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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自私.童年玩伴♀x 怪物.富江形态.艳鬼新娘♂ 副cp 正直.粗神经.大师姐x 阴暗爬行.绿茶小狗.师弟 你睁开眼睛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正在回乡的大巴车上了 夕阳要快落山,飞速行驶的巴士扬起了大片的晨雾,披散在空气中显得很是浑浊,杂草丛生的田间,一条若隐若现的泥巴路上,坑坑洼洼的碎石,使得车也一直在颠簸。 从高铁上下来,坐三轮车到镇上,还要等一天,才两个班次的巴士到达村里,你熬完夜结束繁忙的工作,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回村的目地… 你摇晃了一下昏沉的大脑,擦拭了脑子里留下的迷雾…啊…你都已经离开泥泞而又愚昧的山村多少年了,从未想着还会回去 车没有站牌,每个人对自己的村庄都异常的熟悉,到了就开始招呼师傅下车了,最后只留下你,你闻着令人恶心的汽油味,最后在太阳落山之后,还是没有记起来,村庄的位置。 最后你在终点站下车,黑暗中只有白色的路牌,又没有下一班车,你才感到一些绝望,开始埋怨自己怎么鬼迷心窍了。 车门在身后缓缓关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你下意识地裹紧了外套,三月的风里还带着料峭的寒意。 手机早就没了信号,打开地图,却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空白。 我你不得已,沿着更加窄小的小路往前走,试图找到一个村庄,进入人类的文明所在区 迷雾慢慢地散开了,你居然意外找到了目的地。 你看见了熟悉的村庄名字,斑驳石板上依稀能辨认出"青石村"三个字,距离离去的那年更加的模糊,那字迹看起来像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歪歪扭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沿着泥泞的小路,两旁是荒废的农田,杂草丛生。远处隐约能看到几处房屋的轮廓,但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气中。你深吸一口气,泥土的腥味更重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 "伢儿,你是要去青石村吗?" 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你猛地转身,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他穿着很复古,看着像是上个世纪的款式,一件褪色的粗布蓝布衫,手里拄着一根歪歪扭扭的竹竿。眼睛,浑浊发黄,却直勾勾地盯着你,仿佛能看穿你的灵魂。 "是...是的。" 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他没有回答,而是凑近了一步。 你闻到一股浓重的药草味,混合着老人特有的腐朽气息。他的脸上布满皱纹,每一道都深得像刀刻一般。 "天快黑了," 他突然压低声音, 你还想再问,他却转身就走,竹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格外刺耳。你注意到他的步伐很奇怪,像是拖着什么重物,在地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暮色渐深,远处的房屋轮廓愈发模糊。你咬了咬牙,决定跟上。刚走过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回头一看,来时的路又被迷雾给遮住,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虽然你并不认得村庄里的所有人,也不认识这个老人,但是等你到了门口之后,村长还是记得你的,高兴的将你接在家中,你略显局促的借住在村长的家中。 这时大脑中的迷雾突然被拨开了,你是回来参加葬礼的… …谁的葬礼? “你不记得了吗?你们小时候关系可好了,可惜…上周她一不小心掉下河里淹死了…” 你从已经泛黄的记忆里面挖出来这一个模糊而苍白的身影。 * 你从小就掐尖要强,心思深沉,你利用人心,就像呼吸一般简单,你贯彻着未收雕琢,粗野的丛林法则,恃强凌弱,盛气凌人。 对方是孤女,还是一个哑巴,伴随着智力障碍,理所当然是众人欺负的对象。 你厌恶着灰白的一切,你渴望接受教育,渴望繁华与灯红酒绿,于是你便一个人抛下所有彻底的走远。 从几乎隔绝于人间的山村里到遥远的仿佛天边的镇上,你趁着月色在走在了泥泞的小路上。 你看见了一个苍白却又昳丽的身影,她的身体也开始抽条,展露出一种勾人心弦,与乡间的尘土不符合的美。 她黑色的眼中积攒着泪水,拉着你的衣摆,似乎不舍得。 你早就已经脱离了那些童年的低级趣味,你只是读书不停的读书,渴望着,幻想着,未来可能够拥有的一切。 你和她并不打交道,你们不是一类人,但是村庄中少的可怜的女孩,可能让她升起了你们是同类的错觉。 可笑,豺狼和兔子怎么可能并肩。 她的喉咙发出了嘶哑的声音,但是不成句子,她的神情懵懂,亦如童年,身体成长了,但脑子依旧停留在儿时。 大概是黑暗的夜色让你难免升起一些兔死狐悲…你逐渐长大…很可能即将要面临着被随意的许配然后结婚生无数孩子的噩梦 她走不出这里 她是你停留在这里的你 最后你只是平静的问她 “要走吗?” 她惊讶的瞪大眼,随后又胆怯的想要缩回手。 你冷漠的先一步将她拍开,头也不回的远去。 你出来才知道每个人居然都有身份证。 你补办了身份证,是因为没有学历,你一开始只能在一些低档的地方洗碗端盘。有很多年轻的同样没受过教育的女孩,受蒙骗而误入歧途,但想要出来却已经无法逃脱 那些所谓不用付出多少力气就可以得到钱财的的好事,那些甜言蜜语背后,都是想要将人抽血吸髓引人堕落的集体恶意 你在很多个城市中展转,你后来进厂工作,拼命的兼职,赚了一笔钱后,开始做起了生意 逐渐的你享受过了那些从前都没有享受过的好东西,灯红酒绿的繁华 当你有了权利和钱财,身边就全是体贴和善良 你还捐了钱,为家乡修了马路,受到了表彰,成为了谁也不敢惹你的存在。这也是你有胆气回乡的原因,但那些污浊的过去,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多年过去,你们年龄相当,你以为对方早就已经结婚生了无数个孩子,但是听说对方依旧还单身时有些惊讶。 村长下垂的眉头有些嫌弃。 “…那个老姑婆…有人看上就不错了…要不是实在没人我都不想…” 但比之前便利的交通与建起的基站,终究将他们也纳入了法律的应许之地,没有让他们像以前那般强压着人嫁。 虽然是这样,但是也终究没有破除很多陋习。 村长的儿子因为斗殴被人砍死,于是村长便思索着要结起了阴婚。 你对于这些陋习感到生理不适。 灵堂设在村长家祖宅的堂屋里,八仙桌上两根白蜡烛正在淌泪。烛光被穿堂风吹得东倒西歪,映得墙上的双喜剪纸忽明忽暗,红纸边沿泛着陈年血迹般的暗褐。 "让开!" 你被推得踉跄后退,四个壮汉抬着朱漆棺材跨过门槛。棺木上缠着褪色的红绸,在惨白月光下像几道干涸的血痕。当棺材经过时,你分明看见棺底在滴水,浓稠的液体渗进青砖缝里,蜿蜒成诡异的符咒。 堂屋正中央摆着两具尸体。 左边是小荷,她穿着大红色龙凤褂,金线绣的并蒂莲在烛火中泛着冷光。水银粉把她的脸涂得雪白,胭脂却沿着颧骨往下晕染,仿佛两行血泪。最刺眼的是她交叠在腹部的双手——手腕上系着红绳,另一端连着右边那具穿着新郎服的腐尸。 "这是我家阿杰。" 村长突然出现在你身后,枯树皮似的手搭上你肩膀 "他们命格相合,八字相配。" 他袖口飘出腐木混合麝香的气味,让你想起去年在殡仪馆闻到的防腐剂味道。 供桌上堆着发霉的喜饼,三炷香插在生锈的香炉里,青烟扭曲成麻花状盘旋不去。纸扎的金童玉女分立两侧,惨白的脸蛋上画着夸张的腮红,嘴角用朱砂勾出上扬的弧度。当你转身时,分明看见左边玉女的眼珠跟着转动。 "吉时到——" 阴阳先生沙哑的吆喝惊飞屋梁上的乌鸦,黑羽纷纷扬扬落在小荷的嫁衣上。八个纸人突然无风自动,薄脆的黄纸擦过我的后颈,寒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供桌上的长明灯倏地变成幽绿色,我看见小荷的睫毛在颤动。 村长儿子棺材里的尸水还在流淌,此刻已经漫到你的鞋边。浓稠的液体里浮着几缕黑发,缠住你的鞋跟轻轻拉扯。阴阳先生开始摇铃,尖锐得能刺穿耳膜。 小荷的盖头突然被阴风掀起,她青紫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含着的铜钱。 周围的烛光开始闪烁不定,就像随时都会熄灭一般,紧接着,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在灵堂里回荡。 你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她那原本安安静静的遗体,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棺木的盖子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掀开,发出“哐当哐当”的刺耳声响。你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然后,她从棺木里坐了起来。 她的身体扭曲变形,无数个怪物的脑袋像是拼凑错了的零件一样,从她的身体里钻了出来。那些脑袋长着不同的模样,有的满是鳞片,有的满是血窟窿,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整个灵堂瞬间被黑暗笼罩,那些从她身体里伸出来的怪物的手像干枯的树枝一样,向着周围的人扑去。 人们发出绝望的惨叫,可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这一片恐怖之中。 紧接着,你眼睁睁地看着灵堂开始扭曲、变形,仿佛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灵堂的范围不断扩大,很快,你发现自己置身于整个村子之中。 这个村子像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诅咒了一般,变成了一座鬼宅。 每一间屋子里都透着阴森的气息,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你。 你慌不择路的在奔跑着。 你能听到她那古怪的声响,像是风穿过破窗户发出的呼啸声,又像是骨头摩擦的“咯咯”声。她从一个屋子窜到另一个屋子,那些黑暗如同活物一般,跟随着她的脚步蔓延。 你拼命地跑,试图找一个藏身之处。你跑过满是灰尘的村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 你躲进一间看起来还比较完好的屋子,躲在一个破旧的柜子后面,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那恐怖的存在似乎能闻到你的气息,她慢慢靠近屋子。你能感觉到她的目光穿过墙壁,直直地盯着你。柜子的门突然开始剧烈晃动,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拉扯它,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地抵住柜门。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从柜子的缝隙伸了进来,手指又尖又细,指甲又长又黑,上面似乎还沾着不明的污渍。 你惊恐地尖叫起来,可是这尖叫也被这恐怖的鬼宅吞噬得一干二净,紧接着黑暗就将你完全笼罩,她在你身边徘徊、搜寻,死亡的气息不断靠近。 有道是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这一辈子无愧于任何人 现在的日子是你一生中最为舒畅的时刻,凭什么一个死去的人还要来破坏你含下了多少血泪,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既然已经死了,就好好的滚去阴曹地府! 怪物越来越近,那股腐臭的气息已经扑面而来,你能清晰地看到它的狰狞。 恐惧还是让颤抖在你的四肢蔓延。可强烈的求生欲让你鼓起了所有的勇气。 你紧紧握住手边的斧头,那斧头的木柄被你手心的汗水浸湿,却也是你此刻唯一的希望。 怪物缓缓靠近,像是一个在欣赏猎物恐惧的恶魔。就在它伸出那长满倒刺的爪子向你抓来的瞬间,你大喊一声,像是要把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恐惧都释放出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斧头朝着怪物挥去。 斧头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带着你无尽的愤怒和恐惧重重地砍在了怪物身上。一阵令人作呕的血液溅到了你的脸上,混合着那股腐臭的味道让你一阵眩晕,但你没有丝毫停顿。你又迅速地抽出斧头,又一次朝着怪物砍去。 这一次,斧头深深地嵌入了怪物的身体,你甚至能听到木材嵌入那怪异rou质里的声音,随着你拉动斧头,怪物的身体被扯开一道大口子,粘稠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地往外流淌,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 怪物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扑过来将你吞噬,它的脑袋在空中无规则地晃动,那些狰狞的面孔扭曲得更加恐怖。但你没有退缩,你一次又一次地挥舞着斧头,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怪物痛苦的嘶吼声。 渐渐地,怪物的身体开始变得残缺不全,被砍得七零八落。 你把它那破碎的身体扔到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因为这怪物的消散而有了一丝松动,你以为你暂时获得了生机。 可就在你还未来得及缓过神来的时候,一阵更加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你的心头。 你心中升腾起一股绝望,刚刚赶走了一个恐怖,难道还有更可怕的在前方等着你吗? 与此同时,那些怪物的碎肢,一截一截地蠕动起来。每一块带着残肢就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在地上蜿蜒爬行,然后慢慢地重新组合。那过程就像是噩梦的重演,你的心再次被恐惧紧紧揪住。 断裂的肢体以一种极其怪异的方式拼接,先是一只手抓住了另一只断手的手腕,然后一点点地将自己缠绕上去,骨头与骨头“咔咔”地摩擦,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紧接着,那些碎rou像是受到了召唤,朝着它们聚集过去,黏糊糊地填补着缺失的部分。 很快,无数个新的怪物的脑袋从那团混乱的肢体中冒了出来,上面冒出的脸全是她那张美艳的脸,无数个小脸从这张大脸上探出来,细长的肢体,风干的蜘蛛。 它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你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和仇恨,它张开嘴,嘴里长满了尖锐的獠牙,舌头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大蛇。 还没等你从这惊人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它就以极快的速度朝你冲了过来。 你慌乱地环顾四周,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你看到旁边有一个破旧的柜子,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希望能躲在那后面。 可怪物的速度太快了,它轻易地就扑到了柜子前,巨大的力气直接将柜子掀翻。 你摔倒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留下几道血痕 怪物扑到你身上,它的爪子像锋利的刀刃一样划破你的衣服和皮肤,你感到一阵剧痛。 但你知道,你必须反抗,否则只有死路一条。你挣扎着用膝盖猛击怪物的腹部,然后伸手去抓它的脑袋,想要把它推开。然而怪物却像是附骨之疽般紧紧缠住你,它的那些小脑袋也在你身上乱咬,每一下都让你钻心地疼。 你在绝望中再次看到旁边有一个铁钩,那是以前用来挂东西的旧物。你拼尽全力伸手抓住铁钩,猛地朝着怪物的头部刺去。 铁钩刺进怪物的脑袋时,你感觉到了一阵阻力,然后有黑色的血液喷溅到你脸上。 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猛地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疯狂的攻击。 你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消逝,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你知道,这样下去你迟早还是会被这个恐怖的怪物吞噬 也许是那些长得有些像人的脸,给了你几丝的勇气,你疯狂的嘶吼,拼尽全力,咬牙切齿,最后没有武器的你,甚至用牙开始啃它的rou, “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怪物的动作迟缓了下来,似乎有些词引起了它的注意,它的眼神空茫,仿佛生锈的机器开始运转 怪物开始呼唤着你的名字,你从未听过的音色从脑中响起。 它逐渐的恢复回过神来,而那肆意的肢体则回缩进它的身体,逐渐融化成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依旧是怪异不堪,但是至少看上去有了几丝的人样。 身上的红色衣裳如同被水浸泡过一般,红盖头遮住了她的面容,无风自动,依稀间,可以窥见更加苍白的下巴与红暗红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上。 被黄色的封条遮住了那双更为勾人的眼睛,本身耳朵的部位则衍生出了羽翼,向前遮挡住眼睛。 她跪下来,将头压在你的肩膀上,似乎在哭泣一般,带着腐朽的潮湿,口吻天真亦如当年 【你回来啦…我好想你】 你与它生前并未有多么熟识,这般的久别重逢一般的语气让你感觉非常的不适应 但你咽下带刺的言语,显然在怪物的身边,用语言刺激,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怪物的趴在你的身前,如同一座屹立的高山,将你压得喘不过气来,他身上的阴冷,粘着你的皮肤,透入你的骨髓,如同黑洞一般吸收着你的温度。 你脸色扭曲,眼中带着带着想要将它千刀万剐的怨恨,但是又不得不勾起嘴唇,将一切掩盖 ,哄骗一般的对她说。 “是啊…我回来了…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但怪物忽然又疯了,一般的死死将你缠住,压在了冰冷的地上,骨节扭曲的手指,卡住了人类脆弱的脖颈。 【…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好久!! …好伤心…好难受!!!】 显然,和偏执的怪物不能够正常的沟通。 怪物带着哭腔,但是眼中并没有泪水,张开裂开的嘴唇,似乎想要将你吞噬。 果然鬼就是鬼 你所有的乞怜并未改变事情的本质与走向。 你疯狂的挣扎,生命在怪物的手下流逝,你的眼睛充血流着眼泪,满含不甘。 你痛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凭什么是你 凭什么一切不幸的总是你 但那到最后也不曾屈服的顽强意志,促使你依旧在不停的尝试,不曾放弃。 即使代价是手沾满鲜血,成为丑恶的伥鬼,你也要活下来 “…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不是吗?也许…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你需要是新鲜的血rou是吗?…我可以…我可以…给你带来更多更多新鲜的血rou……求你别杀我…” 它似乎有些新奇的舔着你的脸颊,灼热的泪水似乎烫伤了它的舌尖一般,他猛地缩回来,但是却又飞蛾扑火的,一般将粘腻的液体涂满,你的青白的脸颊。 【…好饿…肚子好像要融化了一样…身上也好痛…】 你摸着他身上的处处深可见骨的伤疤,不知为何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坚定的信念,突然有些崩塌… 它掐着你的腰环抱拖至身前,舔弄着你的锁骨,在一路向下,舔食着你的鲜血。 但随即你便掩盖住自己的惶恐,理直气壮的讥笑 你可以说你对不起任何人,但是除了对她!你们不过是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关系罢了! 但是很快以往记忆时不时泛起来的违和感又再次袭来。 自从回到了这里之后,愈发鲜明的片段,让你无可避免地回忆起更多的细节 他不断地舔舐着你的耳垂,如同魔音贯耳一般,让你不可避免的将想要掩埋的过去,重见天日 * 你是村里唯一的女孩。 村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叫做小荷的女孩 只有一个山上捡到的孤儿,因为长得太漂亮,而经常被你欺负。 村里的女人很少,男人占大多数,而女人则一直在生孩子,但这片地方如同被诅咒了一般,除了你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女孩出生。 上天给开了一扇窗,必定会关闭一道门,因此虽然他长得极为的美丽,但是他是个傻子,还不会说话。 每天只会呆呆的坐在房门口,看着孩子嬉闹,即使被戏弄,也依旧不言不语,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从来都是所有人的中心,但是他一来你就被抛在了后面,所有的人都本能的向他献着殷勤,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你去逗弄他时,眼珠才会时不时的转一下。 村中的孩子都是统一一起抚养,你年龄最大,别的孩子还在玩着泥巴,吸着鼻涕,你已经开始爱俏,但是看着镜子里不伦不类,黑乎乎的画布画的五彩斑斓的自己又有些气愤 他晒不黑,皮肤柔嫩光滑又白皙的人,你心中嫉妒,促使你对他变本加厉。 你扒了他的衣服,你吃得多,又爱运动,比他高了一个头,他孱弱的四肢如何都无法反抗 他身形纤细,肋骨突出,抱着肩膀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你强迫他穿起了裙子,还开始在他脸上练习起了妆容,看着即使在你糟糕的手艺下,也能窥见几分的美貌,你气恼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掀了下去,又拿抹布使劲的搓他的脸,直到把色块模糊到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才解气 你看着镜子里面平庸又圆钝的面容,真是恨不得拿刀划划他的脸才好。 即使这般对他,他也并未对你生出更多的不满,依旧还是那样呆呆的在房间,或者门口坐着凝视着你。 你嗤笑着,果然是个傻子。 你的身体显现出了少女的弧度,而那些日渐火热的年龄目光,让你心生厌恶。 村子里的女人已经年老,也并未再补充进任何新鲜的血液 即便你面容平庸,但年轻的rou体如同罂粟一般,吸引着豺狼的目光。 他们看你就像是一道即将开盘的大餐。你甚至听见有人同族长亦是想要娶你…甚至有些穷老的老男人想着凑钱将你娶回去做共妻…你恶心的想要吐出来 你变得厌恶出门,做任何事情都心生警惕,不敢去黑暗与偏僻的地方,生怕被不知名的哪一个人拖入草垛侵犯。 虽然族长最后没有同意,但你知道那一天,不会太远。 你尝试着想要逃跑,但是这块被诅咒的地区让你永远走不出去,那迷雾会让你回到在原地 长大一些的孩子都搬了出去有了自己的房子。 而随着你们逐渐的长大,一些yin邪的目光也瞄向了那个傻子。 他美的已经超越了性别,自然吃不到rou的人,想要将他作为代餐。 月光下,他躺在榻上,你不得不承认,你也多少被他蛊惑。 那些天然的吸引在你的体内被荷尔蒙勾起原始的呼啸,你对情事升起过好奇,也偷看过野地里的鸳鸯。 而你不愿意人生的第一次要同一个恶心的老男人交合,而且你自认为你也是在帮他,毕竟两个人都无法逃出泥沼的话,至少,你们第一次初尝情事,都是给了彼此年轻的身体,而不是一个倒胃口的丑恶腐臭腊rou 你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拿布条狠狠的勒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只给他留出了一个呼吸的气孔,他脸上少许的rou都挤压了出来,印着红色的痕迹 不顾他迷迷糊糊清醒之后下意识的挣扎,用麻绳将他的手腕和四肢捆在了床上。 他的房子很远,深夜中的这一点声响不足为奇。 你剥开了他轻薄的衣裳,看着身下这一具,也已经在抽条,但是营养显然还未跟,显得细瘦而苍白的的少年身躯。 你坐在他纤细的腰上,如同赏赐一般,低下头来,吻着他的鼻尖,好像是抚摸着小狗一般,抚摸着他毛茸的发顶,安抚却又带着几分威胁。 “安静一点知道吗?否则等一下有你好受…” 他逐渐停止了挣扎,眼神懵懂,带着泪似乎不明白为何你要这样对他。 你遮住了他清澈的眼睛,你都已经快要自顾不暇了,哪有精力再去担心他人。 你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触摸少年的身躯,他的身形削瘦,但是肌rou的线条却又清晰可见,和你每天看到的自己,充满着弧线的女性身体并不一样。 你并不清楚要如何做,只是下意识的啃咬着,你是天生的猎手 他身体发颤时,你给一个甜枣,轻轻的吮吸,他逐渐的放松身体,随后你又不经意地咬住他的身体,让他又猛地颤抖起来。 他仰起脆弱的脖颈,突出的喉结上一个咬痕,白皙的胸膛被你的吻痕布满了,连顶端浅粉的樱花都被你细密的吮吸,乳晕带着深深的牙印。 你的手指粗糙,碾压着他柔嫩的樱花,随后又扯着,让樱桃被蹂躏得紫红,肿成两倍。 “真是yin荡的身体,奈子涨这么大,好像能喂奶一样” 你对她说着那些偶尔听见的yin词秽语,但是对方懵懂的眼神依旧不清楚这一切的意思 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戏,于是配合的同你一样玩着,但是你们早就不是曾经可以一起贴身玩闹的小孩,你们的身体对彼此已经有了异性的吸引力 你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离着,看着他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你恶趣味的让他穿起了你的裙子,披上了你的上衣,此时此刻,他更像是一个被强掳去的民女,一时之间,你竟然有些分不清在身下的究竟是他还是你自己。 归根到底,不过是有着相似的命运的两个东西 你也成为了加害者,但你不会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后悔,粗野的教育,使得你不会存在于道德的概念。 回过神来,你又自嘲一笑,捏着他的脸,你可没有他这般的美貌。 性器弹出来,连顶端带着湿滑的液体弹在了你的手心上,让你一时之间有些僵硬。 你不记得这东西有这么大…而且应该很是丑陋才对 但是对方的身体洁白如雪,连他的性器也是雪白,只有顶端带着粉红,清秀的如同你在水边见过的白色玉石。 你温暖的手带着些许的粗糙,触碰着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娇嫩,让他下意识的颤抖,有些央求,看着你,企图停止这场游戏 他咿咿呀呀的想要表达的什么,但是终究无法说出来。你猛地呵斥他,他又慢慢的停止了挣扎,任由着你继续,就像你容忍着你此前任何一次欺辱。 你双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taonong着,你也并不想让自己受伤,既然是自己主动的,就没办法指望他,你还得分出一分心神来挑逗着自己的感官 你闭着眼,一只手体会着手中湿滑而坚硬的感觉,听着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带着一点哭腔,勾起了你的兴奋,剩下的rouxue开始带起溢出了一点点的湿润。 但是还是如同隔靴搔痒,你没有办法同时兼顾着手中的taonong以及手指对待自己的挑逗。 “我现在松开…你记住,不要尝试逃跑以及呼喊…啧忘记你也喊不了…敢跑就把你的腿打断” 你威胁着,在他点头同意中慢慢的松开了他手中的麻绳,粗粝的麻绳已经将他的手腕勒的青紫。 终究还是为了舒爽,你决定让他也出一份力,两个人的事情,凭什么只你一个人动手。 他冰冷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的可以将你的手掌握住。你带着他的手抚摸上你饱满的胸脯,他似乎为手中的触感感到奇怪而想要回缩,但是你有力的的手臂阻止了他的行为,让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在你白皙的双乳之上 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双乳如此的敏感,在他的掌心一碰到你胸前的红豆 rouxue就开始有些泛滥。你命令着他的双手揉弄着你胸前的双乳,他听话的如同揉着面团一般,轻的像小猫踩奶。 这样的力气更加让人发狂,你立马揪住他的还没有恢复过来的rutou “没吃饭吗?用力一点!” 大概是你的动作,让他吃痛,而你的语气又让他有些害怕,他便下意识的没有控制住力气,在你的胸前勒出了红痕雪白的乳rou,在他的指缝之间挤出。 你控制着自己的惊呼,免得引来其他的人,又呵斥他的力气太大,他委屈的又调整了一下,力气才达到让你舒服的程度。 双手的温度同他掌心的温度互相传递,男人的手掌在你胸前揉弄的画面也形成了一种莫大的刺激,粘腻的汁液,从你的洞xue之中流出,那只是沾染上了冰冷的空气,迅速的冷却滴在了他白皙结实的小腹上。 你柔软而灼热的大腿似乎压着他的腰,他下意识的想要挪动抽出来。但是你平时也是在田间劳作的,柔软的脂肪掩盖住结实的肌rou,最后你有力的大腿紧紧的压着他,他同被蛇缠住的青蛙,不敢再轻易的动弹 已不再满足于被揉捏双乳,命令他一只手慢慢的抚摸上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手形状优美,和你自己完全不一样,白皙的如同牛乳,不像你的肌肤,是被阳光烘烤过的小麦色。你看着他的白皙的双手丈量过你有力的腰腹,你收缩小腹,隐隐约约露出的马甲线 他的双手又捏过你的饱满的臀部以及丰满的大腿,但他的动作一脸颊不带一丝情欲,显得好像只你一个人在玉海里面沉浮一般。 果然是一个傻子,连男女之事都没有反应。 那你才懒得理会他,只要你能用就可以了。 你啃着他白皙的手指,如玉一般的手指上面留下了牙印,让你心生一种占有的满足感,而另一只手细长的骨节,则被你带着探入了自己湿热的花xue。 你的花xue紧闭,冰冷的物体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