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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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稳以后,沈其烨侧过头看去,副驾驶上的陆臻臻还没有醒。他伸手打开车顶灯,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在酒精分解进入血液的作用下,陆臻臻原本白皙的面颊浮现出一层娇嫩的浅浅粉色,暖黄的光线下还能看到一层细细软软的绒毛附着在线条柔和肌肤上,使得略带婴儿的脸颊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可口。 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小片的扇形的投影,嘴唇很饱满,就像花瓣一样柔软的深粉色,还泛着水光,呼吸间双唇微微张开,看起来分外诱人,嘴里还说着梦话,隐约可以听见什么:发财了,这单要赚大了! 视线再往下,就是雪白的脖颈,以及胸口、肩膀上大片莹润光滑的肌肤。 肩上的吊带已经松动,欲脱不脱的半耷拉在细嫩雪白的胳膊上,胸前的衣料因为睡姿拱起,中间敞开了一片。借着身高优势,沈其烨轻而易举地就能包裹在白色蕾丝胸罩里的小乳包尽收眼底。 浅蓝浅粉交错层层叠叠裙摆在她睡梦中无意识的扭动间,被拉高堆叠到腰上,两条白嫩纤细的大腿就这么无辜地裸露在空气中,腿间一抹白色棉质布料若隐若现,沈其烨知道,那是她的内裤。 他把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 就这么毫无防备熟睡在陌生人的车上,她到底有多蠢?还是说她故意的?想借着这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吸引诱惑一个一时兴起的大少爷为她一掷千金? 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头扎进纨绔子弟的圈子里,能得到什么呢?被无情地玩弄,心理生理被双重压榨干净之后,再被狠狠抛弃罢了。 沈其烨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邪火从心中烧起来,烧得他烦躁不安,这不知道是怒火还是yuhuo带起的热流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一路向下,包裹在裤拉链下的yinjing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为了驱散这份燥热,沈其烨打开车窗,夜风带着凉意吹进车内,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轻轻推了一下副驾驶上的熟睡的人。 陆臻臻正梦见自己抢了一个送蛋糕的加急单,整整20块钱的配送费呢,正当她风驰电掣拧得电瓶车油门冒烟的时候,醒了!喔豁——!原来是梦,20块钱没了! 骤然变化的温度激得陆臻臻一阵鸡皮疙瘩,酒也醒了大半。 四下环顾,发现自己在一辆私家车上,随着记忆回笼,陆臻臻想起来是程程托了人送自己回来。只是这个临时司机大哥,怎么这么年轻?怎么好像有点眼熟?长得还有点好看? 她没多想,礼貌道谢,准备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突然旁边伸过来一只温热的手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 沈其烨很有礼貌地错开目光,提醒道:“等等,你的衣服……” 陆臻臻迷惑:“我衣服怎么了?” 低头一看,卧槽卧槽卧槽——太丢人了啊!她内心发出尖锐爆鸣,连忙把肩带拉回原本的位置,又将拱起一片的胸前布料扯平,然后整理裙撑,拉下裙摆盖住不知道暴露了多久的白色小内裤。 陆臻臻企图缓解尴尬:“呃……谢谢?” 好在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径自推开车门下去,又绕到副驾驶这边从外面打开车门:“走吧,送你上去。” 天呐——!他真的,她哭死,还挺绅士的。 陆臻臻想,程程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朋友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要不加个联系方式,他看起来有点高冷啊,会不会拒绝? 陆臻臻住的地方,位于大学城后面的老城区内,是设施老旧的民宅,房龄快有她两倍大了,自然也没有电梯。 当初决定搬出宿舍的时候,陆臻臻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处心仪的住所。比起新城区那边城中村里簇新的电梯公寓楼,她更喜欢这个老旧的房子,这里不仅房租便宜而且一层楼只有两户,同样是一室一厅的格局比电梯房空间大不说,隔音效果也是杠杠的。 既然都搬出来了,如果邻居还是学校里的人,那跟住宿舍好像没有区别一样。 陆臻臻喜欢这种绝对私密的感觉,不被人打扰,在自己的领地内,可以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可当看着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形穿过老旧的门禁,踩在狭窄逼仄的楼梯上时,陆臻臻突然觉得有一股诡异的违和感。 就好像把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摆在宵夜摊充满油污的折叠小方桌上一样。 陆臻臻站在自家狗窝门前:“呃……那个,我到家了,你……?” 大哥,你快走吧!这里真的不适合你啊!你的浅色衬衫刚才蹭到墙灰了吧?她都看见了! “你住这里?”沈其烨指了指有点锈迹斑斑的不锈钢门,轻轻一笑:“不邀请我进去喝杯水,坐一坐吗?” 这笑容宛如冰雪初融一般,将他原本清冷疏离的气质冲淡了不少,直接给陆臻臻看呆了!怎么会有人笑起来这么好看?明明只是脸部肌rou带动皮肤使得嘴角拉伸出了一个漂亮弧度而已啊…… 沈其烨第一眼给陆臻臻的印象,就好像一朵长在云雾缭绕的悬崖上的高岭之花,让她不敢靠近,而此刻这朵高岭之花,却主动地,独独对她露出了亲切可人的一面。 “嗯?”沈其烨似乎很满意陆臻臻的反应,加深了这个笑容,加大剂量。 男色误人! 陆臻臻赶紧低下头:“啊!啊?哦……好,好吧。” 说完陆臻臻掏钥匙开门,这个门说来也是有点故事的,因为锁体有些锈蚀了,开门的时候需要大力往里面顶一下,才能拉开。有时候运气不好,一连顶好几下,都不一定打得开,搬进来的时候,房东阿姨说如果她想换锁,就各付一半费用,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又没坏,只要能用就行,骑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但是这会儿她只想一拳锤死那个抠门吝啬的自己,因为这个门,它又又又又打不开了!她用力顶了好几下,然后转动钥匙,都没打开。 气氛尴尬极了…… 陆臻臻干笑:“哈哈哈,这个锁好像有点问题,明天我叫房东来看看……”然后又用力顶了一下。 “我来吧。” 男人接过钥匙,然后学着陆臻臻之前的cao作,轻轻一顶,就打开了。 这让她更加无语,敢情这个可锈钢门还是个颜狗?长得好看的人来就秒开? 进了门,陆臻臻弯腰换上自己的拖鞋,回过头看去,门口的男人一动不动的。 “诶?你怎么不进来啊?” “我没换鞋子。” “哦哦哦!我去给你拿拖鞋。” 程程偶尔会过来玩,个高的人,脚也比较长,所以家里还有一双大码的拖鞋,陆臻臻熟练地翻出来,然后放到男人脚边。 沈其烨换上这双海印着绵宝宝图案的粉色拖鞋,小半个脚后跟因为鞋子太短而悬空着,从容地大步跨了进来。 他扫视了一圈女孩的住所,虽然室内干净整洁,也依旧看得出房龄很老旧,窗户很小,还是那种向外推的绿漆木头窗框。不过似乎被仔细收拾过,掉漆的部分被打磨干净了,用一帘白纱遮住。 房间不大,简单的一室一厅格局,客厅除了两张素色的布艺单人沙发和一张圆茶几,再没有多余的家具。 靠墙的位置倒是有个书架,上面没却没有多少书籍,而是摆放着很多琐碎的小物件,各司其职错落有致,乱中有序。 陆臻臻随手把包放下:“你随便坐,我去下洗手间。” 然后急冲冲跑进卧室,晚上喝了不少饮料,还喝了酒,现在酒醒了,尿意也跟着觉醒了。 幸好洗手间在客厅的另一边,距离比较远,还需要经过一道门,不然冲水声得让她尴尬得脚趾抠地。 陆臻臻有回家就马上洗澡换衣服的习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裙子和发饰都是程程借她的,明天还要还的,她先放进衣柜挂了起来。简单洗漱完,她换上自己常穿的棉质睡衣,扎成双马尾的头发已经打散放下来,为了方便,胡乱抓了几下扎起来。 以为男人等得不耐烦,就会自己先离开,却没有想到自己收拾好出来以后,他居然还在。 于是陆臻臻又转身去开冰箱,在烧开的自来水和瓶装水之间,果断拿了瓶装水递给男人。 “谢谢。”沈其烨接过,却没有打开,指着圆形小茶几上的随意摆着的书问:“这是什么?” 陆臻臻目光随着他的手指看去,喔豁!完蛋!这是她很早以前拜托程程从日本带回来的本子,所谓本子,就是一些动漫或者游戏里的人气角色衍生出来的同人作品,一般都是黄色小说或者黄色漫画。 这个角色她曾经喜欢了很久,偶然间在蓝鸟上看到一个画师画了他的同人本子,画风和剧情都非常喜欢,可惜画师是日本的,漫画也只在日本销售。 好不容易等到程程说要去日本旅行的时候,陆臻臻恳求程程帮忙买了回来,为此还支付了昂贵的报酬,她肝了一星期,把程程的小号从青铜打到了王者。 后来随着新的纸片人老婆慢慢多起来,这个角色就逐渐“失宠”了,这本曾经花“重金”求来的黄色漫画,也变成了偶尔拿来盖泡面的道具…… 而这本可能还散发着泡面香味的黄色漫画,此时已经被打开了,显然,他已经看过了…… “没什么,垃圾桶里捡回来盖泡面的……”陆臻臻一手夺了过来,飞速合上,然后放到茶几的下层。 沈其烨低低一笑:“是吗?那这个呢?” 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手机,晃了晃亮着的屏幕。 咦,这谁的手机?好眼熟?完蛋,那是她的手机! 网上一直有个段子,说是有一个人出了车祸,被撞得非常严重,快嘎了都,救护车赶到时,他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把手机内容清空了,才敢昏迷过去。 陆臻臻一直觉得,这位大哥真是同道中人,吾辈楷模! 无它,只因陆臻臻虽然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娇软可人,但是实则是个彻头彻尾的蛋黄派! 外表很黄,内心更黄。 从会使用手机上网开始,就学会了借助工具翻出去看一些违禁内容,什么工口本子,女性向AV,还有18禁小说,耽美rou文,照单全收,来者不拒。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XP什么的,并不重要,她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 手机里还留下来了不少精品存货,作为她的赛博资产,方便分享给好姬友,私底下暗戳戳地一起研究分析,互通有无! 双方会在一阵土拨鼠尖叫中讨论无比劲爆的黄色内容,发表出诸如:这个姿势简直让她的赛博幻肢旋转,光看着就脑内高潮了十次!还有这句台词真是色气满满,狂戳她的XP!不存在的东西都立起来了之类的豪言壮语! 有时候她还会在某款蓝色小鸟为图标的APP上说一些非常迷惑的话,比如:真女人就是要兵贵神速,看了太太产的粮,我一分钟能冲三发! 陆臻臻管这种行为叫做释放自我,在激素起伏波动的影响下,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有非常明显的烦躁感,内心和rou体双重空虚让她心烦意乱,无心睡眠,又懒得掏出小玩具冲一发抚慰自己,所以就会借助口嗨来发泄一下。 这些不可为人所知,不可描述的赛博案底,正被眼前气质清冷的男人逐句读了出来…… “好想变成阿萧老婆养的小兔子,不用担心他养不起我,每天只需要草饲(cao死)我就可以了。” “为什么结婚以后女方不能改跟男方姓了,真是太可惜了,不然我就可以跟椒椒老婆姓椒(性交)了。” “今天上网冲浪有人说我没文化,开什么玩笑,亚亚老婆都把我的小学(xiaoxue)上成了大学(xue),这还不够有文化?” “马上就是端午节了,森森老婆把粽子和菖蒲都准备好了,而我只需要准备艾草(挨cao)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好似清泉琤琮流出,语速不快,是陆臻臻最喜欢的那种清风朗月般的温和,带着男性独特的低沉声线,而声音的主人正一本正经地读着自己曾经赛博冲浪时发表过的黄色废料,简直是视觉听觉上的双重公开处刑! “你怎么可以偷看我手机?还给我!” 陆臻臻发出土拨鼠尖叫!伸手去抢,可是身高差距太大,使劲蹦起来也够不到,反而被对方逗猫一样耍得团团转。 她急得快哭出来,同时还想捶死懒得给手机上密码的自己。 这个男人至少有185的身高,手举过头顶以后更高了,而自己只可怜的155,于是就变成了郭小明跳起来打姚小明的膝盖那种画面。 沈其烨看着眼前的小小少女不断蹦起又落下,企图夺回自己的手机,着急得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红色,他又——硬了! 是的,又!不止一次,在医院工作的时,聚会上追逐着她小小身影时,以及在车上凝视着熟睡的她时。 她似乎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魔力,总能轻易地唤醒他的欲望。他眼神一暗,心里面好像有一头凶猛的野兽,正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挣脱出来。 “啊——!欺人太甚,吃我一拳!” 沈其烨躲避不及,只觉得胸口一痛,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拳。 也是这一拳把他徘徊在理智上的最后的挣扎击碎!他不想等了,此刻,现在,他想要做点什么。 沈其烨索性一把丢开手机,手机撞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长手一伸,把陆臻臻拉进怀里,身高差距让他不得不稍微蹲下身体,才能把头埋进少女的颈侧。 口鼻间尽是猎物的甜美气息,沈其烨仿佛吸猫一般,用鼻尖狠狠地蹭了几下,深深地嗅着这股带着淡淡体温的少女甜香。 “干什么?干什么!你是变态吗?放开我!” 陆臻臻喋喋不休,骂骂咧咧地挣扎起来,用肢体和语言的双重反抗来表达着不满。 沈其烨只得暂时松开,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健康饱满的鲜艳深粉色嘴唇上闪烁着玻璃糖纸一般的水光,看起来很好吃,就像糖果一样。 沈其烨心下一动,就低头以吻压了上去,舌尖轻轻舔舐,吸吮,又试探性地往更深处入侵。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是甜甜的。 陆臻臻拿不回手机,又被这人紧紧抱住,她又急又气,正想怎么狠锤对方一顿,结果——结果——卧了个大槽!这是什么剧情发展?这是——被这个大变态亲上了? 好吧,人虽然很讨厌,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嘴唇真的很柔软,像果冻一样滑滑嫩嫩,又Q弹,还带着清浅的冷香,像是薄荷的气味。 男人的手抚摸着陆臻臻的脸庞,将她的头轻轻抬起,他吻得很温柔细致,却密不透风,就好像淅淅沥沥地雨点一样,又带着一点点凉意。 这种醉人的温柔混合着男人特有的冷调香气,让陆臻臻突然有一种想把对方嘴唇吞下去的冲动…… 鬼使神差的,陆臻臻主动回应了一下,她张开嘴,衔住男人的下唇,轻轻咬了一口,察觉到自己犯错,又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舐,企图弥补…… 接收到邀请的信号,沈其烨立即以更热烈的行动回应。 他颇具技巧地撬开她本已微张的齿关,先是轻啄吸吮的试探,带着和风细雨般的温柔。 当再次收到陆臻臻发出的邀请信号以后,立即转变成了狂风暴雨般地入侵,灵活的舌头像一尾游鱼,在她口腔内肆意翻搅辗磨,追逐着她游走,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 我——卧槽! 这也太刺激了啊! 只是一个吻而已,陆臻臻就已经整个人性奋得快要爆炸!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不断往下涌,身体里好像有一只只装满水的气球“嘭——”地爆开,震荡的余波顺着脊椎爬升,反馈到大脑的时候,就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慰…… 虽然迄今为止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可陆臻臻并非对性爱一无所知的纯情少女,反倒是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从上大学开始,她就学会半夜翻看涩涩内容,兴致上来了会趁寝室无人的时候,隔着内裤安慰一下自己。 进入大二,她终于有更多的时间兼职赚钱了,于是搬出了宿舍在外租房独居。有了绝对私密的个人空间以后,就从隔着内裤抚慰自己,发展成网购一些小玩具,不断开发自我,寻找更多的快乐。 可能人类的本能就是这样,对繁衍交配,都是无师自通的,随着开发的深入,她也越来越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如何抚慰可以更容易地获得快感。 下身不断分泌出湿热的水液,已然濡湿了那一层贴身的薄薄布料,跟空气接触以后,温度又降下来,转变成凉丝丝的滑腻。 陆臻臻想,她应该湿透了吧…… 真是太丢人了……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而且还是被第一次见面的人…… 算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享受吧,反正人家长得好看,自己也不亏… 沈其烨察觉到怀中柔若无骨的躯体从一开始的紧绷无措,到慢慢放松下来,甚至两只小手还开始不安分地到处乱摸? 沈其烨心下大定,心情大好。 这代表她也是想要的,这是一种接纳和准许的信号。 “可以吗?” 沈其烨用大拇指摩挲着陆臻臻被亲吻得有些发红的下唇,声音有些暗哑,却带着致命的性感,以及陆臻臻无法拒绝的吸引力。 啊这……这……他问的,应该不会就是……? 陆臻臻大脑飞速运转,丰富的黄色废料阅读心得让她很快明白男人的征询意味着什么。她想也不想,就要答应,可是心底又一个声音告诉她,两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这样的行为会不会让自己显得很放荡下流? 她陷入了纠结,一边是作为正常人的理性产生的迟疑,一边是面对这么好看的人对自己的低声渴求,心下一片柔软的感触动容。 现在气氛都到这里了,拒绝的话完全说不口啊! 陆臻臻选择把问题踢回去:“这样,没……没问题吗?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沈其烨。”男人指了指自己,“我的名字。” “那?沈学长,还是沈先生?” 沈其烨摇头一笑,俯下身凑近陆臻臻的耳朵:“都不是,我更想听你等一下大声地叫我的名字。” 陆臻臻一头雾水:“什么?” “不用紧张,也别害怕。我们先试试,嗯?如果中途你不想要了,我会立即停下,给我个机会好吗?” 沈其烨捉住陆臻臻的手,温柔地啄吻,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 他真的很好看啊!这双眼睛就像宝石一样璀璨夺目,又因为渴求着自己,染上了几分无辜。 陆臻臻想,这大概就是男色误人吧!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连之前被偷看手机的羞愤都全部抛到了九天云外。 陆臻臻她低着头,感受到脸颊上的火热,不争气地低声发出邀请:“那,那去房间里?” 沈其烨则是以吻回应:“承蒙相邀,不甚荣幸!” 他抱起陆臻臻,小心翼翼地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就像竖抱婴儿的姿势,胳膊托着她的屁股。 怀里的小小身体仿佛一片羽毛一般轻盈,沈其烨觉得不可置信,还紧了紧胳膊,掂了掂再次确认。 用脚顶开卧室门,沈其烨把陆臻臻放到床上,看到眼前人因为羞怯而将脸歪到一边,完全不敢正视自己,只觉得心脏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 他伸手掰过陆臻臻的脸,继续深深地吮吻身下人被蹂躏得发红的嘴唇,掠夺着这份不为人知的甘美。 男人湿热的唇不断落下,与此同时,手掌上也动作不断,长指轻轻一挑,沈其烨掀起陆臻臻的浅色棉质睡衣,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从腰侧伸进她的衣襟,一路游走,不紧不慢,来到乳量可怜的胸前辗转流连…… 沈其烨早就发现了,这对可怜的小包子看起来贫瘠,却还是有一点起伏曲线的,而且形状浑圆、翘挺,顶端的乳粒还是鲜艳的粉色。 他十分有技巧地揉捏着娇小玲珑的形状,感受着这堪堪能盈盈一握的小乳包在掌中被蹂躏挤压变形,又马上恢复原样。 明明这么小,却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娇软触感,真是神奇! “嗯——?有点小呢,你真的成年了吗?好像没发育一样呢……” 沈其烨声音低沉,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陆臻臻耳边,激起她一阵颤栗。他一手食指逗弄着少女胸前已经傲然挺立的乳粒,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期待着她的回应。 陆臻臻听了气得咬牙,恨恨道:“你要是喜欢巨乳的就自己去隆一对好了!反正我没有!” 大变态!能不能好好做了,她都做好思想准备了,结果到了关键时刻,又说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她也想发育,也想要乳量暴涨啊!可是这又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胸这种东西,她活了将近20年从来就没有过! 陆臻臻瞬间yuhuo与怒火齐飞,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掌。 “牙尖嘴利!” 沈其烨因为陆臻臻的回答而失笑,旋即大手一扯,少女身上早已经欲脱不脱的棉质睡衣瞬间散开,自肩头滑落到手腕,又被他一个借力从身下抽走。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内裤边沿滑了进去,连同睡裤一起,将碍事的两层布料尽皆褪去。 大——大的要来了吗?感受到身上不着寸缕的微微凉意,她有些羞耻,陆臻臻脑子里只蹦出这句话。 麻麻耶!她终于要过上吃rou的好日子,告别单人自慰手速大师的荣誉称号了吗? 陆臻臻偷偷睁开眼,只见男人一只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则有条不紊地解下自己的衬衫衣扣,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眼神中饱含的情绪深邃又危险,仿佛要将自己洞穿。 解完最后一个扣子,沈其烨反手将其胡乱扔在一旁,又覆身上来。 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掌温热,抚摸着少女的圆润的肩膀又游荡到胸前,如漫步的旅人一般走走停停,最后一路向下,经过平坦的小腹,将雪白纤细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躲藏在其中的隐秘花园。 上面的毛发稀疏且柔软,尾端泛着亮晶晶的水色,像是草叶尖尖悬挂着的露珠。沈其烨用手掌来回摩挲着陆臻臻大腿内侧的嫩rou,带起皮rou上一阵颤栗。 有点痒啊……陆臻臻被抚摸得浑身燥热,难耐地夹了夹腿。 紧接着xue口小巧的粉色rou瓣被男人灵活的手指分开,入手是一片湿滑黏腻。 这水淋淋的触感让沈其烨大为心喜,他低笑了一声:“已经湿透了呢?怎么这么敏感?你多久没做过了?” 陆臻臻又羞又恼:“废话少说,要做就来!” 沈其烨跻身上前,将陆臻臻双腿分开,抬起其中一条粉白纤细的大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又亲了一口她的腿弯:“先告诉我,你上一次zuoai是什么时候?” 陆臻臻以沉默反抗,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沈其烨眉眼一挑,停留在xue口手掌动了起来,大拇指打着圈,温柔地碾揉着xue口上方的花蒂,时不时拨弄一下,中指则往下探去,在入口浅浅地戳刺着,只稍微进入一点,在xue口的嫩rou上搅弄一圈,就马上退出,始终不肯深入。 这不上不下的折磨让陆臻臻几近崩溃,节节败退。 “我说,我说!昨天才做过,我最近天天做,白天做,晚上做,一晚八次,行了吧?” 陆臻臻已经放弃治疗了!什么面子里子都无所谓了,这个男人作弄得她yuhuo焚身,燥热难耐!她现在只想做!做!做!先来一发再说! 沈其烨听了之后直接笑出声来:“哦,这么厉害?” “你快点,快点手指放进来……” 既然都决定要做了,那就干脆一点好了,坦诚也算是一种美德吧。 “我很喜欢你的诚实!” 说着仿佛奖励一般给出了回应,中指猛然插进去,肆意地弯曲指节逗弄着里面湿热的xuerou,一番嬉戏过后,又加入一根手指继续作乱。 呜呼——!这真是shuangsi了啊! 陆臻臻脑子里不断飘荡着这句话,同样是手指,她也试过用手指自慰,可自己伸手进去无论怎么摸索,都不得要领,就像身上皮肤传来信号,某个部位痒得不行,可就是挠不到地方一样难受。 而沈其烨的手指却好像天生适合自己的身体,不管搔刮到哪一处,都爆发出一阵电流通过似的快感在身体最深处炸开。 陆臻臻性奋得不行,反映在身体上,就是层层叠叠的rou壁迫不及待缠住入侵的异物,仿佛有意识一般吞吐挤压,似要将含在里面的东西排斥挤出,又好像要将它往更深处拉扯。 沈其烨深吸一口气,光是手指插入带来的触感,就刺激得着胯下勃发的yinjing饱胀到几乎炸开! 不敢想象真正插入进去,会是怎样绝顶的滋味。 沈其烨并不是一个沉迷rou欲的人,即使身处更开放热情的国外,对于欲望也有严格的完全掌控。 对于zuoai,他觉有成年人都有一定的生理需求,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只要定期宣泄一下就好。 跟同龄圈子内的友人相比,他经历过的女性并不多。有了性经验以后,反而对于异性不那么渴望了,近两年在性爱方面一直处于可有也可无的状态。 比起zuoai,他认为自己的人生中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必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求偶和交配上。 这是沈其烨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对自我的绝对掌控。 他认为理智和欲望在他身上达成了微妙的平衡,甚至还隐隐压制住了从生命分裂出性别以后,就深深根植在基因中的繁衍本能。 直到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急色的一面,就像一个原始的动物一样,一天之内被一个陌生少女引诱得数次勃起,夜晚又在喧嚣的欲望中沉沦。 是不是自己压抑得太厉害了?沈其烨想着,今晚,他决定放纵自己一次。 陆臻臻被沈其烨的手指折磨得yuhuo焚身,身下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随着男人的手指抽动,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yin靡的声音让陆臻臻脸颊烫得不行,仿佛火烧一般。 太下流了!他一定听到了吧? “你,你别弄了,快点进来吧……”陆臻臻的声音弱得几不可闻。 沈其烨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声音,低头亲了口以做安抚:“别心急,你太紧了,需要先放松一下。” 对于性爱,沈其烨有自己的一套理解与原则,比起射精带来的原始rou欲,他更享受完全掌控的欲望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 而且他不希望在她面前表现出来急切的模样,导致两人之间的初次交融的过程中留下不愉快的回忆。 是的,对于陆臻臻,沈其烨想的不是得到,而是拥有。 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想要拥有她,绝对不是一次,也不是一夜,而且更长久的拥有。 因而他并不着急进攻,决定先给她一次,让她彻底放松下来,做好接纳自己的准备。 他搅动着手指,艰难地在湿热紧密的xuerou吞吐中探索,耐心寻找她的敏感点所在。 “是这里吧?” 指尖摩擦过rou壁的某一处时,感受到陆臻臻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猫叫般无力的轻哼。 医学上丰富的知识储备,让他对人体结构有着比一般人更深入的理解,他知道,这里就是能让她快乐的地方。 于是加重力道专攻这一处,双指并拢旋转着辗磨搔弄。 精湛的技巧折腾得陆臻臻不知所措,只能咬着手指压抑着声音低叫连连,身体深处分泌出更多汁液,顺着在体内作怪的手指滑落,打湿了他的手掌,滴滴答答地浅粉床单上晕染出一大片深色水迹。 快感迅速堆叠,来得迅猛激烈,如同巨浪一般顺着尾椎骨升起,带着让人颤栗的高频率,将陆臻臻高高抛上半空中,又重重摔落。 她只觉得脑内炸开朵朵烟花般的光点,反馈到视网膜上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迷幻色彩,呻吟声也随之逐渐高昂激烈。 “你——我——不行…不行了…要到了……” 陆臻臻猛地绷劲全身肌rou,胡乱地抓住男人作乱的手臂,高高挺起上半身,脑袋往后仰倒,纤细白嫩的脖颈拉伸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高潮了。 在一阵触电般的颤抖过后,她闭着眼喘息着,胸前两个可怜的小包子随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不断起伏。 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让她整个人汗津津的,体表的汗液在气温下挥发,蒸腾着热气上涌,使得她看起来肤色红润到耀眼炫目,仿佛淋上糖浆的布丁一般晶莹剔透,分外可口。 太快了!绝对不超过30秒,就在他的手上高潮了,天啦噜!这是什么妖艳绝顶的体验,以前用小玩具自慰带来快乐与之相比就宛如隔靴搔痒一般,都弱爆了啊! 陆臻臻还脑回路清奇地在心中感慨,幸亏她不是男人,不然半分钟就缴械了,这该多难为情啊…… 沈其烨一丁点也没有错过陆臻臻高潮时的模样,亲眼看着她在快感的冲击逐渐褪去了青涩的外壳,裸露出隐藏在稚嫩表层下的甜美内核。 那双平时清亮有神的深琥珀色大眼睛,此刻变得水雾迷蒙起来,眼角眉梢也染上一股慵懒无力的飞红。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天真懵懂,却又性感得致命的矛盾与魅惑。 沈其烨只觉得胸口一紧,莫名地酸胀,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起,急切地想要寻求宣泄。 “只是手指而已,就这么舒服么?那么接下来——” 衣衫尽褪带起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沈其烨脱掉身上的所有布料,两人彻底地坦诚相见。 他俯下身动情地拥吻着身下的女孩,手掌不断摩挲抚摸触手嫩滑的肌肤,又攀上她胸前的挺翘的小笼包尖尖,曲起双指轻轻揉搓,可怜的小乳粒被蹂躏得更加挺立,颜色也愈发鲜艳可口。他低下头,张嘴含住,舌头环绕它追逐打圈,时不时以犬齿轻轻撕扯。 下身硬涨得几乎发疼了,可是沈其烨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前戏。 她太小了,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她的稚嫩与青涩,与自己的尺寸太过不堪匹配,对于掌控欲望的执念,让他耐心地等着一个陆臻臻主动邀请的契机。 沈其烨伸手安抚似地揉了一下硬得发紧发疼的yinjing顶端,轻轻磨蹭着对方平坦光滑的小腹,企图缓解一下勃发的欲望。 带着火热温度的坚实物体在小腹上碰撞,让陆臻臻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人真的非常好看,完美符合自己的审美。他肤色白皙,却不是病弱的那种白,反而如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光洁美好,泛着浅浅的暖蜜色。 这片美好的肌肤下,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胸部肌rou,再往下,是如中世纪大理石雕像般好看的马甲线以及两边微微隆起的腹部肌群,这漂亮的肌rou线条,在人鱼线处交汇,消失在毛发稀疏的胯间。 再往下,只瞄了一眼,陆臻臻瞬间嗝住了! 男人胯下的巨物与他本人一般干净漂亮,颜色不是她曾经在AV里见过的那种色素深沉的可怖景象,而是只比肤色深几个色号的rou色。甚至连柱身的血管分布也格外温和有礼,头部圆润饱满,中间的小孔正吐出晶莹的液体。 可这漂亮的外观只是表象,他的尺寸可比小电影里的男演员大了一圈都不止,长度也更加吓人!她买过的小玩具与之相比,简直是袖珍到玲珑可爱! 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捅进来,自己会不会被捅死啊?要不,还是跟他说明一下自己其实只偷偷自慰过,没有真的做过?那他会温柔一点的吧? 呃——好像有点丢人……说不出来啊!这种话绝对说不出口啊! 陆臻臻不想社死,所以只能回忆着各种小黄文,小黄漫,尝试放松自己的身体。 沈其烨起身,将陆臻臻双腿打开到最大,跻身挤入其中,扶着早已勃发到极致的yinjing,抵住那汁水泛滥泥泞不堪的入口,用guitou轻轻剐蹭着她xue口上方的花蒂,引得陆臻臻发出一阵轻颤,难耐地仰起了头。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蒂分外敏感,刺激得陆臻臻下意识夹住双腿:“你别,别蹭那里了……” 她想避开,于是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却导致身下湿热滑腻的xue口主动分开,两片小巧玲珑的粉色rou瓣热情地含住了抵在xue口上方的yinjing,直接将头部吞了下去。 这份主动的邀请让沈其烨倍感受用,他不再压抑自己暴涨的欲望,对准发出邀请的诱惑入口,挺腰沉入,一插到底! “唔——痛痛痛,好痛啊!” 陆臻臻发出一声惊叫!身下好像被劈开一般抽痛。 她就说这么大,肯定得被捅个对穿! 男人巨大的yinjing仿佛把她整个身体都打开了,yindao内每一寸rou褶都被悉数抻平,入口处更是被拉伸到了极致,她仿佛能听见那里肌rou纤维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噼啪声…… 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得陆臻臻煮熟的虾米一样背部弓起,冷汗混着上一次高潮时的汗水流了下来,打湿了额前鬓角的碎发,贴在脸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也随之不争气地流下来。 这幅面容看起来一定很狼狈吧?丢死人了!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呼——抱歉,弄疼你了。你太紧了,再放松一些?” 沈其烨也不好受,陆臻臻因为疼痛下意识紧绷起了全身肌rou,他的yinjing包裹在其中,被紧缩的xuerou死死缠住,近乎真空的绞磨,夹得他发疼。 她太小了,明明已经用手让她高潮过一次,可真正插入的时候,还是紧得寸步难行。 自己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埋在其中,进退两难。每当他想尝试退出一点,rou壁又紧追不舍地吸附过来,勒得他几乎要立马缴械投降。 不忍看少女忍痛抽气的模样,沈其烨伸手拨开她脸颊上汗湿的碎发,轻轻拭去眼角因疼痛产生的生理泪水。 复又低下头温柔地啄吻着那微微张开的双唇,一改之前的急切,耐心细致地舔吮过她口腔里里外外的每个角落,追逐逗弄着她的小舌头,邀请它一起共舞。 陆臻臻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下身的一股股热潮涌起,疼痛也逐渐开始减轻,痛觉退却后,取而代之的另一种诡异的酥麻酸痒,身体也好像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对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产生了热切的渴望,想要对方尽快填补上自己生理或者心理上的空洞。 至于渴望的究竟是吻,还是抚摸,她懒得动脑筋去思考,凭借着本能下意识地夹起紧腿,扭动着身躯,想借此缓解这种陌生的不适感。 “你动一动吧,我觉得现在好多了……” 陆臻臻侧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中,化身鸵鸟,声音闷闷的。这样主动地对异性发出邀请,她感觉有点羞耻,可又无法拒绝男人抚慰过自己身体以后,带来的空虚与期待。 沈其烨试着挺了挺劲瘦的腰身,果然,抽动起来顺滑了不少。 他先缓缓退出被夹得发疼的yinjing,退到只有头部还停留在xue口的时候,找了个合适角度,大力挺进,尽根没入!如此反复抽插、恣意驰骋起来。 陆臻臻被插得“啊——”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被男人凶狠抽动的力道带动着往上挪,脑袋撞在木质的床头上发出一声闷响,下一秒,又被一只手掌温柔地护住头顶,阻止了她的脑袋与床头再次亲密接触。 陆臻臻只觉得爽上了天! 虽然沈其烨下身凶狠地撞击快要把自己顶飞,但是他还用自己手护住了她的头,这个人真的好温柔啊! 而且技艺精湛,虽说他的性器尺寸骇人,可是在充分润滑以后,简直好用到爆炸啊!身体深处每一寸都被完美地照顾到,平时用小玩具需要仔细寻找才能打开的敏感地带尽皆暴露于无形,甚至有的rou褶里埋藏得极深的隐秘神经也被一并发掘出来。 她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被顶到这些位置,也能带来螺旋升天的舒爽体验!快感如同连通的电路一般,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挺动,自下半身游走至天灵盖,在脑内炸开朵朵绚丽的火树银花,整个人都被这铺天盖地的yuhuo焚烧得身心融化殆尽!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陆臻臻被快感的浪潮拍打得有些害怕:“别,沈先生,太深了…慢,慢点,求你了……啊——!” 沈其烨非凡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卖力地狠狠顶入,语气却温柔得要滴水,带着循循诱哄:“我说过,想听你大声叫我名字。叫一声来听听,嗯?” 陆臻臻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此刻根本无法思考,于是大声回应着:“沈…沈其烨……其烨…啊——别,别顶哪里了——!!” 沈其烨重重地撞击着陆臻臻的身体,因为yinjing尺寸比一般人稍长,他几乎毫不费力,就能深入那火热紧致的xuerou层层叠叠包裹着甜美尽头,反复辗磨到柔嫩的宫颈口,刺激得陆臻臻短时内再次高潮,身体好像脱水的鱼一样抖动起来,rou壁热情地回应着他,继而层层递进地绞紧,箍住他的yinjing一顿猛吸。 本想给对方一个喘息的空档,可是沈其烨刚尝试抽出一点,陆臻臻身下的小嘴又贪心不足般把他往回拉扯,甚至挤压出一抹鲜红的rou色。 少女身体这份羞怯的挽留,让他理智尽碎! 沈其烨又贪婪地继续大力开拓起来,品尝着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埋入她身体最深处。 动作间隙中,他的目光巡视着身下被不断抛上高潮的陆臻臻,她时而弓起背部,身体如过电一般抽动,时而双手胡乱拉扯,在自己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耳旁是她攀登上情欲高峰时不受控制的呻吟,鼻尖尽是体液混合汗液产生的喧嚣yin靡气味,这种剥夺掌控对方感官带来的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沉沦不已。 少女高潮时的rou壁带跳动着无意识的绞紧让沈其烨胯下的两个囊袋几乎饱胀到要爆炸,但是他不想过早地射出来。 强压下想要射精的欲望,沈其烨把陆臻臻轻轻抱起,自己则仰倒在床上,两人姿势也随之转换,变成了她骑胯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对于初尝本垒打的陆臻臻来说,太过激烈! 尽数埋没在身体里的火热性器官抵达到了所有小玩具都未曾踏足的最深处,顶得她直喘大气,她感觉自己快要被顶穿了,又无力逃脱。就像焊死一样被固定在男人让人又爱又恨的巨物上起伏,那对娇小玲珑的乳包也随之上下抖动,宣示着少女的青涩,色气又充满诱惑力。 “呜呜呜——太,这样太深了,顶得我有些难受,先别动了,让,让我缓缓……” 持续不断的高潮,让陆臻臻不争气地举起白旗投降,以期男人能暂时放过自己。 沈其烨心情大好:“如你所愿。” 他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绝妙的风景。 这个姿势真的非常精妙,在重力的作用下,只需稍微动作,yinjing就能顶到rouxue的最深处,阵阵紧握感接踵而来,个中滋味,美妙地不可言说! 只要睁眼,就能将她光洁纤细的躯体尽收眼底。 陆臻臻的肤色很白,在汗液的浸润下笼罩着一层神圣的光晕,不过胸前随之晃动的两个小乳包却打破了这种纯粹。 圣洁与yin靡对冲,衬得她整个人仿佛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粉色蔷薇花,颤颤巍巍地立在枝头,吸引着经过此地的路人一品她的芬芳。 沈其烨比任何人都明白,此时要是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动一下,这朵荼蘼的蔷薇花就会摇摆起来,花枝乱颤地甩出露水连连。 简单修整过后,沈其烨按照心中所想,扶住陆臻臻的腰肢死命地冲刺,狠狠地顶弄起来。 陆臻臻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她的脑袋神经已经被四面八方奔袭而至的快感信号冲击得意识出窍,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 一切理智都被炽热的情潮淹没,她放弃了收回身体管控权的挣扎,任由男人带动着自己一次次攀上高峰,无力又高昂地随之发出叫喊声。 在又一番迅猛又沉重地抽送过后,沈其烨猛地将陆臻臻的身体压向自己,凶狠地吮吻着她的嘴唇。 他彻底放弃压制了不知多久的射精欲望,大脑接收到信号以后,精关松动,粘稠火热的jingye争先恐后涌出,尽数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你别……”别射进去…… 陆臻臻只觉得眼前一黑,没来得及说完,就彻底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