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鈴鈴鈴…” "鈴鈴鈴~ 上班要遲到囉!" "鈴鈴鈴~ 上班要遲到囉!" 刺耳的手機鈴聲劃破了空氣,突兀地將美夢給生生吵醒。 我正夢到與陌生男子共度春宵,那人的身材健碩無比,手臂力氣大到能輕易將我抬起,連那根… 那根玩意兒都大到我快包容不下,一想到那碩大無倫的roubang,下腹就有個炕爐在吞吐著熬人的火苗,灼得混身有些難受。 真討厭… 大清早就做這種難以啟齒的夢! 腦袋裡叱罵著自己,但手指仍不自覺地往雙腿間摸索而去,都怪那個春夢太過真實,怎麼可能有如此粗大…又硬梆梆的… 那話兒? 沒時間用跳蛋了,暫時先用手指解決好了, 手臂往雙腿間惱人的裂縫摸去 … 甫一挪動,肌rou撕扯的劇烈疼痛從身體各處蜂湧傳來,下至大腿肌延續到小腿肚,腹肌更像是被無數拖繩向四面八方拽拉,動作稍大就是撕裂般的刺痛伴隨著痙攣,彷彿剛做完激烈無比的運動。 「噢噢~! 我… 我的腰。」 該死的,我身體怎麼疼痛成這樣? 猶如一個遲暮老頭扠著快被掰斷的腰脊,像隻蝦子般屈身在床上乾嚎著,為何會如此疼痛,大腦裡卻一丁點印象都沒有,最後的記憶只殘留在離開校長室後撥打給子川。 對了,他說過要加班! 我伸手探往床舖的另一頭,那入手空蕩的觸感,果然… 這是他這個月來第四次在公司過夜了,我像是個獨守空閨的怨婦守著這張床,空虛的情緒油然而升… "鈴鈴鈴~ 上班要遲到囉!" 「吵死了!」 手機鈴聲再次大響,聲音大到快要把房子給撕裂,我不記得有設定這麼大聲啊? 在努力適應猶如乳酸代謝堆積全身般的酸疼後,終於艱辛地翻過身來,將那咆哮不止的手機鈴聲給關掉,再不快點制止,鄰居大概要搥牆壁抗議了。 「怎麼會痠痛成這樣? 啊啊…。」 腦袋裡對這莫名痠痛沒半點頭緒,只能艱難地挪動著身軀,雙手揉捏著灌了鉛般的大腿,好不容易脫離對床墊的深切依賴。 甫一轉頭,忽然看到床頭擱了張惹眼的旅遊傳單。 我對這張廣告單印象頗為深刻,那是張登山健行的行程表,主要是以攀登山岳為賣點,附近商店街總會派人定點夾發,我跟子川都拿過好幾次,但體力向來孱弱的我興趣缺缺,反倒是久坐辦公室的子川饒有興致,嘴裡總是叨唸休假來去挑戰一次。 誒誒誒 … 我莫非參加了這個行程?! 不對呀,怎麼想都不可能… 我怎麼可能跟校方特地請假去參加登山活動? 體力根本負荷不了這樣高強度的… 啊! 忽然間,我瞥見門廊處隨意擱著女用登山背包, 一雙沾滿泥土的步鞋就橫七豎八踢蹬在角落裡,諸如水壺 , 厚襪子 , 雨衣 …等登山相關的物品一樣樣地映入我的眼簾, 我幾乎看到自己累得像狗般回到家中,在經過簡單盥洗後,就把自己摔進睡床舖裡的倒轉影像。 「…………。」 我似乎… 真的白癡到去參加登山旅程。 甚至累到連回家的印象都不復存在,但這卻是唯一可能的解釋了。 在我磨磨蹭蹭間,牆上的時鐘已經快要指到八點,這令我心中一驚,強行壓下生疼的肌rou,簡單收拾好上班物品,來不及吃上早餐便出門開車去,而全身各處關節像被灌入了大量鉛水,每走一步便感到痠痛難行。 唉,今天才禮拜三,看來會是難熬的一天。 "叮咚~ 叮咚~!" 來不及趕赴升旗典禮,在與滿頭白髮的德川校長微笑又不失禮貌的對視中,我只能尷尬地點了點頭,趕在上課鈴聲中壓秒踏進教室裡。 「嗬嗬… 各位同學早安。」 掩飾著自己的姍姍來遲,我用充滿朝氣的聲音向學生們打著招呼,馬上就有幾個熟稔的女孩們迎上來詢問登山旅遊的過程,嘖 … 我果然跑去爬山,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做事還這麼不會思前顧後,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 「老師早啊!」一道磁性的嗓音摻雜在其它學生裡。 「呃… 大家早。」 我怔愣著順口應道,瞬間便意識到聲音的主人, 如同平時的那副吊兒啷噹樣,東龍也依然被眾多女孩們簇擁著走進教室,俊美的臉龐透著狂妄不羈的神氣,他似乎沒有將被我叫去校長室的夙怨給放在心裡,一臉燦笑得像是活潑開朗的陽光男孩,但當日芊葵的腦袋埋在他胯下的畫面仍猶記在我心中。 一瞬間便拉垮下臉,我可沒打算這麼容易便放過他。 「東龍…。」 「璐嘉老師? 妳… 妳怎麼會在這?」 我正要出聲喝問,卻被人給從中打斷。 門口佇立著教中文的阮伶香老師,年近三十的她有著嫻雅端莊的氣質,說話總是輕聲細語,像是頭只要稍微提高點音量,便會受到驚嚇的幼鹿,顫怯怯的眼睫毛下有雙深邃烏溜的眼眸,但黑瞳的主人滿臉訝然地望著我。 「阮老師,妳怎麼在這?... 星期三的第一堂課不是我的世界史嗎?」我吶吶地問道。 「欸?可是今天是星期五…。」 阮伶香用怯生生的語氣說著,像是生怕不小心會說錯話,但語氣中對星期五有著篤定的堅持。 「星期… 五?!」 我難以置信地望著她,但她那雙總是游移不定的眼眸透著一抹堅定,我怔怔地轉頭看向學生們,每個人臉上有著些許困惑,似乎納悶我怎麼會搞錯日子。 可是… 可是前天我把東龍也叫進校長室時,不是才星期一? 怎麼我才去爬完山就… 啊!不對 … 難道我在家睡了二天!? 完… 完蛋了,剛才校長見到我的那抹笑意,該不會是我無故曠職兩天的關係? 沒錯,平時走上半小時就覺得疲累的我,怎麼可能才睡一晚就彌補回體力,斷電般的身體在床上失去意識,直到睡了兩天三夜後,這才被手機鈴聲給吵起來! 一定是這個樣子! 腦海裡無數的念頭飛快地轉動著,但從清晨醒來後,這個世界就有些不太對勁,彷彿我與時間產生格格不入的錯置感,像被抽走了大量的記憶,但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唔,雙腿間交錯的部位突然變得有點騷癢,好想伸手去用力摳弄一番,嘖,真想被男人給… 笨蛋!什麼時候還在想這個…! 「啊! 是我記錯了,真是對不起。」我連忙跟阮伶香老師道歉。 「沒事的,只是妳臉色似乎不太好呢,沒事吧?」 「大概是昨天 … 不,星期二爬完山太累,等周末再好好休息就行了,那我就不打擾妳上課了。」 我強忍著下體無故的騷癢感,匆忙趕到原本該去的教室時。 裡頭的學生們早已嬉鬧成一片,對於我的遲到完全沒有半點疑心,而隨著我機械般的誦念聲,學生們又開始打起了哈欠,總算度過一節節不知所已的課程。 下課後,我抽空去找了校長,歉然解釋自己無故缺勤的原因,年邁的德川校長笑呵呵地擺了擺手,表示這兩天缺席的堂數有找人遞補,要我不必放在心上,像是解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想不到曠了兩天的出勤就這樣迎刃而解,感覺像是在作夢似的。 像帝夜學園這樣人人稱羨的工作,我可不想無故丟了金飯碗。 「對了,請問東龍也那件事… 。」我欲言又止道。 「唔,算了,很抱歉給您帶來困擾。」 原本還想詢問性騷擾案的後續,思前顧後還是先決定暫時緩緩。 一方面是曠班的事承了校長的人情,同時也覺得自己那天實在太過暴躁,畢竟校長上頭還有理事會與教育局,他也得面對背後的家族勢力,此事牽涉到關係太廣,需要考量的變數更是千絲萬縷,或許我該多給校長多點時間。 在回到辦公室後,除了教課外的空檔時間,我幾乎是沾到桌子就睡了起來, 明明都曠職在家睡了好幾天,可是被掏空的體力仍彌補不回來,對自己無緣無故去參加那登山行程依然沒有半點頭緒,偏偏家裡擺放的戶外用品又證實我曾使用過,雖然心底覺得有些古怪,但睡意正濃的我實在提不起力氣去深究。 但最令我感到畏懼的,是去廁所小解的時刻… 當騰著熱氣的尿液從體內排出時,過度透支的身子彷彿讓積累在體內的痠痛也跟著排出,每當下體一施力,那股極度渴望被男人狠狠征服的飢渴便會襲來,難以言喻的騷疼令我忍不住緊攥著擰如麻花的內褲 我的身子到底是怎麼了? 打從起床後便一直性慾勃發,沒聽過體力透支還會有這種後遺症呀… 內褲初褪至腳踝上,手指捻住勃勃賁張的陰蒂,一股觸電般的感受令我腳丫子蜷縮起來,我連忙摀住嘴巴隨點發出叫聲,就在這瞬間,幾道腳步聲伴隨著女孩子的談話聲進到廁所裡,剛才… 應該沒被她們給聽見吧? 「隔壁班那一年級的男生好帥。」 「他還是籃球校隊呢,聽說一入學教練便指名要他加入了。」 「妳們就別妄想了,人家可是跺腳就能讓政壇地震的東家直系子嗣。」 「誒… 東家很有名嗎? 我怎麼沒聽過他們。」 「那當然,人家可不是那些想著怎麼搏報紙版面的政客,東家才是真正的豪門家族...。」那名似乎深知國內權力架構的女孩,開始娓娓道出她知道的訊息。 「嘩…!」女孩們傳來心神嚮往的低喃。 偷聽著外頭女孩們的七嘴八舌,我沒好氣地撇了撇嘴,像東龍也那樣的花心渣男有什麼好? 整天就只會泡在女孩堆裡,不時對她們上下其手,甚至在課堂間還公然讓女孩幫他koujiao,除了臉蛋長得帥了點,個子比同齡男孩高大挺拔些,運動神經似乎還好得出奇,課業成績更優異得令我挑不出毛病,還加上投胎在好世家… 唔,這人設似乎真的完美到找不到缺點, 就是那張目中無人的個性有些惹人厭 ... 想著東龍也那張放浪不羈的帥臉,手指不自覺地移向雙腿那抹嫣紅,指尖揉著敏感的花蕾,右手握著悶脹難忍的rufang,嘴巴裡吐出燠熱的鬱氣,裂縫中開始分泌出稠滑的蜜液,濕潤著下方那張咕滋著小嘴。 乳頭很快便充血挺立,用食中指捻住果實就傳來一股快噴薄而出的慾望, 好想被男人的手掌握在掌中任意揉搓變形,不是子川那種溫柔的揉法,想要更加有力,更加的… 粗暴,快把rufang揉碎的那種,腦海浮現一張嘴角帶著戲謔笑意,彷彿連老師也可以納為玩物的俊美臉龐。 好想要被男人那股無法抗衡的蠻力給壓制在身下,纖弱的手腕掙不開健碩的手臂,扭動不已的腰身被泰山壓頂的身形給制住,在欲拒還迎中被徹底佔有。 被壓在胯下狠狠地… 攪拌… 抽插… 撞擊… 用力cao著,嗚啊啊… 這裡是學校,怎麼可以… 但是手指卻停不下來! 嗚嗚,不夠… 好想被男根給用力撐開,撐到最大…再貫穿到最深的地帶… 噗滋! 一股潮液無預警地噴出,噗咻噗咻地濺灑在廁所門板上,在激情洩身後,整個人幾乎快癱坐在馬桶上,雙眼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我我我… 我在做什麼!? 居然將東龍也那傢伙當成性幻想的對象,心底不由得一股無名火起, 右手握拳用力搥在廁所牆板上,轟然撞擊聲讓門外的女孩們瞬間噤聲,以為自己無意間招惹到人,一陣低語後便快步離開,廁所裡再次寂靜無聲,整個女廁又剩我一人。 "叮咚~ 叮咚~!" 上課的鈴聲打斷了我懊惱的情緒, 為了不被學生給瞧出異樣,強行壓下內心那股自我厭惡,連忙起身整理衣物,但才剛踏出廁所隔間,步履間雙腿根部不經意的摩擦間,那股惱人的慾望再次死灰復燃。 該死的… 明明才剛洩完身,膣xue又蠢蠢欲動地騷癢起來, 一想到還要上三節課才下班,我已經有些眼神死,但這時也只能強打起精神,故作出一如既往的冷傲,好掩飾剛高潮後臉上無法解釋的潮紅,顧不得拭去大腿內側的滑膩漬痕,匆匆地往教室快步走去。 下午所有課程像被快轉過的影像,我機械式的在黑板上流瀉著文字,嘴巴張闔間沒有任何聲音,等到下課鐘聲響起便匆匆收拾教具,奔向的不是教職員室,而是還沒有被人佔用的女廁隔間。 時間荏苒… 挨到傍晚時分,下班後的我終於踏進家中的玄關, 我連回家的過程都恍恍惚惚,到家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自己投進偌大的軟床中深陷進去,感覺有如大病初癒,全身累得連骨頭裡都酸痛,恨不得能一覺睡到不醒人事。 才剛闔上眼皮,意識在不到屈指手指的倒數中,颼地從大腦中抽離...。 "鈴鈴" "鈴鈴…鈴鈴~ " 不知道時間睡了多久,手機傳來忽然陣陣鈴聲, 我皺著眉拒絕從床上起身,但那來電卻有著難得的執拗,一聲聲地固執地響徹著,硬是將我從深沉的睡眠中拽了回來。 「煩 ~ 啊!是誰打來啦?」 我嘟囔地碎罵了句,萎靡起身拿出手機後,這才察覺已經睡到深夜將近10點, 來電顯示是一通來自海外的陌生號碼,當我猶疑是否要接通時,那通來電卻已中斷,只留下數十通越洋號碼的未接來電。 自從早上出門時,發現手機已發出電池低電量的提醒,於是便順手將手機擱在家裡充電,當下趕著出門便未去細細檢視,而回到家後,更是一股腦兒倒頭就睡,直到這會兒才回復點體力來慢慢審視。 多封簡訊一次映入眼簾,全都是由子川發過來。 『上次通話中斷得太快,怕妳沒有聽清楚,我被派往日本出差,如果可以成功完成訂單的話,對未來升遷會非常有幫助… 快的話,下星期一就會回來,有空我會打回來的。』 誒誒誒… 子川出差去日本了?! 看著手機裡滿滿未讀的簡訊,還有數十通越洋打來的電話,我怔愣片刻說不出話來,本以為這周末能有子川在身旁陪伴,這下偌大的房間頓時有些空盪盪,心底期盼能被男人愛撫的渴望頓時落空,原本低落的心情更是感到寂寥。 剛才被打斷的夢境裡,那個健碩的男子再次出現, 那身沒有半點贅rou的勻稱線條,結實又充滿爆發力的肌rou,碩大的男人性器怒撅昂揚著,才剛清醒的身子又開始騷動起來。 啊… 手指忍不住開始探往雙腿間,指腹揉著敏感的小rou荳, 甫一觸及,便忍不住發出悵然的吐息,今天在學校廁所裡沒少自己解決過,但愈是使勁揉便愈是飢渴,最後搞得每節下課就往洗手間奔去,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吃壞肚子。 不行,光憑手指根本止不住那股騷癢,好想用更強勁點的… 啊!對了… 抽屜裡有顆之前私藏的跳蛋,那是過去為了排解子川無法勃起的空虛才偷偷網購的,結果那過強的振動頻率反倒讓我難以適應,加上當時畢業在即,久了便擱在抽屜裡差點忘了它的存在,將跳蛋的盒子從一大疊衣物底下挖出來,當初為了不被發現還特地藏得那麼深… 將深埋的跳蛋從抽屜裡拿出,光滑的蛋體有著久違的觸感,不知道這麼久未曾使用電力是否耗盡? 旋開開關後,傳來一陣久違的嗡嗡聲 … 誒? 印象中… 應該要更強力點才對,怎麼有種欲振乏力的錯覺? 之前自慰時那種超高頻的振動仍讓我心有餘悸,下體簡直像觸電似的,讓當時鮮少接觸的我嚇得將它雪藏,該不會太久沒用壞了吧? 雖然強度不如預期,但已慾火撩身的我還是迫不及待使用起小夥伴, 貝齒輕咬著嘴唇,將裙子撩掀起來露出白嫩如藕的玉腿,黑色蕾絲內褲的鑲空下隱隱欲現羞恥地帶,在白皙肌膚襯映下更有種惹人暇想的魅惑。 當內褲從身上拽拉而下時,從膣口流淌的愛液讓布料微黏在膣xue上, 這也難怪了… 下午授課時,體內情慾蠢蠢欲動得受不了,慾望難忍下只好悄悄地摩蹭講台的邊角,稜節有度的直角深深地陷入那抹苦惱的凹陷,每次掘動時便讓我不自覺地細喘不已。 當學生們的視線全都駐足在我身上時,這種公然自慰的舉動,卻讓那股騷癢難止的慾望一口氣得到大幅紓解,難以啟齒的晦澀本能似乎在我體內逐漸甦醒,這一切都從清晨起床後開始,感覺自己在過去幾天裡發生了某種改變。 內褲褪至小腿處,大腿縫間的陰毛被愛液漉得濕答答的,如海草般順服貼覆在恥丘上,有著我見猶憐的柔弱感,按捺不住內心渴望一口氣將跳蛋強度調到最強,當嗡鳴的蛋體甫觸及在女蕾上時,呼著熱氣的腦袋便猛揚起來,紛亂的髮絲在空間甩出優美的弧圓,手指陷進胸口的白膩中,想將胸臆間的苦悶狠狠揉碎。 「啊,…用力揉我,啊啊… 好棒。」 腦海中浮現一張張俊美秀氣的韓星臉孔,幻想著被他們給團團包圍著, 但很快他們便被某張陌生的男子臉龐給取代,那人臉部模糊不清,只看得出體格極其健壯,發達的胸肌光看便足以令女人臉紅心跳,他化作數道人影將我眾星拱月環繞住。 無數手掌在胴體上遊移,揉搓著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就像與我心靈相通,無需言語便心有靈犀地襲上渴求縱容的部位,是輕是重,或揉或捻,心神電馳間便悉數領會。 噫噫…好棒。 陰蒂被指尖輕提而起,溫柔卻又有不容置喙的霸道,身軀體驗著不屬於我與子川的陌生記憶。 快… 快要到了, 全身的肌膚都在呼應,高挺的rufang脹乎乎的,每次被用力握在手心擠壓時,愛液便滋滋地流淌著,即便不敢太過份掏弄芳徑,但下體充血勃發的花蕾已經蓄勢待發,每輕捻一下便讓我啼叫不止。 嗬哈,就差一點… 就可以… "叮咚!" 一道驟不及防的門鈴聲打斷了綺麗的遐思,就在即將迎向真正怒濤上的浪尖,所有情慾的渴求都如蝸牛細膩敏感的觸角,嗖地一聲縮進了堅硬的殼內,龜縮著不敢再做任何試探。 「誰呀!?… 這時間點到底誰來?」 那股無法宣洩的空虛,讓我不知該往何處抒發無名的怒火, 抬頭看了時間已至深夜10點,真是令人尷尬的時間,在第二輪門鈴響起後,我只能咕囔著整了整凌亂的衣著,那顆沾滿愛液跳蛋,兀自濕淋淋的被隨手塞回角落抽屜。 走到玄關從門內的貓眼中窺視出去, 是她們? 居然是班上的幾個女孩子,身上還穿著帝夜制式校服,似乎剛從補習班上完課後輔導,手上提著明顯要作為贈禮的甜食,幾個小丫頭片子嘰嘰喳喳著,大概白天看我身體有恙便順道來我的住處探視。 … 真是體貼的孩子們, 心中那股窩火瞬間化為無處發洩的鬱悶,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滿心歡喜地開門迎接, 但偏偏選中這時刻... 幾個女孩們嘰裡呱啦地暢談著,沒有壓抑的音量在走廊中迴盪著,少女刺耳的笑聲幾乎能劃破玻璃,我幾乎能想到左鄰右舍隨時會探出頭的喝斥,不行,再不讓她們進屋,明天大概要貼公告抗議了。 「嗨,妳們怎麼來了…。」我臉上堆出笑意。 「老師,我們還在猜妳會不會跑出去了呢。」女孩們開心地喊了句。 「噓噓… 拜託,請小聲點!」 我焦急地往左右方向探去,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廊道歉說著我會多加注意,便連忙開門將這群小瘟神迎進來。 一群青春期的女孩們像群爭食的麻雀,又是討論著手機裡的明星,又是對屋內擺設嘖嘖稱奇,對略顯凌亂的房間反倒不那麼在意,我更擔憂的是,瀰漫在空氣中的絲絲yin靡的氣息是否會被發現。 「老師家中好… 好... 好別緻。」留著一頭及腰長馬尾的 韓雨彤 斟酌著用詞。 「咯咯,講白了就是小了點。」古靈精怪的 蓓兒 心直口快地道。 「這在西區算是偏中等級別的租房,臨近沒有學區,適合沒有孩子的情侶或單身客承租,加上…。」凜花 詳細地介紹著,炯炯有神的臉龐上戴著黑框的大眼鏡,不時閃著睿智的光芒。 「喂,你們幾個…。」 我無力地喊了聲,妳們是來探視還是來看房子的? 在帝夜任教半年,我已逐漸適應這間學校的氛圍,逾半的學生家長是國家金字塔前5%的菁英所構成,從小生活在紙醉金迷的世界,其出手闊綽的程度,動不動就以我的月薪來作為消費單位,她們的眼裡很自然就打量起周遭環境的一切,儘管有些話乍聽感到刺耳,但其實她們就是未經世事的小公主,言語間其實並不帶著惡意。 「妳們沒忘記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嗎? 我們是來探視老師的!」身為班長的 翊鳳 睨了女孩們一眼,話中有著讓人深切反省的恬淡。 「是…。」女孩們小臉耷拉下來。 另外兩個平民子弟出身的 珍秀 與 貞英,沒有任何芥蒂地在一旁竊笑,不時還會戳著蓓兒的腰際,或是偷撓精明卻又毒舌的凜花,彼此間就像沒有心機的稚童嬉笑玩鬧,絲毫沒有因為地位的懸殊而心生嫌隙,像是真正的姊妹淘般相處在一起。 心中微微一嘆,還記得當初剛開學時,家世顯赫的貴族子弟還會嫌棄出身低微的女孩們,但不知曾幾何時,像是背後有某種力量靜靜地在推動,她們化解掉心中那塊罣礙的巨石,彼此情同姊妹地生活在一起。 接過班長翊鳳遞來的蛋糕,心底不由有些感動, 真慶幸可以帶到這樣的學生…。 雖然這禮物對他們只值九牛一毛,但禮輕情義重,畢竟是孩子們的一番心意,但當我看到蛋糕盒上的單價後,瞬間對足以抵上今日工資的高昂售價感到咋舌,果然一出手便是極度闊綽的手筆,我內心暗暗搖著頭,但對這種價值觀的落差卻逐漸司空見慣。 在釋疑了她們學業上的疑惑後,女孩們開始天南地北聊了起來, 從韓國男團偶像到歐美明星,再從衣服搭配一路討論到彩妝的話題,不知不覺就聊到我曠職這幾天的登山心得,但對整整三天時間完全失去意識的我,根本不知該如何向她們解釋,只能苦笑著說說早上差點爬不下床的體驗。 總不能跟她們說:『我回家累成狗,床上一躺便睡了三天』吧? 那我下禮拜到學校,還不被東龍也那幫傢伙給笑死。 幾個小丫頭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而是聊著她們自己的體驗,像個洋娃娃般的嬌弱的韓雨彤,搖著頭說爬山那樣的運動她一定不行,而古靈精怪的蓓兒說她也好想翹課去登山,想當然爾被我拎著耳朵給制止,而家中從事房地產投資的凜花則對山區地價的話題饒有興趣,一個人自顧自講著某處高山的環評即將通過,屆時將迎來一波飛漲的走勢,真是個小財迷啊… 「老師,不然我們來幫妳按摩吧?」 班長翊鳳悄悄地挨到我的身旁,語氣中不帶半點煙火地輕聲說道。 澄淨的眼眸裡似乎透著晦澀難明的心境,深埋在心中的情感沒有顯露半分,古井無波的語氣像是在謀劃著什麼,但沒有多想的我並沒有聽出什麼,而聽到她的提議後,向來愛湊熱鬧的蓓兒等人自然歡呼讚同,就連總是超然物外的凜花也難得點了點頭。 「這… 這樣不好吧?」我猶疑不定道。 「老師! 妳不要這麼拘泥嘛,我們都是女孩子沒關係的。」韓雨彤柔若無骨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 「對咩,而且妳男友難得不在家。」蓓兒嘴裡吐著芳香,像情人般依偎在身後呵著脖子。 「……….。」 不擅言詞的凜花更是二話不說,上來便揉捏起我痠疼未退的大腿,雖然她們力道綿軟,不帶半點推拿老師傅的勁道,但在女孩子軟香溫玉的胴體接觸下,身體裡升騰起一股奇異的感受,彼此間的體香深深勾撓著嗅覺,那是男人陽剛的身軀無去企及的柔媚。 「這樣好奇怪,妳們不要… 啊!」 話未說畢,珍秀與貞英兩人的手已然覆在我的胸口。 她們柔嫩的手指啵啵地解開襯衣的鈕釦,露出底下未著一縷的兩團白膩,當初焦急收拾道具與手上的汁水,就來不及將內衣穿起,在解開全數釦子後,一抹盪人心弦的幽深溝壑便迫不及待彈了出來,綿軟的乳脂輕捺即陷,微推則搖,白晃晃地像揉在手心的初雪糰子,上頭再點綴著兩顆誘人紅莓。 「不不,這樣不可以。」我急忙反抗著。 當rufang被女孩握在手掌時,我抗拒的力道不自覺加大,但女孩們誘人的胴體伴隨著呵氣如蘭的熱氣,不斷地削弱著的反抗,隨著高挺的乳胚被好幾雙手掌揉弄把玩時,我脹紅著臉,像陷入泥沼般想掙脫卻也掙不開了。 「老師放輕鬆就好,乖喔。」蓓兒用勸誘的語氣道。 「只要多按摩幾下,肌rou就不會酸痛了。」韓雨彤的聲音帶了點虛無飄渺。 翊鳳嘴裡吐著如絲如縷的話,她身上的制服不知何時已經褪去,連淺藍色的胸罩都解了開來,兩瓣罩杯輕懸在稚嫩未脫的胴體上,發育尚未完全的小丘如稍嫌青澀的蜜桃,挺拔地向上怒撅著,翹生生的乳頭讓人想捻在指尖把玩。 「住手,妳們...不可以這樣!」 女孩們臉上漾著一抹魅惑笑意,小嘴裡呢喃著各種誘惑的話語,每個人或是鈕釦半解,或是胸前蓓蕾高挺,溫暖的女體交換著彼此的體熱,大腿與腰間內側傳來肌膚摩擦的美妙觸感,當柔軟濕潤的嘴唇覆在胸口的蓓蕾上,大腦嗡地混沌一片,想要將她們推卻開來,但整天積累卻無處發洩的情慾,此時卻像是找到了排解的出口。 「老師妳的胸部好軟。」韓雨彤呵著熱氣,小臉上紅通通的。 「而且手感好棒,男人最愛這種手指可以輕易陷進去的rufang了。」 女孩們甜膩如蜜的語氣中帶著煽動的意味,調皮的指頭像彈著琴鍵,指尖輕敲,指腹流瀉,在平坦的小腹上勾動著燥熱的慾望,順著腹部的曲線往裙下的敏感地帶遊移,啵地裙子暗扣在女女交疊中再次陷落,細褶的短裙順著大腿無聲滑下。 隨著大腿襲上來的涼意,我嚇得瞬間繃緊身子,僅著內褲的胴體也不由自主地簌簌顫慄。 「不行,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 「老師不可以撒謊呦,妳的內褲裡頭可是濕答答一片呢。」 蓓兒隔著絲質布料輕撓著泛濫的谷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甫一被人觸及,立即引來我拚盡全力的掙扎,但所有女孩臉上帶著嬉鬧的笑意,就像我與她們只是玩著打枕頭戰的夜宿遊戲,軟香的rou體輕易將我壓制在地,雙腿被扳開來,細細刮撓著內褲底下那抹春水橫流的裂縫。 「看不出璐嘉老師挺好色的呢。」 「還是在我們到來前,做著什麼讓人羞羞的壞事?」貞英嗅著下體間yin糜的氣味。 「只要是女孩子都會偷偷做唷!」珍秀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 我沒有,這個只是… 流汗。」 被女孩們一語道破後,頓時讓我羞窘到說起話來磕磕巴巴。 嘴裡說著連自己都不信的辯白,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汗珠,微帶濕漉的瀏海貼在額上,像頭初生幼鹿在綠苬輕跳騁馳後萎在蔓草上細喘不止,在內褲邊緣被女孩用手指勾住兩側,拖泥帶水地拽拉下來後,身為教師的謊言這一刻要被戳破了。 「不要看… 別做這種事。」 雙手摀著赧紅的臉,逃避四面八方射來的目光,任由濕漉的下體曝露在女孩眼前, 剎那間,有迷戀、羨慕與嚮往交織的目光,翊鳳眼裡更是顯露出意亂情迷,她貪戀地就近觀賞著濕潤的花瓣在空氣中顫抖的模樣,情不自禁地伸出雀舌,輕巧地用舌尖輕舔一下。 我彷彿觸電般,整個人蜷縮了起來。 我我我… 被自己的學生,用舌頭觸碰… 最私密的地帶。 剎那間,大腦像沱漿糊般滯澀難動,羞赧的目光逃避地瞥向一旁,明明彼此都是女性,但她們直白又眷戀的眼神卻令我不敢直視,女孩們一邊輕揉著自己的私處,同時溫柔地將我雙腿間的花瓣剝開。 「不要玩啊…。」 「璐嘉老師害羞的模樣好可愛,跟在學校裡嚴厲的模樣落差好大。」蓓兒輕叼起玉珠般的耳垂,溫柔地啜進口中。 「啊啊…。」我語氣中帶著甜美泣音。 敏感的部位被細細啜吮,大腦如陷入濕熱的溫泉中,原本疲憊的身子泛起一陣陣的雞皮疙瘩,再不快擺脫這局面,一定會往更沉淪的深淵陷落的。 有誰…有誰可以救我? 嘻嘻… 黑暗的門廊處忽然傳來微不可察的戲謔笑聲,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從腳底直竄上來。 嘶! 是誰躲在那裡?! 我瞪大雙眼往門廊的幽暗中看去,只見一道魁梧的身影蹲踞在陰影交錯處,像尊雕砌精美的羅丹雕像佇立在夜晚的花園中,要不是嘴角那一抹揚起的笑意,我幾乎沒有發覺到那個男人的存在。 噫!… 到底是誰? 「誰躲在那裡?!」我朝著門廊驚恐大喊道。 急遽湧現的恐懼填滿我心裡,如踏進一條幽靜暗巷,被人從後方拍肩後轉頭卻沒有發現人影,所有的情慾像隱藏在洞窟的懼光生物,受到驚嚇後嗖地一聲竄逃回藏身處中,用著狹長深紅的鼠目臆測算計著。 「嘿嘿,老師別緊張嘛。」 我的內心咯噔一聲,猛然驚覺自己落入某種精心設計的陷阱,而我便是那頭踏進圈套的獵物,黑暗裡的人影動了一下,這才顯露出幽蔽的身形輪廓,模糊的陰影顯示體格高大挺拔,後面還跟隨著兩團更晦暗的身影。 是 東龍也! 該死,我太大意了… 東龍也像頭從山野間的陰影裡曝露身形的孽障,他緩緩站起身來,宛如黑巖憑空延展出雙臂,再瘋狂滋漲到一米八的高度,一雙逮到你的玩味眼神正細細地打量著我,手掌上靈巧地玩轉著一支手機。 「你這傢…。」 本想出口痛斥的我,在見到手機瞬間忽地一窒。 這該死的混蛋…! 剛才與女孩們肌膚相親的畫面肯定被他給錄下來了,想不到女孩們與這三個敗類沆瀣一氣,甚至連品學兼優的班長翊鳳都參與其中,這底下的暗潮洶湧已經超出我的想像。 東龍也對我戒慎恐懼的模樣感到滿意,手裡輕拋著記錄下證據的證物,一派漫不經心地向我踱來,而兩個死黨小妖與壞壞則一臉賊笑地隨伺在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