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憑良心
買賣憑良心
所以只能住在五人房的宿舍樓內。 這寬敞的單人房不可能睡得起。 媽媽:「妳們那間學校有錢人的孩子聽說還不少,去勾搭幾個,家裡就不愁吃穿了,難道妳還想回去過那樣的生活。」 我很感激媽媽她含辛茹苦的拉拔我長大,可我們都是窮怕了。 家裡不富裕的那段日子,有一頓沒一頓的,現在好了點,沒有人想回去過那樣的日子。 自從捱過那樣的餓,讓我的食量開始大增,只要有食物可以吃,就會往嘴裡塞。 一開始只買得起垃圾零食,高糖高油鹽的膨化食品和香料色素,成為我的一日三餐。 再來是麵包泡麵,現在終於可以是熱騰騰的白飯,通通塞進胃裡,以前我只感覺到餓,而現在我感覺不到飽。 雖然吃撐了會想吐,但比起餓,我喜歡這種感覺。 所以我很好欺負。 在他兩天裡不給我吃一頓飯後我就妥協了。 周文嵐:「今天我去找妳母親,你知到嗎?她一開始哭鬧著要我將妳還給她,說妳對她而言有多麼重要。」 周文嵐:「但我說給她1000萬,從此不再追究,她同意了。」 周文嵐:「妳媽都不要妳了,只有我要妳。」 周文嵐:「妳可是我花1000萬買回來的,所以要乖一點,知道嗎?」 其實得知之後,我沒太多的傷感,我能理解媽媽她鬥不過這人面獸心的惡魔,以卵擊石的結果我不希望聽到,能聽到拿到1000萬我反而還開心些。 這筆錢能讓媽媽往後有所照顧。 白天,他喜歡看我被同學欺負,喜歡在我快受不了時對他投以求救的目光,喜歡自己如同和事佬用三言兩語就可以輕鬆的擺平場面。 喜歡聽旁邊那些同學們說校草人帥心善。 晚上,他喜歡…。 周文嵐:「白天救了妳,是不是要有所表達。」 看著他不要臉的討要獎勵,很可笑,這一切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既然他想要,我又有什麼是不能奉陪的。 走一步停兩步,極短的距離被我拖延時間,成了萬里遠征。 他不催促,也不煩躁,眼巴巴的等著我接近他。 直至我依靠在他懷裡。 他一臉就這樣? 煽動著睫毛,將唇貼上他臉龐,印上個唇印。 這是被關在這一個月以來,最大的尺度。 從戀愛開始,身心一同愛上他。 因為他想,而我則一如往常好欺負,表現出一副畏懼又討厭,可又無力去拒絕他的一切想法。 周文嵐:「媛媛,以後我會保護妳不被別人欺負。」 那那個別人包含你嗎? 如果妥協能讓我凡事變得好過些。 為何不? 裝也要裝的令人滿意。 不用多久,他用學生會的勢力介入,現在學校裡看我不爽的狗,不會到面前吠。 前一個月,我們在圖書館無人注意的角落,課桌下勾勾手指,在無人的走廊上牽手,在只有我倆的單人房內依偎在他懷裡。 對我而言是個買賣,買一個他能在最後打發那群走狗。 於他來說,買一個初戀時期的曖昧。 賣他親吻,他會用手輕撫著我的臉龐,會在動情時刻用另隻手扣上我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擁吻,有種被人固定住,無法逃離的錯覺。 吸吐著對方的氣息,交換著口中的液體。 只覺得噁心。 買他一個除他以外,不被其他阿貓阿狗來欺負。 我喜歡看著其他人看不貫卻只能憋回去的窘態。 我厭惡這張道貌岸然的嘴臉。 周文嵐:「媛媛,從今以後只有我能欺負妳,知不知道。」 又一個月過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越加的熾熱。 他不滿於此,於是我賣了廉恥。 賣了我的五指姑娘。 看著他硬挺的事物,被握在手中,恨不得把它折斷。 敷衍了事般的上下taonong著,毫無技巧可言。 他卻愛這種生疏,逼著我反覆練習。 感受到掌心裡的跳動,他命令為靠近一點。 點點滴滴落在下巴,衣襟,裙子上。 我覺得莫名。 他覺得好看。 我的校園生活一天天的變好,現在連在背後,也沒有人敢在那邊嚼舌根亂說話。 就如同之前所提到的一樣,只有他能欺負。 當他伸出手指攪弄我的口腔之時,我賣了乖巧。 將他含在口中,小心翼翼。 舔舐著夾吸著吐納著。 聽著他投入時的低吟。 買了他的投入。 於是他不再浮於表面,他想了解我。 赤裸的,對他毫無保留的我。 一件件退去身上的衣物,將我自我嫌棄,醜陋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 他如同生物學者一樣,探究著人體的奧秘。 他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走。 他喜歡我回饋給他的那些表情還有反應。 我買到了他的入迷。 他看我的眼神,一次比一次深情,或許再一次扮演英雄救美的戲份時,或多或少被當成真。 構建劇本的人,不小心入局了。 我想趁他病,要他命,砍的就是大動脈。 最後他想買我的第一次,我答應了他。 在畢業那天。 在這一個月的期間內,他要我併合腿,感受著他的衝撞。 射在腿間的白濁,或親或咬的紅,被勒出還有被磨出來的紅痕。 他很滿意。 我買到了他的信任。 也了解到該如何做,他才會爽。 他確信我會在畢業那天,將自己獻給他,他會在那天擁有身心都愛著他的我。 所以為何不賣呢? 難道不賣他就不會用逼迫的方式來達成目的? 在病嬌戀愛腦那,當個黑心的商人。 掌握決定權,決定要賣他什麼商品。 在真貨中夾雜假貨一同出售。 因為我給他的所有一切當中沒有包含真心只有偽裝。 所以他又如何能夠得到我的愛? 商人不會虧錢。 我在那天告訴他,學校的人傷我太深,我不想去面對,自己一人拍照就可以了,等他回來。 為期長達多年之久的校園霸凌,我已經沒有個概念。 我只知道某些日子,度日如年。 在大家開開心心畢業的那一天,有兩個人特別期待。 一個是我。 期待的全身都在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