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树精x月泉淮】好生养在线阅读 - 一发完

一发完

    夜深人静。

    月泉淮侧卧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着枕边团成一团的小猫。他双眉紧皱,拍着小猫的手也慢慢停了。

    睡觉之前,他已经把孩子喂饱了奶,现在应该不会再醒了。

    月泉淮翻过身平躺,闭了会儿眼睛却一时无眠。他睁开眼睛望向窗外,那儿明月皎皎,夜色清朗,远处树影摇曳,枝叶婆娑。他索性翻身下床来到窗边,明亮的月华如水一般流下来,照亮他那张玉似的脸庞。

    月泉淮将手背在身后,回头看了一眼。

    柔软的床榻上,他的小猫兀自团成一团睡得正香。

    还好。他的孩子虽然粘人,但窝在他的枕边,满是他的气息,应该不会醒。

    月泉淮再度将目光投向空中的明月,目光阴鸷。他的右手搭在左手的腕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自己的手腕。

    四年了。

    他复活至今,已经四年了。

    然而……

    想起一些不堪的回忆,月泉淮沉了沉眸子,目光越发阴冷。

    四年间,他有几乎两年的时间几乎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后来他终于逐渐清醒,却又被那个该死的蝼蚁抓着……甚至……

    十指渐握成拳,月泉淮神色冰冷。他再度转头,看向床上的小猫。

    孽种。

    “咪呜……”

    生命的本能何等神奇,熟睡的幼崽在猛禽冰冷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无辜的幼兽眼睛茫然地半睁半闭,张开稚嫩的小嘴发出柔弱的呼唤。

    它呼唤着它的父母,呼唤他们将它带离危险的境地。

    月泉淮的指尖动了一下。

    幼兽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气息,咪咪叫着,跌跌撞撞往他的方向走来。

    小小的猫儿才三个多月,被他丰沛的奶水喂养得胖嘟嘟、毛茸茸,像朵蓬松的蒲公英。蓝汪汪的眸子清亮得像一汪水,可怜兮兮地倒映着月泉淮的影子。柔软的床榻上堆着温暖的被褥,小猫走得深一脚浅一脚,三步一跌五步一滚,终于来到了月泉淮的面前。

    月泉淮负手立在窗边,和床榻隔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

    “咪……”

    粉红的小嘴张开,发出可怜兮兮的叫唤。白色的小猫团子跌跌撞撞地来到床尾,蓝盈盈的眸子倒映着窗外的月光,柔亮得近乎一汪水。白色的小猫毛发又乱了,它挺着胸前那颗青蓝色的宝石,双爪那么乖地并在胸前,可怜兮兮地又冲着月泉淮叫了一声。

    “咪呜……”

    “啧。”月泉淮皱了下眉,他走过去抚平小猫的毛发,指尖一片温暖柔滑。

    “咪呜……”小猫歪着脑袋蹭着月泉淮的指尖,亲人的安抚总是让它全身心地舒服。白色的小毛团子一咕噜翻身躺下,呼噜呼噜地蹭着月泉淮的手掌。

    “呵……”

    一声短短的叹息消散在夜里。月泉淮抱起他的孩子,搂在胸口轻轻地爱抚。

    孩子已经快断奶了,他胸前原本高耸的胸脯也平坦了不少,乳汁也不如之前那么浓稠绵长。他的孩子只是凑在他的胸前轻轻咬了咬,嗅了嗅母乳的香气,就很快合上眼睛,在他的安抚下再次进入梦乡。

    他拥着孩子再度躺下,却依旧无眠。

    自他死后,月泉宗大势倾颓,端木珩有心力挽狂澜,却独木难支。原本盛极一时的门派,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已然是风光不再。月泉淮颇有些感慨,却并不担心,他当年能扶大厦于将倾,如今就能再度扭转乾坤。

    只是,他的身体……

    月泉淮望着熟睡的小猫片刻,垂下眼睛,轻轻将手搭上自己的小腹。

    他已经是生育过一次的人了,知道怀孕时有怎样的反应。武功恢复后,他花费了十来天的时间回到月泉宗,就在众人又惊又喜地迎接他时,他却……

    月泉淮抿紧了唇。

    他怀上小猫时,不过一个来月的时间就开始孕吐,一直要吐到五个多月。是以当那再熟悉不过的反胃感涌上来时,月泉淮一时脸色白得竟忘了遮掩。

    “师父?”那个时候,端木珩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您可是身体有恙?”

    他不敢回答,不敢开口,一旦开口就忍不住腹中翻涌的酸水,保持风度已经用光了月泉淮所有的忍耐和理智。他摆了摆手,快步离开众人,好在没人敢跟来,他才能痛痛快快吐个彻底。

    月泉淮咬牙闭上眼睛。

    狼狈。

    这是一个以前鲜少在他的生命中出现的词,却与重生的他难舍难分。月泉淮知道自己怀上一胎时如何难受,这样的身体,他要怎么再度威震武林、一展神勇?

    可……

    搭在小腹上的手微微收紧。

    侠士说得没错,他与吃过神满果的人方能孕育子嗣,可侠士已经被他捏断了脖子,却偏又死前射在他的宫腔中,给他留下了这个遗腹子——可恨的苍蝇,死了也不消停。他子嗣艰难,要是为了孩子……可他上一胎只生了只猫,又有何用?如果这胎是正常儿女……可又怎么知道是正常儿女……

    月泉淮翻来覆去,胡思乱想。

    夜色已经深了,月色却越发明亮。窗外树梢簌簌,无风自动。今夜是满月,清泠泠的月光透过窗棂,静悄悄地洒在一大一小地身上。月泉淮转过头来看着熟睡的小猫,那双凤眸里的动摇渐渐消失了。

    难受?痛苦?他如今已经回到月泉宗,自然可以对症下药。何况他孕育小猫时,身体并未完全复原,如今他已然大好,再多抓些武林人士吸食内力,不怕安抚不住腹中胎儿。

    渺渺人世,岂有不可行之事?

    思绪平定,月泉淮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只是片刻,他又睁开了眼睛。

    睡不着。

    心头的烦闷散去,另一种身体的需求悄然袭来。

    怀孕之人本就需求旺盛,何况月泉淮如今身体大好。怀上一胎时有侠士照顾,如今他死了,身体的躁动就在夜里悄悄叫嚣起来,非要月泉淮动一动不可。

    可是,怎么动?

    他的孩子粘人得要命,他在房间里也就罢了,若他一走,小猫必定醒来叫唤。但他,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已经……

    月泉淮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的下半身。

    其实他从未了解过自己新生的器官,哪怕他已经生育了一个孩子。如今这样简简单单地一触,月泉淮竟猛地打了个哆嗦。

    他从没想过,他的下面是这样的光滑,柔软……

    湿润。

    身边的小猫并没有被惊醒。月泉淮转过头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手指再度抚下。

    前面不行,他试过了,只靠前面不行。

    新生的器官居然这么敏感,不是旁人,分明是他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摸,两片rou瓣就活过来一般,包裹着他的手指不断往里吞咽,直到碰到那个湿热的泉眼。

    月泉淮低低抽了口气。

    他第一次摸到自己的下半身居然这么源源不断地流着水,当真如同一眼挖通了的泉水。指尖不由自主地向里探去,月泉淮倒抽口气,下意识扭头看向枕边。

    枕边的小猫睡得熟熟的,埋成一团又白又茸。月泉淮松了口气,下身的手指缓缓插入了第二根。

    他的孩子还睡着,还好,体内的声音还小些。月泉淮咬牙想着,近乎失神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如何湿热,如何紧致。他回忆着自己舒服的位置,试着曲起手指顶了上去。

    “!!!”

    一瞬间炸开的快感让月泉淮紧咬着牙弹起了身子。他不受控制地又顶了一下,受力过度的腰身簌簌发抖。第三下,他眼里都漫起水光。

    好、好爽……

    怎么会……这么爽……

    是太久没做了?是怀孕的需求?月泉淮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过短短几下,他居然被自己弄得紧咬着被角喷了水,他的身体弓得像只熟透的虾子,双腿间一片湿润泥泞。

    但是好在,他的孩子没有醒,没被他闹醒。

    月泉淮筋疲力尽地倒回床上,双眼半睁半合。他知道自己应该去清理,但疲惫的身体让他实在不想动弹。他闭上眼睛,决定先休息一会儿,再行清洁之事。

    窗外的月亮,格外地亮。

    树的枝叶窸窸窣窣地摇晃着。

    凌厉的凤眸陡然睁开,月泉淮护着小猫拍床而起,一发月铳击碎漫进窗户的树枝。内力在他的掌中涌动,枝叶被惹怒了般短暂停驻,而后飞扑而上,在月泉淮的内力下炸了个粉碎。月泉淮旋身飞退,一腿踢开席卷而来的枝蔓,皱起眉头,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

    树枝古怪地扭动着。

    “我儿,许久未见,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暴躁。”树枝间传来一道浑厚而低沉的男声,语气带笑。月泉淮双眉一拧,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不知死活!”

    “……咪?”怀中的小猫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月泉淮将它往怀里护了护,却不妨那团树枝一顿,“簌”地鼓出一团轻飘飘的花粉。

    花粉随风而散。小猫没来得及喵出第二句就晕了过去。月泉淮敏锐地屏住呼吸,闪身避开身后的袭击, 反身一拧,长腿如鞭,踢向粗重的树枝!

    “我儿,你不孝。”

    那团树枝发出古怪的叹息。

    眼前只是一花,月泉淮甚至没看见树枝的动作,他只觉怀中一空,四肢猛地被拉扯开,眨眼间他已经被绑住手脚捆住腰肢吊在空中,而睡过去的小猫,他的小猫,被一团柔软的树叶轻轻托着,送到一个白衣人的手中。

    月泉淮挣了挣,转而将目光移到白衣人的身上。那人脚不着地地漂浮在空中,浑身上下晕着圈淡淡的光。他的一头长发无风而散,一张脸却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

    白衣人的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小猫。

    “我儿,一别多年,连你都有孩子了。”

    月泉淮的目光从捆绑他的树枝上掠过,那些枝叶给他一种熟悉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没关系,他看出来了,眼前应该是某个精怪,这倒是稀奇,竟有个树精上赶着当他月泉淮的爹?!

    他不屑地嗤笑。

    “家父去世已久,一介树妖,竟还妄想当老夫的父亲?!”

    刹那间内力涌动,束缚手脚的树枝寸寸断裂,月泉淮一掌撕裂风声,如猛禽猎食,锐利的爪喙要掏出猎物的心脏:“找死——!”

    白衣人动也未动。

    “不孝之子。”

    长枝如鞭,劈空而下。月泉淮冷笑着将身一扭,却被溢出的花粉劈了满头满背。而月泉淮来不及反应,便只觉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再度被树枝捆绑着吊起,而窗外明月依旧,他并没有晕过去多久。月泉淮微微扭头,看见那个面容模糊的白衣人抚摸着他的小猫,头也不回地轻轻开口。

    “你的孩子长得不错。我儿,你的确好生养。”

    好生养?可笑,可恶!月泉淮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就见那白衣人回过身来,轻叹口气。

    “唉……我儿,你当真不记得义父?”

    义父?什么义父?他月泉淮何曾有过义父?!月泉淮咬牙切齿,气极反笑,正要开口骂人,却不妨那白衣人一挥手,一点灵光化在月泉淮的眉心,在他面前徐徐展开一面透明的水镜。

    “以前的事,你自己不愿想起,后来这份记忆又被神满果压制,你自然想不起来。无妨,义父这便帮你想起来。”

    角落里的记忆被那一点灵光拭去灰尘,一跃而起冲向最清晰的中央。陌生久远又熟悉清晰的画面瞬间占据了月泉淮的大脑,过量的信息冲刷得他眼眸失神,愣愣地盯着面前的水镜。

    那是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身影,努力地倒腾着双腿,跟在一个男人的身边。他们在一颗参天古木的面前跪下,小孩子动作稚嫩地磕头,软糯却流利的童声飘出水镜:“月泉淮见过义父!”

    古木不语,只枝叶舒展,簌簌有声。

    “北地旧俗,生了孩子,便认个义父,或是起个贱名,为的是好养活。你月泉宗素来子嗣不丰,你生父膝下唯你义子,又舍不得给你起个贱名,故此来借我的寿运,给你这小孩儿压上一压。”

    白衣人一声轻笑。

    “我也是没想到啊……”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阴森又贪婪,众多青蔓扯下月泉淮的衣服,一根树枝顺着他的脖颈蜿蜒而来,抬起他的下巴,要月泉淮更清楚地看清水镜里的画面。

    “你这小孩儿倒是难得一见的精阳贵体,吸你精气一次,竟可助我本体百年葱茏,精神抖擞……”

    水镜里的画面换了。

    花粉飘进房间,仍挑灯苦读的少年昏睡过去。书卷从他手中掉下,又被团团树枝接住,和少年的衣物一起,轻柔地放到了另一边。

    “我儿,你生了副好身子啊。”

    昏睡的少年被展开身体,青涩的身子被柔软的叶蔓爱抚出潺潺水声。一个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白衣人拥住少年,低头亲吻着少年的嘴唇,温柔地占有了他的身体。

    白衣人抬手擦过嘴角,他的声音似有回味。

    “我儿,你真是舒服得很。”

    十指紧握成拳,月泉淮的嘴角咬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个青涩的少年在昏睡中被迫赤裸了全身,被迫分开了双腿,被迫失去清白和cao守,被迫在妖孽的身下射了一次又一次。

    满地都是水。

    月泉淮陡然闷哼一声,一根柔软的青蔓就在刚刚进入了他的身体,学着水镜中白衣人的样子上下颠动。月泉淮骤然绷紧了身子,阴狠瞪向白衣人:“无耻妖孽——!”

    “无耻妖孽?”白衣人回味着月泉淮送给他的称呼,轻笑一声,“我儿,不孝。”

    一根树枝尖啸着抽上月泉淮赤裸的屁股,溅起一道吃痛的隐忍闷哼。白衣人舒爽地叹了口气:“好儿子,别夹得那么紧。”

    “你……闭嘴……”白嫩的臀rou霎时泛起一道鲜红的血痕,红如月泉淮的耳廓和嘴唇。而他将嘴唇咬得发白,竭力忍住那些不堪的呻吟,“不过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无妨。”白衣人笑了。

    “我儿,你都爽到硬了。”

    他穿过水镜,飘到月泉淮面前,冰凉的手指握住月泉淮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月泉淮被冰得一个哆嗦,胯间的东西却越发挺立。白衣人笑了笑,另一只手摸进月泉淮的双腿之间。

    “我儿,你现在,应该都是用这儿才对吧?”

    那个地方早已湿得和被插入的后庭一般无二。热乎乎地淌着水,白衣人冰凉的手指徐徐插入,月泉淮倒抽一口气,扬起了头。

    他的喉结被饥渴的树枝一口叼住。

    “真是个yin荡的孩子。”

    白衣人无奈地评价。

    另外的青蔓涌过来,插入了月泉淮的口腔。白衣人舒服得呻吟了一声,握着月泉淮的大腿,轻轻松松地挺入那个已经百余年没有碰过的身体。

    湿软,柔热。

    “我儿……”白衣人舒爽地叹息,“你……嗯……你可真是饥渴……”

    他上下抽动起来,刚插入的性器就把月泉淮腿间的女xue插出湿润黏腻的水声。月泉淮口中的青蔓配合地抽插起来,白衣人有意调整着节奏,时而配合后xue的青蔓,又时而配合着月泉淮的嘴。如此下来,不过几个回合,他的义子嘴里就溢出了承受不住的呻吟声。

    “真舒服……是吧?”白衣人笑了,“我儿,你还要给孩子喂奶呢。”

    两根树枝挤了过来,卷住两颗挺立的rutou向外挤奶,两只绿叶织成的小碗承接着温热的母乳。白衣人在月泉淮的rutou上沾了点乳汁放进嘴里,一尝轻笑。

    “神满果的味道……不错,甜的。”

    他轻松地顶胯。

    “孩子爱吃。”

    月泉淮的身体抽搐起来,痉挛着绞紧了所有的入侵者,一股接一股地喷水。白衣人的性器堵在他的身体里,大股大股的yin水就只能在动作间顺着缝隙流了他满腿。白衣人又动了两下,性器却一个不察,滑出了月泉淮的身体。他叹了口气,惩罚似的掐了掐月泉淮的rutou。

    “我儿,你太sao了。”

    说着,粗粝的枝叶顶进柔软的女xue里,上上下下地摩擦着。白衣人遗憾地摇摇头,看着猛地呜咽的月泉淮,抬手轻轻按住了他抽搐的身体。

    “乖,义父都要堵不住你的水了,擦擦。”

    湿软的xue道被粗糙的树叶刮得发痒,又被粗硬的树枝插得发疼。月泉淮呜呜抗拒着,却被口中的青蔓插得翻起白眼。后xue里的青蔓已经把他的阳心cao得发肿,月泉淮的性器跳动着想射,却被细小的青蔓再度堵住,扎进了马眼。

    白衣人却摇了摇头。

    他挥手让那些擦xue的枝叶退开,又让捆扎着马眼的青蔓退下。他手腕翻转,一大股澄黄透明的树脂将月泉淮的性器牢牢包裹起来,拓印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 他耐心地等着树脂凝固,不顾无法发泄的月泉淮已然憋到浑身乱颤。等白衣人取下树脂模子,月泉淮的性器已然憋得颜色发深,沉甸甸地一跳一跳,眼瞅着要憋不住了。

    白衣人摸了摸。

    “射吧。”

    白色的浊液喷射而出,透过白衣人的身体,射得满地都是。白衣人看着地上大滩大滩的jingye,又看向一股股喷射的yinjing,纵容地笑了笑。

    “真能射。”

    “那么,”他挥手召来另一股树脂,按照月泉淮的样子填模,凝固,脱模,“义父的这个礼物,想必我儿是喜欢的。”

    澄黄透明的yinjing填入了月泉淮的身体。

    “我儿,喜欢自己cao自己吗?”

    他的孩子正在被他的青蔓koujiao,没法回答他的话。但是这孩子浑身颤抖,嘴里呜呜有声。

    白衣人笑了。

    “义父就知道你喜欢。”

    “但是……”后xue的青蔓退开,带出大股黏腻的水。白衣人将树脂凝成的性器插入月泉淮的后xue,他畅快地饮下两个叶碗中的乳汁,扶着月泉淮的腰,再度插了进去。

    被自己cao过的xue就是不一样,热情得无与伦比。白衣人享用着月泉淮的身体,决定先将jingye抵着他的宫口射进去。

    这只是第一发,夜还很长,不是吗?

    晨光熹微,树枝托着清理干净的昏软身体,将月泉淮动作轻柔地放到床上。睡得呼呼的小猫窝在月泉淮的枕边,像一个小白团子。白衣人转身欲走,却“嗯”地一声回过头来,一根枝条抚上他的小腹,月泉淮的腹中亮起一点金芒,还有两点绿莹莹的光亮。

    白衣人愣了愣,随即轻轻笑了。

    “我儿当真,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