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第十九章：心动的交汇与甜蜜的初吻

    开学后的日子像一辆飞驰的列车，成羽被课程、作业和社团活动裹挟着，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隙。T大的校园里，教学楼的走廊总是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秋天的凉意和银杏叶的清香。他每天早上挣扎着爬起来，穿着灰色卫衣和牛仔裤，背着单肩包，匆匆穿过宿舍楼下的小路，赶往教室。英文诗歌鉴赏课依然是大早上第一节，他习惯了踩着铃声进门，窝在后排听詹姆斯教授慢悠悠地讲济慈和莎士比亚，偶尔记几笔笔记，更多时候是盯着窗外的落叶发呆。

    自从那天加了桃画的微信后，他没再主动找她说话。她的头像是个卡通小熊，安静地躺在他的联系人列表里，像个沉睡的小秘密。他忙得脚不沾地，课后还要去信息学院的实验室调试代码，周末被社团的篮球比赛占满，晚上回宿舍倒头就睡，连刷手机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桃画也没主动联系他，他偶尔刷到她的朋友圈——几张建筑手绘图，配文是“熬夜赶作业好累”，还有一张她穿着白色毛衣的自拍，短发微微卷曲，笑得甜甜的——他看了几眼，心底涌起一丝暖意，却没点开聊天框。

    直到这天中午，成羽刚从食堂回来，端着一碗牛rou面坐在宿舍桌前，手机忽然震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桃画发来的消息：“学长，你是信息学院的对吧？认不认识你们系一个叫李泽的学长啊？他玩视频剪辑超厉害，我想请教他点东西。”   她的语气活泼，后面还加了个笑脸表情。成羽挑了挑眉，低声说：“哟，小丫头主动找我了。”   他放下筷子，回道：“认识啊，李泽是我们系的，我帮你问问。”   她秒回：“真的吗？谢谢学长！太好了！”

    成羽低笑了一声，给李泽发了条消息，问他有没有空教个学妹剪视频。李泽很快回：“行啊，给我她联系方式。”   成羽把桃画的微信推过去，顺手给她发了句：“搞定了，李泽说可以教你。”   桃画回了个开心的表情包：“学长你好棒！那我加他啦，谢谢你！”   成羽看着屏幕，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这丫头，还挺会夸人。”

    从那天起，两人开始频繁聊天。桃画是个话多的活泼女孩，每天都找他聊几句，有时是抱怨作业：“学长，建筑系的图纸好难画，我昨晚画到三点！”   有时是分享日常：“今天食堂的麻辣烫超好吃，学长你吃过吗？”   成羽起初只是随手回几句，可她的消息像春天的雨点，细细密密地落在他心上，慢慢浇出一片柔软。她发来的语音清脆软糯，带着点撒娇的尾音，有时还夹杂几声笑，像个俏皮的小精灵。他听着听着，心底那股久违的悸动又冒了出来，像邮轮上初见小璐时的感觉，却又多了几分轻松和甜蜜。

    这天，成羽刚从实验室出来，背着包走在校园的小路上，手里拿着一瓶冰可乐，喝了几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驱散了秋日的燥热。他低头刷手机，发现桃画一整天没找他说话。昨天她还兴冲冲地发了条语音：“学长，我今天画了个教堂的手绘，给你看！”   他回了句：“挺好看，手艺不错。”   可今天她安静得像从地球上消失了，连朋友圈都没更新。成羽皱了皱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着急，低声说：“cao，这丫头怎么不说话了？”

    他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点了根烟，烟雾从他嘴里吐出，缭绕在空气中。他盯着手机屏幕，开始构想该怎么找她说话。直接问“你今天怎么不理我”？太直白，显得他太在乎。发个表情包试探？太随便，她可能不回。他甚至开始想，要不要干脆跟她表白——“桃画，我挺喜欢你的，要不要试试在一起？”   他低声嘀咕：“这会不会太快了……”   可心底那股冲动却越来越强，像一团火烧得他坐立不安。

    晚上九点，他洗完澡坐在宿舍床上，穿着黑色背心和灰色运动裤，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他盯着手机，正准备发条消息试探，屏幕忽然亮了——桃画发来一条语音：“学长，你今天怎么不找我啊？”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点质问的语气。他愣了一下，点开听完，低笑了一声，回道：“我还想问你呢，消失一整天干嘛去了？”   她秒回一条长语音：“我……我今天一直在等你找我啊！你都不主动，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要是不喜欢就别来撩我嘛，我会当真的！”

    成羽听着她这气鼓鼓又撒娇的语气，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低声说：“cao，这丫头太可爱了。”   他立刻回道：“谁说我不喜欢你？我挺喜欢你的，要不要试试在一起？”   他发了消息，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手指攥着手机，像个等着判刑的囚犯。桃画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发来一条语音：“真的吗？学长你没骗我吧？”   她的声音颤抖，带着点惊喜和紧张。成羽低笑，回道：“没骗你，真的。”   她立刻回：“那……那我们就在一起吧！”   后面还加了个害羞的小熊表情。

    成羽看着屏幕，嘴角扬起一抹笑，低声说：“成了。”   他靠在床头，心情像被阳光晒过，暖洋洋的，低声回：“那明天一起吃饭？”   她回：“好呀，学长定地方！”   成羽低笑：“食堂见，五点下课后。”   她秒回：“OK！那我先睡啦，晚安学长！”   成羽回了个“晚安”，放下手机，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心底的烦躁被这点甜蜜冲淡了不少。

    第二天傍晚，五点刚过，成羽从信息学院的教室出来，背着单肩包，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他走到学校最大的第三食堂，推开门，里面人声鼎沸，饭菜的香味混着学生的喧闹扑面而来。他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低头玩手机，等着桃画。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跑过来，低声说：“学长，我来了！”   他抬头一看，是桃画。

    她穿着一件白色毛衣，领口宽松，露出纤细的锁骨，下身是条浅蓝色牛仔裙，裙摆到膝盖，腿又长又直，脚上踩着一双白色板鞋，短发被风吹得有点乱，脸上没化妆，干干净净的，像个清纯的小学妹。她坐下，低声说：“学长，你等很久了吗？”   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羞涩。成羽低笑：“刚到，你饿不饿？”   她点点头，低声说：“饿了，今天画图画了一下午。”   成羽起身，低声说：“我去打饭，你坐着。”

    他端了两份饭回来——一份红烧rou套餐，一份麻辣烫，放在桌上，低声说：“吃吧。”   桃画看着麻辣烫，眼睛一亮，低声说：“学长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成羽挑眉：“你之前说过。”   她愣了一下，低声说：“哇，学长你记性真好！”   她的语气带着点崇拜，成羽低笑：“还行吧。”   两人边吃边聊，她低声说：“其实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搭话，那天找你问李泽学长的事，是好不容易编的借口。”

    成羽挑眉，低声说：“哦？那你还挺有心机的。”   她脸颊微红，低声说：“才不是！我就是……想跟你多聊聊。”   她顿了顿，低声说：“昨晚跟你发完消息，我紧张得把手机扔床上了，好久才敢看，生怕你跟我说拜拜。”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低垂，手指不自觉地捏着筷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成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底涌起一股柔软，低声说：“傻丫头，我怎么会说拜拜？”

    他放下筷子，凑上前，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她的唇柔软温热，带着点饭菜的咸味，清甜得像一颗刚熟的桃子。他亲得很轻，只停了一秒就退开，低头看她。桃画愣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低声说：“学、学长……”   她的声音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完全没反应过来。成羽低笑，低声说：“怎么了？”   她低头捂着脸，低声说：“你偷亲我……”   成羽挑眉：“不喜欢？”   她摇摇头，低声说：“不是……就是没反应过来……”

    成羽站起身，低声说：“我去上课了，你慢慢吃。”   他背起包，转身走出食堂，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好得像吃了蜜。桃画坐在原地，低头摸了摸嘴唇，低声嘀咕：“这是我的初吻啊……”   她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学长，你坏死了！那是我的初吻，没反应过来就被你抢走了！”   后面加了个气鼓鼓的表情。成羽走在路上，看到消息，低笑了一声，回道：“那下次让你反应过来再亲。”   她回了个害羞的小熊表情：“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