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就是老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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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人,是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的。” 笛飞声冷冷地开口:“我不在乎。” 方多病也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也不在乎!” 李莲花看着两人,心里有些感动。他知道,他们的感情是真诚的,但他真的无法回应他们的期待。 他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接受他们对他的好。 “而且,我是男人,你们把我当女人来对待,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我了?”李莲花叹息。 “没有不尊重你,李莲花,你如果不想当下面那个,我可以当下面的。你别拒绝我,李莲花。”方多病握住李莲花的手,眼中满是乞求。 笛飞声喝了一口酒,也是异常坚定的说道:“我想想法与方多病一样,我能接受你进入我。” “……那你们喊我老婆做什么?”李莲花无法理解。 “那是我们对你的爱称,至于床笫之事,你不愿在下面也没关系,我们都愿意迁就你。”方多病很直白,“再说了,把你当老婆,跟上下无关。” 笛飞声难得认同的点头,“方多病说的没错。” 李莲花:“……我不想听。” 《莲花楼》同人·暗潮 (一) 晨雾未散,莲花楼外的青石板上凝着露水。李莲花倚在竹榻上,指尖摩挲着乔婉娩前日送来的金丝楠木食盒,盒盖上四顾门新刻的云纹泛着暗光。狐狸精伏在他膝头打盹,颈间银铃随着呼吸轻颤,坠着的小金锁是方多病上月特意找他母亲帮忙打的。 "李莲花!" 方多病端着药碗冲进庭院时,正撞见笛飞声握着李莲花的手腕渡真气。三更天的寒气凝在笛飞声眉梢,他分明是连夜从东海赶回的。李莲花腕间红绳随着真气流转明灭,那是去年生辰时方多病在普渡寺求的平安绳。 "都出去。"李莲花突然抽回手,红绳在晨光中划出一道残影。狐狸精惊醒,冲着院外狂吠。 (二) 方多病摔碎第五个药碗时,笛飞声的刀鞘抵住了他的咽喉。檐下风铃被剑气震得叮当乱响,李莲花望着滚到脚边的当归片,想起上个月这两人为争着煎药,生生烧穿了三个药罐。 "你们当莲花楼是四顾门的伙房?"李莲花轻笑,指尖捏碎一片当归。苦香弥漫间,他看见方多病眼底漫上血丝,笛飞声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 当夜雷雨倾盆,李莲花倚在二楼凭栏处,看方多病跪在雨里捧着他故意倒掉的药渣。少年人金线绣边的袖口沾满泥水,发间玉冠歪斜,嘴里还念叨着"七叶莲需用晨露煎"。李莲花突然想起那年东海之滨,这傻小子把千金裘浸在海水里给他降温的模样。 (三) 肖紫衿来时,莲花楼前的忍冬藤正抽出新芽。他卸了四顾门主的玉令,素衣布履如同当年在云居阁学剑的模样。李莲花望着他手中那柄刻着"相夷"二字的木剑,恍然记起这是十八岁生辰时,自己随手削给门中弟子的玩意儿。 "你的碧茶之毒,需以扬州慢心法佐以..."肖紫衿话音未落,李莲花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溢出的血珠溅在木剑上,与陈年血渍融成暗色,惊得肖紫衿连忙扶住李莲花。 深夜,李莲花在铜盆里净手。血水晃动着肖紫衿跪在榻前为他运功的背影,那人后颈处有道新愈的剑伤——正是上月笛飞声独闯四顾门时留下的。 (四) 方多病再出现时,怀里抱着个鎏金暖炉。西域火玉雕成的炉身上,赫然刻着天机堂的凤凰纹。他瞥见肖紫衿正在院中晾晒李莲花的裘衣,手中玉笛生生断成两截。 "李相夷!"方多病当面喊出这个名字,李莲花这个身份是不要了吗,"你宁可选这个当年害你坠海的混账,也不要我们?" 檐角铜铃骤响,笛飞声的刀锋已架在肖紫衿颈间。李莲花慢条斯理地拢了拢狐裘,看肖紫衿颈侧渗出的血珠染红衣领。当年这人也是这样跪在刎颈剑下,求他成全与乔婉娩的姻缘。 "滚。"李莲花指尖弹出颗石子,正打在笛飞声腕间阳池xue。刀锋偏转的刹那,肖紫衿突然反手握住李莲花的手腕,扬州慢心法如春溪般涌入经脉。扬州慢其实不止传授给了方多病,也被李莲花用法子传给了肖紫衿。如今,肖紫衿却是离开四顾门,只为了守在李莲花身边给李莲花疗伤。 (五) 冬至那日,莲花楼外飘起十年未遇的大雪。李莲花在妆匣深处翻出半截断簪,金镶玉的并蒂莲纹与肖紫衿今日送来的新簪如出一辙。窗外传来重物坠地声,他推开窗,看见笛飞声倒在雪地里,怀中还紧抱着个青玉药瓶,瓶身"忘川花"三字已被体温焐得温热。 肖紫衿端着参汤进来时,李莲花正将忘川花碾碎在药钵里,瓷杵与玉钵相击的脆响中。 (六) 上元夜,李莲花在肖紫衿怀里咳出血块。扬州慢真气如蛛网裹住碎裂的经脉,他却想起去年灯市,方多病非要给他买那盏画着胖莲花的河灯。狐狸精突然冲着窗外狂吠,李莲花抬眼望去,漫天孔明灯中有盏歪歪扭扭的莲花灯,灯纸上隐约可见"李莲花长命百岁"的字迹,落款处被火舌舔去半边,依稀是个"方"字。 肖紫衿的手抚上李莲花心口时,李莲花突然笑了。 肖紫衿颤抖的温热掌心竟与方多病每日煨在暖笼里的汤婆子相差无几。 (七) 惊蛰雷声炸响时,李莲花在妆台镜中看见自己眼角细纹。肖紫衿正为他梳理夹杂白发长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那柄刎颈剑。铜镜映出一道黑影,李莲花转头望去,笛飞声浑身湿透立在窗外,手中提着条挣扎的黄河鲤鱼——这是他三个月前随口提过的药引。 雨幕中传来马嘶声,李莲花望见方多病的白马拴在垂柳下,马鞍上搭着件簇新的狐裘,袖口金线绣着朵歪歪扭扭的莲花。他突然想起那日少年负气离去时,发间玉冠摔碎在青石板上,飞溅的玉屑像极了此刻檐角破碎的雨珠。 (八) 谷雨那日,李莲花在药庐煎药时嗅到熟悉的佛手香。铜炉里跳跃的火光中,他看见方多病当年藏在药柜深处的荷包——青缎面上歪歪扭扭绣着"平安"二字,针脚里还缠着几根狐狸精的绒毛。 肖紫衿推门进来时,李莲花正想将荷包投入炉火,只得把荷包收了起来。见肖紫衿盯着药罐,他按住肖紫衿探向药罐的手:"当年东海别院那场火,你袖口沾的松油味,和此刻炉中烟气倒是相似。" 窗外惊雷炸响,肖紫衿腕间玉镯撞在药罐上,裂痕中渗出暗红药汁。李莲花望着他仓皇缩回的手,想起去年中秋,笛飞声独闯四顾门藏宝阁那夜,带回来的半卷《扬州慢》心法密卷上,也沾着同样的松香气。 (九) 小满时节,莲花楼来了位不速之客。乔婉娩抱着襁褓中的婴孩踏进庭院时,李莲花正教肖紫衿辨认忘川花与彼岸花的区别。婴儿腕间金铃铛响起的瞬间,肖紫衿手中药杵坠地,将青石板上那个"夷"字砸出裂痕——那是方多病醉酒时刻下的。 "相夷……"乔婉娩将孩子往怀中紧了紧,"这是紫衿的……” 李莲花突然剧烈咳嗽,指间漏出的血珠正落在婴孩眉心。肖紫衿冲过来时,他看见襁褓里露出半截长命锁,锁芯处嵌着的,正是当年四顾门主令上缺失的玄铁碎片。 肖紫衿难以启齿,他曾收集过李相夷受伤后所有的血液,用秘术塑造出了一个婴儿。 (十) 夏至深夜,李莲花在妆匣底层翻出半枚染血的玉珏。这是笛飞声去年生辰时,用被单孤刀震断的破军刀头磨成的。窗外传来刀剑相击声,他推开竹窗,看见肖紫衿与笛飞声在荷塘边缠斗,剑锋削落的莲蓬坠入水中,惊散满池锦鲤。 方多病的白马突然嘶鸣着冲进战局,马背上滚落的包袱散开,露出件金丝软甲——正是李相夷当年的旧物。软甲心口处有道寸长的裂口,此刻正盛着枝带露的忘川花。 李莲花倚在窗边轻笑,突然将玉珏掷向荷塘。破军残刃割破月影的刹那,他看见十五岁的肖紫衿跪在祠堂,颤抖着将单孤刀的剑谱,塞进他染血的战甲夹层。 (十一) 大暑晌午,李莲花在冰鉴里发现方多病藏的梅子酿。琉璃盏边缘还沾着糖霜,像极了那日少年送来时,衣襟上落的雪粒。肖紫衿推门进来时,他正将酒液倾入砚台,墨香混着酒气漫开,在宣纸上洇出朵残荷。 "你的《扬州慢》想要突破第七重,需以处子血为引..."肖紫衿话音未落,李莲花突然执笔点在他眉心。朱砂混着梅子酒滑落,在肖紫衿苍白的脸上勾出朵泣血莲花。什么功法需要所谓处子之血?不过是肖紫衿想得到李莲花找的借口罢了。 院外突然传来狐狸精的呜咽。李莲花推开窗,看见笛飞声跪在日头下,怀中抱着个玄冰匣,霜气在他眉睫凝成白露。匣中那株并蒂忘川花,并蒂处缠着根褪色的红绳——正是他当日从李莲花腕间扯断的那根。 (十二) 白露那夜,李莲花在镜前拆卸发冠时,摸到暗格里藏的字条。方多病歪扭的字迹间混着泪渍:"东海往西三百里有座无名岛,岛上生着能解百毒的赤炎莲。"纸角绘着朵胖莲花,花瓣上密密麻麻刻满"李莲花长命百岁"。 肖紫衿端着安神汤进来,李莲花正将字条凑近烛火。火舌舔舐纸角的瞬间,松了手,他突然握住肖紫衿的手腕:"当年你向单孤刀告密时,可曾想过东海之西会有赤炎莲?" 汤碗坠地的脆响中,李莲花望见铜镜里映出的身影——方多病浑身湿透立在窗外,手中紧攥着朵被海水泡烂的赤炎莲,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正滴滴答答染红窗台上那盆枯死的花木。肖紫衿冷静的挣开了李莲花,神色悲戚。 终章:赤炎照雪 (一) 霜降那日,方多病背着竹篓冲进莲花楼,檐角冰棱正折射出七彩光晕。篓中赤炎莲绽放如朝阳,花瓣上凝着东海雾气化成的露珠。李莲花倚在软榻上,看少年将十年间寻来的三百六十五味药引铺满庭院。 "赤炎莲需以养育者心血为引。"方多病拽过肖紫衿的手,匕首划破其掌心。血珠坠入莲心的刹那,整株花化作流光没入李莲花心口。扬州慢真气如春潮漫过经脉,碧茶之毒顺着肖紫衿腕间伤口倒流而出——原来肖紫衿早将自身炼成"活药鼎",以毕生修为为容器吸纳剧毒。 (二) 冬至祭典,四顾门新任门主林清捧鎏金匣登上祭台。这十八岁的少年是肖紫衿从外门弟子中亲自挑选的苗子,匣中并蒂莲纹长命锁叮当作响,锁芯嵌着的玄铁碎片已淬成门主令。肖紫衿跪在三千弟子面前,将药童阿灼的手交到林清掌心:"从今日起,他是你师弟,亦是四顾门未来的,活典籍,。" 阿灼腕间金铃轻响,铃芯藏着李莲花重写的《扬州慢》全卷。 (三) 上元夜,李莲花在灯市瞥见乔婉娩牵着阿灼挑选糖人。云彼丘跟在身后,手中提着的兔子灯上写着"百病消",那是方多病昨日刚教孩子写的字。檐角铜铃忽响,李莲花仰头望见笛飞声抱着酒坛坐在屋顶,红衣映着万千灯火,宛如当年东海之滨的初见。 "李相夷——"笛飞声抛来一坛梅子酒,坛底刻着新悟的"春风裁柳"心法,"教孩子练剑时,顺便把你那破落剑法改改。" 李莲花接住酒坛轻笑,腕间褪色的有两处断裂打结的红绳突然被风动。方多病从人群中钻出,将新编的长命缕系上他手腕:"这次可别再扯断了!"红线末端缀着赤炎莲花瓣,与阿灼发带上的金铃交相辉映。 《莲花楼》同人·春韭 一、青秧 谷雨后的菜畦泛着湿漉漉的翠色,李莲花屈指弹开叶片上的蚜虫,腕间褪色的红绳扫过阿灼鼻尖。五岁的孩童咯咯笑着扑进韭菜丛,袖口金铃惊飞两只菜粉蝶。 "李叔叔!"阿灼举着半截蚯蚓跌跌撞撞跑来,泥脚印在青石板上绽开朵朵墨梅,"这是不是《百草经》里说的地龙呀?" 李莲花摘了片薄荷叶擦去孩子额间汗珠,余光瞥见竹篱外两道影子。方多病的玉骨折扇卡在篱笆缝里,笛飞声的刀穗垂在忍冬藤上,随呼吸轻轻摇晃。 "地龙要埋在茄秧底下。"他故意抬高声音,指尖掠过阿灼发间沾的草屑,"不像某些人,只会杵着当门神。" 二、醋意 方多病翻进菜园时踢翻了整垄莴苣苗。他拎着天机堂新制的"自动除草机",金属机关却在阿灼好奇的戳弄下喷出漫天药粉。李莲花咳嗽着揪住孩子后领往后拽,正撞进笛飞声怀里。 "你们当菜地是演武场?"李莲花指尖沾着药粉点在方多病眉心,绛色痕迹像极了月老祠的朱砂痣。笛飞声扯过他的手腕,内力烘干的衣袖腾起白雾,惊得阿灼腕间金铃乱响。 阿灼仰头看着三个大人纠缠的衣角,举起沾泥的《百草经》:"书里说,韭菜要割九茬才甜!李叔叔教我割韭菜好不好?" 三、暗潮 暮色染红篱笆时,方多病蹲在灶台前烧火,盯着李莲花教阿灼揉面团的手。孩子沾满面粉的指头捏出个歪扭的莲花,正贴在李莲花眼尾的淡疤上。 "当年在东海..."方多病刚开口就被笛飞声的刀鞘抵住后腰,敢乱说话就宰了你。灶膛里爆开的火星映着他颈侧青筋,像极了那夜李莲花毒发时,他割腕喂血的伤痕。 李莲花将面团拍在方多病脸上:"火候过了。"蒸腾的热气里,阿灼捏的莲花黏在他沾着面粉的睫毛上,恍惚间竟像是大婚时贴在新娘额间的花钿。 四、夜露 笛飞声夜巡时撞见李莲花在井边濯足。褪色的红绳浸在月光里,像条蛰伏的赤蛇。他鬼使神差去碰那截脚踝,却摸到满手冰凉井水。 "阿灼睡了。"李莲花开口,惊飞竹梢夜鹭,"云彼丘教他的《清心诀》,他念着念着就睡了,比你们讲故事哄他更有用,他睡得很安分。" 笛飞声的手压上他膝头:"我可以更安分。"内力顺着筋脉游走,却在触到丹田时被扬州慢真气绞散。李莲花嗤笑着甩开他的手:"悲风白杨的杀招,也配入我经脉?" 暗处传来瓦片碎裂声——方多病摔下屋顶,怀里滚出的梅子酿正巧砸到井沿的草丛。 想来方多病也是蠢蠢欲动,只可惜,李莲花婉拒他们的求欢。 五、春韭 五更天,李莲花被韭菜合子的香气惊醒。方多病顶着黑眼圈在灶前忙碌,案板上歪扭的莲花纹竟是用胡萝卜雕的。笛飞声沉默着将食盒摆在院中石桌上,三层屉格分别盛着九种馅料——正是李莲花这月来随口提过的。 阿灼蹦跳着掀开食盒,金铃叮当撞翻醋碟。李莲花夹起个焦黑的合子,咬破的瞬间韭菜香混着梅子酒气漫开。方多病握住李莲花沾油渍的指尖,望着李莲花的眼睛:"第九茬了……” 篱笆外传来云彼丘的咳嗽声,李莲花顺势抽回手,将半块合子塞进阿灼嘴里:"韭菜要配新蒜才香。"孩子被辣出眼泪。李莲花想起当初云彼丘给他下碧茶之毒一事,时过境迁,云彼丘的出现,他免不得忆起那些。 被辣到的可怜孩子撞倒了食盒,食盒底层露出方多病刻的小字:"割尽九茬,可酿合卺酒。" —— 又是一日清晨。 晨雾未散时,方多病端着药碗撞见笛飞声正将李莲花抵在竹榻上渡真气。李莲花腕间平安绳仿佛泛着红光,衬得他脖颈上昨夜被方多病情急之下咬出的齿痕愈发刺眼。 "李莲花!"方多病放了了药碗扑过去,玉骨折扇阻止笛飞声挑开李莲花的衣襟,"说好轮流侍药,你怎敢逾矩!" 李莲花拢着衣襟冷笑:"二位若想当侍药童子,不妨去药魔那儿学学规矩。" 午后的药炉蒸腾着苦香,阿灼踮脚往药罐里扔黄连,说是要治治两位叔叔的"心火"。方多病蹲在灶前扇火,笛飞声默记着《侍药十诫》——昨夜他给李莲花喂汤药时咬破了李莲花的唇。 子夜惊雷炸响,笛飞声赤着上身跪在廊下。悲风白杨真气凝成的水珠顺着他后脊刀疤滑落,在青石板上汇成"臣服"二字。李莲花推窗泼出半盏冷茶:"笛盟主若想当剑侍,不妨去院里跪满九十九日。" 方多病裹着湿衣撞开院门,怀中护着的食盒里盛着九转回魂丹——那是他用奇珍异草与药魔换的。李莲花捏碎丹药洒进荷塘,惊起一池残瓣:"方少侠若想当药鼎,不妨把整副骨头碾成粉。" 李莲花竟是拒绝彻底。 腕间金铃暗藏玄机。每当方多病偷抚李莲花发梢,铃芯便射出银丝缠住他手腕;笛飞声的刀锋将破窗而入时,铃铛会震出《清心咒》音波。这精巧机关是云彼丘的手笔——老狐狸在铃铛内侧刻着"妄动者死"。 有一日李莲花醉酒,方多病趁机将他散落的发丝系入平安绳。金铃骤响惊动机关,银丝将两人吊上房梁。笛飞声破窗来救,却被音波震得刀鞘嵌进墙砖三寸。李莲花倚着梁柱嗤笑:"二位若想做梁上鸳鸯,我可赠你们一笼青丝做巢。" 惊蛰那日,阿灼在菜地埋下第九茬韭菜根。方多病捧着雕花玉势说是新研制的"药杵",笛飞声拎着镣铐说是"运功辅助器"。李莲花将两样物件挂上莲花楼匾额,底下悬着张字条:"四顾门缺两尊门神,二位可愿长驻?" 方多病暗自叹息,笛飞声的刀在青石板上刻满"李莲花"。阿灼摇着金铃唱起童谣:"韭菜青青割不断,师父门前两条犬..."歌声飘进半掩的窗,李莲花摩挲着袖中两缕缠在一起的青丝。 《莲花楼》同人·缚莲 寅时更漏倾覆,李莲花被方多病按在床上。素白中衣散落在地,笛飞声的腿卡在李莲花腿间,将李莲花双腿分别按住。方多病跨坐于他腰腹,玉骨折扇的机关弹开,露出暗格中莹绿的药膏。 "李莲花,你可知这是何物?"方多病蘸着药膏探入自己后xue,指尖在紧窄处搅出水声,"南海鲛人脂...专润承欢处..." 李莲花后腰撞上笛飞声腰腹,扬州慢真气被傀儡香绞得溃散。笛飞声钳住他下颌,悲风白杨真气灌入喉间:"别动。"唇舌碾过耳垂的瞬间,李莲花屈膝想顶开方多病,却没有成功。 方多病褪去绸裤,湿热的xue口贴上李莲花的灼热。他腰肢下沉的刹那,感受到李莲花的扬州慢真气突然暴起,将两人震得差点撞上药柜,可李莲花终究是孱弱了些,没能成功,而笛飞声的刀鞘横在李莲花颈间:"李莲花,乖一点。" "李莲花……."方多病喘息着咬住李莲花锁骨,“你曾说我不愿唤你师傅,现在,弟子在这床上疼你,好不好?师傅……”他指尖蘸着自己浊液抹在李莲花唇上,"还有……你当年教我运功时,可没说过真气会这般烫。”床榻因为方多病的起伏被带动得吱呀作响,李莲花腕间平安绳又被扯得断裂,铜铃滚落时,笛飞声的唇舌已经疯狂掠夺着李莲花的嘴唇。 笛飞声推开到达极乐后瘫软的方多病时,李莲花眼尾已染满胭脂红。他掐着李莲花腿根跨坐而上,手指抵住喉结:"李莲花,该我了。"悲风白杨真气凝成金链缠住李莲花,将人钉死在床榻之上,逃离不得的李莲花只得颤抖低吟。 "你们……找死……"李莲花嘶哑的怒吼被笛飞声纳入他时产生的愉悦给生生抑制于喉间,谩骂转变成了呻吟。他望着梁间晃动的平安绳,恍惚记起去年今日,方多病跪在普渡寺求这红绳时,曾说"要锁住李莲花千年万载"。而今缠在腕间的,却多了浸透傀儡香的银丝。 晨雾未散时,李莲花蹲在菜畦边给新栽的茄子苗培土。露水沾湿了袖口,指尖触到冰凉的泥土,才觉得这真实触感能压住心里翻涌的焦躁。 方多病又在厨房摔碎了碗,笛飞声的刀风削掉了晾衣绳。李莲花捏断手中杂草,青汁染了满手,像极了那日方多病替他挡剑时溅在衣襟的血。 "李莲花!阿飞把我给你熬的鸡汤打翻了!"方多病控诉。 "是你自己撞到灶台。"笛飞声反驳。 李莲花把锄头重重插进土里。这两个人总能把寻常清晨搅得鸡飞狗跳,偏生那日暴雨中的刀光剑影又浮现在眼前。方多病扑过来时发带被剑气割断,青丝混着血水贴在他煞白的脸上;笛飞声的刀嵌在敌人肩胛骨里,血顺着刀槽流到他虎口,烫得人眼眶发疼。 在他们俩吵闹时,他偏生忆起那些个往事。 "够了!"李莲花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惊飞了篱笆上的麻雀,"再吵就都给我......" 话音戛然而止。厨房窗棂漏进的天光里,方多病正踮脚去够柜顶的桂花蜜,衣摆沾着面粉像只偷吃猪油的老鼠;笛飞声单手托着摇摇欲坠的陶罐。 李莲花突然想起今日是霜降。去岁今日他在乱葬岗捡回半条命,如今却有炊烟袅袅升起。喉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絮,他转身抓起竹篮:"我去摘点茼蒿。" 菜叶上的露水沾湿指尖,李莲花盯着自己颤抖的手。他又忆起那日医馆烛火摇曳,他握着两人脉象守到东方既白,才惊觉冷汗早已浸透三层衣衫。方多病昏迷中仍攥着他半片衣袖,笛飞声伤口渗血还要强撑起身给他披外袍。那是一场意外,马贼挡住了他的去路,刚捡回一条命的他无力反击,寻到他的两人却为了护他而危在旦夕。 "李莲花!当心!" 疾风掠过耳畔时,李莲花嗅到熟悉的沉香味。笛飞声的掌风震飞三枚透骨钉,方多病的尔雅剑已出鞘七寸。李莲花看着钉入菜地的暗器,忽然笑出声——青翠菜叶上整整齐齐钉着三朵绢制莲花,正是那日他在胭脂铺多看了两眼的样式,不过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你们早知今日有人寻仇?" "上个月就发现有人踩点。"方多病剑穗扫过李莲花手腕,"本想给你个惊喜生辰......" "多事。" 李莲花甩开方多病的手,却从笛飞声骤然紧绷的肌rou读懂了未尽之言。 后来,寻仇之人已经毫无踪迹。 暮色漫过菜畦时,他故意把两人支去镇东买酒,果然在衣柜深处翻出缠着金丝线的玄铁护心镜,以及塞满陈皮的话梅罐子——正是他喝药时总嫌少的那味果脯。 月光爬上窗台,李莲花摩挲着护心镜上的莲花纹。镜面映出眼角细纹,也映出身后两道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他忽然想起十年前师父说"莲花最高处最寂寥",如今却有暖意从镜面渗入掌心。 "还要看多久?"李莲花突然开口,满意地听到身后呼吸一滞,"过来。" 方多病的玉佩撞在桌角发出脆响,笛飞声的刀鞘扫落了茶盏。李莲花看着两张故作镇定的脸,忽然伸手拽住两人前襟。方多病踉跄着扑在他膝头,笛飞声的手撑住椅背将他圈在方寸之间。 "听着。"李莲花指尖划过方多病结痂的剑伤,又停在笛飞声缠着纱布的腕骨,"我这般从地狱爬回来的人,最恨被人当作易碎瓷器。" 方多病仰起头时,李莲花在他眼里看见摇曳的烛火:"可是......" "没有可是。"李莲花扯开衣领,胸口撞进两人瞳孔,"这里……现在……因你们跳动得厉害......" 话音消融在骤然贴近的体温里,方多病的唇贴在他心口,笛飞声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眼睑。望着梁上悬着的干莲蓬,想起今晨摘菜时,最鲜嫩的那把茼蒿终究没舍得拿去喂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