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 意yin 自慰 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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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把谢陆川教的很好,也把他养的很好。所以当你失踪,谢陆川被迫直面对你的渴求时,他发现自己的境地前所未有的狼狈。被驯养的时间太久了,他甚至快忘记了小时候流离失所的难堪,你的存在,对他来说如同温室,让他放松警惕,骨头酥软。 如果没有这场变故,他应该会一直乖乖的陪着你,当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吧。真可惜,他被你引导出的体面和克制在随着你的离去而瓦解,逐渐暴露出原有的顽劣和疯狂。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裤子抚上硬挺的yinjing,因为你的事,他已经太久没有疏解过了。睾丸已经满到有些涨起来,急需一场痛快的勃发,但谢陆川只是重重地揉捏着可怜的硬挺,甚至没有将它从紧勒着的裤子中释放。 在小姨的房间里用小姨的贴身衣物自慰吗,谢陆川闭上眼睛回想你的脸。记忆里的你穿戴整齐,带着实验室里微弱的化学制剂的味道,坐在他的对面为他辅导功课。谢陆川问你的题的难度其实都是超纲的,他坏心眼地想看你被难住的反应,可你却每一次都能告诉他很巧妙的解题思路。 废话!那是你绞尽下班剩余的脑汁想出来的,你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掉面子,况且,你也想为他的学习付出些自己的帮助。 之后,你又会笑着告诉他:“怎么找这么难的题做啊,小姨都差一点没想到。” 这些几乎成了谢陆川拼尽全力学习的全部动力,他渴望超过你,渴望压你一头,他好希望你能真正明白他长大了,他的能力会成为你的依靠。 明明是正常的回忆,那里却越来越硬,难耐的热潮涌上小腹,谢陆川终于允许自己沉沦。 他躺倒在你的房间,脑子里只有赤身裸体的你。可实际上,你在接他回家后就改正了独居时衣衫不整的坏习惯,他从没试图看过不该看的,面对你时也总是礼貌地盯着你的眼睛,无论仰头、平视还是低头。 他甚至在叫你起床时能克制住不往睡衣堆上胸口的你看一眼。 可你赤裸的身体就是出现在他青春期的梦里,你的吐息,你吸紧他jiba的xue,你伏在他肩头压抑的喘息和在看向他时微微勾起的唇角……谢陆川在梦中终于装不住那清白的假面,荒yin的一夜过去,紧包着少年悸动的四角内裤完全失去了被洗的必要。 “小姨,可以在我面前更狼狈一点吗。” 暗哑的低喘从口中溢出,谢陆川甚至称得上有礼地脱下自己全身的衣服。他和梦中的自己一样肆意张扬着年轻的rou身,首先将自己置于了这场“情事”的臣服位上。 即使他脑中的下一步是扯下你身上的所有布料,他会紧紧的抱住你,和你肌肤相贴灵rou相撞,直到被你勒令松手。 你的胸衣被他深吻,虔诚的表情和狰狞的jiba形成巨大的反差,把他养的这么疯一定都是你的错吧。谢陆川完全没有羞耻感地盯着墙上你们的合照跪着自慰,那时你揽住他的脖子一起笑着留影纪念,他顺着你的力道乖巧弯腰,没有任何亲近的肢体回应。 他已经在那么小心的藏着对你的心思,那么努力的想要纠正自己,你却对此毫无知觉,留他一个人在这场痛苦的囹圄里负隅顽抗。 谢陆川着迷般沿着照片勾勒你的脸,手下的动作却不断加快,那种速度已经是会痛的程度了。他想向你撒这不可言说的幽怨,但他嗔怪你的底气也是你宠出来的,所以他终究只能惩罚得寸进尺的自己。 为什么不揽住小姨的腰,为什么不感受那近在咫尺的温软身体,为什么不在小姨失踪前的任何一次见面囚禁她,明明已经肖想了这么久,明明对小姨生活的渗透已经可以做到完美犯罪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失去她就是怕被她讨厌的代价,对吗。 眼泪从谢陆川的眼眶啪嗒掉下,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湿痕,一垂眼又是泪水砸在手上。 被你收养后的每一天都让他幸福到眯眼笑出酒窝,发生不好的事你也会为他很快解决,明明在你的引导教育下他也变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可为什么只要想起你就觉得发生什么都没关系呢。 “小姨…我居然被你欺负哭了,你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家长……” 谢陆川带着薄茧的手心磨过guitou,殷红的嫩rou被粗暴的对待,流出更多的前液试图缓和主人的自虐行为,可惜唯一的作用是让案发现场更加泥泞。谢陆川没有停下高强频率刺激自己敏感部位的手,在别人被同等对待已经开始挣扎叫停的时候,他把自己强行弄到喷了出来。 “哈…呃,好痛……我对小姨有不轨之心,小姨会像这样惩罚我吗。” 谢陆川如同梦呓一般轻声反问着,却掩不住持宠而娇的轻笑。 “我知道小姨舍不得。” 生理泪水盖过委屈落下的眼泪,谢陆川的眼尾红的更深了,手上喷溅到的jingye被他随意抹上小腹,又硬起的jiba几乎没有不应期。他把你的外套垫在身下,俯身模仿着AV里的男优挺腰,布料蹭过茎身的部位润湿皱起,谢陆川知道这是你很喜欢的一件,你穿着它陪谢陆川闲逛的情景他依然记忆犹新。而现在,是“你”穿着这件衣服和谢陆川上床。 我现在和发情的公狗又有什么区别呢,说好听点算的上为爱守节的小鳏夫?呵,我配么。但“小鳏夫”的设想还是让谢陆川显出酒窝,他加速挺动着的劲腰,带着床都一起晃动起来。汗水沿着精壮的腰部线条流下,空气中只剩下情迷意乱的急喘。 你无耐又带着纵容的“嫌弃”表情恍惚间出现在谢陆川眼前,他怔了一下,放缓了没有节制索要的动作。你的名字被他蛊惑般吐出,他像幼犬一样低下头用脸轻蹭你的衣服。 咽口水的声音难言的狰狞,视线因为薄泪模糊一片,颅内高压预警。你在谢陆川的眼前甚至聚成实体,谢陆川被“你”温柔地抚上侧脸,他的精神早已紧绷到了失控的边缘。 “哈…小姨喜欢我的身体吗……喜欢和我zuoai吗。”谢陆川撩起遮盖住眉眼的头发,带着难看的笑掐上自己的脖子,又一路抚摸过沟壑分明的肌rou,最后停在了腹股沟的青筋上。好似自恋的动作带着无尽的卑微,他只会在你面前对自己的一切如此不满意。 jiba被手拢成圈taonong,谢陆川闭眼回忆着那场扰人心曲的幻梦。手心紧压着yinjing外壁抽插着,他仿佛真的深埋在心上人温软的xue里一般。 “小姨教我怎么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嗯…” 谢陆川的声音突然放轻,他在学着梦中无意识的自己撒娇,而你则会纵容他对你予取予求。他不愿再次清醒了,梦醒后的世界里他究竟还剩下什么——春梦中你潮吹的模样几乎印进谢陆川的脑子,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浑身颤抖的“你”一起失神着抵达高峰。 粘稠的情液撒上你的外衣,谢陆川看到的却是红肿的xue口在慢慢渗出浊白色的精浆,梦里你有些力竭的喘息声快要让他疯魔,你带着哭腔吻上他,笑骂他是“养不大的小白眼狼”。 【小川到底想让我几天下不来床啊。】 小姨被弄痛了吗? “痛吗…小姨,我应该轻些,我看到……” “我看到现场照片上有好多血,小姨,你疼吗……呜。” 眼睫上沾着的泪滴滚落,被水气模糊一片的视野终于清晰,谢陆川怔愣地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房间,几乎克制不住混身的震颤。在这慢慢绝望的几天里,他仿佛始终隔离感情一般麻木的寻找,他试图理智,告诉自己是大人了,他要在你不在时处理好一切再接你回来。 可原来他一直在逃避这个事实——他真的要永远失去你了。 你在他漫长的后半生中不会再是他的引路人,也无法见证他的成长,他再也看不到你端家长架子时的坏笑和宠溺………… 他看不到你老去的样子了。 突然的心脏抽痛让谢陆川喘不过气,他挣扎着拿起手机,屏保是一次你在他试卷上的签名:那一天你终于是想不出压轴题的思路,在向他“不耻下问”后,屈辱地签下了手下败将的大名。谢陆川吻上屏幕,勉强缓和自己摇摇欲坠的神智和呼吸,随后机械一般进入秘网检索有关实验室的最新消息。 …… 强行专注地分析完当下的形势,谢陆川终于拿回了理智的掌控权,他起身收拾被自己一个人搞的一塌糊涂的战场。爱液满盈,你的床上到处都是他的痕迹。谢陆川后知后觉的脸上泛起红色,又很快被自嘲的笑压下。 他这算不算是完全被你养歪了啊。 小心地洗完你所有被无辜牵连的衣服,谢陆川坐在你平常办公的书桌前开始工作。他冷静地指示线人进行计划的下一步,又开始对调查组的探查思路进行汇总,精进目前潜入系统的算法。 封锁消息不让他查?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用下半辈子后悔这个决定。 事情的真相仍是一团迷雾,谢陆川却突然止不住笑出声来,甚至笑到眼角溢出眼泪。 他不害怕最终的结局了。他会拼尽全力找你,会动用所有关系毁灭这场阴谋,哪怕是为你赴汤蹈火也绝对服从——他一定会。 而你。 你不敢死掉的。 “小姨……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活着等到我吧。” 谢陆川摩挲着你常用的钢笔,垂目凝视写着“一定要学会做香酥蘑菇鸡!”的草稿纸边缘,眯起好看的狐狸眼。 “因为小姨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不会独活的。” “我会杀了他们,然后用自己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