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足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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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诧倚在宝座上,睨一眼老位置跪着的乌丑,对方正蔫着等老祖发落。 那晚乘船离开南明岛后,一近外海,萧诧就找机会从甲板跳海,凭着自小在海边长起的好水性游回了玄阴岛。当然,他还带走了一把青竹蜂云剑以及剩余精铁。水性不佳的韩立只能在船上吼着他的名字看着,一想到那小子又被他算计后的表情,萧诧忍不住笑,还想让自己奉他为主?做梦!船要十天半月才能到天南靠岸,这小子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不过,萧诧心想,就算他回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从岛礁阴面上岛后,萧诧一试,竟真用熔煅精铁后的青竹剑劈断了坚金手镯,一息之后,内力渐渐回笼。那手镯似有蕴养的功效,萧诧平息聚气,更觉内息深厚。 他以内力烘干衣物,提剑杀去主殿前,一众弟子正与逆星盟拼杀。然而,逆星盟的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火铳、火炮等,弟子们虽能抵御这些火器,但岛上这些建筑就难免一劫了。 看着半塌的几座小殿,萧诧极其不悦,六道以武力胁迫他合作,真当他没脾气吗! “老祖!“乌丑先发现了萧诧。 “欺人太甚!”萧诧冲乌丑一拂袖,“都给本座退回去!“ 他高举双臂,内力外放,一时周身狂风大作,双手间出现一团紫黑色的火焰,正是玄阴内力与乾蓝冰焰融合后形成的修罗圣火。修罗圣火在他掌间爆发,直冲云霄,天地色变,星火如同雪落,被怒风吹起,形成一道旋云。 从当时“清理门户”一变中幸存下来的弟子们知道自家老祖要动真格的了,纷纷轻功退出一里远。近前的一些逆星盟弟子被紫黑火焰扑到,还未反应过来,就立刻被烧作烟尘,随风化去。 逆星盟众人皆大骇,按他们得知的消息,萧诧已被星宫擒获,就算能逃出来也该被金魁刮下半条命。他们人数众多、资源充足,占领玄阴岛只是时间问题。不成想,萧诧不仅全须全尾的逃了,还以巅峰状态出现,一群人不免暗骂星宫干什么吃的,这都没拿下萧诧。 六道的命令是攻占玄阴门,若萧诧出现则要活捉,异火当前,众人无法近身,甚至连撤退都成问题,再拖下去全都要葬身此地。为首的头领拿主意,祭出白骨幡,向萧诧挥去。 此幡以活人血rou浇注,十分邪性,见者会被迷惑心智,修心不牢者,一眼就会走火入魔。萧诧见对方亮出幡旗,没想到六道为了对付他,连压箱底的邪器都掏了出来。他立刻闭眼,极阴逆徒已被他雪恨,他应再无执念,不知为何,眼前却浮现出数人身影,韩立、金魁、青易、蛮胡子… 原来他心底所藏,还有百转千回,爱恨纠葛。 萧诧猛一睁眼,对方的剑已刺到他面前,毫厘之间,萧诧略一抬手,二指一弹就将剑刃打歪,剑气激荡间与修罗圣火发生碰撞,圣火瞬间爆开,火花铺天盖地落下。 萧诧仰头去看,方才那一瞬的心神动荡削弱了他对修罗圣火的控制,现在火焰爆开,竟一时收不回来。 “他的火失控了!”逆星盟中有人喊道,“快活捉他!” 于是众人举起武器,向萧诧袭来。 顶上还有不断掉落的火花,这群人不要命了?萧诧想着,听见身后乌丑嚎叫着“老祖“向他冲过来,刚想闪身躲开,就被乌丑扑倒在一旁。萧诧一脚踹开身上盖着的乌丑,起身一看,方才他站的位置,正落下一朵修罗圣火。 这蠢货…萧诧拧着乌丑的耳朵把人提起来,喝道:“修罗圣火触之即死,你不要命了?” “老祖,疼、疼…火!”乌丑又指指萧诧头顶。 “哼,你少cao心本座。本座自己的火,难道本座还会自焚?”萧诧松开乌丑,又踢向他膝窝,让他在自己身边跪好,随后甩出千年精铁铁锭,抛到头顶,以内力激发。精铁散出一道光芒,将圣火隔绝在外。那头领又想再次挥动白骨幡迷惑萧诧。萧诧不屑一笑,眼中光亮犹如一簇蓝色火苗。 因果加身,注定不能清净。若非如此,他又如何久活! 萧诧单手举剑,修罗圣火在他剑尖汇集,重回掌握。他随即一挥青竹蜂云剑,修罗圣火以弯月状在身前散开。那些逆星盟弟子措手不及,大都被修罗圣火烧尽,剩下几个幸免于难的,全屁滚尿流地逃走,连白骨幡都丢下不要。见萧诧收回火焰,玄阴门的弟子也一拥而上,去追逆星盟残部了。 萧诧一伸手,召来白骨幡,发现这柄幡旗只是仿制品,虽同为血rou献祭,但这柄白骨幡上邪气淡些,幡身也不是用人骨做成。连仿制品都能摄住他一瞬的心魂,要是真品,他倒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对付了…萧诧想着,一剑斩断白骨幡,而后收起头顶的精铁锭。 乌丑在一旁不敢出声,被萧诧一句“随本座滚过来”,连滚带爬地回了主殿。 可真琢磨不透老祖,自己上去帮他还成错…乌丑闷想,面上是不能多嘴一句的。眼看着萧诧倚回宝座,青竹剑随手放在一旁,接着伸下懒腰、松泛筋骨,抬腿甩掉脚上的淡妃色绣花缎鞋,光脚踩在极阴的头骨上。 深秋时节,天气已冷。萧诧被那冰凉头骨冻得脚一缩,不满地蹙眉,直接把头骨像球一样踢远,但双脚无处可放,倚得不舒服。乌丑这时懂得看眼色,连忙膝行至前,直道:“老祖,老祖。我错了,今日不该鲁莽。”顺势把萧诧的裸足搁在自己腿面,手指摩挲萧诧的脚踝,万分渴求地看着萧诧。 萧诧又看乌丑一眼。他脚上有了暖意,在海水里冻了许久的情绪也缓了些,把玩着精铁锭,右脚踩上乌丑胸膛,慢慢攀上乌丑的脸侧,扒下了面罩。 “虽然你行事莽撞,但念在你护主心切…本座就免你责罚,小小奖励你一次。”萧诧说道。 乌丑得了准许,捧着贴在他脸上那只脚蹭起来,猛亲几口后又用舌头去舔萧诧如霜的脚背和抹着红蔻丹的脚趾,活像嗦骨头的大狗。 萧诧见他的蠢样,心情大好,放在乌丑腿面的左脚往双腿正中挪去,上下磨蹭,原本微鼓的裤裆被顶起一块。萧诧脚下逐渐变硬,他嗤笑一声,加了力气踩下去,乌丑低低痛呼。 萧诧也不是要把乌丑踩出个好歹,见乌丑脸色涨红,额角脖颈忍出了青筋,躬身连带捂着他的脚一起捂着下身,他便松了劲,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尖揉着。 乌丑重喘几声,红着眼仰望萧诧,哀求道:“老祖、好老祖,求你再踩踩…”萧诧的轻揉如隔靴搔痒,把他吊着不上不下,实在难熬极了,斗胆开口求萧诧给他个痛快的,哪怕是再践踏他的命根子都行。 这小家伙还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萧诧挑眉:“怎么?喜欢被踩?”又踩了下去。 “喜欢被老祖踩…”乌丑呻吟道,“捱得难受…” “笨狗,脱了。”萧诧看乌丑匆忙半褪裤子。丑陋yinjing迫不及待探头,柱身被他踩成深紫红,前段还流着清液,勃发又可怜。 萧诧大发慈悲抬脚,盈盈玉足放进乌丑手中,说道:“你自己解决吧。“随后打开先前留在座边的秘籍,他没有看别人拿着他的脚自渎的爱好,干脆眼不见为净。 乌丑用yinjing磨蹭萧诧脚底,黏腻液体打湿萧诧的脚,淋上一层糖浆似的。但这点刺激还不够,他开始用手裹着萧诧的脚一起上下撸动,忘情地低吟起来,一直唤着萧诧。萧诧被他不停“老祖老祖“喊得嫌吵,另一只踩在他肩膀的脚直接塞进他嘴里,把乌丑的嘴堵个严实。 乌丑含着那只微凉的脚,心知萧诧被自己喊烦了,不再吵闹,讨好地舔弄萧诧的脚趾,舌头钻进指缝,脑袋里突然灵光一现,握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顶进萧诧大脚趾的指缝,像caoxue一样抽插起来。 “唔。“萧诧有点刺痒,放下书,看到乌丑的阳具正抽插着自己的指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虽难为情,但也是他自己许了乌丑的。他抽回乌丑嘴里的右脚,上面沾满了乌丑的口水,他念叨道:“你啊…真是条狗了。” 乌丑巴不得“汪“两声给萧诧听听,点头道:“是,我是老祖的狗。“他拿过萧诧的右脚,左右两只并在一起,开始用yinjing在中间来回插送,湿润水声回荡,宛如他把萧诧的脚也弄出水一般。 原本侧着身子的萧诧不得不微分双腿,本想责斥乌丑轻举妄动,但他看乌丑只有他一双脚也自渎得起劲,颇为可怜,又把话吞回去,给这条笨狗开开恩。 “老祖,你的脚好舒服…”乌丑说道。 萧诧卷起书册,敲了下乌丑脑袋:“再说浑话,小心你的舌头。” 乌丑傻笑两下,萧诧这话和娇嗔也无甚区别,他动得更来劲。萧诧耳根赧红,被这样用阳物一直蹭,他脚掌酥麻发烫,像被玩弄脚就有感觉似的。他合拢双脚,将乌丑夹得更紧了些,乌丑连连喟叹,终于达到顶峰,乳白浓精洒在萧诧脚面,流进指缝里,更显旖旎。 萧诧没想到乌丑就这样射在上面,双颊羞色,不满地把双脚捂在乌丑脸上,命令道:“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乌丑略显犹豫,那可是他自己的… 萧诧“嗯”的质疑一声,乌丑当下捧着萧诧的双脚舔起来,也顾不得那腥气体液是他自己弄上去的了。老祖的命令,他当甘之如饴。 乌丑舔完一抹嘴,十天半月不见老祖,尚意犹未尽,手也抚上萧诧小腿,眼巴巴盯着萧诧。至于萧诧再赏他什么,便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