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女巫你小美人鱼他

    他问安蒙长老，那上一代海神呢?死了吗?被火吞没了?游不动路的时候，被鱼吃了吗?

    他说我是最后一位海神，那我死之后，利莫里亚就没有海神了吗?

    安蒙长老却说，海神拥有不死的心，即便寿命将尽，也只会沉眠于最深的海底。

    祁煜皱着眉想，那里太冷太黑了，他不喜欢。于是他问，那如果有一天我藏在那种地方，会有人找到我吗?

    他很想像那些跃出水面的鱼一样上去看看。去看看那个吝啬的太阳，是否真的如此温暖。

    祁煜是永远的海神。

    祭典是海神与信徒向海洋的献祭。

    是要你将心剖出供养火焰。是要他沉眠又复苏。

    你从来就不属于暗不见光的深海之隙，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你应该要到月光下，到太阳下……那才是原本的你。

    你从来都不是可怕的女巫。

    深海之隙的黑暗浓稠幽深。

    祁煜略微艰难地游过，过往海水似乎没有那么窒息，只是思绪沉沉，让疑虑溜了过去。深海总归不会对海神造成什么威胁。

    终于见到你了，别来无恙。

    一红一蓝两条戏精小鱼在你旁边叽叽喳喳吵得很，应该也能给你解闷吧。

    “冒昧打扰，我叫祁煜，请问你就是深海之隙的女巫吗?”

    你兴味盎然地打量着他。

    她们早就告诉你一条漂亮小鱼的到访了——显然触手的感知还是有些失真，只感受到鱼尾冒冒失失地扫过，白净细腻的肌肤触感似乎还残存在手心里，你意犹未尽捻了捻指尖。

    当然不像海藻林，随着鱼儿游曳就自然避让开来。你的触手们可是欢天喜地凑了上去呢。外头簇拥着挤挤攘攘的，当然都是你——深海之隙唯一女巫的，触手呀。

    你有意识起就在这里，也占据了这块领地，可不喜欢随随便便什么生物就来打扰你，触手讨厌的话，卷巴卷巴吃掉消化就好了。虽然触手也不过是你意识的外化，甚至比你还要清楚本能的反应，反正又没多大影响，随她们吧。

    但眼下表现出这么强烈喜好的，倒是头一回。

    为什么？

    实在是很美丽的一尾小鱼，原来叫祁煜。除开触手的触感，他身上也是光辉熠熠，如藻的长发在身后飘着，似乎是烟紫色？眉眼柔和，睫毛长长眼睛亮亮，唇瓣跟果冻似的——刚刚擦过触手，让她们兴奋了好一阵。

    人类躯干部分稍稍比你大一些，薄肌附在上方线条流畅。鱼尾和你的本体相比实在不够看，不过很绮丽，泛着鳞光灵动地飘逸着。

    好小只，好迷你，好萌……暗处的触手们七扭八歪又蠢蠢欲动起来。

    而面前的小美人鱼还浑然不觉地朝你笑……怎么这么呆，一口就能吃掉了。

    你很喜欢他。所以决定不管他许了什么愿，索要的报酬都是留下他……或者加上时限。

    可是他祈求的竟然是变成人类的魔药。

    你不明白。鱼尾不漂亮吗？为什么要变成脆弱的人类双腿。还要学习适应人类，听说他们八百个心眼，这条小美人鱼不会刚上岸就被人骗去拆吃入腹了吧。

    触手们和小红小蓝一齐吵吵嚷嚷开来。两条小鱼在你耳边演着人鱼爱上陆地公主的戏码，一边演着背叛了海洋变成泡沫要死了。触手传达的意思倒是单一，模模糊糊你分辨不清，非常不情愿就是了。

    所以你理所应当不想告诉他需要的材料，嘴巴粘住一样，有点赌气的意味。只是任由旁边的代言鱼吧啦吧啦一唱一和倒光秘密。

    小美人鱼还被另外两条小鱼逗笑了，温和地给它们拙劣的表演捧场。

    永远像月亮一样发光的宝石，永远不会随时间消逝的水流，永远如潮汐一般动人的声音——

    一本正经地应下，说什么“不惜一切代价”“一言为定”。

    就这么想变成人，就这么想去陆地上吗？

    你突然有些气恼，才不管第一次见面有没有立场，你只是一只小章鱼，只是出生就在深海之隙的女巫，你想要的小鱼怎么会让他从你的地盘逃走？

    小红小蓝被你遣到一个不起眼的小罐子里了，没关系，里头别有洞天自然能让它们玩上十天半个月的。

    一根触手悠悠显形，大概有祁煜半条鱼尾粗，从底下攀上他的鱼尾，又向上卷着爬着，缠绕着将他拖到你身前。触手附在岩石上是斑驳的岩灰色，附在他鱼尾竟也能蓝莹莹亮着一点点光。你对此也感到一丝新奇。

    不如对他的新奇。他的鱼尾滑滑的，似乎很有韧劲，鳞片流光溢彩，细腰也结实，rou体粉白细嫩，在你缠上的一瞬间紧绷起来，直到看见触手连通向你才放松。

    他不应该害怕吗？你有些奇怪又不满，果然这样的触手没有震慑力，不能让他恐惧是吗？

    你怎么样都不会让他恐惧。只要是你。

    只是章鱼形态让他很讶异。原来你被诅咒成女巫，竟然是章鱼吗？

    可是你本来就不属于深海之隙，即使你已经怡然自得。

    他无意识摆摆鱼尾，安抚似的拍了拍你的触手。

    ……？

    你怒了，小小美人鱼，在哄你吗？

    触手粗大几分，气势汹汹缠得更近了，他有点憋闷，这种湿滑沉重，让他想起了来时的“海藻林”。

    你逼问他：“你要背叛海洋？”

    祁煜愣了愣。如果想让你变回人类放你离开，某种程度也算背叛海洋了吧。你会因此不帮他制作魔药吗？他抿抿唇答不上来。

    想起两条戏精鱼不知道在哪看的童话故事，你又问：“你……有爱人吗？”

    其实你的心里也有些复杂忐忑，说不上为什么，他的爱人总不可能是你。你还能强求他留下来吗？

    他张张口，犹豫半晌。说没有爱人吗？怎么可能没有，就是你，他连这种骗话都说不出。说有吗？你又不会相信是你，他更不可能让你知道了，不然还怎么让你变回人。

    眼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他下意识慌乱地轻轻摇摇头。反正，等拿到魔药你想起来就好了，好过你误会。

    你莫名卸下一口气。既然不明白为什么，就从心地留下他玩玩好了。

    触手得寸进尺地圈住他，抵在洞xue石墙上，你缓缓挪至他身前。将心比心，要是别人靠近你这个距离，你会讨厌得立刻把人吃掉。

    但他只是茫然地看着你，一点儿也不抗拒。

    ……触手不由得紧了紧，或许是能勒出红痕的力道。他吃疼，细白的胳膊搭在你的触手上似是嗔怪地摁了摁。

    这种习惯性的熟稔让你心底浮上一层怪异感。

    没多想便欺身向前，盯着他语气不善：“你敢来找我祈求，没有想好付给我的报酬吗？”

    “您想要什么报酬呢……只要我能给。”祁煜神色认真，望进你的眼睛。

    触手还在他的肌肤上黏腻地蠕动着，贪婪地感受每一寸嫩滑的触感，传递进你的大脑。吸盘像是认定了就死不放开，鼓动着嘬弄。

    你的决定已经很明朗了，凑近他，兴奋得无意识紧着触手，光圈隐隐发亮。

    “那我要你给我玩够了。”

    随着触手愈收愈紧，他有些窒息起来，鱼尾在海水中无助地上下拍着。更怪的感觉是身上的触手吸盘似乎有在一吸一吸，让他又疼又痒，还有说不出来的难受——他想不到还能是舒服。

    偏偏你这时还凑近了他，气息吐落在耳畔宛如情人低喃。你……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不是。怎么……玩？我不是需要寻找材料吗……女巫阁下？”

    缠满他身上的触手倏地放开，只松松圈上他脖子，抵在石面。

    流动的海水猛然灌入，久违地包裹住他的身体，却让他一时感觉空落落的，手虚空抓了一把，攀上圈住自己脖颈的触手。

    “随我怎么玩，直到炼成魔药。至于材料……你有空就找便是。不同意你可以现在就走。”

    才怪。不同意你就要把他永远留在这儿给你玩。

    但他竟然还是一口答应了。岸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不惜一切代价要变成人。

    方才触手松开，小美人鱼白皙的肌肤已然留下红痕香瘢，夺目眩神。

    黏液有一点致幻和催情效用，加上窒息，他的大脑晕晕乎乎，只感觉热气冲上头顶。

    鱼尾两个腔口前遮盖的鳞片不由自主地打开，露出鲜红隐秘的缝隙。他想蜷起鱼尾，试图挡起来。

    你放松下搦住他脖颈的腕，转而攀上鱼尾扯住抻直，又用两条腕扼住他挥舞的手臂，合起抵在他头上。他只有两只手，你的触手可多得多。

    祁煜现在整个人完完全全敞开在了你眼前，泛起一层绯红，胸腹向前挺了挺，殷红的朱果俏生生立着，腰线处陷下去，看起来空荡荡少了什么——少了你的触手。

    于是又一条触手，缩细成适宜宽度，一圈一圈缠上去，挂在了他紧窄的腰间。

    肌肤泛红后似乎都变薄了，或者说是敏感。大大小小的吸盘附上去一瞬间让他打了个激灵。

    吸盘覆上馋了许久的朱果，仿佛嘬着。他腰腹猛地抖了抖，轻轻喘着气，侧过脸去想埋在手臂里。

    又一条腕窜出来，掰过他的下巴让他望着你，和自己的身体。

    yinjing已经从上方腔口探出来了，颤巍巍立在海水中。热气蒸着他的脸，他咬着唇闭上眼，身子却难耐地发起痒来，轻轻蹭着你的触手们。

    他的身上几乎被你的触手占据了。你满意地欣赏着漂亮小鱼被你圈起来发情的模样。

    为什么要闭上眼呢？他明明又不想逃开。

    你凑上去好奇地啄了啄他的唇，果然嫩嫩弹弹的，可能童话书里蛋糕点心就是这种味道吧。

    他迷蒙地睁开眼望向你，眼睛也比深海里你见过的所有珠宝还要好看。

    你将舌尖挤进他的唇缝探索，他的口腔也一样湿滑，但比你的触手们温暖——那他的生殖腔也会这样吗？

    触手们诡异地停顿一瞬，复又疯狂地蠕动起来。

    他全身都没有自由的机会，只有舌尖可以灵活动弹。看着你凑上前熟悉的脸，恍惚着迎了上来，送上温软的舌尖。

    出乎意料的主动，在你舌尖窜过一丝电流，长久平缓的心跳砰砰加快了。

    这条小鱼现在在你眼里似乎浑身散发着香气，让你很想，吃掉。

    你继续啃着他，毫无章法地攫取他口腔里的空气，他呼吸困难地扬了扬头，露出纤细的脖颈，青蓝的脉搏在薄白的皮肤下跳动。

    他扭着身体试图稍稍离开你，偷得一点空气。你不明所以，反而一条腕锁上了他的脖子，几乎隔绝了氧气来源。

    情潮和窒息让他目眩神迷。一条腕悄无声息地漫过鱼尾，倏而攀上了yinjing，刮过柱体、蹭过冠状沟，吸附在顶端。

    刹那间的刺激让他剧烈地痉挛起来，仰头僵直着脖颈，逃离了你桎梏的吻，呼吸滞了滞，却因本来就氧气不足而陷入了长久的空白，眼珠向上翻着。

    积攒的泪终于坠出眼眶，在海水里滚了两圈，凝成晶莹剔透的珠子，是他眼睛的颜色。很漂亮，你打算收藏。

    吸盘没能完全覆盖住马眼，浓白的液体逸散在海水里，索性缠着紧了紧，滑动两下，看茎体抽搐着又吐出两泡液体。

    jingye没有载体承托，也凝成了珠子，或许是过于浓稠，凝结要比眼泪缓慢。像珍珠一样白亮，又会在光线下折射出五颜六色。

    你松开攥住他脖颈手臂的触手，在海水间穿梭，捞起这些珠子。

    他还闭着眼，微微喘着气，软绵绵的手搭在你肩后，脑袋在你颈窝蹭了蹭，懒懒的没离开。

    好陌生的触感。人体之间的拥抱是这样的吗？

    你心下一动，触手又开始缓缓蠕动。

    每一寸动静都能让他敏感地颤栗。yinjing上的触手还没移开，又一条触手觊觎起下方内陷的生殖腔，游上来在洞口打转。

    触手探进一点尖尖进去，吐出的黏液润滑着腔道，催情的效果又渐渐起来了。他难受得挺着腰凑上来蹭，却感受到异样的触感进入。

    “……啊！这是什么……”触手正把一颗颗珠子塞入他的生殖腔。蓝粉珠子小小的，数量多些。白色珠子大，也有好几个。

    他一开始猜不出白色，看到蓝粉珠子怎么会还想不到！

    他羞恼地拍拍鱼尾，想把你的珠子扇掉，却被你压了下去，又捆住了手。瞪着你，看起来在水里都要冒热气了。

    “这是……我的！”

    你看他还有这么灵动的一面，感觉很新鲜。他一开始找你炼药可是一本正经得很，心事沉重的模样。不由地又想继续逗他。

    “对啊，你的。还给你啊。”

    小珠子塞在了最里边，大珠子后面一点点推进去，堵住出口。

    小珠子在里头滚着，摩擦着rou，挤挤挨挨。rouxue艰难地适应着大珠子的扩张，每当他觉得塞不下了，触手仍旧不停动作，直至最后一颗珠子塞进去。

    “不要了……别塞了，等下弄不出来了……”

    你就伏在他身下，好奇地观察他的腔口把珠子一颗颗吃进去。红rou翕动着敞开，还有水液从边缘沁出，像蚌要吐出珍珠。

    抬头抽空和他对上视线，发现又有泪悬在他眼角了。

    他看你凑他那里那么近，仿佛呼吸都能落上去，无措地想动动身子，却无可奈何，只能缩紧生殖腔，好像这样你就看不到了。

    实际上只是把珠子吞得更深，剐蹭着xuerou，激得他又是一颤，xue口吐出一点水。

    这些水滴滴答答落下来，凝成更小的透明珠子。你捞过罐子，抵在他的生殖腔下方等着接。

    “……不许接了！你在干什么？！不许！不许！”待他看清你的动作，羞得要背过气去。昳丽的脸在深海里都红扑扑的。

    rouxue紧了紧，想控制着水液，反而擦过敏感点，腔口一松珠子就要掉下来。

    “不许松。一颗都不许掉。掉了就不给你做魔药了。”你就这么理直气壮威胁他。

    他倒抽一口凉气，只能忍着。

    为了珠子不掉而拼命收紧，珠子却一缩一缩在xue里磨人，随着水液越来越多和催情效果越来越重，生殖腔越来越湿滑。你还在专注地盯着他身下，简直是多重折磨。

    他咬着唇喘起气来，双臂被两条腕打开钉在石面，无处着力，双拳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上方的yinjing也因为刺激再次挺立肿胀，却无所慰藉。

    “哈啊……不行了……憋不住了……求你、了……女巫、女巫阁下……”

    话音未落，xuerou狠狠一绞，珠子们磨蹭撞上xue内凸起的一点，胸腹一挺，随着闷哼前端又射出股股白液。下方腔口过后无力地松懈下来，一颗颗珠子随之滑落，又激起他身子敏感地战栗，而后流经海水没入罐子。

    他的身子浮上一层红云，惫懒得像是没有骨头，随着海水动荡也能起伏，全倚赖你两根触手把他钉在墙上，歪着脑袋吐着舌头，漂亮的眼睛依旧失神。

    靡丽得让你有些痴迷了，一根小小的触手悄悄爬上了他的身体啄着偷吃。

    但你嘴上还是义正言辞：“祁煜。我好像没有叫你弄掉珠子吧？”

    “嗯……”他轻笑着泄出一丝气音，眼底却没多少惧怕。似是有恃无恐笃定你不会惩罚他。

    他摆着鱼尾勾上你的腰，将你猝不及防地拉近了些。有气无力的声音显得有些魅惑，引诱你。

    “但我可以给你……更多珠子。”

    你想你要改变想法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单纯小人鱼！

    这是海妖！摄人心魄的精怪！怪不得长这样美的脸和身子！

    暗处的触手晃晃悠悠搅弄着海水，蓄势待发。

    你学着他的形状，将茎化腕变成近似大小，接着长驱直入，贯穿到底。

    “啊！”高亢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很动听的嗓音。“……疼……好疼。”他颤着仰头，眼尾泛起一点红，珠子又断断续续落下来。

    为什么会疼？就是形状和他的不一样而已。你不解，但你总没办法改变形状。你本该继续下去，见他蹙着眉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茎化腕随其他触手一齐抽离他，他却无力地跌坐在地。于是你又卷起他的腰拖至身前，干巴巴地问，“你怎么样？”

    你的触手嚷嚷着“很喜欢很喜欢”想要再进去了。

    他伏在你肩头，闷闷道，“辣辣的……但是……”黏液又开始催情，生殖腔仿佛无际的空洞，火焰潮水相撞，灼热起来。他扭动着腰肢轻轻撞向你，邀请你，“还想要、呜……”

    没如他所愿，茎化腕绕过生殖腔，挤入了他充血的yinjing尿道，缓缓蠕动进出。滑腻，但还是过粗了。

    “……啊！”失神靡艳的脸狠狠皱起来，哑了半晌还是抑制不住尖叫，到一半又被一条腕插入了口腔，吸盘包着他舌尖吮吸，缠绵悱恻。

    真好听，海妖细高的嗓音像吟唱。

    涎水滴下，和生殖腔一样。但是太浅了，你不满足，就想继续深入。

    “唔唔……”恍惚的双眼都恢复一丝清明。他说不出话，修长的指节搭上你的触手，使了力气，还真让你停滞一瞬。这怕是到现在他第一次拒绝你，让你更为不爽。

    你抽出触手，甩在他胸前。“嘶！”朱果立时立起来，红得像要滴血，辛辣的痛觉从乳尖漫过全身。

    他抓住你的触手，捧到嘴边亲了亲，又用舌尖勾着，用牙轻轻磨了磨。显然是讨好的姿态。

    “嗓子哑了……就没有材料了。”说着手带着腕足移至生殖腔处，凑到你耳边呢喃，“里面，可以很深……”

    海水可能变质了，让你眼睛有点热。

    黏腻湿滑的茎化腕从紧窄的尿道抽出，带起他一阵痉挛。jingye却堵了太久一时无法释放，胀出青筋。

    你探进隐秘之地，他在你颈边低低喟叹一声，主动迎合上来吃得更深，亮晶晶的华丽鱼尾勾在你身后垂下去，飘飘搭在满地涌动的触手上。

    真是太可爱了。周遭就是些黑暗可怖的触手，笼罩着触目所及的海洋。但是一条发着光的小美人鱼在中间搂着你纵情求欢。

    你顺势埋在他胸前，啃咬着一边的朱果，一手掐着腰，一手捏上另一颗果实。

    刚刚的辛辣仿佛还残存着，你的津液舔舐带来一阵柔和的甜意。他迷迷糊糊低下头，亲吻你的头顶，亲吻你的发丝，亲亲这里亲亲那里。

    他的生殖腔真的很深，把你的腕吃得很舒服。上面的吸盘轻轻重重地吮着他xuerou，让他止不住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婉转音节。

    但是为什么也要亲你呢？

    你茫然一抬头，他正巧吻上你的嘴唇，让你眼睛微微瞪大，呆呆开口。

    “你爱上我了吗？”

    他怔愣片刻，像是从情欲中抽身思考，又好像是不用思考的问题，笑得很轻松。

    “是啊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啊……”最后几个字像叹息，在撞击声中破碎散去。

    你没听清什么“一直”，深海里也没人教你什么是“爱”。或许是书里的一见钟情吧。但他应下了，所以你揽上他的窄腰，仰头看向他。

    “那我可以在你身体里产卵吗？”

    周边的触手也有些忐忑，蠕动的速度加快了些许。

    “可以。”

    嗯？是不是没听清啊？

    看你还在发呆，他笑着俯下身吻你眉眼。

    “好，我说好……呃啊！”

    破开宫口有种难以言喻的酸胀，他猛地抱紧你，将腕绞在体内，然后拥住你僵直、颤抖、喘息，紧得你都有点呼吸不畅。但你没挣开，回抱住他。

    太累了，他甚至有些懒得睁开眼，鱼尾都软趴趴掉下来，被你的触手搂住。

    但他还是笑吟吟用气声问：“你说，宝宝生下来会像谁呢？”

    应该一半像他一半像你吧。你刚想回答，突然想起他是要变成人的。从来没有背叛海洋的例子。你又有些恼了。

    还是他替你说出口：“应该一半像你，一半像我吧……”

    “你还要变成人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看着他抿起的嘴，不着痕迹瞟过他下身的嫩红糜艳，鳞片还未覆盖。心底默默哼了一声，放下他，收回了想说的话。爱也比不过背叛海洋去陆地吗？

    “你休息好就去找材料吧，不玩你了……诶？！”

    他突然抱得你一个趔趄，脑袋抵在你肩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我保证。”

    一尾小红鱼契约闪烁着，烫进了你心口。

    这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