上的薯片瓜子奶茶不知道是谁摆的,再插三根香上来就跟给我上供差不多了。

那几个打篮球的弟弟们非要搬到最后一排来跟我一起挤,说是害怕看丧尸片所以必须在我旁边才有勇气。

我又不是梁O茹哪来勇气给他们。

这丧尸片的特效做得真的很烂,完全就是靠突然袭击和高分贝尖叫来制造恐慌的。我面无表情,心里毫无波动,但旁边的哥们都被吓得面色大震。

他们有人吓得抓住了我的手,有人把手按在了我的腿上,还有人趁乱摸我头发。

你被吓到的时候会专门伸手捋别人头发吗?

我特地早起整的发型,谁弄乱我跟谁急。

我抓住了那只捋我头发的手,说:”摸一次一百,即摸即售。”

有人给我嘴边递上巧克力棒,说:“大哥抽烟。”

我叼着巧克力棒,含糊不清地说:“喂,就算这样也没有折扣。”

39.

老班真是隔三差五就请我去办公室喝茶,他问我最近是在收保护费还是在搞行为艺术。

因为我校服里穿了件帽衫,趴在走廊栏杆发呆时,总有路过的人往我帽子里放东西,然后再随手捋一把我刚烫的卷毛。

白莲哥哥经过我的时候,也往我帽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在我头顶按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等我回去之后,才发现他塞的是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