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和师兄酱酱酿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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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比试 真正能来参加大会的都是各个门派的天之骄子,被师门寄予厚望,个个都昂首挺胸,不管男女都骄傲的像一只只斗鸡。 戚成真只是穿了黑衣黑裤,手臂小腿都用绑带牢牢绑住,长度到膝盖的上衫两侧开叉,露出宽松却又贴rou的裤子。凌空运剑时,衣衫下摆纷飞,露出一小截莹白的劲腰。 “像个地痞流氓”谢鄞上下打量两圈,淡淡的评价道。 “哪里像了?!这件衣服不怕沾血,我才穿的”戚成真两手叉腰,愤愤的把头转到一边去。“师妹快把腰带系好,小心你的肚子露出来了!”程巍双手攀上她的腰,先斩后奏的给她缠上腰带。这二人亲昵自然的行为让谢鄞觉得有些碍眼,眸色深沉许多,想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是她爹吗?什么事都帮她做了?”谢鄞恨铁不成钢,猛拍了一下大徒弟的肩膀。 “哎呦!我知道了师父!今天不是关键日子嘛”程巍委屈的瘪瘪嘴。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去了哦”她拍拍衣摆,轻快的跳下看台,朝上面的两个人摆摆手。 “师妹小心点儿!别伤到自己”程巍焦急的站起来,朝那个黑色的瘦削身影大喊。谢鄞一身白衣,依然端坐着,只是微笑着招招手,他对小徒弟的实力最为了解,这种小比试自然不在话下。 戚成真慢慢走到比武场中央,对面是一个圆脸小姑娘,年纪不大,却故作老成,透露出一股狠厉的神色。 “这你敢信?一个是飞霄剑派的嫡传弟子、剑阁长老的孙女、剑道最耀眼的新人——萧羽,一个是……呃,昆玉山的戚成真?”那老头话音未落,整个会场哄堂大笑。原是师父二十年前离开宗门,自立山头,门派注册还没有办完,只能先填了地址,才搞了这么一出。 师父害我!还没比呢先搞一波心态!戚成真无奈,架起剑准备进攻。“小jiejie,试试我的避水剑吧”萧羽轻吐秀口,那甜美的声音让戚成真忍不住心旌荡漾。 女孩脚步轻转,凌厉的攻击如满天细雨滑落,似要将人削成rou泥。戚成真静心凝神,轻易看出她的剑招看似速度惊人,实则有许多虚招,为的是让她手足无措疲于应对,而真正的杀招还藏而未露。戚成真不慌不忙,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剑身灵活借那女孩的力,避开一道道锋利的剑气。 “好漂亮啊!”剑身交锋之时,二人身距拉近,戚成真瞧着她的樱唇秀口,开口说道,见那女孩脸上沾了薄红,她又补充“嘻嘻,我说的是剑法” “可恶!坏死了!”当啷一声,小女孩手腕脱力,虎口被震得发麻,漂亮的剑落在地上。戚成真见她不敌,收回抵在女孩胸口的剑尖,潇洒的挽个剑花,把剑背在身后。 “meimei别生气啊,你很厉害了”戚成真见她眼眶都憋红了,小声安慰她。女孩捡起剑,怒气冲冲的下台了。 “戚成真……获胜!”老头强行调动情绪,努力假装激动的喊了一句,台下反响寥寥。 “切!真瞧不起人吧……”她撇撇嘴,提溜着剑也下了台。回到看台,只有师兄跑过来抱住她。 “你打的不错嘛” “诶!放开我吧师兄”她努力抬起头,问道“师父呢?” “他看了一半就头晕,回去休息了”程巍收回手,却发现手指黏黏糊糊的,大惊小怪的喊“你出血了?” “嗯?是吗?没什么感觉欸。没事,过几天就长好了”她摸了一把腰,确实有点疼。 “快走,回去上药!”他拽着戚成真的胳膊,急匆匆往回赶。 解下腰带,撩开衣服的下摆,一道不浅的剑伤印在骶骨附近,还在汩汩的流着血。 “有没有受伤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傻”程巍按住她的腰,把她摁在椅子上,拿出了伤药。 “呃嗯……没注意到嘛”她轻轻吐着气。那伤药敷上去也太凉了,戚成真一个激灵,屁股弹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想要跑。 “喂!你要去哪儿啊?”程巍伸手扣住她的腰拉了回来,继续上药。 “唔嗯——师兄别按!差不多就行了——”程巍的拇指在伤口边的皮rou上轻轻按压,让她有了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呻吟声都有些变味。 “让你长长记性,说了多少次要照顾好自己!”他利落的贴上纱布,放开了师妹。 “哼!”胸腔里莫名其妙的胀,她气呼呼的盯着他,看着师兄一副温柔似水笑意盈盈的样子格外来气。大概是今天动了武却没有杀人的原因吧……沸腾的血液还没有燃尽,在血管里疯狂的奔涌。好想找一个容器发泄出来……她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阿戚……你怎么了?”他敏锐的察觉女孩的神色不对劲,那赤裸裸的目光快要把他扒光了。戚成真把他推到床上,就要撕扯他的衣服。 “别!师父在隔壁休息呢,会被发现的……”戚成真烧红了眼,哪管什么师父,径直钳住他的手拉到头顶,一口咬在那光滑的脖颈上。 “呜……你疯了!”他不敢大声喊出来,只能瞪着眼用气声训斥她。 “师兄……我好渴”她眼神迷离,若有若无的盯着那张不断翕动的樱红嘴唇。 “渴了就去喝水,折腾我干什么”程巍不安的扭动身体,像一只案板上的白鱼。 “嗯……帮我,师兄……”戚成真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撬开牙关,搜刮他嘴里的津液。你是这样解渴的吗……程巍脸都憋红了,挣扎着想要逃。掠夺完他嘴里的液体,戚成真拿出舌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他的脖子。 “呼——你个混蛋,轻点,快弄完!”程巍被她撩拨得来了感觉,直接认命随她摆弄,二人腰腹紧密的贴在一起,喘息声愈发yin靡。 “咳咳——”师父在另一边大声咳嗽,震得戚成真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她混沌的晃了晃头,“嗯……我在干什么!师兄?你快起来”她擦擦手,从程巍身上爬起来,现在可不是乱搞的时候。 “嘶啊……”程巍被她反复无常的态度搞崩溃了,下半身正热着,刚刚燃起欲潮却被猛然浇了一盆冷水,他的脑子都快烧坏了,难耐的低喘着。 “师兄!你清醒一点!”戚成真使劲晃晃他的肩膀。 “别、走……你要负责!”他受不了了,用手箍住她的腰,趴在她胸口大喘气。隔壁又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 “不行……我要去见师父了,比试完还没跟他汇报呢”她拍了拍师兄的后背,赶紧走了。 “师父?”她敲敲门。“进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出。只见谢鄞脸黑得像锅底,手臂斜靠在枕头上,随意套了件宽大的黑袍。 “师父,我比试完了,赢得很漂亮”她讨好的朝谢鄞微笑。 “漂亮?输家没受伤,你倒是受伤了”谢鄞支着头斜眼看她的腰际,神色十分轻蔑。“呃……”戚成真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在隔壁干什么好事呢,整个客栈都听见了”谢鄞慵懒的开口,一边摩挲着腿上的布料。谢鄞在故意吓唬她,其实也就只有他能分辨出来那些声音。 “呃……我,我刚刚昏了头了”她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 “躺下,扎针!”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只是身体有些不相匹配的虚弱,从床上缓缓的下来,给她腾出地方。谢鄞弯下腰去取出针盒。 她看见那一根根粗细不等的银针就头皮发麻,吓得躲到了床铺最里面。 “有脾气了?”他拿着针,看着背对他蜷成虾米的徒弟一脸不解。 “没有脾气!我……可能有点累了”她紧闭双眼,慌得眼泪都掉落下来。女孩子真是难养……他看着徒弟眼角的泪珠,默默感慨。调理完筋脉,取了针,她不出意料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