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我亲自给自己的丈夫床上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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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黎小姐,你不了解他,和他结婚你是不会幸福的,你满足不了他的。” 对面身姿曼妙的妙龄女子如是说道,言辞间毫不掩饰得意,仿佛比任何人都了解我的丈夫。 利益联姻,仅在领证和结婚时见过两面的男人。 我确实不了解,这个女人说得没错,只是我笃定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 只要给我一点点时日。 “抛开我丈夫的事情不谈,你还有事情找我吗?” 于是我出言,随手打发了这个找上门挑衅的女人。 之后时间过去了三年,我以为我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但事实上,并没有,除了共同生活,我并没有踏入宋临渊的世界哪怕一步。 我不了解他除了工作应酬还有什么爱好。 他的音乐品味,他的口味,他的兴趣。 仿佛都在我面前关上了大门。 甚至我同宋临渊做,他也只有一个姿势——他会在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从后边贴上来。 这似乎是我们接触最少的一个姿势。 我也曾主动过,翻身坐起来,想要将这个轻柔的姿势变得炙热和失控。 只是宋临渊的反应依旧是淡淡的,没有表现得过分欣喜,也不会强烈拒绝。 不喜欢,也不讨厌。 就像是不参杂任何感情的公事公办。 直到我尝试了各种姿势都没有引起丈夫的一丁点情绪上的波动。 那个女人的话才如惊雷一般一次次在午夜梦回之中将我惊醒。 但是我却无法和宋临渊离婚,因为三年前正是因为我同他的婚姻,拯救了我父亲的濒临倒闭的公司。 却也正是因为这次联姻,导致父亲的公司无限依附宋家的业务。 也就是说,离婚后我们全家的日子不会好过。我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如果一个妻子在床第上无法满足丈夫,那么丈夫必定会在别处宣泄他的欲望。 与其不知多少年后让陌生的女子大着肚皮将我从这栋豪宅里赶出去。 不如由我,亲自往丈夫的床上送人。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疯狂,但是我只能这样,也只有这样,我才能第一时间的知道丈夫和别的女人到了哪一种地步。 我还想知道的是,宋临渊,你在床上失控的模样。 我不是一开始就把目标打在佣人方晴身上的,我收买过几个小模特小网红,给她们宋临渊酒店的房间号。 只是,每次她们行动后我就同她们失联了,我询问的消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回复。 还好后来她们又都在社交媒体上活跃了,不然我一定会怀疑是自己害死了她们。 一次下午茶的去而复返,我阴差阳错撞破佣人方晴偷喝宋临渊的咖啡杯。 她如痴如醉地将粉唇覆盖上三分钟前宋临渊喝过的地方,仿佛这样自己就是在和那位位高权重的男人接吻一般。 我便知晓了她对宋临渊的爱慕。 从此,我对方晴的情感变得复杂,一方面我同情她出身底层的卑微,另一方面我竟然对他肖想宋临渊并无丁点儿生气。 如果非要和另一个女人分析我的丈夫的话,我希望这个女人是方晴。 于是我找到方晴,对她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想要你爬上宋临渊的床。” 方晴听完瞪大了双眼,赶紧下跪解释自己从未勾引过宋先生。 她哭着说自己偷偷喜欢宋先生不假,但是从未和宋先生私下接触过。 她为了证明自己并不会拆散我和宋临渊的婚姻,直接提出了会辞职离开这座城市。 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让她相信我并不是为了收拾她。 反而,我是真的会帮助她爬上宋临渊的床。 毕竟,就算是后面真的离婚,宋临渊作为过错方多少也会赔我点钱。 宋临渊下个星期要去临市开会,有着宋太太的身份,我轻易的得到了宋临渊的酒店和房号。 而我要做的,就是将方晴打扮一番送到宋临渊的房里。 我按照记忆中那个女人的模样打扮方晴。 脸上的脂粉是素净的,只有一抹提升气色的口红,胸前的波涛汹涌是不加掩饰的。 深V领褶皱掐腰红丝绒长裙,裙下的肌肤雪白而又丰满。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这样风情万种的女子,只是方晴的气质稍微有些欠缺。 看着方晴空荡荡的胸口,我从自己的首饰里挑出一串显眼的设计款金项链并亲手为她戴上。 这就对了。 我满意地看着如今的方晴,可以和某些明星媲美了。 我在宋临渊的房间旁边订了一间。 深夜,宋临渊报备的短信发到了我手机上。 我告诉方晴可以过去了。 我的心跳如擂鼓,明明要爬床的人是方晴,而我的心跳却无法抑制地加速。 宋临渊会让方晴进门吗? 宋临渊会如何对待这个曾侍奉自己的仆人? 会暴怒吗? 还是会顺势和方晴发生关系。 他会不会知道是我的意思? 我忐忑地想着,一时间忘了听隔壁的声音。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 方晴已经消失在宋临渊房间门口。 当我像个贼一样趴在门口听的时候,什么也听不到。 也对,什么也听不到是正常的。 毕竟这是个套房。 宋临渊也不是一个急色到将人在门口就吃了的男人。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焦急地等待着。 一直等到了凌晨五点,天都亮了,方晴还没有回来。 我猜,方晴一定是拿下宋临渊了。 手机屏幕闪烁,是宋临渊的消息—— 过来把人接走。 什么意思?他知道是我给人送过去的? 我迫不及待地去敲隔壁的房间门。 却发现门没有关好,我冲进去,房间里宋临渊已经不在那儿了。 只留下床上哭成泪人的方晴。 我将方晴从床上扶起来,方晴被打得有些狠。 她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rou,背上手臂上遍布鞭痕,奶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高高隆起,大腿rou上全是青紫的淤青。 方晴哭着说:“太太,我原本就不敢对宋先生出手,您为什么要和宋先生一起演这一场戏给我看呢?” 我颤抖着手将这个仅仅小自己几岁的女孩子搂在怀中,道歉的话语已经显得苍白。 是我害了她。 我答应为方晴还清她父亲欠下的赌债并资助她去马来西亚读书。 这是我能为补偿她做的一切。 只是,我为方晴上药的时候,沾了药酒的棉签滑过方晴背部肿胀的条状鞭痕…… 我无法克制自己肖想,肖想宋临渊那样平日里无波无澜的人,是如何扬起刑具再重重落下。 这些鞭痕太完美了!再重一分破皮见血,再轻一分就不会如此肿胀壮观。 我一遍遍地拂过那些肿胀的地方,并且在脑子里臆想这些伤痕如果在自己身上该是如何酸爽。 直到此刻我才隐约地开始嫉妒方晴,送她出国果真是个好主意。 我知道我病了,竟然渴望一场来自丈夫鞭打,我真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