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酒店风月(二)
第一次 酒店风月(二)
叶歌挣扎着,努力将头偏离他的yinjing,只是穆柯的手始终箍着她的后脑,让她无从逃离。 “在男人面前,你就乖乖的低头。”穆柯的脸色阴沉了一些,他扯过手边的浴巾,放开箍着叶歌的手,叶歌终于把头偏过去,瘫坐在温泉中间。穆柯把浴巾扔在温泉里,又拉着叶歌的手让她猛然跪在他面前,叶歌的膝盖倒在宽大又厚重的浴巾上,她的后脑被穆柯的手箍住,已经完全失去妆容发型的脸颊被迫平齐他赤裸的yinjing,叶歌“呜呜”着将头向后仰,穆柯的手却将她的头颅托得与他的yinjing更近。 “叶歌,你平时在家里,也这么不乖吗?”穆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yinjing蹭着她的脸,叶歌的脸苍白而潮红,已经二十八岁的女人,脸上没了凌厉的妆容,也不过是像小女孩一样皮薄,脆弱和透明都再无所遁形。 “为什么要对你乖?强jian犯!”叶歌捂着自己的脸,怕被眼前的人扇打,穆柯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那你刚刚那么乖,是因为你喜欢?”穆柯的脸凑近她的脸,叶歌不敢抬头看他,她的身体在穆柯的脸靠近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再次颤抖。即使是在水汽蒸腾的温泉里,叶歌只感到好冷,真的好冷好冷。 “看来我们的小叶歌很喜欢调教游戏,对吗?”穆柯皱了皱鼻子,露出像在路边给流浪狗找到新家一样灿烂的微笑:“小叶歌这么可爱,我当然不介意当一回调教工具。” 男人两腿分开,叉坐在浴台的边缘,在他的双腿之间,水汽弥漫之中,一个赤裸而白皙的年轻女人正跪在那里,她的头颅被男人一只手紧紧地固定着,漂亮白皙的脸被黑色的粗壮yinjing随意地蹭着,留下透明腥臊的体液标记。女人湿淋淋的头发贴着赤裸的背脊直到尾骨,男人的另一只手缠绕着她发丝的末梢,炽热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触摸着她背和臀相接的肌肤。 “小叶歌,你看看,我只是这样摸摸你,你的耳朵怎么就红了?”穆柯放在她背上的手向下了几分,男人的手覆住了她敏感而挺翘的屁股,刚要捏几下,女人握住他的手腕,声音轻到几乎微不可闻,却是要哭的语气:“别...” 虽然叶歌在他面前已经谈不上有任何尊严,但是她本能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向面前这个男人发起了求饶,尽管几乎是无用功。 “不怎么样?不干什么?”穆柯的手停住了,他停在叶歌赤裸臀部的手向女人的皮肤上传达着炙热,他的眼睛充满了期待,看向叶歌漂亮纯真的脸颊,“说出来,不想让我做什么?”穆柯放开箍着叶歌头颅的手,伸手拿起浴台边缘的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口冰水。又转过身,将叶歌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他低头吮吸叶歌的rutou,冰凉的水一下子刺激到叶歌,“啊!”女人本能地抱紧眼前的支撑物,下一秒rutou的冰凉却变成了男人口中的温度,她打了个激灵,一股酥麻感从脚心窜到大脑,叶歌滞了一秒,穆柯低头,看见她的两腿之间淅淅沥沥地流出体液,温热地打湿他的yinjing。 “这么不受刺激的?”穆柯抬头看叶歌,像是带点无奈。“本来还想和你玩点刺激的游戏,看来,还是轻松的适合你。”穆柯双手掐着叶歌的腰让她重新跪在他面前,“问你几个问题,诚实地回答我呢,就让你轻松一点,敢撒谎,”穆柯双手的力道加重,几乎要在她的腰上留下青紫的印记 “你就别想站着出这个门了。”叶歌的心脏被惊吓到跳得剧烈,她往后挪,挪不动。只好僵硬地点头。已经无法想出任何的逃离方式,只能顺着男人的思维逆来顺受。 穆柯望了望她被头发遮挡的腰背,露出微妙又期待的笑容 :“说你刚刚让我别...别干什么?”他的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腰,叶歌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却又被他捏着下巴掰回脸,他的脸色冷了几分 : “你再低头,你的嘴也不用用来说话了,吃jiba还是回答问题,自己选。”女人慌乱地抬起头,她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他的大腿,用他的大腿作为她双手的支点。叶歌看着穆柯,“别...别弄下面...” 叶歌的嗓音很甜蜜,并不是刻意为之,她越是紧张,声音就越像渍过糖的蜂蜜。穆柯看着她紧张的模样,他松开握住她的腰的双手,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她的嘴中,食指顶住她的上颚,中指逗弄她的舌头。叶歌的嘴只能张开,伴随着他的动作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穆柯抽出手指,看着面前喘着粗气的女人。她的眼色已经近迷离,脸色被他的抽插和挑逗弄得潮红。 “第二个问题,有人干你比我干你更让你shuangma?” 穆柯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已经不需要被他掐握就能安静地跪在他面前。他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脸,那张脸似乎陷入回想,紧接着又摇摇头,“没有,我没有和别人做过,我没有...” “没有?”穆柯的语气有些讶异,叶歌全妆的时候就像一个完美的洋娃娃,她盘起的头发和白色的礼服裙不会让任何人怀疑,她会有一个富有而英俊的男友,和无数次与上流男人缠绵的过往。“没有?!”穆柯皱着眉头,他捏住叶歌的下巴,女人的眼睛凝望着他,透着无限的惧怕和泪意,似乎只要他的语气再重一些,她的眼泪就会倾泻而下。 “没有。好。”穆柯重复她的回答。他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不再追问。 “你周围的人,你交往过的男朋友,没有一个男人想上你?”穆柯的语气带着调笑,叶歌却意识到什么,她几乎是悲伤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个面容如此明亮、少年、看上去几乎是完美的男性的男人。“我没有男朋友,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她的语气晦暗,穆柯嘴角忽然冷笑,“怎么,怪我,让你爽了?” “你比我力气大,你强迫我的,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没干!”叶歌不停地喃喃,已经不知道是在说给面前的男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什么都没干,只知道爽是吧?!”穆柯没预兆地站起来,他拉着叶歌的手把她扯出浴台,潦草地用浴巾把她全身擦了一遍,没走几步就将她整个人扔在套房客厅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叶歌揪着沙发,绝望地看着穆柯穿上宽大的浴袍。 穆柯打开客厅的电视和主吊灯,他开始看足球赛,叶歌看着他专注的神色,稍微松了一口气。她转过身,正要拿她的衣服,“我有说让你穿衣服吗?”叶歌一滞,穆柯转头看着她僵直的背,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肌肤,像林间刚修炼成人的小鹿。“你猜这场比赛的结果是什么?”穆柯拆开桌上的话梅糖,脸色轻松,“你猜对了,今晚就...不干你了,让你休息。”穆柯还要说什么,却被叶歌的声音打断 : “我不想猜。”“我不懂足球。”她的声音平静冷淡,似乎忽然不惧怕她面前的男人。 穆柯没说话,他看着叶歌的背影,套房里的声音只剩足球比赛的解说,男人和女人的静寂默契着,也敌对着。 “不懂足球,不取悦我,你该不会,还想着让林由来接你吧?” 叶歌转过头来,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朋友的姓名?!” “朋友?!”穆柯皱了皱鼻子,他的神色带着好笑的意味,眼睛望向她惨白的脸色,“你从哪里交的好朋友,看见你被一个陌生男人带走都不吭一声?” 叶歌摇头,她的眼神悲伤:“你撒谎,他没看到,他一定是没看到,他不小心的,他...” 叶歌想起自己喝酒到快断片的记忆,她不知道为什么被眼前这个男人带走,林由似乎看见了,可下一秒他似乎又在和别人窃窃私语,并没有注意到她在做什么。 “打电话,我现在要打电话给他,你也累了,我也要回家了,我要回家,回家!”叶歌忽然激动起来,她终于从迷迷糊糊中再次清醒过来,她到处找自己的手机,却听见熟悉的声音从穆柯举着的黑色手机中传来——“我...我已经到国外了,对,最近...最近不回去了....”叶歌听着那共事五年的友人的声音露出窘迫,“你——”话音未落,穆柯已经挂断了电话,又将他的手机扔在沙发一旁。 “他怎么了?!他为什么突然去国外?!”叶歌的眼睛睁大,愤怒给了她勇气,她握住穆柯的手,穆柯的目光落到她用力捏住他手腕的手上,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 “你朋友欠债了,我替他还的债。”叶歌愕然,她不解地扭头,似乎不理解穆柯在说什么。 穆柯缓缓地将她握住他手腕的手抽开,又用手拍拍她的脸颊:“你知道吗?他说,他身边有一个女人,能让我也满意。” 叶歌死死盯住穆柯的脸,想在他的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 “你撒谎!”叶歌往后退,她的手却被穆柯按住。穆柯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又变成轻拍。叶歌的脸颊慢慢被拍打得发红。 “你朋友欠的是赌债,要怪,就怪你和赌博的男人当朋友。” 叶歌摇着头,她捂住耳朵。“啊,对了,忘了和你说,今天只是一个开始,”穆柯把捂着耳朵的女人抱到自己身上,她反抗不了,却能低着头,不愿抬头看他。 “你朋友是个皮条客,我还以为你会是某种动物。”穆柯嘴角上扬,露出调戏式的微笑,叶歌继续捂着耳朵,那些话语还是穿过手掌进入她的大脑:“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包养也没什么吃亏的。” 穆柯的声音很温柔,很开朗,就像在说给花浇水的平常事一样说着包养这件事,叶歌一时间甚至被他开朗的语气迷惑,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样看着他和她在沙发上依偎,像一场梦,没有痛苦,很快就消散,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这样的想象紧接着被男人的暴力钳制打断,穆柯紧捏着叶歌的下巴,“不专心啊!”叶歌说不出话,清醒过来惊恐地看着男人。男人紧紧盯着她,眼神像条蛇一样冷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被我包养,我想干你的时候,不管你在干什么,过来给我干。”“第二个...”穆柯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该提出什么样的选项,“你要是不喜欢被包养,那就,当炮友?”穆柯却忽然笑起来,“炮友?哪个女人会这么傻免费给cao。”叶歌听着那些她前二十八年都没有接触过的粗俗语言,她简直无法将这些话和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看上去如此上流的生活方式联系起来,可是他就是这样干了,她的身上留下的那些原始的男人痕迹,就是最好的明证。 叶歌忽然感觉身下一痛,穆柯左手揉捏着她的下体,右手按着遥控器将足球比赛转到情色频道。电视里传来男女的呻吟和喘息,“你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按你说的来。” 叶歌压制着下体的疼痛,他并不是为了让她舒服,只是为了催促她快点做决定,他的力气太大了,叶歌疼痛不已,她闭着嘴,连呻吟的声音也咽下去。 她不想被包养,当炮友,她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人生,她不能因为赌博的朋友和有钱的强暴犯毁了自己,她不能,她不会的,不会的。叶歌握紧拳头,她不准备回答了。 就算被打,她也不想成为任由男人侵入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