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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她准备了一件新颖的礼物。 荣怜不由得记起上一个月在拍卖行里,她相中了一条项链,可惜早早被人定下,抢不得。 苹果绿的刚玉,明亮鲜嫩,夺人眼目。 荣怜追悔不及。 朋友与她相熟十余年,她以为她们心有灵犀,特地回家换了条绸缎长裙,赶去了酒店。 酒店房间里,客厅空空,只亮着暖白的灯,冷清得很。 高跟鞋踩地,声声闷响,悠悠回荡。 朋友说:人到了。 荣怜便一间一间地寻。 她甫一推开卧室的门,就见一赤条条的男人跪着,凄凄哀哀地望她。 她被人影吓着,定睛一看,男人不过二十上下,面容清癯,姿势局促,手皱着,胯下吊着的长条rou尺寸惊人,膝盖发红。 荣怜思忖着朋友的话。 出神时,目光在男人身上游荡,不自觉停留在他的胯下。男人紧了紧身体。 荣怜发觉朋友的话暧昧不明,指代不明,是她会错了意。 与期待不符。加班过后的疲乏袭来,荣怜颓丧,但男人看起来脸皮薄,羞耻心重,她不好将人晾着。 荣怜叹了口气,走到沙发椅处,坐下。 荣怜袅袅婷婷。衣裙擦过男人的肩膀,凉丝丝,痒丝丝,但传来的温度是温热。男人闻到了清茶香,清香的余味苦涩,他更加清醒了,淡忘了酸痛,将腰板挺直了些。 荣怜见男人逞强,又是一声叹气,问道:“谁叫你来的?” 男人期期艾艾地说出一个名字。 荣怜不熟悉,猜男人是托了许多层关系才得到一个机会。 “目的呢?” 一笔钱,一个花瓶角色。男人要的不多,只求温饱,但是他的老板是大胃口,想要的如山一般巨大。 男人几次张口,也说不出老板的要求。叫他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任人观看,已是天大的耻辱,在陌生人面前,男人想要留住他稀疏零落的尊严。可是这么做,他回去之后又该被殴打了。 面前的女人面容姣好,眉眼乏困,虽然神情漠然,但语气柔柔,没有情欲,也没有赶走他。 或许听完他的遭遇,女人会心疼他,至少帮他逃离魔窟。 男人升起些微希望。他的心是空的,常年灌冷风,火点很快燃成了烈火。 男人用双手双脚,仓皇爬到荣怜身边,捉住她的裙子,仰起头,大声道:“我叫冯尽书,14岁被我爸卖给高利贷。高利贷开了娱乐公司,叫丰茂,逼着我签下霸王合同,压榨我,欺辱我……” 他哽咽,语速飞快,却字字清晰。 他大喘着气,俊秀的脸上一半是眼泪一半是口水,很是狼狈。 荣怜觉得他哭得邋遢却漂亮。只是太吵了。 荣怜叫停两次,冯尽书没有听见,继续痛诉。 荣怜不耐,翘起腿,踩在冯尽书身上。 她踩在yinjing上。 或许是因为冯尽书的情绪激动,赤身裸体觉得冷,yinjing半勃。 这一踩,冯尽书僵住,瞪圆了眼睛看荣怜。 如荣怜所愿,一切寂静,冯尽书连大气也不敢喘。 荣怜手托着脸,微微晃动脚,摆动着硬绷绷的yinjing,被瞪得委屈,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太吵了。再说,你也没觉得疼吧。” 冯尽书又羞又躁。 荣怜踩他,先是短促的疼,再是一阵奇异的快感,酥酥麻麻。皮鞋尖挑弄着他的茎柱,微微的疼带来丝丝的痒。冯尽书发着抖,想要埋下头呻吟。 他闻着荣怜身上的味道,再不见苦涩,只嗅到清甜的香气,仔细一些,依稀能嗅到其他淡香。他想要凑近。 他咬住嘴唇,盯着荣怜的小肚。 荣怜轻笑一声,引冯尽书看她。 她噙笑,撩起冯尽书鬓上碎发,别至耳边,手上动作轻柔,脚下却用上力气。 冯尽书吃痛地呻吟,蜷缩身体。他瞄准了荣佳奂的膝盖,装作不经意地靠上。 guitou的小口翕张,吐出浊液。 荣怜直直盯着他,看见他遮蔽小心思的纸薄如蝉翼,觉得好笑。 “你是处男吗?” 说着,她又碾了碾冯尽书的yinjing。 冯尽书又是一声痛楚但舒爽的呻吟,手不自禁握住了荣怜光洁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