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碰触的感觉是
第二章：被碰触的感觉是……
“你是不是，藏了什么？”沈昭声音，不容抗拒，“开门，给我看看！” “没、没有……”林晚吓得僵住，一动不敢动，徒劳抗拒着。 “胡说——！”沈昭醉醺醺声音里，带了丝焦躁，“我都看见了，签字的时候，你手里藏了东西——快给我开门！” 说着，厕所门板，同样焦躁地，被咚咚拉动。 林晚吓坏了，仿佛被大猫，逼进绝路的小老鼠，声音带了丝哭腔： “别啊，沈总……我、我把姨妈巾换完，再……” 焦躁拉扯停息下来，沈昭说： “行，给你2分钟……” 2分钟后，林晚乖乖开门。 “交出来吧——”沈昭说，“你藏的东西……” “那、那个……” 过于难以启齿，林晚还试图狡辩。 而眼尖的沈昭，一眼就看出破绽。 她伸出骨节突兀的修长手指，抓开林晚衣襟。 沾满酸汗，半湿润的纸巾，插在文胸花纹之间。 “呜……呜呃……” 林晚羞臊难耐，不禁捂住了脸。 沈昭看着纸巾，露出不解神情：“这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残留着，你口红印的纸巾呗。 林晚抬眼偷瞧，发现沈昭脸上，更多的是惊讶和困惑。 于是她灵光一现，编出了个借口： “那、那个，我很喜欢，沈总您口红的色号……” “唔……”沈昭迟疑呻吟，依旧沉浸在困惑中。 “所以我、我偷藏了你用过的卫生纸，想、想再去买，同样色号的口红……” 沈昭听了，看着林晚，忽然笑了。 被酒精染红的笑容，笑得很美、很醉人。 而沈昭接下来言行，令没喝酒的林晚，也变得飘飘然起来。 “你喜欢呀，那好办呀，过来——” 沈昭说着，抓住林晚衣襟，同时也抓住了，林晚文胸的花边—— “沈、沈总——？”林晚无助低吟。 “站好了！” 沈昭说着，把林晚拉到镜子前。 她从后面抱住林晚，一手掐住林晚下巴，强迫她看向镜子。 “这色号，其实不适合你呢……”沈昭说着，另只手从包里，摸出口红来，“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看……” 镜面倒影里，沈昭虎口，正卡住林晚下颌。 钳制的姿势，让陈旧瘀伤，在颈侧隐隐发烫。 身体挨近，女人脖颈、腋下，湿热气味，爬入林晚感官。 不知为何，林晚脑海，出现了那个女人，和她脱高跟鞋时的样子…… 忽然，沈昭膝盖，突然顶进林晚腿窝。 林晚踉跄着，撞上湿漉漉洗手台，冰凉大理石台，跟女人行为一样，粗鲁而强硬。 这种感觉，林晚说不清，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只知道，自己夹紧了双腿，浑身剧烈颤抖。 颤抖频率，与躲在衣柜里，偷窥那女人，在床上剧烈喘息时，如出一辙…… 沈昭的口红，重重碾过林晚下唇。 她用拇指，把晕染出界的色彩，抹成暧昧霞光。 “你看——”挨得如此之近，女人口中津唾声响，都清晰可闻，“根本就不合适吧？” 暗红痕迹，在林晚脸上，缓缓爬行。 林晚盯着那道猩红痕迹，恍惚间，看到那个女人，在自己耳边呢喃。 “小孩子，别学大人化妆……”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 沈昭指尖，掠过文胸花边，将沾着唇印的纸巾，塞回原处。 头顶，嗡嗡作响的排风扇，突然涌入百货商场闭店铃的旋律…… 林晚惊恐发现，在镜子深处，沈昭的倒影，正逐渐覆盖，那个女人的轮廓。 她们沉重呼吸的节奏、肩膀抖动的频率，甚至汗珠滚落的轨迹，都完美同步…… 可唯有一点，沈昭与那个女人，是不一样的。 “明天……”沈昭拇指，轻轻摸索少女唇边，目光盈盈欲滴，“给你拿两支，适合你的口红……” “谢、谢谢沈总——？” 口中湿黏触感，在嘴边渐渐融化。 林晚再尝到了，那个女人的味道—— 正是母亲被勒死那晚，赤裸尸体散发的味道…… 次日，沈昭如约，送给了林晚两支口红。 林晚不好意思地收下了。 从那之后，林晚和沈昭的关系变得愈发暧昧。 沈昭会故意地，在林晚面前，展现成熟女人的魅力。 或者，就像林晚不愿意承认的，“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反正林晚，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晨会上，沈昭俯身，在林晚的笔记本上敲敲打打，抱怨个没完。 可林晚根本就听不进去，她只看到，女人胸口，那从锁骨滑下，没入了花边的阴影。 随呼吸起伏的潮湿，纽扣缝隙漏出白皙，在少女心头，暗暗结网…… 中午，大家都在午休。 可林晚笨手笨脚，在沈昭办公室里，把文件弄得满地都是。 嗯嗯，满地……都是…… 蹲身捡拾文件时，林晚发现，紧致套裙下，沈昭的裤袜，好像破裂勾丝了。 这是不可能的，沈总怎么会，穿已经拉丝的…… 林晚想再确认下，但沈昭不给她机会。 随着裙摆褶皱浮动，沈昭双腿交叠，翘起二郎腿。 “快点呀！七老八十似的！连个文件都拿不稳了？你可真是……” 沈昭的呵斥，林晚充耳不闻。 她只听见，裤袜材质，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不断搔动耳膜…… 然后是夜里。 确切地说，是23:17分。 沈昭喝多了，把红底高跟鞋，咚咚提到桌角。 “捡过来——！”沈昭红着脸，对不知所措的实习生，醉醺醺发号施令。 林晚乖乖照做，谦卑捡起。 指尖触碰高跟鞋内侧。 与十二岁时，少女偷穿母亲高跟鞋，残留的汗潮气完美重叠…… 晦暗夜色里，沈昭裹着丝袜的脚趾，擦过少女手背。 “这么喜欢呀？送你穿回家好了……” 林晚没说话，盯着高跟鞋，默默喘息。 而喘息愈发沉重，正在临近，一发不可收拾的炸裂边缘…… 很快，炸裂的应期，到了。 沈昭带林晚去出差。 晚宴上，昏黄暧昧灯光侵侵扰，沈昭双颊绯红，眸子迷离。 尽管举止依旧优雅，言语充满逻辑。 但坐在她身边的林晚，很清楚地嗅到了。 在酒精催发下，女人衣袖缝隙间，散发出温热涟漪。 沈昭抬手、转头，归拢发丝、莞尔微笑，双唇翕动、谈笑风生。 可林晚只感受到，那一阵阵涟漪，穿过夏日轻薄衣料，在两人间荡漾…… 涟漪上岸，潮湿浸润。 往日暗藏冲动，便在心底晦暗处，抽芽疯长—— 林晚忍不住，伸手搭上沈昭赤裸膝头。 跟那个女人一样，沈昭喜欢光腿。 沈昭扭头，看向林晚，表情困惑。 林晚耳畔嗡鸣，甚至都没听清，沈昭在问她什么。 “那个，沈总，少喝一点吧……”林晚轻声说。 沈昭双眼盯着林晚，也伸出只手，搭上林晚裹着灰色裤袜的膝头。 女人手心温度，烧破裤袜，侵蚀皮肤，直抵林晚骨髓。 林晚不知所措，轻哼着融化了。 女人轻笑一声，转过头去，在嘈杂交谈中，又喝下一杯酒…… 晚宴结束，林晚搀着沈昭，回酒店房间。 沈昭的意识，已然迷失在酒精中。 她身体紧挨林晚，guntang体温，烧穿衣料，在林晚皮肤蔓延。 烈烈升起的，便是化妆品、汗湿，混杂酒精的醇厚滋味。 林晚的手不觉收紧，在沈昭腰间，微微颤抖…… 回到房间，林晚将女人放在床上。 “沈总……”林晚轻声问，“你是想要喝点水？还是……” 沈昭闭着眼睛，领口微敞，露出汗湿胸口，酒后殷红染透。 林晚的目光胶着在那处，嘴巴半张，呼吸沉重。 她又叫了沈昭几声，与其说是关切，不如说是要确认。 确认，她是否能做，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