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主角对我因爱生恨后我穿回来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3

    ,双手都只能为了维持平衡

傅明修挣扎了一下发现不行后就放弃了,紧接着他发现,此时两人有些过于暧昧了。

别的不说,自己特么被抓着一只脚还抬在半空,这姿势何止暧昧,简直轻浮!

尤其是傅明修现在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单衣,基本都被打湿了,贴在身上将修长的身躯勾勒得一览无遗,隐约还能看见白皙的皮肤。

左斯淮抓完后也愣住了。

被他握住的脚踝纤细到不可思议,和这人总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格外不搭。因为泡在水里,有些微凉和湿意,握在手上的触感既滑嫩又细腻,时间稍微一场,又觉得有些温热之感涌上掌心。像最温润的暖玉。

握住傅明修脚踝的手都僵直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别乱动。”

“我不要你帮我治。”傅明修又说了一遍。

虽然发现两人此时的姿势过于暧昧,但是他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正在他看来,他跟左斯淮都是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夫老妻了,这点暧昧对他来说连毛毛雨都不算。

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再逗逗自家老婆。

“除非你亲我一下。”他说得没有半点害臊,还抬了抬下巴。

可左斯淮的思绪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就乱掉了。

这个混蛋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跟前面几位不同,左斯淮其实不觉得自己喜欢傅明修。

准确来说,他不知道自己喜欢傅明修。

十六岁的左斯淮,面对这样一个突然出现在他生活中,将他宠上天的男人是诚惶诚恐的。

他全身心地依赖他相信他,他曾经想过,他的人生是攀附在这个男人身上的,他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也是他生活的全部。

但是他没有思考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只是下意识觉得,是依赖和感恩。

他的出现是左斯淮最不真实的梦,哪怕两年了他也不能决定自己已经清醒。

他不太敢深想男人的存在之于自己,意味着什么。

而十八岁的那次生日,也向他证明了,这就是大梦一场。

之前听傅明修说“如果我说,我可以用真心还给你呢?”“这几年我一直很后悔,其实我喜欢的人是你”,左斯淮也全当他是在说瞎话,没深想。

毕竟这人嘴里总是没句正经的。

但是现在他却大剌剌地要求左斯淮亲他,这个暗示——其实也完全可以说是明示——再次摆在了左斯淮面前。

左斯淮脑子里乱哄哄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傅明修只见左斯淮猛地站起来,耳尖“蹭”地蹿红了,但面上却蹙眉疾声道:“傅明修,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那么激动干嘛。”傅明修不在意地说,“实在不行,你亲我脸一下也行。或者……换我亲你?”

“不可理喻!”左斯淮丢下这句话,就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随着他背影的远去,石门也慢悠悠地关上了。

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傅明修郁闷了:“本来打算苦rou计加美人计给这小子来次狠的,怎么苦rou计成功了,美人计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可能是你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吧。”系统沉吟了一下回答,“或者……是对美人有什么误解?”

傅明修:“……”

“统哥,你最近太飘了。”傅明修幽幽地说。

系统面不改色,继续说:“那就是你脸皮太厚吓到人小孩了。”

“你也不想想,你都好几万岁了,人左斯淮的祖宗都跟你没可比性,你还老牛吃这嫩草,合适吗?”

“……”傅明修不干了,“我哪有那么大岁数,这只是设定好吗?!我把所有做任务的时间都算上也撑死了不到一千岁!”

“不到一千岁,这个‘不到’用得好。”系统称赞,“左斯淮还不到二十八呢。”

“你到底站哪边?咱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成天这么怼我有用吗?”傅明修急眼了。

“没用。”系统十分直接,“但很快乐。”

第七十九章:昏迷

好不容易等来小崽子来看他一次,转眼又被自己气走了。傅明修只能唉声叹气地继续在这水牢里面熬着。

“统哥,你有没有测体温的功能啊。”傅明修有气无力地问系统。

“四十点六,等死吧。”系统没有理会傅明修的问题,直接报了体温。在他看来这就是废话,他检测着傅明修的数据,血常规都能给他一秒报出来,还需要问他能不能测体温?

“完了,我不会要凉了吧。”傅明修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语道。

“不会,左斯淮刚刚护住了你的心脉,死不了。”系统淡淡地说,“但是可能会烧傻掉。”

傅明修:“……”

“好冷。”他没再理会系统,兀自将身体蜷缩起来。

空气是冷的,水是冰的,骨头都在往外面冒冷气。

系统也终于不再说风凉话了,关切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给你屏蔽痛觉。反正你演得稍微走点心就行,没必要这么拼。”

“让那小子解点气也行。”傅明修笑了下,又说,“而且他也撑不了多久。就一会儿了,我可不想功亏一篑。”

这点疼痛,对傅明修来说的确不值一提,只是现在的身体有些过于虚弱了。

眼前好像出现了层层重影,傅明修放缓呼吸,试图缓解这症状。

心思好像也随着神色涣散了。

他想起了起初做这个任务的时候。

那时他是真的有些同情左斯淮。他的母亲签了协议、拿了钱就离开了,原本他应该受尽宠爱,可降生后几个月便受到了命运的戏弄,顿时天堂地狱。十六年无人照料、无人爱护的人生,又在同龄人中受到排挤。

左斯淮后来自己走出来后再回首,觉得困住自己的不过是一个水缸,是他自己在画地为牢、作茧自缚。可这是只能出于当事人的彻悟,却并不能出于旁观者。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向善。常人如何去想象一个从降生便未曾享过一点温情的人?

他对左斯淮的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