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4.见银霜
P4.见银霜
“…叫主子。” “主子…轻些呜哈!别…想…想要小解!啊哇啊呃呃呃!尿出来了!” 膀胱被挤压的过了头,刺激的太快,实在是忍不住。 秋亦羞得厉害,尖声道:“呜哈啊…都说…了不要!…呜!” 浅黄的尿液就那样徐徐的流出,不似潮吹般激烈。 玉玦看着那液体流出,秀丽的眉毛蹙起。 “还真的是…脏的要命…” 边说,又用手扣住她的后脑,抓着泼墨的头发,咬住她的唇。 牙齿碰撞间,玉玦的唇被磨破了,他不甚在意,只顾着死死掐住纤腰,加速顶进去。 下身已经泥泞不堪,嗓子也干渴的要命,叫声喑哑,无意识的学着吸嚅他的舌头。 “主子…呜,欺…” 汗珠黏腻,不断滴在秋亦嫩红,带着些许鞭痕的身上。 ‘不行…要射了…’ 他亲她的时候不闭眼,看着她不断绝顶的样子实在…感觉很好。 “唔…额哈…” 低下头叼起一只rutou用力的嘬了起来。 “呵嗯……啧……” 浓稠的jingye不断的注进zigong里。 — 身体被抱着,视线模糊一瞬,像是到了寝室。 视线旋转间,秋亦已仰躺于地面一绯色软毯上。双臂舒展,墨发披散,脸儿因得了阳精而红润起来,连唇都染了绯色。 牙印,鞭痕交错,肋骨呼吸间上下起伏,因伸展的体态肚脐得以露出,rou腿自然并拢,因掐了净身决,稀软耻毛柔顺发亮,小腿圆润,脚白皙而脚趾纤长,脚趾圆润。 ’实在是…‘ 玉玦覆身于之上。 秋亦轻轻抬眸,似是有话要讲。 玉玦眼中噙笑,恶意催促嘴角扬起,想着要如何拒绝方足够绝情。 “奴恭送主子…” “…” 然后时间就到了当下。 看着那被啃咬出几个印子的胸口,秋亦仍然不满。玉玦身材实是绝好,长锁骨,胸肌丰硕,rutou粉浅而挺立,宽肩窄腰,腹肌整整齐齐,背阔肌从正面也能在腰部窥见,粗腿活似装了机关,发力不停撞着秋亦硕臀。 秋亦叫声已然越来越放荡,说是放荡,不如说是惨叫。 鞭鞑如雨,抽的娇躯颤颤。 rou豆已完全挺立,被一极小玉露瓶吸住,随着插xue动作来回摇晃。黑而亮的阴毛盖住阳物根部,已然完全被yin水沁湿。 “呃~呃啊~又要去….啊~~” 秋亦不知时间为何物,偶被鞭鞑得已清醒间,思索自己委曲求全仍换不来自由,想必要与此子打持久战。 “主子…饶了…呀…!!别!” “…贱奴。” 玉玦动作愈发快,只得秋亦得yin叫声声不绝。 就在她讨饶之时,玉玦狠狠抓住那双抓挠他背的手,压于其头上,也不管有没有扯到她头发,只发狠的要她。 ‘合该长久的调教她。’ 想着,就将那玉鞭缩小,往其尿口一插。 “啊啊啊!!!!哈!!好痛!!你!呜啊!” 只见那小棒堪堪冒出个头来,清色尿液不住下流,已然尿失禁。 这下他笑意方在面上浮现。 又翻来覆去玩弄一会儿,便仰头射了在她脸上。 此刻,秋亦浑身上下均沾上了阳精,绯rou白浊,石楠花气味布满内殿。 “…主子” “等着主人回来再喂你吃阳精罢。” 玉玦站着,边说边用脚玩弄那对熟烂的硕乳,又踢了一下那只玉瓶,扰的秋亦颤巍巍又泻了一回身,方穿好衣服离去。 看着那厮离去,秋亦眸色渐冷。看了看身上的伤痕,发狠揪掉玉瓶狠狠砸在毯子上。本想拔掉那尿棍,谁知像是被施了法似的,动它不得,一碰就如同自泄一般,下身潺潺流出水儿来。 她想净身,又不会净身决,便出了房门打算寻个地儿沐浴。 ‘得了法子,定要好好修习法术!’ 颤巍巍起身,开了衣匣,里头的衣物几乎都是不能穿的,不是贴身的很,就是到处镂空,拿起一个好些的,穿的时候扯一扯整个衣服就散架了。 “…” 挑挑拣拣,只得了一套能穿的鹅黄色夏裙,虽是有些紧身,但好过衣不蔽体。 批了被单于身上用以遮阳,找了半天,发现无鞋可着,只得光脚出去。 推门一看,一进的四合小院坐南朝北,东西厢房俨然,暗朱色系,窗棂柱脚雕工讲究,屋顶琉璃迎光闪烁,几棵玉兰又银杏,虽是夏至时节,玉兰却开着花。 地上铺的清墨色地砖中辟出条浅丁香色石子路绕至后庭,顺着走去,就见一凉亭又假山露天浴场。 凉亭顶部独立着什么兽像手持宝珠,除却石子路地面皆铺墨绿地衣,几丛文竹立于庭院角落,实是美哉。 秋亦急忙跑去看那浴场,然并无水。 无奈,只得再出院看看。只见自己所在院落匾上的字自己竟是不识。 绕过影壁,出了院门才发现此处竟较之前府邸的地界儿大了不少,不知是施了什么法术。 沿着小路,四周三两院落四方周正,再往前就到了大花园,行至这处都没看到一个人影儿,日头正烈,头上都冒出汗来,只感觉刚吸收的精气在帮着阻挡阳光的侵扰,却也飞似的消耗。 花道曲折蜿蜒,小桥流水,矮松又有百花,可她无心欣赏,那些阳精吸收不完的正从xue儿里排出来,那根尿棍一走一动刺激的她不得了,一边漏尿一边流出些阴精,实在是… 过了小桥,远远的就瞧见一郎君正对着些花草施法,秋亦看不出什么门道,正欲往前走,那郎君似是感知到她的视线,面带微笑,迎着往她这边走。 只见郎君身着浅色乌金袍,绣以黄鹂又百合。发色浅金,头扎椎髻而半披,只束以玉带配紫烊彩石。 面上矜笑,疏离而不冷厉,浓眉下深眼窝,虹膜呈银色,眼含秋波,琼鼻粉面,梨涡只一个,缀在颊上,气场温润。 “小姐,您怎如此急切?” 秋亦此刻汗涔涔,眼发晕,看着少年郎口儿一张一合,目若朗星,开口道:“公子,我需要沐浴,请问何处有得净身?” “属下知道了,稍候便引水来,您住哪处?” 玉玦不曾吩咐过,四下小厮也不知这位小姐是哪里的贵客。只闻到这位小姐的味道…嗯…很复杂,但是气息却实在让人想亲近,不由得也带些真心关切。 “住处…奴家画给你。” 语毕,拉了他的手画在手心。 银霜忍着痒意,保持着得体微笑,道:“还请秋小姐稍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秋亦本想着借力自己努努力再扭回去,谁知道竟是使不起力来,直直的就要往人家身上倒去。 一咬牙,半借力半撑着把自己捞了起来。 银霜面上仍然噙笑,心下却疑心起来,望向半依在怀里的女娘,发现其紧咬牙关,娇躯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