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流氓又来欺负小孕妇
书迷正在阅读:掌中(繁)、想要就得到(NPH、骨科)、你在风中摇曳 (np)、红头罩与你、无限刺激、盛欲(骨科1v1)、寻找莱塔(赛博)、穿书之莫妍(高H,NP)、缚金刀(强制nph)、gbg高H车稿放置处。
夜色渐浓,长孙循从宴席残局中走出来,薛纣与他带来的人手都已经系上了披风,备上了车马,准备离开大营。 长孙循问道:“少将军这么急着回去?” 燕北漠上前行礼道:“今日的宴席实在丰盛,也有劳长孙大人费心了。还烦请你将这小妓子好好照顾着,择日少将军会派人来把他接回去。” 随后他们便拉着披风上了马,薛纣牵着马转了个向,斜睨着长孙循道:“那密信我会好好核实一番,到底是不是我薛家出了内贼,误会了长孙大人。” “少将军慢走。” 薛纣离开后,长孙循慢悠悠地走进方才他们享受的大殿内室。只见温床上躺着一个白胖的身子,纱幔中透出浓烈的sao腥味儿,正是被cao了几轮晕过去的薛琰儿。 长孙循坐到床边,几个手下矗在一旁,盯着薛琰儿白皙的肩头看了又看,直吞口水。 长孙循一手啪地一下拍在薛琰儿的屁股上。 “唔,相公......”薛琰儿惊得翻了个身,连忙抓着衣裳挡在胸前。 “让你好好伺候少将军,他走了,你是不是没把他伺候舒服?”长孙循拍了拍薛琰儿的大腿,“张开。” 薛琰儿害羞又惊恐,看到屋里还有几个小兵,非常不自在,拼命想遮住自己的身子。 “相公,你要做什么?还有外人在呢...”薛琰儿摇头问道。 长孙循一想到薛纣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便是来气,突然赏了薛琰儿一个巴掌,一把抓开薛琰儿身上盖着的破布衣裳。 “让相公看看,你的sao逼是不是留不住男人,怎么还能让他给跑了?”长孙循握住薛琰儿的脚踝拉开,薛琰儿不得已配合着张开腿,腿间到外阴都糊满了干涸的jingye,不知刚才那哥俩射了多少,薛琰儿没有全吞进肚子里。 一根直不起来的软小yinjing耷拉在薛琰儿小腹下方,掰开那玩意,阴阜如女人一般无二致,薛琰儿的下身没有体毛,并且还因怀孕胖了的缘故,更是肥厚诱人些。 长孙循上手拧了一把,邪笑道:“怎么这么肿?他们干了你几轮?” 薛琰儿当他是检查身子,突然伸手够到了下体,主动掰开yinchun揉弄起yinhe。 “相公...别再摸了...湿了...” “什么湿了?是你的sao逼里全是jingye。” 薛琰儿扭了扭屁股,满面潮红:“我有好好服侍薛将军,他.....他要了我几次才走......”他伸出手揽住长孙循的脖子,试图撒娇。 长孙循虽不敏锐,却也觉得屋子里有一股浓烈的香气四溢,身旁属下也深嗅了几口气:“大人,他......他好像发情了。” 长孙循伸手往薛琰儿的xue里掏了掏,薛琰儿连连sao叫着,下身喷出一汪yin水来,像是憋了半天,浑身肤白透血,肌肤捏一下便变得红红的。 “水真多。”长孙循嗤笑一声,拍了拍薛琰儿的脸蛋,放倒他睡下去,几根指头开始发力往他xue里捅去,上下掏动。 “啊啊,相公,不要...痒...” 薛琰儿双腿大开,蠕动着屁股,yin叫连连。 长孙循吩咐属下找来几根玩物,想继续戏弄一下薛琰儿,这屋子里本就是为寻欢作乐准备,备着不少折磨人的物什。 很快属下便递来一根十分粗长的玉势,长孙循塞入薛琰儿的雌蟹里,那尺寸十分合身,薛琰儿的xiaoxue还一直吸吮着往里吞。 “乖乖含着。堵住你的洞就不会淌水了,真是个欠cao的sao货。” “唔。” 薛琰儿迷蒙地睁开眼,摸了摸小逼,便被长孙循打了手背,不准他取了去。 “脏得要命,把他带去原来的帐子里。”长孙循离开床前,吩咐那两个属下带薛琰儿离开,他们年轻气盛,力气也极大,一人便能抱起薛琰儿。 薛琰儿迷迷糊糊被送回去,倒在昏暗无光的榻上,xiaoxue里还牢牢夹着那根粗长的玉势,虽帐内点了暖炉,下身却是凉飕飕的,那两个带他回来的苍云军明显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打算就这么走了放过他,开始解下腰带准备拿他泄欲。 “干你们的事去。” 只听见身后一冷声,两个苍云军又急忙提起了裤子,一看帐子门口是长孙大人,便灰溜溜地走了。长孙循放心不下,走进来给薛琰儿盖上了被子。 “相公!”薛琰儿爬起来,“......你是来陪我的吗?” 薛琰儿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长孙循正想走,只是怕那两个不懂事的夜里过来把薛琰儿给折腾死了才来看看,谁料现在看着呆傻的薛琰儿,全然不记得今夜被人给cao坏了似的,也戏弄不起来,反而生出一些莫名的烦躁。 薛琰儿拽着长孙循不放手。无奈之下,长孙循坐到榻上倒下来,像是心软了一样,很快,薛琰儿就满足地靠着他睡着了。 次日,薛纣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太原薛府,他已经多年未归,如今能回来都是因为爹娘之托让他调查大哥被禁足雁门一事。 经过这两日的调查,薛纣从长孙循那听说,叶阮私自伪造密信,结果却引起了统帅怀疑薛掣,长孙循也派人核实了此事,把那传信兵给关了起来,又把一切罪状推在了叶阮的头上,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薛纣本就悉知叶阮爱闹腾的个性,这下对长孙循的说辞深信不疑。 薛纣听闻叶阮住在主院,最近常常跑出去,这两日又回来了,马上便带着所有的家仆过来兴师问罪。 薛府内四处点灯风风火火闯进来十来个苍云军,此时叶阮正在卧房里歇息,被咚咚的敲门声给震醒,慢悠悠起床一看,门已被人用蛮力撞开了。 “纣哥哥回来了?”叶阮一见来人就认出是薛纣的手下,薛纣风尘仆仆从他们之间走出,连披风都没有脱去,薛纣见叶阮衣衫不整,便大步流星进了主卧内室,搜来的衣服甩在他脸上。 “我听闻家中有人偷了印章不知与谁勾结,陷害大哥……特此回来彻查此事。” “谁会做这种事?纣哥哥,今日这么晚了,好些仆役都睡了,明日我帮你一起审问这些下人。”叶阮一改之前的傲慢,态度十分温和,“你们快去休息吧。” “让他们去休息可以。”薛纣冷声道,“但你得把衣服换上跟我走。” “等一等...去什么地方?”叶阮随意地披上衣衫稍作遮掩,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苍云军架着来到院子里,有一个家仆便跪在那,证言叶少爷的确先前出入过大少爷的书房好几次,还去了城里金铺仿制假的印章。 薛纣从怀里取出那从军营带回来的印章,扔在地上,叶阮便扑通一声跪坐在冰凉的地上,“纣哥哥,我不知道......”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抵赖?” 薛纣又让燕北漠说来大半年之前,他们一行人在林子里遇袭的经过,原来燕北漠活下来之后,心有不忍救了其中一重伤劫匪,送他回了老家与老母团聚,谁料调查出他们原来是听命办事,特意埋伏在郊外,雇佣他们一伙人的正是叶阮,为的只是让薛纣吃点苦头,回去与他完婚。 一番审问后,叶阮被请出了薛府,一听到要被送去雁门对峙,叶阮吓得两腿发软,可拗不过薛纣现在的豹子脾气,只要叶阮去雁门将大哥接回来,澄清大哥背叛的谣言,这桩事便了了。 之后薛纣写了封家书告知爹娘,叶阮已回他江南老家,此后与薛家人再无瓜葛。 在太原的苍云驻扎营地里,长孙循一连几日没空搭理薛琰儿,又逢表兄柳砺锋带人来太原办事,给军中支援了一些兵器。 这日柳砺锋在营里散步,嗅到偏远的营帐里传出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儿。柳砺锋本来就是一纨绔子弟,喜好享乐,立马就察觉到这定是谁在军营里藏了个地坤,说不定就是自己表弟长孙循干的好事,便支开手下顺着香味儿寻觅而去。 军中士兵认得他身份,惹不起柳砺锋这等权势的豪门少爷,纷纷退让,任由他去了那帐篷里。柳砺锋拉开帘帐,此时薛琰儿正在摆弄着前几日买的新衣裳,完全不认得他。柳砺锋上下打量一番,发现这不是之前被安置在军中的妓女,而且还有几分眼熟。 “原来是怀孕了,怪不得把你藏起来。”柳砺锋坐过去一把抱住薛琰儿,吓得他扭着身子惊叫起来。 “你是谁的人?”柳砺锋掐了一把薛琰儿的后腰。 “你是谁...干什么闯进来...”薛琰儿看见柳砺锋袒胸露乳,可是身材又壮硕得令人心跳加速,害羞地别过脸。 柳砺锋认出了薛琰儿,是之前在汲郡遇见过的那个小地坤。 “是你,小美人,怪不得我说生得那么眼熟,你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你主子呢?” “放,放开我...你在说什么...”薛琰儿急得打了这流氓一巴掌。 “哟,性子真烈。你敢打人?谁教你的?” 柳砺锋抓了抓脸,尽管薛琰儿打他的力道,还不如平日养的那只小貂挠人疼,但他被薛琰儿推搡,实在来气,拧着手腕便将薛琰儿按倒在榻上。 “相公......救我,呜呜......”薛琰儿挣扎道。 “相公?你相公在哪呢?我把你叫过来一起caocao你如何?” “他......他在外面打仗呢!” “哦?他叫什么名字?” “呜...”薛琰儿闭上眼,“我不记得了....” 这一掉泪,柳砺锋也变得怜香惜玉,察觉薛琰儿似乎变得傻傻的,连连抱怀里哄着。 “好了好了,疯疯癫癫的。相公在这儿呢,带你去我帐上吃些水果,上街逛逛去。” 柳砺锋朗声笑着,揽着薛琰儿又摸了把孕肚,几个月不见竟大了这么多,浑身满是地坤的香气。 “sao味儿真重。” 柳砺锋是天乾之身,对此敏感异常,只要能在这鬼地方找个小地坤纾解情欲,也不在乎花些银子。刚走出营帐,便见得不远处长孙循正板着脸走过来。 “表兄,四处找你不见,怎么逛到这儿来了。这是要去何处?” “藏了个小地坤在这,也不知会我一声,明知这几日我身边正缺人。”柳砺锋一手搭在长孙循的肩头,绕开他把薛琰儿给领走了。 “你也不嫌脏,他都不知让多少人给上过了,小心染上那些花柳病来。”长孙循嗤笑道。 “是吗?”柳砺锋神色微变。 薛琰儿紧张得不敢说话,又害怕又躲闪,想从柳砺锋的怀里抽身,稍有逃脱之姿,柳砺锋马上将他禁锢得更紧。 “得了吧,我就喜欢他这样子。”柳砺锋不在意道。 长孙循舒了一口气:“你带他出去玩吧,别让他走丢了。” 薛琰儿乖乖跟着新来的丈夫上了一辆十分华贵的马车,车身以貂裘金坠装饰,车上也是毛茸茸的座垫,薛琰儿趴在柳砺锋胸前两侧的毛绒开襟里,圆滚滚的肚子贴着男人的腹肌。 “你才是我的相公吗?” 薛琰儿半信半疑地用指尖摩挲着柳砺锋的胸肌,虽然他记得丈夫身上的铠甲是黑色的,才不是这般袒胸露乳,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靠了上去。 “那还能有假吗?你这小屁股闻着相公的味儿就发情了。”柳砺锋捏了一把他的大腿,抱着薛琰儿坐到了腿上,马车内本就狭小,薛琰儿弯下腰,伸臂抵着车窗,撅着屁股。 “相公,在马车上......不方便......”薛琰儿扭头害羞道。 “还有一会儿才到。”柳砺锋隔着布料捏了捏他的臀峰,“坐上来让相公香一会儿。” 柳砺锋撩开薛琰儿的下袍,薛琰儿的双腿立刻舒展大张,屁股也翘得更高,柳砺锋一把撕掉碍事儿的亵裤,拔出rou便对着眼前的小saoxue长驱直入抽插起来。 薛琰儿这半年被cao多了,怀着孩子也没少zuoai,雌xue一直是松松软软,夹不住东西似的,一有天乾靠近便开始淌水。 “相公...啊...” “就这么含着。” 柳砺锋感觉薛琰儿的大屁股比之前更肥更软些,一手托着蹂躏起来,另一手穿过薛琰儿腋下伸进里衣,大手捏起胸前的两个小馒头。 “长这么胖......真他妈肥啊......”柳砺锋既有些嫌弃又有些兴奋,忍不住香了香后颈,在脖子上吸出几个红印来,随着亲吻,胯下巨物一直坚挺,薛琰儿摇了一会儿腰便累得抱起肚子,动也不动。” “呜.....” 马车一路颠簸,薛琰儿的屁股蛋死死坐在柳砺锋的胯间,几乎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吞吐那物,只能左右摇着屁股,roubang撞着rou壁,薛琰儿在马车内不停地yin叫。 “啊!啊....嗯......啊......” “sao货,这一路上的人都听见你浪叫了。” “唔...” 薛琰儿颇难为情忍着不叫,嘴里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喑哑声。 到了城里,柳砺锋在车内收拾好了裤腰,薛琰儿半睡着,小雌xue有些发肿,爬起来整理好衣衫,便被抱下车了。此时薛琰儿恢复了一些神智,好像没有那么傻了。 “相公,我们去逛什么地方?”薛琰儿牵着柳砺锋的手,小声问道。 “先去吃顿好的,晚上带你去住温泉客栈,洗洗身子,你这小saoxue脏得不行。” 柳砺锋自然地搂着他走,薛琰儿则护着圆嘟嘟的肚皮,二人一路买了一些吃食,柳砺锋的随从凌天跟在后面,没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处酒楼,进入大厅,柳砺锋便叫来小二安排一个包间。 薛琰儿很少来这种地方,十分怕生。 大厅里有不少食客,其中一桌坐了两个天策,待薛琰儿一走进来时便盯着他看。薛琰儿也对上了他们的眼神,嗅到他们身上天乾的气息,以为他们是流氓,连忙揪着柳砺锋的衣裳。 “相公,有人看我...”薛琰儿紧张得皱眉,没想到那两个天策居然起身径直走了过来。 正当此时,凌天挡在了少爷面前。 “二位军爷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