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赖的前女友

    林雪瑶虚弱地靠在脏得发黄的床头，胃里一阵抽搐，饿得她眼冒金星，脸色黄得像个死人。她瞪着林远帆，语气里满是火气：“皮带，想吃吗？要不你也啃两口试试？”

    房间里霉味刺鼻，床单上满是汗渍和灰尘，红雾从门缝渗进来，像血色的手指在地板上爬，空气里一股烂rou的腥臭，熏得人头晕。

    林远帆尴尬地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呃……姐，我随便问问。”他眼神飘忽，偷瞄了眼背后的破背包，里面藏着两个没说的鱼rou罐头，手不自觉地捂了捂，生怕被发现。

    林雪瑶没力气跟他吵，瞥了眼背包，声音虚得像蚊子哼：“换回吃的了吗？”

    林远帆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两个罐头，掩饰道：“换了两个鱼rou罐头。”

    其实他换了四个，另外两个塞在衣服里，打算独吞，留着自己晚上偷偷啃。

    林雪瑶皱眉，失望得眼都眯起来：“一个金戒指就换这俩破罐头？现在食物这么金贵了？”

    林远帆干咳一声，硬着头皮道：“姐，食物越来越少，能换到这玩意儿算不错了。咱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陈浩那边有消息没？”

    林雪瑶眼神一暗，咬牙切齿：“他把我拉黑了，我能怎么办？那王八蛋！”

    林远帆气得一拍大腿，怒吼：“cao，这家伙怎么这么小气！要他点吃的咋了？他以前不是舔着你屁股转吗！”

    两人打开一盒罐头，分着吃。腥咸的鱼rou味钻进鼻子里，黏糊糊的油脂在嘴里化开，味道不咋地，可总算让空荡荡的胃舒服了点。有了点力气，他们开始琢磨出路。

    林远帆眼珠子一转，出主意：“姐，你主动加他吧！男人最好面子，陈浩肯定是拉不下脸。你放低点姿态，哭两声，装装可怜，他指定受不了！”他手舞足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差点跳起来催她。

    林雪瑶咬着嘴唇，心里一百个不甘。她以前踩着陈浩的头，甩他跟甩条狗似的，现在要低头求他？这比吃屎还恶心！

    可眼看饿得要咽气，胃里像有把刀在搅，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吧，妈的，死就死，豁出去了。”

    她打开手机，手抖着再次申请加陈浩好友。本来没抱啥希望，谁知竟然秒通过！

    林雪瑶惊喜得差点跳起来：“他通过了！”

    林远帆咧嘴笑：“你看，我就说吧，男人那点破德行！快搞定他，姐，咱有吃的了！”

    林雪瑶哼了一声，恢复了点自信，嘴角一撇：“放心，对付陈浩，姐有的是招，他以前不就吃我这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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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视频通话与陈浩的嘲讽

    林雪瑶想了想，直接给陈浩发了个视频通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陈浩那张红光满面的脸跳出来，旁边还有俩女人——柳雪柔和许梦倩，正殷勤地伺候他吃东西。

    柳雪柔夹了块牛排放进他嘴里，娇滴滴地贴着他胳膊，奶子蹭得陈浩一脸享受，许梦倩端着碗红烧rou，腻声腻气地哄着，rou香混着她的sao气飘过来。屋里满是rou香，桌上的牛排油光发亮，红烧rou酱汁浓郁，大米饭热气腾腾，像他妈人间天堂。

    林雪瑶盯着屏幕，饿得胃抽搐得像要炸开，口水直往下咽，怒火蹭蹭往上窜：老娘在这儿?啃皮带，你在这儿享福，还玩俩婊子！

    陈浩看着视频对面的林雪瑶，蓬头垢面，头发乱得像鸡窝，脸黄得像死人，眼袋肿得跟俩核桃似的，嘴唇干裂得像老树皮，哪还有半点大学时那sao浪贱的劲儿？

    他心里一阵畅快，笑眯眯道：“呦，减肥呢？瘦成这逼样了，跟个鬼似的。”

    林雪瑶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屏幕上，瞪圆了眼吼：“陈浩！你有种再说一遍！”

    陈浩对柳雪柔努努嘴，柳雪柔会意，夹了块牛排放进他嘴里，娇滴滴地贴得更紧，奶子蹭得陈浩一脸爽，牛排油光发亮，香得让人流口水。他嚼得满嘴流油，像摸小猫似的拍了拍柳雪柔的头，才懒散道：“叫老子干啥？”

    林雪瑶看着那块牛排，胃里一阵翻腾，饿得眼都绿了，咽了口唾沫，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林远帆在角落急得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说正事儿。

    林雪瑶咬牙道：“陈浩，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他妈居然是这种男人！”

    陈浩畅快地喝了口冰可乐，气泡“滋滋”响，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下去，爽得他眯起眼，笑着逗她：“还老子让你失望？你他妈有啥资格说这话？大姐，咱们分手了吧，别在这儿装深情，老子听着想吐。”

    林雪瑶气得脸都歪了，开始强词夺理：“你根本不懂我的心！你知道我跟你分手多痛苦吗？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连个房子都买不起！你不努力，我能不失望吗？我跟你分手就是想刺激你，让你有点出息！你咋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她越说越来劲，声音拔高：“你看看别人男朋友，开公司、当老板，你呢？在便利店混日子，跑滴滴送外卖，这算啥男人？我跟你分手是为你好，你不感激我，还拉黑我！你这男人咋这么没良心！我当初瞎了眼，才跟你这种废物在一起！”

    她一脸无赖，硬把分手的锅甩给陈浩：“我那么爱你，你却一点不珍惜！你以前对我多好，现在咋变这么冷血？我分手是逼你上进，你不努力还怪我？你是不是男人！”

    陈浩冷笑：“编，继续编，舌头挺溜啊，嘴硬得跟石头似的。”

    许梦倩夹了块红烧rou，送到陈浩嘴边，腻声道：“浩哥，好吃吗？”她故意挺了挺胸，贴得更近，rou香混着她的sao气钻进陈浩鼻子里，酱汁滴在嘴角，诱得人眼馋。

    陈浩痛快地嚼起来，酱汁沾了满嘴：“不错，真他妈香。”

    林雪瑶双眼冒火，饿得咽了口唾沫，吼道：“陈浩，我跟你分手是我的不对，但你他妈就没一点错？别人的男朋友都在努力，你在干啥？跑滴滴算啥工作？我们以后的孩子怎么办？我不想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你懂不懂我的心！”

    她还想继续扯：“你以前对我那么好，我甩你是为了让你有动力，你现在发达了就不认我？你这男人太没担当了！我当初跟你，是看你有潜力，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你对得起我付出的青春吗！”

    陈浩笑眯眯道：“好家伙，生孩子警告都来了，嘴皮子真他妈利索。行了，别扯淡，分手就分手，你他妈把我银行卡的钱都转走是啥意思？”

    林雪瑶分手前一天，把陈浩攒的几万块全转走了。那是他跑外卖熬夜攒的血汗钱，陈浩当时气得差点砸手机。

    一提钱，林雪瑶语塞，支吾道：“我……我不缺钱，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浩笑喷了：“cao，脸皮真他妈厚得像城墙。好吧，老子给你个机会。”

    林雪瑶一愣，惊喜道：“你回心转意了？”

    她心里得意：果然，他还是放不下来，老娘一哭就搞定他！

    “浩哥，我一定对你好，咱们和好吧！”她盘算着，去了陈浩那儿，先把俩婊子踹出去，把吃的全攥在手里。

    林远帆也咧嘴笑，食物有戏了！

    陈浩微笑着道：“别急，老子也想看看你的态度。现在，给我跪下。”

    林雪瑶一滞，脸都绿了，怒吼：“陈浩！你他妈侮辱我人格！”

    林远帆急了，在角落小声吼：“姐，搞定他！别装逼了！”

    林雪瑶犹豫了。

    比起面子，饿死的恐惧更让她怕。要是只有她和陈浩，她说不定就跪了。

    可现在，屏幕里俩婊子盯着，林远帆也在旁边，这他妈咋跪？

    她没机会犹豫了。

    陈浩嗤笑，把她的话甩回去：“老子不想侮辱你，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林雪瑶，你他妈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卧！槽！”林雪瑶憋得像要炸了，脸涨得通红，差点把手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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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帆气得脸都变形了，暴怒吼道：“姐，你跟他在床上玩得那么花，跪下算个屁？你他妈现在装啥清高！”

    林雪瑶胸口一闷，难以置信地看着弟弟：“远帆，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我跟陈浩哪有那么过分！”

    林远帆气冲冲道：“姐，跪下算啥？小情侣的情趣罢了！你以前不也跪过他舔他jiba吗？现在装逼有啥用！现在好了，咱们还得挨饿！”他甩下一句，怒气冲冲冲进另一间屋。

    “咣当！”房门砸得震天响，震得墙上的灰扑簌簌掉。

    林雪瑶沉默，手指攥得发白，指甲掐进rou里。

    她心里有点后悔。

    也许刚才真该跪下……

    她是个现实的女人。大学跟陈浩谈恋爱，图他长得帅，皮肤白净，五官硬朗，走在学校里给她挣足了面子，宿舍里姐妹都羡慕得眼红。

    可毕业后，陈浩就是个底层rou丝，便利店打工、跑外卖，没房没车，她考上编制后立马甩了他。

    分手那天，她转走他卡里几万块，陈浩发现后暴怒，冲到她家门口砸门，吼着：“林雪瑶，你他妈还是人吗！那是老子攒的血汗钱！你个贱人！”

    她躲在屋里没敢开门，心想：废物一个，这点钱老娘拿了咋地？陈浩气得砸了半小时门，最后骂了句“cao你妈”走了。

    现在时代变了，陈浩手握一堆食物，是这末世的人上人！

    给他跪下，好像也没啥大不了……

    她盯着陈浩的账号，手指悬在屏幕上，抖得像筛子，眼里满是挣扎。

    刚吃了半盒鱼罐头，腥味还在嘴里，胃里还有点底，她还不算太饿，能再撑两天。

    “等等再说吧。”她咬牙，扔下手机，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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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2点，交易时间到了。

    徐强带着宋杰、陈芸出门。

    红雾遮得啥也看不清，浓得像血汤，腥风扑鼻，远处传来变异兽的低吼，像鬼叫。三人紧挨着，小心扶着墙走，墙上满是裂缝和血迹，摸上去黏糊糊的，像干涸的血痂。

    徐强眯着眼，默默想着：“希望包吃包住那小子会来交易，老子弄死他，把果实和吃的都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