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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rou

    

唐僧rou



    改编自吴承恩作者,西游记第五十五回《色邪yin戏唐三藏   性正修持不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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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时路旁出现一名女子,软语温声说:「和尚,你在等我呀。」

    不知人间有羞耻事,这又是哪来不知耻的妖女,找师傅麻烦!沙悟淨掣宝杖噼头就打,想不到那妖女弄阵旋风,呜的一声,一晃眼师傅被那妖女给拐走了!别说悟空和八戒了,他们更是来不及反应。

    脱得烟花网,又遇风月魔。师傅这是走什麽运,先是西梁国的女王,这回连是人?是怪?都不知道!

    光是应付这西梁的女人就不得了,悟空听见风响,看见悟淨嚷闹,唯独不见师傅,这下气得急忙问道:「哪个好傢伙在老孙的眼底下,还敢拐走师傅?」

    悟淨答道:「是一个女子,弄阵旋风,带走了师傅。」

    悟空闻言后呼哨一声,双脚用力一蹬,跳上筋斗云,一手蔽着阳光,冷静地四处眺望。

    见一阵灰尘,风滚滚,往西北上去了,他急回头叫上八戒和悟淨:「兄弟们上来,我们追上师傅!」

    八戒与悟淨匆忙将行囊捎在马上,响一声,纷纷跳上筋斗云。

    虽说孙大圣兄弟三人腾空踏雾,望着那阵旋风,一直赶来;然而眼前一座高山,只见灰尘息静,风头散了,更不知妖向何方。

    他们随着云雾,找路寻访,直到忽然看见一边的青石散着异常光芒。

    仔细打量,这青石牆好似座屏风,三人转过石屏,石屏后有两扇石门,门上有六个大字,刻着「毒敌山琵琶洞」。

    猪八戒哪管,动身就要使钉钯筑门。

    「哎,且慢。」悟空出声制止。

    「怎麽了?」八戒茫然不解,回过头来。

    悟空思考半晌才道:「我们跟随着旋风赶到了这里,寻了一会,遇上了这门,但门后有什麽?我们不知道。若师傅真是在这扇门后,为何眼下一隻怪都没有?」

    哎!的确古怪。

    「你两个牵好马,在石屏前等我一会,待老孙进去一探究竟,有无虚实,好行事。」悟空提议。

    沙僧听说,大喜道:「好好好,大哥粗中有细,果然急处从宽。」他与八戒二人牵马回头。

    悟空伸指一弹,咕哝道:「前面那话不像是在赞美老孙啊……」

    不过孙大圣果真是孙大圣,他再显神通,捻着诀,念个咒语,摇身一变,变作蜜蜂儿,真个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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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你在躲什麽?」

    若说西梁女国的女王赛过西施,眼前的女妖便好似那画中的月里嫦娥,好似那书中的九天仙女。

    瞧见她蛾眉皓齿,桃腮杏脸,肌似羊脂。她翩跹跹而裔裔,那风姿时而盛开如花,时而温柔似玉,双眸炯炯有光,明亮的眼珠带点嗔,甚美。

    她一身盛饰,妙不可言的是那绣衣朱履,穠不短,纤不长,却恰恰服贴她丰盈矜庄的胴体。

    女妖左右列几个彩衣绣服、丫髻两束的女童,不知在谈论什麽,各个都欢天喜地的。

    女妖走进花亭子,露春葱十指纤纤,一把扯住打量四周,却不肯正眼看她的唐僧,温柔道:「御弟宽心。我这里虽不是西梁女国的宫殿,不比富贵奢华,其实却也清闲自在,正好念佛看经。我与你做个道伴儿,图个百岁之好,非仅邀一夕之欢。」

    这下,三藏是看她了,可是惜字如金,不惜香怜玉,那眼神凛然难犯,叫她何堪。

    直到又见两个总角蓬头女子,捧两盘热腾腾的麵食,朝女妖来道:「姑娘,一盘是人rou馅的荤馍馍,一盘是豆沙馅的素馍馍。」

    女妖扬起笑,回头对他说:「好,我们先不说这。我知你在女国赴宴时,没吃点什麽,我这里荤素麵饭两盘,你多少吃些吧。」

    三藏沉思默想,眼前这女妖与西梁女国的女王不同:女王是人身,行动以礼;此怪是妖神,他再不说话、再不吃东西,唯恐女妖加害于人……也不知那三个徒弟,是否知晓他困陷于此?眼下是不宜再刺激对方了。

    以心问心,无计所奈,三藏只好强打精神,开口道:「荤的是什麽?素的又是什麽?」

    「荤的是人rou馅馍馍,素的是豆沙馅馍馍。」

    「贫僧吃素。」

    闻言,女妖像是想起了什麽,而会心一笑,随喝道:「女童,上热茶来,让御弟哥哥吃素馍馍!」

    一女童捧着香茶一盏,放在三藏面前,女妖将一个素馍馍撕开,递给了他。

    三藏接下,顿时也拿个荤馍馍囫囵给女妖。

    女妖却迟迟不接,看这荤馍馍,一脸不解道:「御弟,你整个给我,不帮我撕开吗?」

    放下那荤馍馍,三藏合掌道:「我出家人,不敢破荤。」

    女妖又问:「你一个出家人不敢破荤,怎麽前日在子母河边吃水高,今日又好吃邓沙馅?」

    三藏愣了半晌,反应过来,他不忍蹙眉答道:「水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

    闻言,女妖眸光一沉,彷彿适才有层表象被褪去,语气也不再甜美,她淡淡问道:「你不吃吗?」

    悟空蛰伏在格子眼后,越是听着两人言语相攀,越是怕师傅乱了真性,他忍不住现了本相,手持金箍棒喝道:「孽畜无礼!」

    女妖睇着孙悟空又笑得痴狂,出手便是一道烟光,笼罩住身后的花亭子。

    跳出亭门,她张手就是一柄三股钢叉说:「孙悟空,你好不识进退。我认得你,你是不认得我。」

    这番话还真是大言不惭,叫他孙大圣嗤之以鼻。

    战斗多时,竟分不出一个胜负。孰料女妖将身一纵,使出个倒马毒桩,不觉的把大圣头皮上扎了一下。

    「哎!」大圣痛苦地大叫一声,忍耐不得,负痛败阵而走。

    被困在花亭子的三藏目睹一切,最后女妖得了胜,收了钢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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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抱头,皱眉苦面,叫声:「这妖女真是棘手。」

    八戒跟前问道:「大哥,你怎麽打到一半就叫苦连天的跑了?」

    悟空仍抱着头,还在叫:「疼疼疼。」

    悟淨猜测道:「是不是你头风发了?」

    「不是,不是!」悟空疼得一整个脾气都不好了,暴跳如雷的反驳。

    八戒只好又问:「大哥,我不曾见你受伤却头疼,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悟空哼哼的道:「了不得,了不得。我与那妖女打到一半,见我破了她的攻击,她就把身子一纵,也不知是什麽武器,一朝我头上扎了下,怎晓得变得这般头疼难禁。」

    「只是你常夸口,说你的头是修炼过的,怎麽就不禁这一下扎?」八戒趁机调侃悟空。

    这獃子……悟空白瞪着眼说:「等着老孙收拾你!」

    以往这时候,师傅必定是要两人好好说话和解,悟淨心想。他们是多麽希望师傅回来啊。

    好在最后悟淨主动缓解了气氛,开口问悟空:「你别抱着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伤。」

    悟空摇了摇头,但就是不让看:「没伤,没伤。」

    八戒提议道:「我去西梁国讨个膏药,你贴贴。」

    「又不肿不破,怎麽贴膏药?」悟空拒绝。

    八戒笑得嚄嚄叫:「哥啊,我的胎前产后病倒不曾有,你倒弄了个脑门痈了。」

    唉,悟淨收回先前的想法,这里只有他一人担忧师傅!

    「二哥且休取笑。如今天色晚矣,大哥伤了头,师傅又不知死活,怎的是好?」

    「师傅没事。」悟空哼道,并将方才的所见所闻都转述了一遍。

    「那妖女道:『既不破荤,前日怎麽在子母河边饮水高,今日又好吃邓沙馅?』,偏偏师父不解其意,随口答她两句:『水高船去急,沙陷马行迟。』我在格子上听见,只怕师傅乱性,便就现了原身,拿了铁棒就打。」

    沙僧听完,咬指担惊道:「这泼贱也不知从哪里就跟随我们来,竟连西梁女国的事情都知道了。」

    「这等说叫我们好好休息也难以心安。」八戒乾脆提议说:「还是别管什麽黄昏半夜,不如直接上门嚷嚷闹闹,搅她个不睡,看她怎麽捉弄了我师傅!」

    然而悟空头疼,实在去不得。

    悟淨出声:「天色暗了,我们别先出击:一则师兄头痛;二来师傅是个真僧,决不以色空乱性。我们暂且在这山坡下的避风处待上一夜,养养精神,等天明再处理。」

    就此三弟兄拴牢白马,守护行囊,就在这避风处安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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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妖放下凶恶之心,重整欢愉之色。弄着娇娆的步子,朝花亭子徐徐走来。

    边走着,更是边吩咐道:「小的们,把前后门都关紧了。」又使两名支更,防守孙悟空他们;又叫女童将卧房收拾整齐,掌烛焚香。

    「去请唐御弟进房吧。」一寸秋波望向他,女妖寻欢,唐僧寡欢。

    对于他,女妖是又贪又怨。

    她贪什麽?贪一晌半欢,贪长生不老;她怨什麽?怨他实在无情,怨他是名僧侣。

    女妖带着唐僧,自顾自地道:「人们总说:『黄金未为贵,安乐值钱多。』且和你签订终身,结为夫妇。」

    三藏咬紧牙关,声也不透,那张冷脸似冬凌霜雪。

    步入厢房,他却如痴如哑,抬头举目,不看房里的床铺幔帐,不知有箱笼梳妆,女妖说出的雨意云情,亦漠然无听。

    好和尚,目不视恶色,耳不听yin声。

    他见佛,不见她。

    一个束褊衫,丹心耿耿;一个展鸳衾,yin兴nongnong。

    他念无情,她诉衷情。

    休怪,休怪她。桌面上盛好的美酒,女妖一饮而尽,丢了那盏空杯,两手捧着她心爱的人,低头餵给了他。

    这算什麽花酒?性烈味涩!三藏狠狠地推开她,咬牙怒道:「令我作呕。」那颗素馍馍、那句结为夫妇,全是她的贪!

    女妖被推倒在地后,她笑着抬起眼,只见他嘴角流了一道晶莹的酒痕。她一句也不说,慢慢儿起身。

    真是个好郎君,她在心上描他丰姿英伟,温文尔雅。此刻,他却因为中毒而面热唇白,眼红泪滴。

    三藏察觉自己的异状,是她在那杯酒下药了。他愤恨地阖眼,口中念佛:「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没想今日被魔障所困,碍他取经,碍他修行……

    厢房内的红烛光,抹在他那颦眉蹙额,她被他的色相所迷惑。素色僧衣一尘不染,身却沾染着檀香味,真似他这颗佛心呀。

    红脣贴上那紧抿的薄脣,当遥不可及变得触手可及,他脣瓣的柔软和温度全被她掠夺。

    她可真是过分。

    蜜舌描他薄情的脣型与脣纹,但他依旧不开口。

    或许是感到无趣,女妖放开了他的脣,平静说道:「他们都说吃了唐僧rou长寿长生。」

    对于三藏而言,那不过是无稽之谈,妖怪吃人的藉口罢了。

    然而,她又为何一脸哀伤?

    他松开口,竟是问她什麽意思。

    她笑了笑,拂袖一挥,霎时房内吹来一阵迷雾,模糊了他的眼睛。在陷入昏迷前,他依稀听见她说着:「二师兄,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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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前,蝎子精在雷音寺生活着,那时的她还没法化幻成人,她偷吃林中的小虫,偷听佛说佛法,过得好不惬意。

    直到一次飘风暴雨,她贪玩来不及躲进寺里,依附在树根的细缝间。冰冷的风雨使她颤抖,体力渐渐流失。她既懊悔又不甘,最害怕孤单死去。

    佛可曾看见了?她饿了,所以偷吃;她无知,所以窃听;她寂寞,所以贪玩。

    佛都看见了,天色越暗了。

    「蝎子?」

    脚步声被大雨淹没,使她都没发现,有人也来到这棵大树下躲雨。

    那人蹲下身,瞧着她说:「在这里会冷的。」

    「动也不动,死了?」

    她动了动那对引以为傲的螯,她只是快要死了!后来想想,这人也真是古怪,对着一隻蝎子自言自语。

    「哎,活着啊。」

    所以呢?别挡着,她要看风景。

    好在,这人还算识相,站起身来离开她的视线。

    「别扎,再撑一下,我带你走。」

    哎?她不明白。

    那人站起身,瞧这阵风雨一时半刻不会趋缓的样子,他捧起蝎子,将她放进自己的交领之间。

    纵使隔着一层衣,她依然感受到他传来的温度,好暖。

    「抓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真的像个傻子一样,他淋了一身湿,回去后卧病在床;当时却一路护着她,带她走出那阵下不停的大雨。

    「妳叫什麽名字?」

    偷偷来探望他,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小蝎子看了他一眼,转头不理他。

    「别跑!」

    嗯……瞧他一脸苍白,还一副要下床追上来的模样,她没有再逃跑了。

    见她不走,他露出了微笑说:「就叫妳小蝎子好了?」

    她是蝎子精,才不是一般的蝎子!她怒得动了动双螯,作势要攻击他的举动,却是逗笑了他。

    竟敢小觑她,等着她变厉害回来!

    蝎子精这回是真的走了,或许也真是去变厉害了。等雪都化了,花都谢了,树都黄了,他快忘了她。

    他早荒废了佛法,是他自愿的。如来见他不听佛法,问了又问,越是不见他的佛心。

    佛明白,不该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这一天,蝎子精终于可以幻化成人了!她乐得不得了,许久回到雷音寺找上那人。

    然而,她问了又问,寺中的小沙弥不认识他、修行的和尚们不认识他,问佛呢?肯定知道他在哪吧。

    她念佛,求佛见她一面。

    「前些日子,他已转世投胎了。」

    佛见了,佛说了;可她不明白。

    「为何?」

    「他轻慢了佛法。」

    「只是如此?」

    如来不再多说,用手推她一把,蝎子精便转过钩子,把如来左手中拇指上扎了一下,如来也疼难禁。

    如来神掌都被她打破,整个西天还有谁能够降服她?蝎子精大闹雷音寺,从容逃遁。

    要是她肯再见他一面;要是她再多听他说点话;要是她……

    那场大雨,她不该被他救下,一切都不该!她是该死的妖,不知情为何物的妖。人妖殊途,本就不该有任何瓜葛,好比白素贞为了报恩,最后却遭镇压在雷峰塔下。

    她不该去找他,不该……只要时间久了,就会忘了。

    她浑身发软,抬眼一望无雨的夜晚,不知是在向谁说道:「你是如来的二徒,名叫金蝉子……」

    传说金蝉不听如来讲法,轻慢佛法,如来剥其妖性,贬其真灵,转生东土,成取经僧人唐三藏,着袈裟,历九九八十一难,重又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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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开眼,依然置身在雾中;可一眨,有了一片茂密竹林;再一眨,有了一汪浊白玉泉。

    「和尚,你中毒了。」

    「我是一一」她手指抵在他的脣上,阻止正要开口的他。

    「你是唐三藏,我来帮你解毒。」

    说是解毒,女人却是在解衣,卖弄她肌香肤腻。

    「妳这是在做什麽?」中毒使得他浑身无力,推想到她的意图,然而他竟无法抵抗。

    「以毒攻毒呀,你不知道吗?」

    她依然故我地说着,甚至低头轻轻咬了他的下脣,可怎细皮嫩rou,这一下就见血了。

    疼……嚐到血味,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女人一一抚过他的眼耳鼻舌身,她的情意强行摊开在他面前,好比雪白细嫩的肚兜与糙rou粗皮的袈裟,如此不登对,如此目不堪。

    「妳乾脆给我一个痛快。」

    女人听了,含笑道:「我只是任凭你所为。」

    她将他的手向下探去,他强迫自己抬起眼,反而望见她不笑了,他竟是看出她的紧张。

    顺着她,慢慢来到那块柔软深处,她牵起他带着薄茧的指,直探那深处。

    他感概愤激又如何?他已犯下了大错,此刻喘息声都背叛了他。

    还有修长的指,明明粗野地搅起柔软的花瓣,花儿为何越是动情?还有汁液越渗越多,绵延在耳边的水声好似是泪珠落下,在他那颗佛心上不停敲响。

    确实,她开始呜呜咽咽,口里哼哼唧唧的,羞耻话都不说了。

    她怎麽样都不愿放手,腰胯胡乱扭动,怎样都好,再温暖她一点。

    绵绵情感来得剧烈,她撑不住身子,将他压倒在池边。不知是明知故犯,那小手偏偏碰着了他发烫的阳物。

    她先是讶异,随即露出微笑,倾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这就是唐僧rou吗?」

    惹得他瞪大了眼,她再道:「讨厌我吗?既然我总是得不到你的真心,那好。」

    他仰卧着,她就这麽反坐跨在他的小腹上,背对着他。那白臀下移,哪怕阳物顶着花xue,抵抗而不愿深入,她仍旧低头将牝户对着那圆硕饱满的玉茎,使玉门堪堪吞没男人的炙热难耐,同时也直穿了她的琴弦。

    两人一颤,呼吸乱了乱。他猜想此刻她脸上肯定是一副得意模样,眼前衣衫不整,长发披肩,汗珠在那抹雪白的背上,缓缓流向那不可言的深处。

    她没有坐实,只有折腾地磨刺着他。早该知道她恬不知耻,竟不满足似的,手握阴头直探金沟。

    这样的交欢像极了她,他没招惹她,为何还要不停地在他心上反复刺探?

    「可以了呢……」

    她忙着上下套动,直到察觉他已经硬了。本就由她掌握着起伏晃动的节奏,现在她更是不再多问,缓缓包容他的全部。

    他不忍看那收缩的膣口在吸吮着,上上落落依附着他;然而,可憎的他甚至看见了那对饱满的rufang,恨不得横溢出来让他看见,令他龌龊地觉得像是一对圆润的白兔,在跳动不已。

    她可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只听得她吁吁喘气,实在荒唐,他有一瞬间居然感到心安。

    随即她扭头过来,浑圆的不论是她那双眼睛,还是那对rufang,全直勾勾地迎向他。

    「你不摸吗?」

    他撇过头,看是从头到尾都不搭理她了。

    她依然在他里面,不抽身的情况下,她迳自抓起他的双手挪向她的细腰。

    她旋即回过头,笑声熙熙,他这才惊觉不妙,她下手速度比方才快了许多。

    她是从何学来这些奇技yin巧的?女人快速抽动,时而左右偎擦,时而阳具尽没至根,弄得他浑身酥麻,谁还记得扶着腰的双手正发着烫,一个不愿松手,一个忘了松手。

    女人两股夹紧,吸得紧,yin水时不时溢下,爱液将他的玉茎浇湿。男人则是扳紧细腰,举股上迎,花xue便落,下下离不开花芯。

    她越是刻意放出娇声,越是引得他发狠,将那双大掌移至腻滑的两乳,果真开始粗鲁地搓揉起。

    「你破戒了,和尚。」她娇喘连连,偏又不放过这个机会嘲弄他。

    「闭嘴。」

    「你破戒了,因为我。」

    直盯着身下的抽弄,女精自流,他只听得见因交合而起的声响盈耳。

    他弄得好深,她就快活地摇摆,呻吟不止;可每当快要洩了,男人就好似知晓一般,总会深深送入,堵好花xue里那满溢的yin水,只能一滴不漏全喷洒在他的玉茎上。

    她都给了他这麽多了,他怎麽一点儿都不给她?

    男人自然是看不见女人此刻眼里在盘算什麽,她微喘着说:「快给我。」

    「你是不行吗?」

    「妳就要我的真阳,好让我成了一个废人吗?」

    「哪儿的话,没了真阳,我会对你负责的。」

    还真是第一次听见,有妖怪说要对他负责的;可哪怕她不是为了长生不老,她也不过是看上他的色相罢了。

    「……不需要,我也不会原谅妳的。」

    「呵呵,是吗?」她歪着头,闭着眼,任凭他大抽大弄,扯得下面唧唧啧啧。

    无妨,本姑娘甘之如饴!

    知她又到了,她面上通红,体颤声微,花xue猛然一缩,夹紧阳物;而她掇过身来,温柔地吻住了他。

    男人微睁着眼,感受到缠绵的舌尖,既而一顶,不觉自己早已身在情海。

    唐三藏,一洩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