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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杰】罗网

    水流蒸腾起的热气朦胧了神智,让本就有些头晕的脑袋更加混沌。是最近太累了吗,回床上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帝国的最高统帅一边走一边再想要不要把明天的一个视察推掉,好好休息一下,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床上多了什么。

    平时倍受宠爱的小朋友此刻正衣着凌乱地躺在自己床上,衬衫上方的扣子开了两颗,双手被一根黑色的皮质束带反绑在后,睡得并不安稳,金色的睫毛正不安地扇动着,却好像怎样也无法完全睁开,只能惊鸿窥见一点里面浸润了水色的蓝,白皙的面容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男人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叫醒眼前的人。他到现在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头部的晕眩让他有些失去理智,竟然完全没有想起把副官叫来。

    他抓起金发青年骨rou匀称的肩轻轻摇晃,却只是引起几声不明意义的嘟囔。之前不明显的燥热此刻在身体里像是燎原之火一样顺风而燃,让男人感到有些口干,下身竟然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原本想要拍打青年脸庞的手仿佛被那柔软光滑的肌肤吸附住,顺着面颊的线条向下滑动,轻轻抚弄着青年的嘴角。

    往日淡色的唇瓣泛出鲜艳的红,被手指肆意玩弄,显现出不同于平时线条锋利的柔软,顺着嘟哝时唇瓣的张合,稍稍用力拨开唇,缝隙里露出整齐白亮的齿列,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颗漂亮而锋利的犬齿吸引,锐利的齿尖将覆着一层粗糙的茧的指腹压出一个明显的下陷,轻微的疼痛刺激了逐渐模糊的感官,而另一只已按捺不住手早已探入浴袍底下,抚慰自己逐渐充血硬挺的分身。

    手指探入青年口中,引起不安的舌头如游鱼般四处躲闪,一抹水色润泽的艳红在微启的唇齿间若隐若现,让男人忍不住挺了挺腰,使自己的下身更加靠近青年的脸庞。这眼前的场景毫无缘由地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视线,微皱的长眉,颤抖的睫毛,汗湿的金发,青年的每一次颤抖不安,都像是烈油浇在yuhuo上。当他已经彻底硬挺的性器戳刺在青年脸上,这种亵玩感更是让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满足。

    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在青年俊美的脸上胡乱摩擦,透明的前列腺液蹭的到处都是,在青年耀眼的金发和睫毛上留下黏腻的水痕。他对青年被蹂躏得艳红的唇爱不释手,这副唇舌平时能吐出最甜蜜的颂歌和最锋利的刀枪,现在则是柔软的像是要把他送上高潮。

    情理之中地,单纯的摩擦很快就不能满足他愈演愈烈的yuhuo,当青年难受地张嘴呻吟时,他便顺势捏住他的下颔骨,把分身送入青年嘴里。温暖柔软的口腔使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迫不及待地在青年口中动作了起来。

    逐渐激烈的动作顶弄到敏感的上颚,甚至试图突破口腔进入狭窄的喉管,剧烈的刺激终于使青年清醒过来,那双睁开的眼中是一片茫然的纯净,蓝得如同阳光下的爱琴海,又因为那丝水光而愈发惹人怜惜。片刻后,他终于理解了现在自己所处的境况,他被最亲密、最信任的人所侵犯的事实——而不是梦境——使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眼中充满不解和惊恐。这神情很好地取悦了正在施虐的最高统帅,他轻而易举的镇压了青年软弱无力的反抗,揪起青年的金发往自己身下送去。

    柔韧滑腻的舌缠绕在巨物上,绵软地试图推拒暴行,除了使男人更加舒爽外毫无作用,不断产生生理性干呕、痉挛着的咽喉成为了最大的帮凶,服侍着身上的男人,促使其在口中更加剧烈地冲刺。长久的、似乎望不到尽头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在几声低喘后,男人一个挺身,在青年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浓稠而腥膻的液体进入食道,强烈的窒息和异物感使青年侧身剧烈地呛咳起来,颤抖着用模糊的泪眼无声地质问自己最信赖的引导者,而这轻微的反抗和躲闪反而更加激怒并满足了这残暴的独裁者一些异样的心理。刚刚在青年嘴中发泄过一次的男人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理着凌乱起来的金发,如同对待布隆达般安抚了一阵,就不耐烦的用青年胸前的领带遮住了这双扰乱人心的眼睛。

    凌乱的军用硬领衬衫早已在挣扎中变得满是褶皱,下摆拽出腰带,隐约漏出漂亮的腹部线条的一角,男人干脆把这碍眼的衣物粗暴地扯开,断线的纽扣四处弹跳,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乐声。极端的种族主义者满意地用视线勾勒着青年褪去遮挡的流畅的肌rou线条,看着这具完美的日耳曼人躯体,像是造物主怀着挑剔又满足的心态检视他最完美的造物。略显粗糙的手指抚弄着青年的身体,一片混乱的大脑控制不住亦没有尝试控制力道,在白皙如瓷器般的肌肤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印记。

    浅色的红梅飘落在洁白的雪地上,青年咬着下唇发出的反抗音调像是加热后的糖块,融化了晶体的棱角,在容器中牵扯出焦糖色的、细长的丝。迷药里的催情剂使青年能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获得异样的快感,指腹划过的肌理泛起细微的麻痒,让青年开始遵守本能的身躯渐渐放弃了抵抗,甚至不由自主地追寻、配合着身上的双手。

    青年变了调的呻吟燃尽了男人最后的理智,粗暴的扯下青年的裤子,草草地用自己的jingye润滑几下,便掰开臀隙强硬地破开青年狭窄的通道,横冲直撞地cao了进去。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位置意料之中地撕裂了,滑腻的血液却反倒为施暴者的进出提供了便利,跳动的青筋一遍遍地碾弄着脆弱的黏膜,伤口不得休息地被一次次撑开。

    单纯的酷刑结束在他无意中触碰到小朋友体内的某一点后,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毫无防备的青年口中压抑的痛苦呻吟变了个调,猝不及防地脱口而出,甜腻得宛如完全拉开的、蓬松的棉花糖。

    混乱的大脑让他没能立刻想起那究竟是什么部位,但敏锐的判断力让他对着青年的那一点发动了刻意的进攻。疼痛终于淹没在了接连而来、令青年浑身酥麻的快感中,将那种快乐凸显得极为鲜明。他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感受到自己在这场完全强迫的性事中获得的快感,并感受到自己身下的东西在刺激中完全立了起来。

    残暴的独裁者并没有心思在自己的欲望被彻底解决前照顾一下他宠爱的小朋友,但药物和生理反应的双重作用下青年身下的性器已经几乎贴到小腹上,正不知廉耻地不断吐出透明的前液,身后的肠rou谄媚地讨好着带来欢愉和疼痛的主人,甚至在血液中带出更多接近胶质的透明液体,让他的进出顺畅得毫无阻滞,甚至带出逐渐响亮而黏腻的水声。

    青年的体型没有一丝赘rou,唯一柔软而多rou的部位被撞击得通红,狭小的xue口被撑得近乎半透明,柔顺地箍在他的性器上,带出的液体在交接的金色、深褐的体毛中被打成细小的泡沫。堆积的快感即将漫过临界,无人抚慰的性器可怜地随着撞击前后摆动,徒劳地不断吐出更多透明液体,将小腹和金色的耻毛打得湿透。

    他被缚住的双手挣扎着,不知是仍旧不死心地妄图负隅顽抗,还是堕落地希望抚慰一下自己的下身。但无论如何,独裁者在此刻不会给予他半分宽容,生理和心理的刺激让他把眼前领带的布料洇出不明显的湿痕,眼睫无助地划过湿润的面料,身不由己地滑向更深的快感深渊。

    男人第二次释放的时候,恶意地挑选了最敏感的那个部位,无处安放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屏障,痉挛的肠壁给他带来几乎头皮发麻的快感。而饱受欲望折磨的青年被自己淋了半身,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肌理的线条滑落。他现在看起来彻底“化开”了,沁出的汗珠与肤下浮现的绯红让他看起来像是仲夏里的蜜桃,连阳光般灿烂的金发也黏成小股贴在面颊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毫无疑问地,这样逐渐由青涩透出成熟气息的果实,只会更加诱人采撷。

    在最后一次发泄后,理智终于回归到它原本的位置,男人看见了他身下一团糟的人。揉乱的衬衫上沾满乱七八糟的液体,武装带和笔挺的马裤已经在床下堆作一团。青年的金发几乎像是刚出浴,甚至有发梢滴着乳白色的液体。他的嘴唇殷红欲滴,唇角有些破损,干涸着白色的斑块。他浑身都是斑驳的痕迹,脆弱的大腿内侧布满青紫的指痕,白浊、肠液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从合不拢的罅隙中缓缓淌出,将身下已经乱七八糟的床单打得更加狼藉。他似乎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只有虚弱细软的喘息还证明着他还活着。

    男人缓了片刻,解开捆着他手腕的皮带,被带子捆着的地方都已经把勒红,细嫩的碗侧有些地方因为挣扎太用力的已经破了皮。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昏睡得毫无知觉的人,让卫兵去把他的私人医生请来。

    有些人看起来应该被处理一下了。他想,忽略过“昏睡”中的青年微微扬起、甚至能称得上安详的唇角弧度。

    半个月后,无数人因为纵火案而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