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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父母子3P/双xue塞玩具/蛋母子高中制服)

    蒋崇安从酒会脱身,回到家就看到这幅画面——

    蒋云琛正埋在容霜胸口大口吃着奶rou,水声不断。容霜被他按在沙发上吻得瘫软,吊带滑到臂弯,睡裙被掀到小腹,露出蒋云琛亵玩rouxue的手。

    高中生的制服被容霜抓得褶皱,他手指还在女人的双腿间不住地动作,尖叫声越大,吃奶的力气就更重些。

    半天不在家,你们倒是会寻开心。

    容霜已经无暇顾盼,抓着蒋云琛的头发咿呀乱叫。女人的双腿大开身子抖个不停,大腿一侧已经被掰出红痕,蒋云琛却吃得越来越起劲。

    先前还怪我给你母亲用药,现下谁吃得最欢。

    蒋崇安捏了捏那双被啃得不成样子的酥乳,摇晃间仿佛还有液体充斥乳腔,涨得容霜难以忍耐。容霜的rufang已经不会停止泌乳,即便是哺乳期之后,也仍旧会源源不断产出奶水。这仍旧是蒋崇安的杰作。

    蒋云琛嘴角挂着奶渍,舔唇看着父亲把母亲抱进怀里。容霜落进丈夫手中,身子开始有些发抖,靠着男人的肩膀抬头乖顺索吻。

    蒋崇安嗤笑,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水声缠绵间不忘抬头施舍给儿子挑衅的眼神。

    蒋云琛也没再闲着,半跪在人的身前,揉搓起容霜rou缝间的阴蒂,掰开yinchun低头含起来。

    胸前的rufang还在向外滴奶,被蒋崇安握在手里涨得发痛。容霜吐着舌头接受他落在颈侧的吮吻,险些要被双腿间那人愈加娴熟的技巧带上天际。

    蒋云琛在濒临高潮的时候放过了那小玩意,那xiaoxue已经被他插得软烂,现下正潺潺冒着水。蒋崇安的西裤几乎都要被容霜的yin液浸透,yindao着蒋云琛流连的手指,像呼吸的蚌rou。

    双腿被抬开一点弧度,蒋云琛的脑袋埋进她的腿根,唇舌直冲着那幽洞而去。被勾着阴蒂和内唇来回舔弄,容霜无措地抓住蒋崇安环在她身前的手臂,仰头喘叫起来。

    蒋崇安看不到她的媚态,却被她叫得更硬。狠狠在她抬起的屁股上落下一掌,另只手则恶意地掐起她的乳孔。

    被你儿子吸就这么爽,sao货。

    容霜拼劲余力摇头,反手去讨好地攀附丈夫的脖子。蒋崇安捉住那只摇晃的手臂,捏着人rufang的手力气总算轻了些。

    爸爸……别生气……啊!

    这边的酸味儿还没散,蒋云琛又被这句称呼踢翻了醋坛子。牙齿磨在rou蒂上,轻轻咬住。

    蒋云琛,差不多行了。

    蒋崇安的语气再怎么遮掩也能听出得意,高中生闷闷地站起来,拉开裤链不再多表示,脸色却臭得不行。

    容霜有些无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小狼崽郁郁地盯着她却丝毫不领情。容霜的手指探向身下的时候被人狠狠拍了一掌,哼嘤着缩回身前。

    蒋云琛握着那根被安抚好的rou棍,敞开腿坐到沙发上。父子俩总是在这种时候才有奇妙的共识。蒋崇安托着人双腿送到高中生怀里,容霜这才有机会去安抚少年人。

    双唇才贴上人的嘴角,蒋云琛的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往洞里钻。唇齿相接舌头被卷起,yinjing已经没入一半。容霜的惊呼声都被男生吞吃,制服衬衣又被人狠狠攥住。

    蒋崇安跪在另一边,也已经将身下坚硬的巨物放了出来。菊xue也被玩过一遭,现下还是湿软的,guitou抵住那微微张开的小孔用力刺了进去。

    前面一根还没有完全吃进,后面一根又闯了进来,容霜被人放开换气,终于难耐地叫出声来。两口小嘴同时快速收缩着,却抵挡不住二人一前一后的强烈攻势。

    蒋云琛的后背贴上了一旁的扶背,拽着容霜的大腿就要往下按。蒋崇安则卡着人的胯骨,耐心地挺身没入。

    等到两根rou棍齐齐埋进体内,容霜已经大汗淋漓,稍微一动身就牵动体内两物的撑撞。还没等她完全适应,不知谁先动作起来,另一人几乎是紧跟其后。

    两人挺胯的频率并不相同,就是这样才更让人难忍。本以为蒋云琛会是更耐住性子的那一个,谁知吃了味儿的少年人性子也急,握着容霜的髋骨快速冲撞着。蒋崇安相较起来没有那么快的频率,却每一下都顶到实处,逮着容霜的腺点撞击,埋得又狠又深。

    容霜的声音娇嫩地快要滴出露来,她的手臂搭在少年人的肩膀上,发出放肆的呻吟。戴着银色指环的手指被蒋崇安的大手按住,两枚大小不一戒指相撞,十指紧紧相扣。

    容霜不记得两人是怎样换了位置,只记得胸口的奶水越流越多,最后落进了蒋崇安的嘴里。蒋云琛在她身后顶cao,贴着她的耳根叫她mama。

    又是谁提议要把jingye堵在体内的呢。容霜的xiaoxue已经难以闭合,肥厚的yinchun上沾着被带出的jingye。两个男人的白浊混合在一起,已经难以分辨。

    她就那么轻易的吃进了那根硅胶软棍,但xiaoxue很快就把它紧紧含住。蒋云琛把肛塞插进后xue,蒋崇安也没有制止。容霜抚摸着被射到鼓起的肚皮躺在浴缸里时,已然进入睡梦。

    后半夜容霜发起烧来,蒋崇安却没有告诉蒋云琛。得知了病因的高中生怒急,给已经落地另一个城市的父亲打电话,却被哑着声音的母亲柔声劝阻。

    蒋云琛一边红着眼一边给容霜做清理,那些隔夜的精水滑出母亲的身体,让他直犯恶心。

    蒋云琛,你以为你是谁。

    蒋崇安挂断电话时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