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说不定以后(九冰)在线阅读 - 竹舍(前庭调教,流精)

竹舍(前庭调教,流精)

    自那日地牢内一场背德厮混过后,两人之间不见有丝毫改变,反倒是更为疏远了。也不是话语举止间有多么生疏,只是洛冰河不来见他,也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敢。

    昏暗的地下,洛冰河在放纵过后终于清醒过来时,无言以对,许是怕对方回过神来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充满恶意的话语,未等面前人开口,咬了咬牙趁其不备给仍未恢复灵力的沈清秋用了昏睡符咒。

    洛冰河抬手将锁住沈清秋的铁链悉数卸下,把面前衣衫散乱的男子拥在怀中,抬起手摩挲几下连日来因铁链禁锢而泛红的腕间,盯着他的睡颜有些出神。

    很……安静,安静到给洛冰河一种温柔的错觉,完全不同于平日里恶语相向的狰狞面容,仿佛在洛冰河怀里极为安心的模样。

    愣怔片刻,洛冰河回过神来,勾唇自嘲一笑。他这位好师尊,在谁面前安心也不可能在他怀里安心,只怕是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骂上、辱上无数次才可泄愤吧。

    施了道清洁术,把沈清秋肌肤和衣衫上沾染到的浓白污渍消除。伸手拢了拢他两侧的外袍,打算将凌乱裹在身上的衣物整理好,拉扯间就见一个白瓷瓶子顺着衣襟滚落在地。

    洛冰河伸手将那药瓶拾起,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眼又闻了闻,神色不明地敛下眉,隐约猜到了今日自己神智身体出现如此异样的缘由。

    把药瓶收入储物戒中放好,洛冰河低头继续细致地给沈清秋整理衣袍。系好带子,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人脸上轻柔地抚了抚,然后将人拦腰抱起,朝地牢外走去。

    这之后,洛冰河将沈清秋安置在幻花宫内一处竹舍,在旁备了几身他惯常穿的青衣,在周围设了防止他逃跑的结界以后又吩咐下人按时给他准备吃食。离开竹林,洛冰河让手下查到跟药瓶相关的两个小厮,严厉惩治了一番。

    自那日从陌生床榻醒来后,沈清秋就没再见过洛冰河,身侧的青色衣衫是自己以前在清静峰常穿的几件,估计是那孽障放在这的。前来送餐食的下人换了一批寡言的,竹林四周封了层结界,不过是换个地方囚着他罢了。沈九惯是会随遇而安,何种环境对他来说实际上无太大区别,地下也好竹林也好,不过都是逃不出的牢笼罢了。就算好衣好食地伺候着,他也不会有半分享受。

    但意外的,在这变相的牢笼里,沈清秋过得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松。年幼时迫于生计艰难求生时疲累,被无厌子收入门下后便要阿谀奉承边学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时疲累,后来入了那苍穹山当清静峰峰主成日端个师尊姿态也是疲累。从前跟人说自己喜静,倒也不见独自一人时有多闲适安逸,如今在这竹舍困着,却反而生出一种石头落地之感。

    「在仇人的地盘上安心?呵,若是那孽障知道他师尊有这心思,怕是要笑到那张脸都要狰狞了。」

    洛冰河不露面的这些时日,沈清秋常随意寻到房间里的一处就开始盯着发呆。虽说不上满足,毕竟他也知道那弟子有多恨他,有多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但莫名的心里并无多少恐惧,甚至成日来无所事事也不觉空虚。

    自那日冲破了些封印又拓宽五感后,沈清秋时不时地就逮着些新吸收到的微薄灵力对身上的禁制撞上那么一撞,现如今已经能够使用部分灵力,施些小术法,神识亦可以在结界内部四处游荡。

    因此他也能感知到时常来他这竹舍外造访却从不进门也从不露面的洛冰河。

    是的,洛冰河隔三差五地来。来了也不见他,也不出声,只在房舍外头站上片刻,又独自沉默离去。沈清秋就也当作不知道。

    又是一日,沈清秋正盯着房间内一盆绿植神游时,洛冰河又在外头站着了。只是这次站得格外久,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站得沈清秋也没办法好好发呆,有些烦闷起来。

    “滚进来。”屋内青年终是没忍住开口。

    屋外的洛冰河倏然一惊,这才发现在自己没去留意的时候,沈清秋已经把他施加在他身上的灵力封印给破开了近一半。

    洛冰河抬脚往屋舍走去,推开房门出现在沈清秋面前。“师尊倒是天资过人,这般禁锢都都封不完您的灵力。”

    天赋根骨之事向来是沈九心里最深的痛,闻言随即脸色一变,冷言嘲讽出声。

    “那当然是比你这正道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高上不知好几!”

    “天赋卓群,清冷孤高的沈仙师现在还不是只能被我这魔头关在这魔宫里?”受惯了师尊冷脸和讥讽的洛冰河毫不在意地反问回去。

    本不觉得待在这竹林里有什么的沈清秋莫名被他勾起了火气,随便逮着一点就骂出口“天下谁不知你功力修为大涨是靠的那劳什子天魔血统啊?拿这来卖乖你也不嫌害臊。”

    想到自己当初本也不差的天赋,想到他的师尊是如何教导旁人又是如何对他苛责,再就是那本错漏百出的“门派心法”和崖边毫不留情的一推,洛冰河的脸色也立刻黑了下来。

    “是,弟子低贱愚钝,自是比不上明帆、宁樱樱之流得师尊喜爱。”语气沉沉,甚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味。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拈酸吃醋,一出口洛冰河就自觉失语,而沈清秋也没再回话。

    两人之间,瞬时安静下来,一坐一站,相对沉默无言,眼里都流淌着清晰的怨恨和恼意。

    些许尴尬的气息漫布在二人周围。许久,像是不甘心,又像要做最后的挣扎似的,洛冰河轻声问道,“师尊当初,可有几分愧疚?”

    似是为了逃避什么难以忍受的氛围,话音刚落沈清秋就即刻开口反唇相讥。

    “我有什么好愧疚的?我只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把你杀了。我沈某向来是如此小人做派你还不知道?”

    明明被反驳,明明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要落空,洛冰河却感到自己的心情没有想象中那般苦涩,仿佛隐约明白沈清秋欲盖弥彰之下的心思,和言语间对自身清誉浑不在意背后的难言。

    “我知道。”洛冰河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只吐出这么一句,“没人比我更知道了。”

    明明洛冰河只说了句废话,沈清秋莫名地就消了火气,转头继续盯着先前那盆绿植愣神。

    “成天来我这里作什么,莫非是想我了不成?”见沈清秋不回话,甚至转头不再看他,洛冰河本还想说点什么,未等组织好语言,就听见沈清秋问道,目光未曾离开那植物半分。

    洛冰河欲开口反驳他自作多情,但不知怎的,望着那饱受仙君关注的绿植,说出的话却成了“自是对师尊日思夜想的。”

    沈清秋一愣,本是随口问的话没想得了这么个回答,目露惊诧地,视线终于离开那植物,转头直直看向洛冰河。

    “师尊难道不想弟子?”魔君接着自己的话悠悠发问。

    「自是想的」沈清秋沉默。连日来时常对着空气愣神,虽说过去总觉得出人头地、受人敬仰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在苍穹山当峰主的时候也感觉良好,但如今在这竹舍困着倒也没太怀念那高高在上的时日,反倒频频被这总是让人不顺心的小畜生扰乱思绪。

    “少发点白日梦,贱不贱?”沈清秋皱眉开口,避开洛冰河看过来的视线。

    明明是挨了骂,却跟受了夸似的,洛冰河眉目带笑地往床榻那边凑近走了几步。“师尊这么说,弟子好生伤心啊。”

    “你哪有一点伤心的样子,我看你这小畜生是挨骂上瘾了。”目光凉凉地瞥他一眼,沈清秋有点烦他这幅样子,扭头又看回了那长着嫩绿叶子的不知名植物。

    洛冰河走到沈清秋面前,挡住他看向那植物的视线,故意用了种嗔怪的语气开口“师尊怎么老爱盯着这破叶子,颜色是比我还好吗?”

    对他这胡言乱语有些无语,沉默对着眼前青年外袍上的花纹看了半晌,沈清秋才开口,“半分吧。”

    语气沉沉,乍听起来是对他调笑的同样玩笑般回答,却又像是答非所问,不是这植物比你好看半分,而是别的什么,有半分……

    「我曾不后悔,但对你有愧,只是半分。」

    未曾明说,洛冰河却很自然地听懂了他未尽的言下之意,眼里的光亮比刚才更盛。

    “半——分——啊。”拖长语调,洛冰河笑意吟吟地蹲下来抬头看向身前的青衣男子。

    “怎的,外界传闻你这心狠手辣的魔君要一统天下,原是打算用的脸?”沈清秋跟他对视着,不痛不痒地刺了回去。

    “武功手段御人魔,面容颜色御师尊,也是一统嘛。”洛冰河根本不生气,甚至得寸进尺地往前一倾将下巴枕在沈清秋膝上。

    与他对视着,在洛冰河低下头时很自然地伸出右手虚虚地环上他的脖颈,似是一收紧就能握住他的命脉。神色不变地斥他,“鬼话连篇。”

    “不是吗?”感受着对方的动作,洛冰河故意往前伸了伸,让沈清秋的手更紧密地贴上他的筋脉,反问道。

    「师尊明明很受用。」

    沈清秋没有回答他,只是手上使力向上一提,将洛冰河整个人扯进怀里,低头覆唇吻了过去。

    毫无防备的洛冰河在对方的动作中惊得瞳孔都外扩了一瞬,眼睛眨也不眨地凝着沈清秋,唇上传来温热触感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对视着,不似凡人间寻常爱侣那般在亲吻时闭着眼缠绵、温存,而是望进对方眼里,望着对方眼里映照出自己的身影,颇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味。

    洛冰河伸出舌尖,在对方唇缝讨好地舔舐几下,然后便被沈清秋略有凶狠地撬开唇舌,津液与灵活的舌交缠在一起。对方眼里何止有自己的身影,还有无论如何也藏掩不住的欲。

    右手依然握在洛冰河颈周,让他有种被禁锢着但不影响呼吸的感觉,左手贴上他的腰侧,顺着衣带抚向中间,慢条斯理地扯开缚着的结。随意将两侧衣襟拉开,任由绣着繁复花纹昭示魔君尊贵身份的玄色外袍滑落堆叠在腰间。

    流连在赤色里衣上,依次抚过胸、腹来到腿间,伸出指尖划了划洛冰河大腿内侧,便见青年浑身僵硬地腰部向前一挺,闷哼出声“唔……”,慌乱之下差点咬到自己舌尖,偏头咳了几声。

    惩罚般收紧了片刻箍在他脖颈上的手,待青年又重新放松下来后,沈清秋隔着赤色里衣摸上洛冰河半勃的性器。握着布料磨了几下,就见玉茎逐渐胀大,在衣袍上顶起明显的形状,顶端那处晕染出深色的水痕。

    想起洛冰河当初带着一群魔兵魔将冲上苍穹山的那副嚣张、阴冷、不可一世的模样,再看看眼下因他几下摸蹭而难以自抑微颤着的身躯,沈清秋感到连日来空荡的情绪也变得愉悦起来,嘴角不经意间勾出一抹上翘的弧度。

    几乎从未受过他师尊和颜以待的洛冰河,被这意料外的微笑晃了神,情动之下仰头凑过去索吻。

    安抚性地印唇与他贴了贴,唇舌下移,手掌移开半分,张嘴不轻不重地往小魔君喉结处咬了一下。“渴没边了你。”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沈清秋将他衣服再扯开一点,伸进去手掌握紧柱体上下捋动,很快感到掌心的触感逐渐变得更加湿滑温热。在顶端处因主人激烈的生理反应而往外不住吐着腺液的小口抹了一把,又继续伸手向后xue探去。

    伸出手指用指腹在一缩一张的xue口前后磨了磨,借着沾染上的清亮液体将那小嘴揉开,往里探进一段指节,拇指在会阴处打着圈揉搓。

    虽说有过一次灵rou深入交流的厮混,但在清醒状态下跟沈清秋如此亲密、直接地触碰还是第一次。洛冰河将手环上沈清秋的后颈,低头无所适从地盯着自己硬得直流水的yinjing,和正一吐一吐吃着师尊指节的微红xue眼。明明这次没有受药粉作用的影响,却依然觉得浑身,包括内里都泛着灼人的痒意。

    沈清秋继续动作,手指一节接着一节深入洛冰河体内,旋转着寻他体内敏感的一点。微凉的指尖探寻着每一处肠rou,顶端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地微微刮过内壁,引起阵阵收缩。搜寻到熟悉的位置,沈清秋就着那点略微施力按了下去。

    “师…师尊!那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惊叫出声,平日冷厉阴邪的魔尊此刻不受控制地小腹紧绷,弓起背部有些慌乱地喊着眼前人。

    对洛冰河的激烈反应很满意似的,沈清秋勾起嘴角,继续对他身体慢条斯理地进行探索。在内xue逐渐适应之后,沈清秋往里又伸入一根手指,指节互相交缠着探索、外扩。交替刺激让洛冰河前庭那顶端的腺液流得更欢了,顺着形状滑落下来,让整根柱体都变得湿亮。后庭则收缩着吞吐外来的手指,在其主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也分泌出液体来。

    察觉到指尖变化的触感,看着他前庭汩汩情动的模样,沈清秋调笑出声道,“洛冰河,你名字里的水是都往这下三路流了吗?”

    “师尊……”没再被“小畜生”“孽障”“杂种”地叫,洛冰河本该欣喜万分,但此情此景被叫本名实在是有些适应不良,只得喊着对方讨饶出声。

    沈清秋也没逼他回答,眼看扩张得差不多,

    青年抽出手指,讲沾染到的湿滑体液抹到上方的两个玉袋上。

    解开自己的衣带,将衣衫扯得松了些,让尺寸骇人的那物昂扬挺翘在原本交叠衣襟的缝隙间。在见光的瞬间,还颇为精神地抬了抬头。

    右手从洛冰河脖颈处松开,露出下面不太分明的一圈红痕,顺着胸腹话落下来,绕过腰线探到堆叠的外袍和里衣的夹层间,轻拍了拍他后腰处示意对方稍微支起身子。

    在洛冰河顺意挺起腰之后,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昂扬之物对准那xue口磨了几下,缓缓挺入一插到底。

    虽说先前被沈清秋细心扩张过,但被如此尺寸的性器长驱直入,绕是见惯了生杀的魔尊也抵不住闷哼一声直往师尊身上倒。

    没急着挺动,沈清秋将原本握在柱体上的手抬起,按在洛冰河背部上下安抚地顺了顺,又低头与他亲吻。

    待他适应过来一点,沈清秋开始在他体内小幅度挺动。动作虽不激烈,却有意地寻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顶撞,直把洛冰河顶得惊喘连连,慌忙向他求饶,“师尊,轻…轻点”

    “堂堂魔尊,这就受不住了?”好笑地看他,动作依言放得更缓,不再持续深入,却更为恶劣地在出口处磨蹭碾压,把洛冰河磨得xuerou深处泛起绵绵痒意却不得满足。

    欲念灼烧神智,身体内部窜起的火热渴望让洛冰河紧咬下唇都难以抵抗,又不好意思开口朝仙尊讨要,只能不得其法扭着身子想往下坐。

    不再为难他,任由着洛冰河挂在自己身上难耐扭动以填充内里叫嚣着空虚的欲望,但嘴上仍不饶人,“洛冰河,你的手下知道他们的魔尊在俘虏身上这样晃着腰求欢吗?”

    内里被填满,但因身下人疏于挺动,欲望仍是只增不减。被调笑得受不了,洛冰河抬头直接亲过去堵住他师尊的嘴以免对方再说出让他羞耻的话来。

    被打断了沈清秋也不恼,甚至主动张开双唇探去舌尖在对方嘴里细细舔舐,下身重新动作起来,九浅一深地往内里抽送,时不时撞向最刺激的一点。

    洛冰河被顶得腰一塌,双手撑在沈清秋肩上才不至于瘫软下去。爽得双眼有些发虚,连正在亲吻厮磨的唇舌都不记得如何回应,只能任由沈清秋在温暖湿热的腔道内将他顶起又纠缠。

    肆意顶撞抽送了好一会,受床榻和姿势所限不太得劲,沈清秋于是伸手穿过围落在腰间的玄色外袍,隔着先前被拉得松松垮垮的里衣附上他的腰侧,一使力将洛冰河抱了起来。沈清秋站起身,任由那华美精致的外袍滑落在地,埋在对方xue内的粉柱并未退出,抽插着往窗边的木桌走去。

    原本扶在青年身上的手在对方起身时连忙环在脖上以防跌落。重力和走动间带来的起伏让体内的巨物变着角度戳刺在软烂肠壁上,激起洛冰河的一连串喘息。

    沈清秋走到窗边,将怀中的人置于木台之上,让他将腿往两边打开,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护着他的后腰就开始更为猛烈地抽插。

    被突然袭来的大量快感淹没,洛冰河无意识地挺腰抬头,霎时连思考的能力也失去了,只是视线一瞬也没有离开眼前之人。

    视线寸寸划过,洛冰河凝神看过去。从眉间一点朱砂,到不笑时上挑着显得些许凌厉的眼,下滑到高挺的鼻梁和形状饱满的唇峰,吞咽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胸腹处被衣衫遮住却因被薄汗微微晕湿而透出些许端倪,持续在他体内埋入又抽出挺动着的下身,和因为他而陷入情欲和快感不得餍足的神情。

    洛冰河着迷地盯着他,在持续鞭挞下体内的渴求逐渐被满足,眼神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心底是欣喜的,却有一种想要流出泪来的冲动。

    「我的,师尊」

    抬手咬破自己的指尖,将渗出来的天魔血涂在沈清秋的唇珠上,再沿着边沿线抹匀,满意地望着他被自己血液染得殷红的唇。

    “妖精。”沈清秋低斥出声,伸出舌尖将他手指上剩余的血迹舔去,吞咽入腹。

    “还是我的颜色要更好些,对吧师尊?”洛冰河用余光瞥了眼木桌另一头放着的绿植,自得出声。

    受不了他这副硬要跟个物件攀比吃醋的模样,沈清秋伸手往那绿植上揪了片叶子下来。

    正当洛冰河要因他师尊又被那植物分去注意力而不满时,沈清秋将透着勃勃生机的叶片塞入他唇舌中,吩咐他“含住不许掉,不然你就滚出去。”

    洛冰河挺着腰挣扎,想要对这专断蛮横的暴行表示不满,却不敢真的张嘴说话,怕他师尊真的强硬赶他走。

    胡乱挣扎间,胸腹处本就松垮凌乱的衣衫完全滑落,露出原本布料遮掩下的大好风光。沈清秋看了眼他肌rou紧实的身躯,心思动了动,俯下身在他喉结处舔了下,唇上未干的天魔血沾染在其主人颈侧。伸手往那可怜植物上又薅了几片叶子下来。

    将叶片交叠着包裹在性器上,沈清秋握着青年那同样昂扬,甚至往外流着清液的柱体下滑动。

    手掌的温热隔着叶片传来,再有叶子交叠缝隙间和边缘的摩擦,以及叶片表面本身带有的纹路。桩桩件件对前庭的昂扬之物刺激着,跟先前隔着衣物的磨蹭和那日掌心包裹的触感完全不同,直叫洛冰河被陌生快感冲击得有些头晕脑胀,却又受唇舌间叶子的限制只能呜咽出声。原本清明的眼眸也因生理快感而沾染湿意。

    让洛冰河自己撑着桌面防止往后倒去,沈清秋松开护在他腰后的手,身下动作不停,伸过去最后再摘了片连着一小节茎的叶子下来。

    握在包裹着柱体叶片外的手暂时停止了捋动,另一只手将连带着茎尖的叶片插入性器顶端吐着泪的小口,短茎埋入内部,露在外面的叶子随着顶撞的动作一晃一晃,迎风招展似的。

    从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被进入的洛冰河,目光发直地瞪着两腿之间,神色尽是不可思议。

    抬头哀求地看向沈清秋,身后的手抬起来想要把堵在顶端的拿掉,还没动作就被沈清秋按住,身体威胁般地后撤,只留顶端部分在体内并停住了动作。

    突然从顶端跌落,快感在体内极速消退,没等洛冰河回过神来,生理反应先一步地收紧xuerou欲图挽留离开的巨物,一圈透着粉意的内里随着玉柱的外撤翻出xue口。

    先前被满足而消失的痒意又重新回到体内,不敢再挣扎,洛冰河提到半空的手下落,再次撑在身后的木桌上。

    满意洛冰河的识趣,沈清秋挺身提枪又深埋进去,照着烂熟于心的位置就是好一番顶弄。俯首与他亲吻,将那叶片衔在唇舌之间又抵在上颚,似是翻飞的蝴蝶在温暖口腔里寻着蜜。

    下身持续挺动着给予魔尊最多的快感,握着叶片包裹下的柱体变换着手法滑动抚弄,时而拨弄两下铃口处插着的嫩绿,另一只手抚上洛冰河哪怕无人问津也因情欲而兀自挺立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对其掐捏揉搓,留下红到有些发紫的痕迹,胸脯周围都胀大了一圈。

    身体多处敏感点都被发了狠地冲击,洛冰河感到自己好像那苇浮萍,被名为快感的浪潮一道道打过来,飞上空中又跌落回漩涡当中,不能也不愿逃离。

    没多久,洛冰河就被快感彻底淹没,整个人来到溢出的边缘,浑身叫嚣着要宣泄出去,可唯一的那个出口却被堵住而不得解脱,缩着腰想逃避却被禁锢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想开口求饶,舌尖与蝴蝶却仍在沈清秋的主导下纠缠着翻飞。

    被堵住的顶端还在不断往外渗着腺液,沾湿了相连的茎叶,随着腰肢的晃动一抬一抬,叶片边缘亮晶晶的像清晨的露水。

    快感还在持续,在某刻冲破了枷锁,xue内紧锁着涌出一片热液,前庭仍是不得解放。后仰着脖颈口齿不清地咕哝出一声似是濒死的呻吟,身下顶端的小口溢出乳白色液体,无法痛快释放而只能缓缓流出,像一朵朵纯净的小花点缀在茎叶中。

    在对方高潮的瞬间,沈清秋也来到了临界点,抵着最敏感那处喷射而出,微凉的液体击打在肠rou内壁上,将洛冰河又送上了第二波小高潮。

    终于舍得放过洛冰河,沈清秋松开了握在他性器上的手,任由那些叶片纷纷扬扬掉落在他们腿间和地面。又摘下镶嵌在铃口处的茎叶放在桌旁,看着那柱体像反应不过来似的,往外泄着阳精,并非喷射,而是流出,滴落,晕染在洛冰河的腿间和沈清秋衣袍上,像一朵朵盛开的莲。

    后来,沈清秋又将洛冰河翻来覆去折磨了多次,从桌面又回到床榻,甚至压在墙上索求无度地要了一次。绕是叱咤风云的魔尊,也被cao干得神志不清,最终只能在沈清秋怀里喘着气平复过载的快慰。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太阳已经落下,窗外竹林一片静谧的漆黑。

    “师尊可有……”洛冰河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喃喃开口问道。

    话还没说完,沈清秋打断他,“半分。”

    「可有一丝喜欢我?」

    「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