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接上一章h,主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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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青苍性器每插入一次,都会更进一分,他只凭着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毫无顾忌地冲刺着。 陈粟粟的xiaoxue不断被开凿,她试图沉浸在欲望之中,但被一寸寸撑开的痛苦又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东方青苍,你别进那么深,好不好?” 她抓住在床榻上的机会,直呼东方青苍的姓名。而他果然也没有追究,只是轻拧着眉道:“可是,还有一截没有进去。” 东方青苍对性事太懵懂,这使得他说出这句话时,不仅不色情,反倒多了几分无辜和委屈之感。 陈粟粟一只手搂住东方青苍的脖子,一只手轻抚东方青苍的背,小心翼翼地哄道:“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出去一点好吗?出去,然后再进来,这样我们都会舒服的。” “出去,然后再进来?”已经沉溺在欲望中的东方青苍只是皱着眉,有点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抽出时他能感受到xiaoxue紧紧吸着他,似乎不愿意让他走,于是他只抽出一点又重重挺了进去。 “对,你这样就很好,但是每次只进去一点点好吗?” “不好,它没有完全进去。”习得一丝要领的东方青苍再不肯听陈粟粟的话,每一次浅浅抽出后又再次重重挺进,一心想着要让自己的东西全部进去。 “太深了,太深了,你慢慢来好不好?” 回应陈粟粟的是更深更快的顶撞。 “求你了,你慢一点,我们都会很舒服的。” “你骗我,你的下面明明很舍不得我。” 不顾陈粟粟本人的意愿,她的身体正激烈地渴求着东方青苍的进入,xiaoxue口吐露出一股又一股yin液,那液体还会附着在东方青苍的性器上,随着它进进出出。 不知是东方青苍本身体力惊人,还是媚骨之香毒素太强,他抽插了数次,还迟迟没有泄出来。 陈粟粟急得主动询问:“你那里,有没有一种想出来的冲动?” 东方青苍低头看着她的眼,似乎在纠结该不该告诉这个女人自己的真实感受,过了许久才点头道:“有一点。” 陈粟粟激动地轻吻着东方青苍的脖颈,诱导道:“不要忍耐,你射出来吧,射到我的xue里来吧。” 脖颈处的刺激让东方青苍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他隐隐感觉到陈粟粟的xiaoxue里还有一个地方他没有占据,可这个女人却哄骗他射出来。 他有点气闷,再一次埋头苦干起来。 “东-方-青-苍!你不是说你想射了吗?” “想是想,但没那么快。” 东方青苍又重重一顶,他感觉到他马上就要到达一个新的地方。可夹着他性器的xuerou却突然一紧,被紧紧包裹的性器十分舒服,顶端不受他控制地喷出了一股浓精。 明明很舒服,东方青苍还是黑了脸,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 陈粟粟得意一笑,她可不想明天起不来床,“尊上不要生气,你第一次就坚持了这么久,已经比大多数人都强了。” “本座不是比大多数人强,本座就是最强的!” “好啦好啦,这种事就没必要争啦。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强的,什么都是最棒的。” “不许敷衍本座!” “才没有,你??????啊,你怎么又硬了?” “本座就是要让你知道,本座到底是不是这三界第一?”东方青苍又是一个狠狠挺进,含着jingye的xiaoxue再度被凿开,jingye混着yin水沿着xiaoxue口流出。 陈粟粟被东方青苍cao得连连求饶。 “你是你是,你当然是。求你了,慢一点。” “东方青苍,别,别这么深好不好?” 可惜东方青苍似乎下定决心要向陈粟粟证明自己,对陈粟粟的求饶置之不理,一心一意埋头苦干。 陈粟粟不知道东方青苍一晚上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后半夜她喊得嗓子都哑了,渐渐累晕了过去。 等陈粟粟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她却不舍得起身。 此刻的她正面对面搂着东方青苍,这样的亲密大概再不会发生,她贪婪地用眼神描摹东方青苍的眉眼。 没过多久,东方青苍如鸦羽毛般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他很快清醒了过来。 他皱着眉,看了眼躺在他身侧的陌生女人,没有片刻犹豫就要起身。 陈粟粟搭在他身侧的手被他推开,似乎不用花费一丝力气就能摆脱,而她也确实没有理由挽留。 但二人似乎都忘了,他们的下身还相连着,东方青苍抽离时不由得愣了一下,陈粟粟也红了脸。 他迅速穿上衣服,昨夜的温存好似完全不曾发生,淡漠地说:“北幽王派你来到底是何目的?” 看着东方青苍疏离的神色,陈粟粟有些委屈地说:“我虽然是北幽王派来的,但我是真心仰慕尊上才入的寂月宫。我对你只有真心,没有目的。” 东方青苍的脸色瞬间又低沉了许多,“你当本座是傻子吗?本座昨日放过你三次,你却不逃,非要等到本座毒发,你还敢说你没有目的。” “我不逃是因为我,我喜欢你,我不想看你难受。”陈粟粟也知道自己的解释有多苍白,认命般从床上爬了起来。 “就算你不是北幽王的人,你也肯定有自己的目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座劝你趁早交待清楚。”东方青苍这几句话的语气十分冷淡,他像是在盘问陈粟粟,但又似乎对她的身份和目的毫不在乎。 陈粟粟下床时腿都在打颤,费了老大的劲才缓缓蹲下,对东方青苍行了一个月族的最高礼仪:“我真的没有目的,我保证昨晚的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我只有一件事求你。” 陈粟粟下床时,东方青苍无意间扫过了她腿间的斑驳痕迹,他不由地别开眼,颇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别耍花招,月主之位不是你可以觊觎的。” 陈粟粟叹了一口气,她比谁都清楚那个位置的主人不可能是她,“万万不敢,我只求尊上继续留我在寂月宫侍奉。我保证,只要我能留下来,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提及昨晚的事。” 其实在她心里,睡了东方青苍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哪里还会有别的要求。只是经过下床那一番折腾,她疼的脑子越发清醒,知道只谈真心没用,提出要求反而能降低嫌疑。 东方青苍不置可否,他完全不怕这个小侍女会到处乱说,因为他有一百种让她闭嘴的方法。也不怕她心怀诡计,因为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处置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他完全没必要受这个小侍女的挟制,可是?????? 陈粟粟久久没有等到回应,已经有点泄气了,她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直视东方青苍的眼睛说:“好吧,如果不能留在寂月宫,那只求尊上给我一个痛快。” 疯了疯了,她一定是疯了,不仅没有认怂,而且还想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东方青苍,明明知道他根本不会在乎她。 可是陈粟粟不甘心啊,她不求真的成为东方青苍的枕边人,但她也不舍得就此放手。她的心愿其实很小,只是想多靠近他一点,多在他身边待一会儿罢了。 反正成为若素的机会是捡来的,留在苍盐海也全是因为东方青苍,没有他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所以她要去赌,赌东方青苍不想亲手杀了他昨夜才共度春宵的人。 “你一个小小侍女,也敢威胁本座?” 话音未落,陈粟粟就感觉到自己膝盖上被施了一股力,她被迫重新跪倒在地面上。 陈粟粟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要碎掉了,可她又挣扎着站了起来,委屈道:“尊上昨夜被害,我的确参与其中。但这不是我的本意,昨夜我曾将一香囊丢出殿内,那个香囊可以让药效加倍。如果我要害尊上,我根本没理由这么做。” 她越说心里越委屈,她也明白睡到东方青苍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但是陈粟粟又不是一开始就想乘人之危,是后来看不过眼才会帮忙。她不相信东方青苍是嗜杀之人,她不相信她好好解释了还是没用。 东方青苍是月族至尊,这些年除了他的那个蠢弟弟,从没有人敢像这个小侍女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 这个小侍女的生死全在东方青苍一念之间,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陈粟粟。 她下床时来不及把衣服穿好,身上的衣服只是堪堪遮着关键处。刚才两次跪下又起立,她双腿间竟然流下了几滴不可言状的汁液,那些东西无疑是东方青苍昨夜失控的直接证据。 东方青苍低眉不语,他确实记得这小侍女去取过香囊,而昨夜的事也有自己失控之责。如果事情真如她所说,那她也不过是北幽王手底下一枚棋子,行事由不得她自己。他堂堂月尊,倒不至于和一枚小小棋子计较,要清算也该把这笔账记到北幽王头上。 何况不管她是不是身不由己,到底自己也有一些责任。反正不管她是否有其他目的,一切也尽在他掌控之中,不如干脆允了她,也免得再在此事上浪费时间。 “杀你何须本座动手?”东方青苍轻嗤一声,然后才继续说:“既然你想留,那就随你。” 陈粟粟松了一口气,她还想和他多说几句,可东方青苍转身就走了。 看着东方青苍的背影,她突然就不受控地哭了出来,就算争取到留下来的机会,就算和他睡过一次,她也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哭了很久才收拾好心情,将昨夜还算完好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好好洗漱休息。 唯一幸运的是,她回去的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所以很快就到了自己房间。 伊宁昨夜在她被掐脖时就逃走了,现在却不在房内。陈粟粟只得祈祷她是已经回了北幽王的阵营,而不是被抓了。如果伊宁被抓了,她一个泥菩萨也帮不了对方。 二人毕竟认识没多久,陈粟粟很快将心思从伊宁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伊宁是她在寂月宫的唯一熟人,现在她不在了,自己留在寂月宫只会更孤单。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陈粟粟压住门板,警惕地问:“是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