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娘家的女婿
住在娘家的女婿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庭院的榕树叶洒落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林美芳站在厨房的水槽边，熟练地将西红柿切成均匀的小块，准备做晚餐的汤底。窗外传来几声鸟叫，远处是偶尔经过的车辆声，但整体而言，这个位于J市郊区的住宅区格外安静。 这栋占地约300平米的独立式住宅坐落在住宅区的角落，三面环绕着修剪整齐的草坪，后院则与一片矮树丛接壤，提供了良好的私密性。房子是王建国多年前买下的，两层楼的结构加上宽敞的庭院，是他们一家人引以为豪的家园。 林美芳一边切菜，一边看向墙上的钟表——已经三点半了，女儿王晓雯此时应该正在S市的连锁餐厅忙着培训新员工。她叹了口气，这已经是女儿本月第二次出差，前后加起来几乎要在外住上两周。尽管晓雯结婚后仍住在娘家，但因工作关系，她与丈夫张昊然聚少离多。 ＂妈，我买了您喜欢的那家点心回来。＂张昊然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林美芳的思绪。 她转身看到女婿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那双单眼皮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林美芳不禁再次感叹，这个女婿虽然面容不算特别出众，但胜在懂事贴心，比自己那个常顶嘴的女儿强多了。 ＂哎呀，你这孩子，又破费了。放那儿吧，我一会儿泡茶给你喝。＂林美芳擦了擦手，笑着接过纸袋。 张昊然身高约185厘米，身材匀称，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藏青色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虽然已经33岁，但那双单眼皮让他在某些表情下显得有些孩子气，这也是为什么林美芳总是把他当作＂孩子＂看待。 ＂公司的事情忙完了？＂林美芳一边整理点心一边问道。 ＂嗯，今天提前完成了图纸审核，所以早点回来了。＂张昊然简单回答，然后自然地接过水果刀，开始帮忙切菜，＂晓雯今天有打电话回来吗？＂ 林美芳摇摇头：＂这孩子，光顾着工作，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家里人。我昨天给她发信息，她就回了个，好，字，也不多说几句。＂ ＂她最近确实挺忙的，S市那边的分店刚开张，很多事情需要她亲自处理。＂张昊然耐心解释，语气中带着对妻子的理解。 林美芳看了看女婿，心里暗自欣慰。晓雯嫁了个好丈夫，虽然比起那些帅气的男明星差了些，但踏实可靠，对家人也有耐心。她想起女儿王晓雯那副干练的模样——穿着时尚的职业装，头发总是扎得一丝不苟，眉眼分明的脸上透着自信。王晓雯完美继承了父亲端正的五官和母亲年轻时的白皙皮肤，只是性格比起父母都要强势许多。 ＂听说你爸今天会回来吃晚饭，＂林美芳说道，＂他打电话说下午钓完鱼就直接回来，我得多准备几个他爱吃的菜。＂ ＂需要我帮忙吗？＂张昊然问道。 ＂你去看看后院的草坪吧，前几天下雨，草长得有点快了。＂林美芳回答，＂晚饭的事情我来就行。＂ 张昊然点点头，放下刀，抹了抹手，向后院走去。 后院的泳池反射着午后的阳光，水面泛着微微的波纹。这个约5米长的小型露天泳池是这栋房子的一大特色，虽然不算豪华，但在夏日提供了不少消暑的乐趣。泳池旁边是一块铺着防滑砖的平台，几把遮阳伞下摆放着休闲躺椅，显得惬意而舒适。 而在泳池不远处，一个精致的小亭子静静矗立在庭院的一角。这座六角形的木质亭子约有10平米大小，屋顶是深棕色的木瓦，与整个房子的风格相得益彰。亭子里铺着防水的木地板，一侧放着一张茶几和两把藤椅，另一侧空出了一块区域。亭子的三面围着矮墙，另外三面则完全开放，正对着泳池，视野极佳。 从小亭子望出去，可以看到整个后院的景致：碧蓝的泳池水面在阳光下闪烁，周围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再远处是房子的后墙，爬满了常青藤。亭子的位置设计得恰到好处，既能欣赏泳池的美景，又能保持一定的私密性。 亭子的木质结构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已经呈现出一种自然的深褐色，木纹清晰可见。屋顶的边缘装饰着简单的雕花，增添了几分韵味。亭子的地板虽然有些年头，但依然坚固平整，走在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吱呀声。每个角落都被打理得很干净，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亭子内的藤椅是那种传统的样式，宽大舒适，椅面上铺着淡绿色的坐垫，与整个环境和谐统一。茶几上放着一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支不知名的野花，应该是前几天刚换的，花瓣依然鲜艳。茶几的一角还摆着一个青花瓷茶具套装，看起来很少使用。 亭子的一侧墙上挂着一个小型风铃，随着微风轻轻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另一侧墙上则挂着一幅简单的水墨画，画的是远山近水，风格淡雅。这些细节都为这个小亭子增添了生活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在此停留。 张昊然站在小亭子里，望着泳池发呆。这个小亭子和泳池几乎成了他在这个家中的专属空间。岳父很少使用这里，岳母林美芳则因为不喜欢游泳，几乎从不靠近这个区域。 他走出亭子，开始检查草坪的状况。J市的夏季多雨，草长得比预想的还快。他回到小屋取出割草机，开始沿着规律的路线修剪。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T恤，但他没有停下。 ＂昊然，休息一下吧，喝点水。＂林美芳站在后门廊上，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 张昊然停下手中的活，接过水杯：＂谢谢妈。＂ 林美芳看着整齐的草坪，满意地点点头：＂你这孩子，真是太勤快了。晓雯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省心多了。＂ ＂晓雯其实很优秀，工作能力特别强。＂张昊然笑着为妻子辩解。 林美芳摆摆手：＂优秀是优秀，就是有时候太任性了。小时候被她爸惯的，现在都三十岁的人了，回家还是不收拾房间，东西乱扔。＂她看了眼不远处的泳池，＂你平时有用那个泳池吗？当初建这个，是她爸的主意，说是夏天可以消暑，结果他自己没用几次，我也不喜欢游泳，真是浪费了。＂ ＂偶尔用，夏天挺舒服的。＂张昊然简单回答，没有多说。 ＂对了，你爸应该快回来了，他钓完鱼总是饿得很，我得去准备晚饭了。＂林美芳看了看手表，补充道，＂你们的新房子建得怎么样了？还要多久能搬进去？＂ 张昊然放下水杯：＂工程进度还不错，按计划应该明年春天就能完工。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帮忙张罗一下新家的布置。＂ 林美芳脸上露出笑容：＂这有什么麻烦的，应该的。你们小两口有自己的地方也好，虽然我舍不得晓雯搬出去，但年轻人嘛，总要有自己的空间。＂她顿了顿，＂不过你们搬出去了，这屋子就更空了，就剩我和他两个老的了。＂ 张昊然听出了岳母语气中的落寞，安慰道：＂我们搬去的新家离这儿不远，还是会经常回来看您和爸的。＂ 林美芳拍了拍张昊然的手臂：＂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去继续准备晚饭了。＂ 傍晚时分，王建国的车缓缓驶入车库。他从车上取下装鱼的冷藏箱，一边向屋内走去。 ＂回来了？钓到鱼了吗？＂林美芳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嗯，收获不错。＂王建国简短地回答，将冷藏箱放在厨房的角落。 王建国是个标准的工程师形象，六十岁的年纪，头发花白稀疏，脸上的皮肤因长期户外活动而显得粗糙，身材略微发福但不明显。他穿着一件普通的格子衬衫和浅色长裤，衣服上还残留着钓鱼时的水渍和泥土气息。 ＂洗手吃饭吧，菜都准备好了。＂林美芳说着，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王建国点点头，去洗手间洗了手，然后默默地坐到餐桌前。张昊然也从书房走出来，向岳父打招呼：＂爸，钓到好鱼了吗？＂ 王建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还不错，明天可以做个鱼汤。＂虽然话不多，但对女婿的态度明显比对妻子亲切一些。 ＂你们爷俩别光顾着聊鱼，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林美芳催促道，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 晚餐的氛围安静而平和。王建国大多时候专注于吃饭，偶尔回应一下林美芳的问题或者张昊然的话题。林美芳则一直在说话，从今天菜市场的价格到邻居家的孩子考上了什么大学，话题不断。张昊然则扮演着完美女婿的角色，时不时附和几句，或者为岳母夹菜。 ＂对了，晓雯说她后天就回来了。＂林美芳突然提起女儿。 王建国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吃饭，没有评论。 ＂这孩子，出差这么久，回来肯定又累又瘦的。＂林美芳继续说道，＂昊然，你得多关心关心她，她就是太拼命工作了。＂ ＂我会的，妈。＂张昊然点头应承。 ＂建国，你周末有什么安排？＂林美芳转向丈夫。 ＂老李约我去爬山。＂王建国简短地说。 林美芳叹了口气：＂就知道往外跑，家里的事情都不管。＂ 王建国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吃着饭。张昊然看出气氛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爸，您退休后有什么计划吗？＂ 王建国放下筷子，思考了一下：＂可能会去旅行吧，一直想去看看西部的山。＂ ＂那挺好的，＂张昊然附和道，＂我听说那边的风景很壮观。＂ 林美芳撇了撇嘴：＂就知道玩，也不想想家里。＂ 王建国看了妻子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吃饭。餐桌上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默。 晚饭后，王建国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看电视新闻，张昊然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翻阅一本建筑杂志，林美芳则在厨房收拾碗筷。 客厅装修得朴素大方，沙发是深棕色的布艺款式，使用了多年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依然舒适。墙上挂着几张家庭照片，有王晓雯小时候的，有全家出游的，还有王晓雯和张昊然的婚纱照。 ＂晓雯小时候长得很像你。＂张昊然看着墙上的照片，对走进客厅的岳母说道。 林美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怀念的神情：＂是啊，那时候她还听话，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什么都不听我的了。＂ 王建国抬头看了一眼照片，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回电视。 ＂建国，你觉得呢？＂林美芳问道。 ＂嗯。＂王建国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林美芳无奈地摇摇头，拿出毛线和织针，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昊然，你觉得这个颜色怎么样？是给晓雯织的毛衣，冬天来了好穿。＂ 张昊然放下杂志，认真地看了看林美芳手中的毛线，是一种温暖的驼色：＂很好看，这个颜色很适合晓雯。＂ 林美芳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织起毛衣：＂你身上这件T恤也有点旧了，我看袖口都磨白了。改天我也给你织一件吧，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妈，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买。＂张昊然连忙推辞。 ＂有什么麻烦的，我闲着也是闲着。＂林美芳坚持道，＂你是不是嫌我织的不好看？＂ ＂不是的，＂张昊然连忙解释，＂您织的很好看，我就是觉得您已经很辛苦了，不想再给您添麻烦。＂ 林美芳笑了：＂你这孩子，真是懂事。那就这么定了，下周我去买毛线。＂ 王建国看了一眼正在交谈的妻子和女婿，表情复杂，然后又将视线移回电视。 晚上九点，王建国起身上楼，简短地说了一句＂我先休息了＂，便消失在楼梯口。林美芳望着丈夫的背影，叹了口气，继续织着毛衣。 ＂妈，您也早点休息吧，毛衣明天再织。＂张昊然提醒道。 林美芳点点头，收起毛线和织针：＂也好，我今天也有点累了。你也别看太晚，早点休息。＂ 张昊然点头答应，送岳母上楼后，回到客厅整理了一下，然后去后院看了一眼。 夜色中的小亭子格外宁静，泳池的水面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他站在亭子里，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夏夜的微风。远处传来几声蛙鸣，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生气。 深夜，张昊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这是原本属于王晓雯的房间，现在成了他和妻子的卧室。房间里摆放着王晓雯从小到大用过的书桌、衣柜和一些装饰品，虽然已经加入了不少他们两人的生活物品，但整个房间依然透着浓厚的＂女儿房＂气息。 床头柜上放着他和王晓雯的合照，照片中的妻子眉眼含笑，干练美丽。他拿起手机，发现王晓雯刚刚发来一条信息：＂今天培训新来的主管，累死了。你在干嘛？＂ 他回复道：＂准备睡觉，今天爸回来吃晚饭了，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rou，说等你回来再做给你吃。＂ 手机很快震动起来，是王晓雯的视频通话。张昊然接通后，妻子略显疲惫但依然精神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想我了吗？＂ ＂当然，什么时候回来？＂张昊然问道。 ＂后天晚上吧，已经订好机票了。我爸没说什么吧？他周末又要出去？＂王晓雯问道。 ＂嗯，他说要去爬山。＂张昊然回答。 王晓雯撇撇嘴：＂他就是不愿意在家待着。我妈呢？有没有唠叨你？＂ ＂没有，妈对我挺好的，今天还说要给我织毛衣呢。＂张昊然说道。 ＂她偏心，对我就没那么好。＂王晓雯假装生气地说，＂行了，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还有个早会要开。爱你，晚安。＂ ＂晚安，爱你。＂张昊然挂断电话，放下手机。 窗外，月光洒在后院的泳池上，水面泛着银色的光芒。小亭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的微风吹过，带动亭子周围的树叶轻轻摇曳。张昊然望着这一切，慢慢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林美芳站在主卧室的浴室里，望着镜中的自己。五十五岁的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皱纹，身上的家居睡裙遮掩着圆润丰满的身材。她轻轻拍了拍略显松弛的脸颊，又 抹了些保湿霜。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但那种女人的需要并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消减，反而在这虎狼之年变得更加强烈。 当她走出浴室时，王建国已经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钓鱼杂志。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仿佛那本杂志比妻子有趣得多。 ＂建国，＂林美芳轻声说道，坐到床边，＂今天钓鱼累吗？＂ ＂还行。＂王建国简短地回答，继续翻着杂志。 林美芳深吸一口气，靠近丈夫，轻轻抚摸他的手臂：＂今晚...我们...＂她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和试探。 王建国终于放下杂志，看了妻子一眼：＂今天有点累，早点睡吧。＂ ＂可是...＂林美芳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这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极为罕见，＂我...我有点想...＂ 王建国叹了口气，似乎意识到妻子不会轻易放弃。他放下杂志，关掉了床头灯：＂那...快点吧。＂ 黑暗中，他们之间的亲密过程如同一项任务般机械而短暂。王建国草草了事，很快便转身准备入睡，留下林美芳躺在那里，身体的需求远未得到满足。 ＂你就这样睡了？＂林美芳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充满失望。 ＂我明天还要早起。＂王建国含糊地回答，背对着她。 林美芳躺在那里，听着丈夫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心中的失落和不满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房事一直如此，尤其是近几年，越发稀少且敷衍。五十五岁的她仍有着女人的需求 和渴望，但丈夫似乎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 最终，在确定丈夫已经熟睡后，林美芳悄悄地用自己的手指寻找释放。在黑暗中，她闭上眼睛，想象着年轻时的激情，直到终于达到那一刻的解脱。之后，疲惫和一丝羞耻 感笼罩着她，她也慢慢睡去。 在这个位于J市郊区的宁静住宅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和内心世界。王建国的沉默和远行，林美芳的唠叨和关怀、房事上的欲求不满，王晓雯的干练和偶尔的任性，以及张昊然的懂事和平静外表下隐藏的复杂情绪，共同构成了这个看似平凡却暗流涌动的家庭图景。 而那个小亭子和泳池，则像是一个被刻意隔离的空间，蕴含着未被言说的故事，等待着某个契机，将平静的表面打破。 次日早晨，林美芳比平常起得更早，心情也比往常更加烦躁。她在厨房里准备早餐，动作比平时更加粗暴，锅碗瓢盆发出的声响格外刺耳。 王建国下楼时，她几乎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将煎蛋和吐司重重地放在桌上。 ＂我今天要早点出门。＂王建国简短地说。 ＂去哪儿？又是钓鱼？＂林美芳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和同事讨论工作。＂王建国回答，迅速吃完早餐，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家。 不久后，张昊然下楼，看到岳母正用力地擦着已经很干净的厨房台面。 ＂早上好，妈。＂他礼貌地问候。 林美芳的表情立刻缓和了一些：＂早啊，昊然。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就行。＂张昊然微笑着说，但看到岳母坚持的眼神，又补充道，＂那就麻烦您做点简单的吧。＂ 林美芳脸上露出笑容，开始为女婿准备早餐。她对女婿的态度与对丈夫和女儿截然不同。张昊然不仅懂事，更重要的是，他在她心中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外人＂身份——不像 女儿那样可以肆无忌惮地顶嘴，也不像丈夫那样让她失望。而张昊然始终保持着礼貌和尊重，这让长期感到被忽视的林美芳感到一种被重视的满足感。 ＂晓雯说她后天就回来了。＂林美芳一边准备早餐一边说，＂那丫头，就知道工作，也不知道体谅我这个老母亲。＂ ＂她其实很爱您，只是表达方式不同。＂张昊然轻声为妻子辩解。 林美芳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你不一样，你总是这么体贴。要是晓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省心了。＂ 张昊然微笑着接过早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隐约察觉到岳母似乎心情不佳，但作为女婿，有些话题并不适合他过问。 在这个表面平静的家庭中，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言说的苦恼和渴望。林美芳的烦躁不仅仅来源于丈夫的冷淡和女儿的任性，更深层次的是她作为女人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以 及随着年龄增长而来的自卑感。而这些复杂的情绪，都影响着她与家人之间的互动方式，也为这个家庭平静表面下的暗流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