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医初诊(过渡回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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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左清如约而至,来到了回春诊所门前。诊所店面不大,招牌看着十年没换过,玻璃门上贴的塑料红字也上了年头了。左清心里一惊,但也没打退堂鼓,毕竟自己以及处处碰壁,现在早就没有选择工作的权力,只有被工作选择的命运了。 推门进屋,室内的陈设比室外的装潢整洁很多,偏中式的装修,地板一尘不染,柜台、沙发也都很干净。左手边的尽头摆着关二爷的神像,却没有点香,只是摆着一些供果。再往里似乎还有几间房间。 “你好,请问有人吗?”左清没走得很深,只是朝里面喊着。 “哎哟卧槽!” “啊!” 从一旁的药柜内侧几乎是一瞬之间弹出来一个带着眼罩的中年男人,把左清也吓得一下没稳住,摔坐在了地上。中年男人摘下眼罩,揉了揉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问道:“小伙子得了什么病?” “不是的,我是昨天联系的左清,我是来面试的。”左清站起身来,说道。边说着,边想从包里找简历,却被中年男人拦住。 “录取了。”中年男人笑道,“我想起来了,昨天在网上看过你的简历了,条件都是绰绰有余,而且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帅啊。” 说着,就把左清往里屋引,“跟我来,我带你换个衣服,顺便介绍下工作内容。” 左清却没有得到工作的庆幸,只是一脸懵,对进展之快还是很难接受,只是先问道,“那您就是神所长吗?” “鄙人神凌,大家都叫我神医。你就叫我所长就行了。”神凌答道。 “您叫我小左或者小清都行。” “我这就一小诊所,平常来的也就是些街坊邻居,都是小病小痛,别说你这样的高材生了,换个小学生有手机搜索都能干这活,还用得着面试吗。” 说着,神凌掏出钥匙,打开了里屋的门。“说实话,这诊所的活我一个人就能干了。在这干了十年了,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我不觉得孤独,也不觉得无聊,只是想休息一下了。所以上网招人,也给自己放松一下。” 两人进了房间,似乎就是普通的更衣室。“换好衣服就去前台开始上班吧,备用钥匙在衣柜上面,你自己拿一串吧,每个上面都有标是哪的钥匙。” “好的,谢谢您。”神凌走了,更衣室里就剩左清一人。好像,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左清靠着衣柜叹了口气,脑海中是神凌进门前那有些落寞的眼神。 换上恰好合身的白大褂,左清回到了前台。神凌拿着眼罩打着哈欠,看见左清来了,缓缓起身,拍了拍左清的肩膀,说道,“你坐这看着吧,我先去补个觉,昨天搞到半夜。有人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实在没办法再去里屋叫我。不过你这高材生应该不会有没办法的时候吧。” 说完,边伸着懒腰边走进了房间深处。留左清一个人在前台。一小时过去了......两小时过去了......别说进诊所的人,就连从门口经过的都只是稀稀拉拉几个。 百无聊赖中,左清也逐渐起了困意,眼皮打架视线逐渐模糊。干脆趴在桌上睡一觉吧。这么想着,左清几乎都要睡了过去。 “你好......”耳边似乎有女声,甜美轻灵。左清揉了揉眼睛,看清来的是一位年纪与他相仿的女生,眉目清秀,一袭白色长裙搭配着领口的蓝色蝴蝶结,齐肩的短发略带卷曲,一眼看上去,除了清纯,想不到别的形容词。她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有些扭捏。 “那个,神医今天不在吗?”她问道,语气中带着羞涩。 “所长在......”说到一半,左清想起神凌吩咐的话,改口道,“所长今天休息,你是有什么事要找他吗?如果是病理问题,我也可以帮你。” “休息吗......怎么这样......”女生的眼神明显变得落寞,“我是来做治疗的,昨天才和神医预约过的。” 是特殊的病患吗?怎么办?要去叫所长吗?左清心里很是纠结,站起身来,一字一顿笨拙地说道,“治疗的话我也可以的,虽然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但是我的技术肯定是有所保证的,只要知道是什么病的话......” 左清越说越没底气,最后甚至变成了嘀咕。女生显然被惊到了,痴痴地看着左清,左清也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后,尴尬地把头扭向了不同的方向。害羞的红晕同时浮现在两人的脸上。 “好,好吧。既然神医不在那也只能这样了。”说着,女生先行一步朝屋里走去,左清一脸懵地跟了上去。二人停在了一个房间前,上写着“诊疗室”。女生看着左清,又是尴尬地四目相对。 “哦,哦!”一阵尴尬过后,左清才反应过来掏出钥匙串,一把一把地看上边神凌写的潦草的字,好一会才找到诊疗室的钥匙,把门打开了。诊疗室内设备和器材竟应有尽有,崭新又先进,简直和正规的医院没什么区别。 "哇!"左清不自觉地发出了赞叹。女生则是扯了扯他的衣袖。“哦哦,对不起,我第一次来实在有点不熟悉。” “没事没事,”说着,女生坐到了诊疗台上,继续说道,“那个柜子里应该有神医记录的我的情况,你要不先看看?我是符英,竹字头的符,落英的英。” “谢谢你了。我是左清,你叫我小左或者小清都行。”现在的情况好像自己是患者,符英才是医生一样,以她对这里的了解,看来是来过很多次了。 “我还是叫你左医生吧。”符英坐在诊疗台上,双脚就够不到地面了,自然地晃着。“你看看我的情况,如果你处理不了的话,我就等下次神医上班我再来。” “相信我吧,我在大学里虽然说不上是顶尖,也是最突出的。” “你还在上学吗?” “没有,上半年刚毕业。” “哦。” 说着,左清终于找到了写着符英名字的一个文件夹,第一页记录着她的基本信息,越往下看越是震惊。左清突然抬眼,震惊地看着符英,一脸的不可置信。 “果然很棘手吗?”符英注意到了左清的眼神,问道。 “没有没有。” 虽然这样说着,左清依旧不知所措。那本应记载着病况的一栏里,只是两个大字,性病。之后用小字写着,“此女称下体常瘙痒难耐,自称由性生活过度导致,但具体病情不明,需进一步长期观察,建议一周一次接受治疗及诊断。” 写得不清不楚,一下子打破了他对这家诊所和所长的好感。没办法了,只能自己通过这几年的学识来确认了。这么想着,左清把档案放了回去,自信地说道,“就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