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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被丈夫发现她骨子里是个sao货(和丈夫上床)

    

二十三 被丈夫发现她骨子里是个sao货(和丈夫上床)



    她太喜欢靳嘉佑的直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把欲望写在脸上。也许十几岁的时候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坏,心里都是脏东西,可三十岁的时候,求之不得,她需要一个人来剥开她,剥开那些束缚住自己的胶衣。

    “不拍视频。”葛书云还没法一步跨越这么大,特别是在家里,在家里和他搞外遇,“我最多给你录音。”

    录什么音,她不说,也许是yin叫,也许是手指在xuerou里搅动的声音,也许还有其他的。总之她没说,只简单地跟他约定,“明日中午十二点之前发给你,要是过了这个时间,你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听见。”

    男人不催她,也不问,只趴在手机边轻轻地笑,夸她,“魂都丢给你。”

    太夸张了。女人心有不安,觉得他的感情太浓烈,问,“是不是喂饱了你们男人的下半身,就得到了你们一半的心。”

    “也不是。”他反驳,“我也不是见谁都来感觉的……但和你们女人比起来,这玩意儿的占比要高一些。你是不知道憋得几把梆硬,硬的怎么也睡不着是什么感觉,真是路过一条狗都想给它cao了。”

    “哈哈哈。”葛书云突然笑出声,因为他的坦诚,“现在还硬么?”

    “硬。”他也不掩饰,“一想你就硬。但这会儿不想cao狗了,只想cao你。想天天cao你,从晨勃开始。”

    这话几乎贴着她耳根子说的,又轻又清晰,没估量错的话,已经把她千疮百孔的心cao了个稀巴烂了,cao肿了,cao得孔洞往外溢血,cao得她这一刻幸福得想死。

    “我改主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跟他说,“明天早上四点你能起得来么?我想和你一起看朝阳。”

    葛书云不太会说很直白的话,比如,‘其实我的内裤已经湿了’。再比如,‘真想一刻不休地和你上床’。不是,她更想说的是,“我不太想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和你谈感情,我想给你一个看起来正式的身份,哪怕只有我一个人认可,我想和你制造独一无二的回忆。”

    “四点?不会太早么,我想你多睡会儿。”靳嘉佑知道她睡眠不好,那几天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半夜总是会突然的颤抖,无意识的,有时候又不知道为什么低声地哭,也会呓语,“要是实在不方便,你就当我刚才都是给你开玩笑的,过几天方便了再说。”

    她却不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的朝阳,确定地说,“你只需要回答我起不起得来。”

    “能,我们最早五点半才开始cao练。”靳嘉佑一口应下,贴在话筒给了她一个吻,“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厕所给你拍个照片。”

    什么照片。

    还用问么?

    她想了想,只有一个要求,“我不喜欢太粗鲁的,别给我一根光秃秃的几把,没感觉。”

    靳嘉佑偏偏还懂,只把平角内裤往下拽了一半,露出上半截挺立的柱身和guitou,另一半被松紧带压着。尽管压着也能看出来很大。她乐得合不拢嘴。

    “明天见。”女人挂了电话,把照片存进私密的相册里,抬脚往小区门口的美甲店走去。但她走了一半又停下了,心想,不如去隔壁的内衣店,要赤裸着相见才不违背犯的这趟险。

    ——

    晚上回家的时候买了大大小小五六个菜,什么红烧牛蛙、铁板鲈鱼。婆婆空手坐在饭桌上等,想好了拿她的毛病。

    她不止买了菜,这半天的功夫还去美容院做了脸,买了几身情趣内衣,又让理发店的给她简单弄了个造型……说不上来是为了讨好谁,她很喜欢现在一切都归自己管的样子,也很感激靳嘉佑给了她可以随意嚯嚯的底气。

    “她们今天可和我说了,下午你就在外面晃荡,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寻思着你也没几个朋友的,没事儿往外跑做什么……”婆婆爱没事儿找事儿。

    葛书云笑着答,“单位发奖金了,之前参加了个教师演讲比赛,拿了第一名,我琢磨着给大家都买点小礼物。”

    她说完,把满手的东西拎到餐桌上,大方地跟婆婆说,“您不是总说脸上皮肤垮得厉害么?我今个儿替您去试了试门口的那家美容院,喏,您看看我脸上,效果还行吧。给您先充了五次,您做做看,要是效果好,我再接着给您充。”

    女人不再像个罪人一样,把自己的行踪一五一十地讲给这些人听。

    “哟……”婆婆拿着那张金卡,特意去茶几上把老花镜拿过来,仔细念了念上面的字,问她,“你们一个比赛奖金多少啊,市领导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三千。这是国家级别的比赛,比一般的奖金高。”她前段时间确实参加了一个比赛,也拿了名次,不过只有三百的奖金,还是半年后发放。但她刷了那个男人的信用卡,给婆婆充了美容卡。

    也许以后要从别的地方赚点钱还给他,但她现在只想脱身。

    “只给我买,XX有么?”婆婆听完,立刻把美容卡攥进手心里,去敲书房的门,准备把儿子叫出来,“你快看看你媳妇给你买了什么回来。”

    “有。”葛书云从袋子里掏出他问自己要了很多次的那个游戏机,笑道,“奖金一到账我就去给他买了。XX那么疼我,我怎么会把他给忘了。”

    话才说完,丈夫便推开门出来看了,听见她说的话,不理解地看了眼她,问,“你说什么?”

    也不算是良心发现,就觉得她这表情说这话跟吃错了药似的,“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突然提这事儿。”

    女人不接话,只把游戏机塞他手里,问,“喜不喜欢?跑去电脑城给你买的,差点赶不回来。”

    丈夫皱眉,说喜欢又想起昨天还动手打过她,她扯着那破嗓子哭了大半宿,吵的它头疼了一天。说不喜欢,妈又在一边看着,没必要没事儿找事儿这么不给她面子。今个儿确实还怪懂事的。

    “还行,忘记和你说下个月就要出新款了。你要是没买,本来可以直接给个更新的。”丈夫装得实在像,说话的功夫把那游戏机抓在手里翻来覆去看好几遍了,连充电插口都对了好几眼,装。

    “那行,别等着了,坐下来吃饭吧,等会儿菜都凉了。”婆婆笑的那是一个高兴啊,心想着这媳妇听话,指不定今晚就能造孙子了,所以把他们俩推一块儿,使了劲儿了撮合。

    什么,正好又是大周末的,明个儿也没事,今晚玩得晚一些也没关系。

    什么,你媳妇今个儿做了脸,多好看呐,你也不多看看人家。

    什么,你不是在冰箱里存了几瓶酒么?拿出来和你媳妇一块儿喝,别管我,我看你们好呀,这心里就舒服。

    具体还说了些什么,她其实不太记得了。但她知道丈夫真把婆婆的话听进去了,等她收拾完厨房就问她要不要一块儿去洗澡。

    “你去打游戏吧,好不容易周末有空。”她破天荒地不再抱怨丈夫只要游戏不要自己,一个劲儿地把他往远了推,“昨天不是才做过么。要是能怀上,昨天做过那次就够了,没必要日日都来。”

    可站在厨房门口的丈夫捏起了一条丁字裤给她看,问,“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就喜欢这口,喜欢我动粗?”

    “什么?”这回轮到葛书云不理解了,她抓着抹布,两只眼睛死盯着那件买来打算穿给靳嘉佑看的情趣内衣,问,“你为什么翻我的袋子?”

    丈夫把那东西抓在手里几番把玩,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一本正经道,“你买来不就是穿给我看的么?反正都是给我的惊喜,我自己拆包也不赖。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会买这种东西。讨好我?没必要,你再怎么卖sao也改变不了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事实。”

    女人不知道他这会儿不打游戏跑过来发什么神经,暂时放下手中的碗和抹布,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丈夫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我让妈回房间了,她保证不出来偷听。你把这个换上,我想在这里搞你。之前一直看片,看人家在厨房里搞,还没什么感觉,今天看你这么乖,忽然觉得这样应该感觉还不错。主要是,我还挺喜欢你哭的,哭得惨兮兮,特别有欲望。”

    葛书云听懂后,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她个子没丈夫高,力气也比不过,这会儿被他堵在几平米的厨房里,没出去的机会。

    “……这里不好吧,等会儿弄脏了……啊!”她话才说一半就被丈夫抱住了。

    大抵对方看在今日那份礼物的情面上,没太用蛮劲,再加上,她今日正好穿的裙子,男人伸手一掀,就摸到了她的屁股。

    “要早知道你不是安分的主,就带你玩刺激的了。你说你,喜欢这些东西怎么不早告诉我。”某种程度上,男人还真是听从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葛书云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下半身被剥个精光的时候忽然记起白日她问过靳嘉佑的,有些后怕,怕自己误打误撞迎合上了这个男人的性癖,便摇着头解释,“不是……情趣内衣不是我买的,你误会了……啊……”

    话说一半,yinjing就挤了进来,硬挺的,粗壮的,真是要和她认真做的事态。拉着她的手就往上顶弄了几下,撞得她膀胱发酸,尿意上涌。

    “不是……”她急得摇头,想自己正准备洗完碗去小解的,被他截了胡。满载的尿意,动不了两下就要高潮,“我求你了,我们回房间再做行么?我真的会尿在这里。”女人夹紧了下半身,只希望能把尿都憋住,别让她这么丢人。

    “怎么,母狗终于想起自己的sao样儿了,看看你那逼,夹得比什么时候都紧。说你贱不贱,昨天吃了巴掌终于老实了,早知道这么听话,我踏马至于装这么久么?”丈夫只会火上添油,怕她把尿憋回去,刻意用手握成了拳头去挤压她的下腹,要把她逼疯。

    “啊……”她咬紧了牙关往回憋尿,都忘记自己正被人cao着呢,只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维持最后的体面,“我求你了……等会儿给你口行不行?”

    这话正中男人下怀,他就是要羞辱她,于是用手掐住了她的腰,用了猛劲儿往里捅,cao得私处啪啪啪地响。

    葛书云被撞得说不上话了,哆哆嗦嗦的,时不时就要抖,十个脚指头紧紧地抠住地板,尽可能地撅起屁股以迎合他,减少膀胱收到的冲击。

    若现在cao她的是靳嘉佑,她绝对爽飞了。谁想出来的绝好时机,快满的膀胱几乎是快感的催化剂,比平时要敏感上千倍上万倍,一插她就要到了,要从尿道口漏出几滴尿液来,根本不顾她的面子与真心。

    所以高潮来得出乎意料得快,快到能把她的尊严击碎。

    是两条腿先开始打颤的,在地上根本站不住,要往下掉,可他不许掉,又把她往上拽,拽到什么位置时,再也憋不住了,趴在他身前淅淅沥沥地把一泡尿全都尿完,尿到用手扶住脸不敢见任何事物。

    这会儿她好脆弱,尽管身体通知她,她这会儿正爽着呢,可她无比脆弱。

    丈夫听见这动静,爽得不得了,仿佛获得了什么巨大的成就感,好像抓到了她的把柄,她的羞耻之处,还问,要不要拍个照当作纪念,纪念她第一次被cao得尿失禁了。

    她不敢认,她有一秒的崩溃,希望活在这个身体里的不是自己。

    “你会帮我拖地么……”葛书云撑在案台上,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埋着头,一点儿不能往上抬,也不等他回话,继续道,“不会帮我收拾就给我滚。”

    丈夫很满意,他发誓这是他们上床以来最让他满意的一次,她配合得非常好,没说任何一句扫兴的话,没做任何一件扫兴的事,还夹得很紧。

    “下次也可以这么来……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觉得和你过一辈子感觉还不错。”他对此意犹未尽。

    葛书云忍无可忍,回身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尽管她抬手之前就知道自己也会被打,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啪——”被丈夫打翻在地,一头碰到了柜门,她不得不狼狈地坐在那滩还散发着热气的尿液上。

    “趁味道还没散开,我建议你早点收拾好这里,别让我在明天的早饭里吃出这味儿,很恶心。”男人拉上裤子就走了,顺手把刚才根本没想起来换上的丁字裤丢进那滩尿液里,评价,“让你当母狗你就乖乖当母狗,不然有你好过的。”

    她身上的衣服还都是松松垮垮的,这副模样更像是在家里做家务被闯入的陌生男人强jian了。但她没时间哭,她觉得很丢人,刚才发生过的每一秒都让她觉得很丢人,头也抬不起来。

    也不是难过,也不是生气,就是,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弱小,被别人想拿来欺负就拿来欺负呢。

    她没回屋,收拾完厨房就拿了床被子去沙发上睡了,希望一睁眼就到明天四点。

    为此,她设了十五个闹铃,一分钟一个,每半小时就要惊醒一次,生怕自己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