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双飞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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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本章含藕光+藕饼,双飞父子,很恶俗 ※ 哪吒在天界耽搁了七天。 升仙考核并没有任何难度,若没人刻意延缓考核颁布的时间,以魔丸之能,小半天就能完成。 彼时他已经将第三关的妖物交给了人界的特殊动物管理中心——也即无证妖物收容教育中心——得到了玉虚宫的绿牌,随时能进玉虚宝库里任意挑拣。 “敖丙,你怎么变成小龙了?” 哪吒眉头蹙起几道凌厉的折痕。 他眼尾上翘,眉毛亦斜飞入鬓,是很桀骜的长相,可偏偏以孩童模样活了太久,一作表情便比旁人生动些,是以越忧虑,越衬出了些少年锐气以外的纯真。 一条几乎透明的小龙盘在他头发上,压塌了冲天的黑发,又穿梭其间,将仍旧竖起的几缕也蹭乱了。 敖丙不回话,他也说不出话了,只顾摩挲心上人的头发。 〖原来你的头发这么软。〗他虚弱地眯着眼,周身散着浅淡的灵气。 哪吒本能地感受到灵珠气息微弱,急得捧着小龙按进自己额间,踏着火冲进无量仙尊宫中,扯住老头的胡子,斥令他开宝库。 老头竟也不恼,拐杖在地上一叩,两人便沉入了化成水的地面里。 幽暗墨色裹住了哪吒。 到这时,无量仙翁才褪去慈祥笑意,显露出真实目的。 原来天界日益衰微,无论天地灵气还是信众香火都不够万千仙家瓜分,以至众多小仙陨落。加之多年来未有强神临世,久而久之,此界必成一片散沙,风一吹就扬了。 为了延续天界生机,他想了一个阴邪的主意——让众仙以双修秘术采补混元珠蕴含的神力,若能孕化神胎,或许还可诞育新的强神。 升仙考核不过是请君入瓮的幌子。 殒命榻上的芍君不过是对魔丸能力的试探。 千钧一发之际,哪吒勾起嘴角,一直插在兜里的右手猝然往地下划出一道电光,划破浓墨,恰恰接住了不断下坠的他自己。 ※ “早说了此举行不通。”敖光冷声道,“平白蹉跎了七日,我儿……我儿呢?” 哪吒从敖家天花板里掉出来,砰一声砸到敖丙的床上,险些将身边的敖丙躯壳弹下去。 他顺手将裂空爪抛给敖光,面色凝重:“我感受不到敖丙的灵息了。” 敖光面色大变。 哪吒盘腿坐在床上,从兜里又掏出一面铜镜。 铜镜落地后等比例放大,几乎与墙同高。 镜中倒映着房中的景象,除了镜像颠倒以外,似乎无有不同…… 等等!敖光看向哪吒头顶,那处空无一物,哪吒的头发也依旧是反重力的冲着天。但在镜中,一条小龙虚浮在哪吒头顶,透明地在发丝间游走。 “我从天牢出来后,就已经感受不到敖丙了。”事情紧迫,哪吒语速很快,省略了从鹿童处抢来法宝等等细节,“来不及拿玉虚宝镜,只抢来这破玩意,它说敖丙离体太久,快要消散了,在现实里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在镜中照见。” “还说……敖丙或许是不想认原本的rou身了,这才回不去。” 哪吒说到这,摸了摸头发,面色复杂,“敖丙,小爷就是魔丸,这没什么不好的,你怎么就心思那么重。” “我说我过得快活,便是真的快活,要我向你这般规行矩步,正正经经的,才觉得难受。” 他又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敖光,“伯父,铜镜要我与敖丙的rou身交合,以我的精元滋养他的rou身,以我的魔气贯通他的经脉,或许灵rou便不再相斥。” ※ 敖光颓唐地站在儿子门外。 他何尝看不出儿子对哪吒有意,却没意识到这孩子平日里看起来温吞柔顺,钻起牛角尖来却如此偏执。 自毁的偏执。 说到底,还是他与申公豹一念之差,害了两个孩子。 他握紧拳头,重重捶在门上。 恰好,什么东西拉开了门,敖光颇有些狼狈地往前趔趄。 混天绫从门把手上退下来,回到哪吒身边。 敖光抬头,只见数根红绫绕过敖丙的腰肢,缠在僵冷的手上,将他吊悬在哪吒胯上,前后晃动着。 敖丙双目紧闭,肤色惨白,浑身虚软无力,像一具没了骨头的艳尸。 红绫将他摆弄成这种姿势,其实更像情趣用品店里的某种玩偶。 哪吒靠在床头,额间渗了一层薄汗,裸露的胸腹随呼吸起伏着,下身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在他的记忆里,还不知道该怎么主动与人交合,只能将敖丙摆回了那日在山林间的骑乘姿势。 然而当时有敖丙抚慰他,挑起他的兴致,引导他的欲望……现在对着毫无生气的好友,揣着赶紧救人的急迫心态,哪里能硬得起来呢? 他又不是禽兽。 两人一道看向镜中,小龙已经又小了一圈,窝在哪吒的锁骨上,龙头贴着哪吒脖颈,伸舌扒着喉结。 哪吒垂眼,摸了摸颈边的空气。 敖光站在他们床侧,沉默地解开制服扣子,眼底晦暗难明。 他从床尾爬上床,哪吒看懂了,于是牵动混天绫,将敖丙移到自己小腹上方,给敖光挪了位置。 他们不发一言,也没有对视,都看着镜子里虚弱而依恋的小龙,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哪吒并不觉得有什么,敖丙不能让他硬起来,只能让敖光帮他,这是一桩水到渠成的事。 但敖光不是天真得近乎残忍的少年,他知道自己将要挑逗的,是儿子的心上人。 他知道羞耻。 这从神情上看不出来,威严的东海市监狱长一脸凝重,双手自两侧挤压着胸口,厚实的乳白色胸肌在他手中,竟像酥酪一般软滑。 他撑在床上,胸肌便随着重力荡下来,裹住了哪吒的yinjing。 这哪里是胸肌呢? 敖光用乳rou簇着少年的rou根,将这根沉睡着便已分量十足的东西捧起来,低头很重地舔了一口。 他的舌头也是厚实的,和他的身板一样。 倒三角身材,比哪吒还要高大一圈的体型,不可忽视的体重,英挺深邃的五官。 这一切都与敖丙不同。 敖丙是轻飘飘,软绵绵,像水一样柔和的。 而他的父亲似一座沉默的冰山。 偏偏,貌若好女的敖丙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他山一般的父亲长了一对柔软的奶子。 和一口偷偷流水的,艳熟的逼。 哪吒此时还不知道敖光身下另长了个器官,但他闻到了空气中的甜腥。 这味道闻得他头晕,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暴躁。 “伯父,你动作快点。”哪吒哑着嗓子催促,尽量让自己对好友的父亲礼貌一些,即使他们此时的姿势十分荒唐,“我不是已经硬了吗?” 敖光揉着乳,乳rou搓着热烫的rou棍。rou棍的一半被他含进嘴里,他也像敖丙做过的那样收缩着脸颊,车座子一般套在棍上。 但他口中的动作比敖丙熟练多了,厚实的舌头更不像敖丙那样小心而温柔。他急切地扫荡着柱身,任兜不住的口水满溢出来,再用手指揩着吸回去,连带着guitou分泌的粘液一道吮着。 “哦唔、哦唔、噗叽……” 有敖丙吊在前面遮挡,哪吒看不太清敖光的动作,他变出两只大手,倏地按下敖光的后脑,往上重重一挺身,随后无情地把高大沉重的男人拎开了。 敖光下身垂在地上,趴在床边喘气,他抬眸正对着哪吒的侧胯,眼见着混天绫吊着敖丙,扯开紧闭的双腿。 待对准了rou具,红绫倏忽松开,任由敖丙往下坠。 “你轻点……”敖光嘶声喊。 但是晚了,哪吒也嘶了一声,又赶忙将敖丙重新吊起来。 “xue里怎的这么干?” 那处本就是旱道,敖丙此刻只是一具躯壳,怎有自动流水的道理。 哪吒没有经验,动作急躁,只靠着柱身的口水,自然撞不进去。 敖光又爬了回去,他避开镜中小龙的眼神,将儿子的躯壳揽在怀里,小心地倒置在床的另一侧。 他教哪吒帮敖丙扩张,看着少年将两根手指塞进敖丙xue里。 又教他寻找凸起,教他如何按拧那处敏感的rou。 他看不见哪吒具体如何动作,却知道少年无师自通地用尖而硬的指甲戳进那块软rou里,两指一上一下地戳弄,一边戳一边夹住软rou,打着圈儿地揪和扭。 “呼呃……对……好酸!哦……你可以再伸一根手指进来……哈啊咿……不是、不是这个洞……” 原来哪吒另有一只手在敖光的后xue里,双手在这对父子的xue眼里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入到一模一样的深处。 敖光全凭自己的感受,教儿子的心上人给儿子依样扩张。 哪吒难得如此耐心地听人教导,两只手的动作分毫不差,却在敖光让他再入一根手指时,将大拇指戳进了敖光的逼口。 他的虎口贴住逼户与后xue之间的皮rou,拇指嵌在rou缝里,食指与中指搔弄着yin肠里的凸起。 “可是伯父的水更多。”哪吒有自己的想法,他本就不是听凭别人指挥的性子,“敖丙xue里干涩,又没有长逼,不如用伯父的水润滑。” 敖光被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千岁的少年抠得只能呼呼喘气,健硕的腰不自觉摆动起来,如何说得出一个拒绝。 哪吒手腕晃动出了残影,不时有晶莹黏腻的水浇在腕上。他比较了一下两个洞口的情况,将食指中指也都拢了回来,像钻头一般,整只手伸进了前面的洞口。 乾坤圈也镶进了阴户里。 敖光乍然挺直了身子,泄出低沉绵长的呻吟。 “哦哦……轻些,哪吒……够了,呼、要烂了……” “敖丙是从伯父的逼里出来的吗?”哪吒好奇地钻研着,指尖扫过藏在深处的缝隙,他好像只是想知道有关好友的一切。 他的语气自然,又好像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他来到敖光家门口,问敖丙出来不曾。 敖光从快感中抽出神智,想到了敖丙,却很快又被指甲轻扫宫口的动作激得浑身震颤,无意识地揉动着厚实的胸乳。 “痒、好痒,哦啊……你进来吧……” “你进来啊……” 敖光第一次如此欢迎哪吒“进门”。 哪吒却猛然抽出了手,掌心盛着喷涌而出的yin水,部分糊在自己阳具上,部分倒在敖丙臀缝里。 “应该够了?”哪吒自言自语,他终于觉得这样躺着的姿势不方便,且敖光坐在身上实在有些重,于是站起身来,用脚调整着瘫在床上的男人。 敖光合不拢双腿,大腿rou抖动着,还在喷水,哪吒赶紧将敖丙抱起,让他趴在敖光身上。 父子俩面对面交叠着,哪吒俯身,扶着湿润的阳具,在敖丙臀缝间打滑了几下,才找准位置塞进去。 敖丙比哪吒小了一圈,和他爹比就更是娇小,因此即便覆在敖光身上,也还是露出了下面健硕的身体。 哪吒就撑着敖光的肩坐俯卧撑,汗珠顺着眉骨,悬在浓黑的睫毛上,被激烈的动作甩到敖丙脸侧,又延着光滑的肌理没入敖光的胸口。 睫毛本身却没有颤动,如同少年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 他下巴上也洇着汗,敖光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也可能什么都没想,在少年俯冲时,他极力撑起了身子,舔走了那颗汗。 这个多余的举动明晃晃地昭示着,无论他如何欺骗自己只是为了救儿子,也无法掩藏身体本能的情动。 敖光再无法自欺欺人。 哪吒却还是问心无愧的淡然模样,他在敖丙后xue里凿了上百下,奈何失去灵魂的躯壳依旧干涩,他进不了更深处了。 进不去就抽出来,往下一按便捅进敖光的逼户里,浅浅抽插几下,再去cao敖丙。 父子俩的洞口挨得很近,跟长在同一个屁股上似的。 如是重复了几十个来回,情欲蒸红了敖光浑身的皮rou,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着他,竟隐隐有了要发情的态势。 “别走……”他恳求。 “cao进来,哪吒,咿啊……多cao几下……”他敞着被少年手臂捅开后合不拢的宫腔,敞着艳红的yinxue,在空气里哀哀地痉挛。 他和儿子的躯壳抢着少年的垂爱。 他抢不过。 哪吒置若罔闻,依旧只在干涩时才在他逼里捣弄几下。 他只是一个擦枪的容器。 ※ 正红的绸缎覆在面上。 血红的魔纹一晃即逝。 敖光搂着少年柔韧的身躯,想,这是哪儿? 哦,对了。这么红,是他儿子的大婚之夜吧。 隔着红布,他仿佛沉在海水里,神经从未如此放松。 他似乎看到少年俊美得有些妖异的面容贴着自己,轻佻的嗓音搔着耳廓,嗓音很近,又很朦胧。 “岳父,你湿透了。” 纤细的手指啪啪地打在他下体,关节抵着yinhe碾压。 乾坤圈束着他的yinjing。 “我还没进来,你不许射哦……” “好软……”少年额间的魔纹像火一样跳动着,唇也比以往更红,含着敖光的乳rou,“敖丙怎么没长这对sao奶子。” “他一点儿也不好,涩得没法cao进去。” “岳父会乖乖让我cao吗?” 少年抬起头,黑长的指甲缠住白色的发尾,眼中噙着俏皮的、直白的引诱。 “乖啊,自己把sao逼掰开来……对,我就在这里,你往上凑一下,我就cao进来了。” “唔,好肥的逼……里面还藏了多少水,都帮你捣出来好不好?” “真好,再贴上来一点……嗯哼,夹紧了,我就不去找敖丙。” 少年嚼着软烂的奶头,对着奶孔呵气。 他撑在敖光身上,敖光小腹太酸太痒了,只能自己撑起身子,去够那根能够从里面帮他止痒的东西。 男人一身健壮的肌rou绷紧了,大腿尤其发力,缠绵地贴着少年,自己往上迎合着抬胯,让少年guntang的阳具从里面抵着小腹滑动着。 他突然察觉到少年起身的动作,于是绞紧了yinxue,急迫地勾着少年的脖子,吊在少年身上。 龙性本yin,可与天地万物交合孕子。 天性教他如何痴缠住情郎。 少年精关一开,尽数射在敖光肚子里。 敖光这才松了下身,他的yinjing被箍着,但这不妨碍他抽动着高潮。 jingye有力地击打生殖腔,像要穿透他,从口鼻涌出来似的。 虽然只是液体,也把他又一次cao软了。 “你这老yin虫!” 眼前的混天绫煞地收紧,把他扯离了少年的身体。 敖光摔在床上,睁开眼,视野里还残留着红光。 他收回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来的舌头,对上少年怒目圆睁的脸。 在他们两人之间,夹着他儿子冰冷的躯体。 哪里来的新婚之夜?他是昏了头,入了梦,仗着在梦里,抢走了敖丙的情郎。 哪吒气疯了,口不择言:“你喷水就够了,作甚缠着我,这精水是给你的吗,你这、你这……” 他到底没再把那声“老yin虫”又骂一遍。 〖我做你唯一的朋友,也做你唯一的妻子,好不好?〗 不好,不好,好也成不好了! 敖丙几日前还柔情似水地说要做他的妻子。 他们那时候是一体的,说话都是在体内,不是用耳朵听,而是两团元神亲密地贴在一起私语。 这让哪吒触及了一丝混元珠时期的记忆,所以总觉得奇特而不舍,一遍遍强调敖丙该是他最重要的人。 少年能想到的重要,就是唯一的朋友那般重要。 甚么妻子,甚么给他生莲子,有给他做朋友重要吗?有和他携手千万年,畅游天地间快活吗! 可是敖丙那样软和地流泪,说想吃他,说自己如何馋,说要给他生小莲子……哪吒即便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也不会拒绝自己的灵珠。 可现在呢?他们还是朋友么,还能做夫妻么,他在敖光体内打了种,如若有了蛋怎么办,他让敖丙多了个弟妹,他岂不成了敖丙的…… 哪吒浑然不觉,在世俗眼里,整件事早就不对了,cao都cao进去了,无论是否灌精,他与敖光的关系也已不同。 他向来有自己的主意,更有自己的判断,如果只是为了硬起来才与敖光做那事,怎能算是交合呢?就当是使一件顺手的工具,他并未往旖旎的方向想过。 可他眼见着身下的长辈神态越发痴乱,竟还缠着他不让走,令他精关失守,白忙活了一场。 更可气的是,他现在不能把人扔出去,他还得重新在敖光身体里硬起来,带着两人的体液,cao醒他珍视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