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受益者二位
第十一章 受益者二位
回家之后,在这次旅行中最受益的是弟弟,自己浅推了一下柜门,家人就帮他把柜子砸碎了,一整个直接拉出来,暴露在阳光下。他懵懵懂懂地就解决了女装问题,一路上买的小裙子被打包寄回家,和他们的飞机同天落地,拆包光明正大放进自己衣柜。他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什么反应,于是顺手买了十顶假发压压惊,一字排开在衣柜最顶层。 哥姐俩和父亲在背后蛐蛐。 jiejie说:“但我们还是没有搞清楚他是单纯喜欢女装还是别的。他究竟是不是trans?” 哥哥说:“如果是的话那可麻烦了……我们还是要小心谨慎地对待。” 父亲深以为然,道:“这十来天我也查了不少资料。如果需要做手术的程度,还蛮痛苦的。” 哥哥道:“是啊!得先吃药,再割了然后开个洞,然后还得天天捅不让它闭合——看得疼死我了。” “所以我们得谨慎对待。”白韵锦做出总结。 父亲深以为然。 哥姐俩松了一口气,心道这事总算是达成统一了,看来爸会非常上心地对待。但不料爸把弟弟叫过来了,然后在他俩的从茫然到惊恐的变化中一通劈头盖脸地询问:“你是只想穿女装,还是想要变性?” “!!!!!”哥姐俩几乎要厥过去了。 “啊?????”弟弟懵得一塌糊涂。 他们仨都对父亲的直截了当有了新的认识。哥姐俩试图挽回一点:“不是,爸,咱好歹得循序渐进一下,别吓到他……” “我我我我我没想到那个程度呢,我我我我我没敢想到那个程度呢呢呢呢呢。”弟弟被惊成了结巴。 “那你可以现在开始想了。好好想,认真想,对自己人生负责地想。”父亲果断道,“变性手术最早做越好,激素和恢复都更容易调理好。认真考虑你想要什么rou体性别,非常、非常、非常认真谨慎的得出结论。然后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 “我知道这个选择会非常重要,带来很大的后果,所以,如果你有任何迷茫不确定的地方,都来和我商量吧,我会好好听你说话的。对了,我看到那些分享里说,你这种情况一般伴随心理问题和健康问题?需要先来进行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吗,毕竟在长期精神压力过大的情况下很难做出不后悔的选择……” 弟弟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哭,嚎哭,哭得撕心裂肺的,把哥姐俩吓了一跳。但是父亲完全没有被吓到,也没有露出一丝皱眉或者麻烦的意思,只是走上前去,把他抱在怀里,带到沙发上一起坐着。 “没事,没事。”父亲说,“一直以来,你都辛苦了。很抱歉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是我疏忽了。” 哥姐俩对视一眼,从善如流地一起退出去,把他的哭声关在起居室里。他俩不约而同走向了厨房,捞起袖子预备下厨。 “你觉得今天应该咸点吗?感觉他会把盐分都哭没了。” “还是多点糖糊糊润喉?按那种嚎法感觉嗓子会肿。” “嘶甜咸口?救命不要啊,既不减脂又水肿的。” “同感——那先做他喜欢的菜吧。罗宋汤,蒸鳜鱼……”白韵锦掏出手机开始点生鲜配送,“啊有甜菜,不错。” “牛rou土豆,来点贵贵的品质。”哥哥凑过去看,“芹菜……挑哪块猪rou?你觉得咸口好还是甜口好?” “我觉得……” 弟弟哭够了出来的时候,午饭已经做好了,俩哥姐很居家地套着围裙带着隔热手套端菜,所有都明显有好好摆过盘,拍几张照。这几张照片估计会出现在他俩营造居家氛围和好嫁风的时候。 都是自己喜欢的东西。甜菜熬红的俄式原版罗宋汤,泼油的极嫩蒸鳜鱼,土豆外层已成糊糊的粒状土豆牛rou们,轻微拉丝的糖醋排骨,凉拌干丝,芹菜炒rou丝,炒青菜。最显眼的是那盘干丝的刀工,略老的豆腐块切成均匀细密的长丝,不连不断,薄薄地调好了料,卷成塔状,点缀极嫩的新鲜香草叶。 切出这盘干丝的哥哥仍不满足:“这还是显不出我切丝的本事啊。你们啥时候换个口味,多来点汤,让我练练文思豆腐。” “不要啦。不就是豆腐汤吗。也没什么特别好喝的。”白韵锦道。 “但是它难到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本领啊!”哥哥叫,“衣绣夜行,谁知之者!” 叫完又道:“不过这里面就干丝是我切的,其他都是她动手做的,我只是指导了一下。” “你还好意思说?谁要你指导了?” “窗口期还没过不敢确定安全,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他狡辩,“担心的话就不要吃这道菜了。我应该没染上病,但你们以防万一一下。” 弟弟抽抽鼻子,不好意思:“你们……特意为我做的啊。” 平时大家时间凑不上,工作日各吃各的食堂,放假了才在一起吃饭。一般都是一人一道喜欢的菜,一份汤,再来随意一两个时蔬时鲜。像这种全按一人口味来的比较少见。 “嗯哼。吃吃吃吃吃,趁热。”谁做饭谁就会成为连说趁热的老妈子,白韵锦摁住他坐下,甩了围裙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想事情。” 弟弟哭累了也哭饿了,安静坐下捧着饭碗,嚼嚼嚼嚼。白韵锦给亲哥夹了一盘菜,然后像这段时间一贯的那样,把他赶去餐桌的一角自己分餐。 “你应得的,性病嫌疑人。” “好,好,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说毕,叼着筷子开始看手机,在手机上sao扰亲爹。 【爹,张嘴,替我吸吸:爸。】 【爹,张嘴,替我吸吸:爸。】 【爹,张嘴,替我吸吸:爸。】 【宁静致远:怎么了?】 【爹,张嘴,替我吸吸:我一直硬到现在。】 【爹,张嘴,替我吸吸:刚刚你把那家伙抱怀里的时候,我cao,我直接勃起了。】 【爹,张嘴,替我吸吸:我不是你最爱的儿子了吗。(比格哭哭.jpg)】 【宁静致远:注意用词,不要说脏话。】 【宁静致远: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啊,何来“最爱”一说。】 【宁静致远:我爱你们每个人。】 【爹,张嘴,替我吸吸:我不管。】 【爹,张嘴,替我吸吸: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爹,张嘴,替我吸吸:让我caocao让我caocao让我caocao。】 【爹,张嘴,替我吸吸:cao我或者我cao,你必须选一个!(比格jian笑.jpg)】 【宁静致远:不行。】 【爹,张嘴,替我吸吸:我就知道你抛下我了!我就知道我不是你最爱的那个儿子了!】 【宁静致远:你观察期还没过。注意安全。】 【爹,张嘴,替我吸吸:啊。】 【爹,张嘴,替我吸吸:诶嘿,忘了。(害羞wink.jpg)】 【爹,张嘴,替我吸吸:这下我真的有点后悔高危性交了T T】 【爹,张嘴,替我吸吸:睡那群人之后就睡不到最想睡的人了啊哇哇哇哇哇。】 【宁静致远:嗯,自由选择之后就是承担后果了。只要你能承担后果负起责任,你就可以自由做出任何选择。】 【爹,张嘴,替我吸吸:呜哇呜哇呜哇。】 【爹,张嘴,替我吸吸: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宁静致远:我不会这门外语。】 【爹,张嘴,替我吸吸:爸爸爸爸爸,睡觉,观察期过了陪我睡觉。】 【宁静致远:好的。】 哥哥啪得一下把手机扣在大腿上,嘚瑟得抖起来;又在父亲的轻轻一瞥后立刻停下,坐直了身体老老实实端正吃半凉了的饭菜——这一瞥又让他爽了一次,多看几次指不定能直接看射了。 这次旅行第二位受益的是店长。 白韵锦在吃完有点晚的午饭把东西全都搁到洗碗机里后,就提着伴手礼去了店里,沿路买了根冰棍。店里正好没多少人,也没人点单,她把东西扔给店长之后就趁着没人往这儿看,拉着店长上楼,急不可耐的。 “等等等等,什么事,别让人看见了。” 倒也只是说了一句,没搞出什么挣扎动静。白韵锦已经反复强调过他今天上午的飞机,明确提出要他好好把自己洗干净了。他在聊天框里做出一副才不要呢去约别人啊的懒散姿态,实则早上起床后房间全部打扫好,床单换了新的,然后又认真给自己搓干净了,很是心机地上了一点点果调香水。 嘴和jiba属实是各硬各的。 但是白韵锦可不在乎这个,jiba硬了好啊,jiba硬了就不用多撸了。她直接跪在地上解皮带,刷的扯了裤子,边嘬边拆冰棍壳。店长被二十几天没感受到的刺激搞得差点腿软,扶着床沿坐下了,伸手替她把头发捞起来,看到冰棍有了些不可思议的疑问:“喂,莫非你……” 猜测变成了现实。白韵锦抬眼看他,舔了好几口冰棍,色情地让他进一步充血勃起。随后她扶着yinjing,一口含了进去。 店长爆了一句脏口。 冰凉的触感刺激着yinjing,又有口腔本来的温度中和,飘忽不定的,舔的每一下都是又冰又热。她仰头让yinjing一点点滑落下去,店长能感觉到guitou被狭窄的地方挤压又接受,看长度应该已经到了喉管。 他几乎要发疯了。 “cao,出去一次学了什么坏东西。”店长骂,“你是去旅游的还是去吃野男人jiba的。怎么你家那么多人都没看住你。” “咕噜咕噜。” 白韵锦试图说点野玩意,但jiba确实顶着喉咙了,没法出声,只成了额外的颤动,刺激着guitou和前半截柱身。于是放弃了这种办法,将冰棒融化的粘液滴落在了yinjing上部,张嘴让它最终滑到嘴里。 滴答的刺激与俯瞰她努力接住咽下的刺激,混合上吮吸的嘬嘬,让他喉间发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响声。白韵锦将yinjing吐掉,深喉地吸了好几口冰棒,仰头重新舔住他的yinjing。 “你不想动一动吗?”她含混不清地说,“我不介意你cao我的嘴。” 这话把店长的理智彻底搞崩了,指尖摁着她的脑袋动腰。白韵锦配合地移动着角度,完全仰头成一个平面,让他能站立着直上直下地插进去,进入喉头,插进去的长度更深。 看她这样店长更来气了:“你从哪里学的这种玩意???这是你该学的吗???” 又道:“让别人伺候你啊!你上赶着伺候别人干嘛???” 她想到一句不适合的白烂话,施比受有福。但她的嘴被堵上了,没法气他玩,颇觉可惜。但她小脑袋瓜一动就想到了新的气他办法。 她把雪糕在他进出的yinjing根部又蹭了一圈,浓厚的乳白色香草液体就在他jiba以及嘴唇边糊上了,在抽插中滴落下来,没有射精便已有了被射了满嘴的效果。店长的喘息为此凝重了,又看到她在嘴里带进去了一部分也仍不满足,眯着眼,滴在了自己的鼻梁与脸颊上。现在她看起来想被已经射了满脸了。 店长又骂了一句cao,把yinjing从她嘴里抽出来,俯身捧脸毫无犹豫地亲了她的嘴,舌头在她唇上口腔内搅过。又舔掉了她脸上的雪糕。店长品鉴了一下,说。 “甜的。” “自然是甜的。”她被亲得气喘吁吁。 “那就吃点该吃的,别吃不好吃的玩意了。你不是喜欢甜食吗?” 店长握着她的手,将她手上捏着的雪糕拿起,递到她嘴边。 “张嘴。” 白韵锦张嘴,雪糕戳到了她唇边,她伸出舌头舔舔。融化的雪糕滴在了店长手上,他用手指抹过,在舌尖舔掉。白韵锦看着他头发垂落,漫不经心舔过手指的样子,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性感,比刚刚性行为中更大的性感。 “怎么了?”店长问。 她摇头不说。不能让他得意。 店长也不和她计较这点事,只又亲了亲她,说了声真甜。又给她喂雪糕,她吃几口,自己亲一口。不时舔一下手指,不让汁液滴得到处都是。白韵锦的眼睛追着他手指走,慢慢舔着雪糕,在亲吻中觉得今天它真是甜得出奇。 “舌头是用来品尝食物的。”店长说,“别用它来舔奇怪的东西们。” “可你会舔我。你不是舔我阴蒂舔得挺——” “啊啊停停停,我爱怎么舔就怎么舔,爱怎么吃就怎么吃。”店长强硬双标,“但是你不行,你不能随便舔男人jiba,谁的都不行,我的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诶——怎么这样——” “什么怎么这样。不准,总之就是不准。” “诶——” 店长叹气,做出了妥协:“好吧,好吧,如果你一定想舔点什么,就来亲我吧。” “诶~~~?” “嘴唇,只有嘴唇,或许还有一点里面。”他强调,“只有脖子以上的地方你可以亲,其他地方都得商量商量再说。” 白韵锦皱眉,勉强同意了他的提议,环着他的脖子开始亲吻他。 店长做出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闭眼让她亲。心里则shuangsi了,被这小混账以恋人般的甜腻方式对待,实在是shuangsi他了。搞纯爱的文青遇到了这辈子第一次如此热烈的贴贴和亲吻,使他觉得自己之前所有的寡王生涯都值得到了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