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曖昧初生

    校園清晨，微妙的變化

    清晨的陽光從宿舍窗戶洒進來，落在黃擎的書桌上，照亮了那本寫滿秘密的筆記本。他揉了揉眼睛，昨晚的夢境還在腦海裡迴盪——芮那濕漉漉的長髮，水珠滑過她柔軟肌膚的畫面，還有她低聲喊他名字的羞怯模樣。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夢中觸碰她的溫熱。他深吸一口氣，試著甩開那股混雜著興奮與愧疚的情緒。今天是周六，沒課，但昨晚的經歷讓他迫不及待想見芮，看看她的反應。

    宿舍裡，阿偉還在睡，鼾聲像老式收音機的雜音，斷斷續續。黃擎輕手輕腳下了床，洗漱時對著鏡子看了自己一眼——瘦削的臉頰，黑框眼鏡下的眼睛帶著血絲，毫不起眼。他苦笑了一下，心想：她真的會因為一個夢對我有好感嗎？他換上昨天穿過的灰色衛衣和牛仔褲，背上書包，決定去校園走走，順便看看能不能「偶遇」芮。

    校園的早晨安靜而清新，cao場邊的銀杏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幾個早起的學生在跑步，遠處傳來食堂早點攤的油煙味。黃擎漫無目的地走著，腦子裡卻全是芮。他想起昨晚植入的意念——「你喜歡黃擎，你想和他更親近」——這句話像個咒語，讓他既期待又緊張。他拐進教學樓旁的小路，遠遠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芮。她穿著白色毛衣和牛仔褲，長髮隨意紮成馬尾，正和幾個女生站在樹下聊天，手裡拿著一杯豆漿。

    黃擎停下腳步，心跳加快。他假裝低頭看手機，慢慢走近，偷聽她們的對話。一個短髮女生笑著說：「芮，你最近氣色真好，是不是戀愛了？」芮愣了一下，笑著搖頭：「哪有，就是睡得好。」另一個女生起鬨：「真的假的？我昨晚還夢到被教授追著交作業，你呢？」芮抿了口豆漿，低聲說：「我……也做了怪夢，醒來記不清了，好像有個人。」她的聲音細細的，帶著一絲羞澀。黃擎聽到這裡，手機差點掉地上，心裡像炸開了一樣——她真的感覺到了！

    他鼓起勇氣，走過去，假裝隨意地說：「芮，早啊。」芮轉過頭，看到他時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嘴角露出那個熟悉的酒窩：「黃擎？早啊，你也這麼早？」她的語氣比以往溫柔，眼神停留在他臉上幾秒，像在打量什麼。其他女生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短髮女生笑著說：「喲，這不是經濟系的黃同學嗎？來找我們芮有事？」黃擎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路過。」芮瞪了朋友一眼，說：「別鬧他，走吧，去教室。」她轉頭對黃擎說：「你也去上課？一起走？」黃擎點點頭，心裡樂開了花。

    咖啡店的試探，曖昧初現

    兩人並肩走在校園小路上，陽光透過樹葉洒在地面，留下斑駁的光影。芮的馬尾隨著步伐輕輕晃動，偶爾轉頭看他，笑著說：「你今天怎麼沒戴眼鏡？眼睛紅紅的，沒睡好？」黃擎摸了摸鼻樑，才發現忘了戴眼鏡，尷尬地說：「昨晚失眠，有點累。」芮點點頭，沒追問，可她的眼神裡多了一絲關心，讓黃擎心裡暖暖的。

    他們走到校園邊的咖啡店，芮突然停下腳步，說：「要不進去坐坐？我請你喝杯咖啡，提提神。」黃擎愣了一下，連忙說：「好啊。」咖啡店不大，木桌上擺著幾盆綠植，空氣中瀰漫著咖啡豆的香氣。芮點了兩杯拿鐵，坐在靠窗的位子，陽光照在她臉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輪廓。黃擎坐在對面，手指不自覺攥緊杯子，低頭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緊張。

    「今天的作業你弄懂了嗎？」芮打破沉默，聲音輕快，「我有點搞不清那個模型，要不一起看看？」她從包裡拿出課本，翻到一頁，指著上面的圖表。黃擎點點頭，湊過去，假裝認真看書，卻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他結結巴巴地解釋：「這個……應該是講供需平衡，你看這裡……」芮歪著頭聽，偶爾點頭，偶爾偷瞄他一眼，手指不小心碰了他的手，像是觸電，兩人都愣了一下。芮紅著臉縮回手，低聲說：「謝謝，你講得挺清楚的。」

    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芮攪著咖啡，低頭說：「黃擎，你人真不錯，平時話不多，但感覺挺靠譜。」黃擎心跳加速，說：「你也是，大家都喜歡你。」芮笑了，酒窩更深，說：「是嗎？我還以為你不怎麼注意我呢。」她這句話像個試探，黃擎腦子一熱，脫口而出：「怎麼會？我……一直挺注意你的。」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臉紅得像煮熟的蝦。芮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低聲說：「那挺好。」

    他們聊了很久，從課業到興趣，甚至聊到小時候。芮說她小時候愛看星星，黃擎說他喜歡聽雨聲。陽光從窗外移到桌上，兩杯咖啡早就涼了，可誰也沒在意。離開時，芮說：「下次還一起討論？我請你。」黃擎點頭，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他知道，這不是巧合——昨晚的夢，真的起了作用。

    宿舍的討論，能力的邊界

    回到宿舍，黃擎躺在床上，腦子裡全是芮的笑臉。阿偉坐在桌前打遊戲，鍵盤敲得噼啪響，偶爾罵一句：「這隊友是豬嗎？」黃擎翻身坐起來，忍不住說：「阿偉，你相信人有超能力嗎？」阿偉轉過頭，愣了一下，笑著說：「你看漫畫看多了吧？什麼超能力？」黃擎猶豫了一下，說：「比如……能進別人夢裡，改他們的夢。」

    阿偉放下鼠標，湊過來，一臉壞笑：「你小子昨晚又做什麼怪夢了？說說，是不是夢到系花？」黃擎臉一紅，推開他說：「別瞎說，我就是隨口問問。」阿偉聳聳肩，說：「要真有這能力，你不得去夢裡找教授改分啊？不過說真的，我昨晚又夢到狗了，還挺真。」黃擎心裡一緊，假裝不在意地說：「可能是壓力大。」阿偉沒多想，繼續打遊戲，可黃擎卻陷入了沉思——他的能力真的能影響現實嗎？

    他翻開筆記本，寫道：「三月七號，白天見芮，她對我態度變了，主動請我喝咖啡。能力有效，但還不夠。」他咬著筆頭，想起芮的眼神，心裡湧起一股衝動——今晚，他要再進她的夢，植入更深的意念。他躺在床上，等著夜深，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進來，像在催促他。

    夢中浴室，情慾的低語

    夜色濃重，宿舍靜得只剩阿偉低沉的鼾聲，像遠處傳來的風聲，斷續而沉悶。黃擎躺在床上，閉上眼，意識如一條細線潛入虛空，尋找芮的夢境。這次，他熟練許多，畫面迅速穩定下來——還是那間浴室，牆面覆著光滑的白色瓷磚，掛著晶瑩的水珠，在昏暗燈光下反射出微弱光芒。熱氣氤氳，像是薄霧籠罩，空氣濕熱而黏膩，水聲嘩嘩作響，從淋浴噴頭傾瀉而下，打在瓷磚地板上，發出「啪啪」的節奏，像是低語的迴音。牆角的水汽凝結成細小的水流，緩緩滑下，留下蜿蜒的痕跡，增添一絲誘惑的氣息。

    芮站在淋浴下，赤裸的身體在霧氣中若隱若現，長黑髮被水打濕，貼在她白皙的背脊上，像一條柔軟的黑色絲帶。水珠順著髮梢滴落，滑過她圓潤的肩膀，沿著鎖骨流下，掠過她胸前那對挺翹的rufang——乳頭粉嫩如櫻花瓣，在熱氣中微微硬挺，像兩粒小珍珠鑲嵌在白玉上。水流繼續向下，蜿蜒過她平坦的小腹，匯聚在她大腿間，濕潤了她私處周圍的細毛，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她的皮膚柔潤而光滑，像一塊被水浸透的玉，在水汽中泛著淡淡的粉紅，誘人而純粹。

    黃擎讓自己出現在夢中，站在她面前，腳步踩在濕滑的瓷磚上，發出細微的「啪」聲。他調整夢境，讓芮保持清醒的意識，卻完全聽從他的cao控。她睜開眼，看到他時愣了一下，水珠從她額頭滑過眼角，像淚痕般閃爍，隨即臉頰泛起一抹羞紅，低聲說：「黃擎？你怎麼又在這……」她的聲音顫抖著，細膩而羞澀，像雨滴落在湖面，輕輕盪開一圈圈漣漪。

    黃擎走近她，熱氣撲面，水聲在耳邊迴響，他低聲說：「別問，芮，這是你的夢，想做什麼都可以。」他的語氣溫柔，像在哄她，又帶著一絲誘導，植入意念讓她放鬆。芮咬了下嘴唇，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長睫毛沾著水珠，微微顫動，然後緩緩點頭。她轉過身，讓水流沖刷著胸前，濕潤的rufang在水幕下顫動，乳頭被水流輕拍，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她抬起手，指尖緩慢滑向自己的身體，低聲說：「黃擎……你看著我，好不好？」

    她的手指輕輕撫上自己的rufang，拇指小心翼翼地揉捏那硬挺的乳尖，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嗯……」她的動作緩慢而羞澀，指尖在乳頭上打圈，rufang被輕擠時微微變形，像兩團柔軟的白團在手中顫動。她低聲說：「這裡好熱……」手指繼續向下，滑過小腹，停在大腿間，停在她那濕潤的私處——陰唇粉紅飽滿，像一朵被露水浸濕的花瓣，中間的縫隙晶瑩剔透，yin水混著水流滴下，發「滴答滴答」的細響，落在瓷磚上，濺起微小水花。

    黃擎站在一旁，看著她的手指探入私處，緩緩撫弄，發出「滋滋」的濕聲，像水滴滲入柔軟泥土，混雜著她壓抑的喘息，在浴室裡迴蕩。他的呼吸漸漸變重，陰莖在褲子裡硬得發疼，頂端已溢出一絲黏液，濕了布料。他低聲說：「芮，繼續，我看著你。」他的聲音低沉，像在鼓勵她，又像在安撫自己。

    芮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嘴唇微張，喘息越來越大聲：「啊……黃擎……你在幹嘛？」她轉過頭，眼神迷濛地看著他，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像一串晶瑩的淚珠。她分開雙腿，指尖在濕滑的陰唇間進出，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yin水從縫隙溢出，順著大腿內側流下，與水流混在一起，滴在地板上，濕了一片。她低聲說：「黃擎……我好熱……你看著我，我好舒服……」

    她的動作加快，指尖深入陰道內壁，撐開那緊緻溫熱的rou褶，發出連續的「滋滋滋」聲，臀部微微顫抖，水流沖刷著她的背脊，帶出一串串水珠，落在瓷磚上，發「啪啪」的輕響。她的rufang隨動作晃動，乳頭硬得像小石子，低喊：「黃擎……我想要你……」聲音斷斷續續，像在夢中掙扎著表達，yin水從她指縫滴下，濕了她的手腕，散發濃烈的腥甜氣味。

    黃擎心跳如鼓，下身硬得發疼，他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低聲說：「別急，芮，我來幫你舒服。」他的手溫熱，指尖輕輕撫過她的手背，接過她的動作，緩緩探入她的私處。她的陰道內壁緊緻如處女，濕滑而炙熱，像一張小嘴緊緊吸吮他的手指。他推進一根手指，發出「滋滋」的聲響，她發出一聲長吟：「啊……黃擎……進來了……好脹……」她的內壁裹住他，指縫間yin水溢出，滴在他手背上，發「滴答」聲。

    他低聲說：「芮，放鬆，我疼你。」他加快節奏，拇指同時撫弄她那顆硬挺的花蒂，發出「滋滋滋」的急促聲響，花蒂在她指下顫動，像一粒紅豆被輕捏。她的大腿顫抖，臀部不自覺抬高，低喊：「黃擎……我不行了……你弄得我好熱……」他再加一根手指，撐開她的陰道，發「咕唧咕唧」的連續聲，yin水噴濺在他手腕與瓷磚上，濕了一片。她尖叫：「啊——！黃擎……太深了……我要……」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高潮襲來，陰道內壁劇烈收縮，像在咬住他的手指，yin水噴出，發「噗滋」一聲，濺在他手臂與牆上。她的大腿夾緊他的手，發出急促喘息：「啊……啊……黃擎……好舒服……」她的聲音帶著哭腔，yin水混著水流滴落，發「滴答滴答」的聲響，地板濕了一大片，腥甜氣味在浴室裡瀰漫。她癱靠在牆上，胸口起伏，rufang隨呼吸顫動，乳頭硬挺，低聲說：「黃擎……你弄得我好舒服……」

    黃擎看著她，潮紅的臉頰與迷濛眼神讓他心裡湧起征服快感，他低聲說：「芮，你想要我，對吧？」她喘著氣，點頭說：「嗯……我想跟你更親近，黃擎。」她的手顫抖著拉住他，低聲說：「你也疼我一下，好不好？」他點頭，說：「好，芮，我會疼你。」他植入意念：「你越來越喜歡我，想跟我更親近，甚至醒來也會想我。」她的眼神更迷亂，低聲呢喃：「我想跟你……真的……」她的聲音帶著羞怯與渴望，像被他的意念完全掌控。

    醒來的期待，未來的野心

    夢境結束時，黃擎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滿頭大汗，下身一片黏膩。他喘著粗氣，伸手擦了擦額頭，心裡像被火燒過一樣。他坐起身，抓過筆記本，寫道：「三月七號，晚上再進芮的夢，她認出我，主動表白。意念更深了。」他的字跡顫抖著，像是寫下了一個秘密的宣言。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洒進來，阿偉的鼾聲依舊，宿舍的一切都沒變。可黃擎知道，他和芮之間已經不一樣了。他看著筆記本上的記錄，心裡暗暗期待——明天見到她時，她會不會更主動？他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她的呻吟和眼神，那股欲望的火苗燒得更旺。他知道，這只是開始，他的能力還有更大的潛力，而他，也要用這一切，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