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场大战,鹿童身受重伤,是被几个师弟一起送回寝殿的。不知在混乱的战场上被谁近了身,一道深深的血痕绽开在白色的衣袖上,疼地鹿童直皱起眉头,但周围簇拥着的都是自己的师弟,为了面子,鹿童一直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细细隐忍地呻吟,听得周围几人都不知做了什么念想。

    等被众人扶着躺在榻上,“多谢各位师弟,剩下的让婢女来就好。”

    “师兄这次身受重伤,我们做师弟的理应侍奉在前,包扎伤口,端茶倒水,师兄莫要推辞。”

    “就是!”周围人应和道。

    鹿童倒是不知道这群师弟竟是这般的热心肠,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拒绝,便看着这几个人忙前忙后。

    毕竟是到了自己的大本营,鹿童放松下来,也是觉得身心俱疲,不远处缠枝莲花纹掐丝金香炉里袅袅着飘着几缕青烟,悠悠地挥散在整个殿内。

    深深的吸了一口,熟悉的檀香里似乎掺杂了一丝甜香的味道,鹿童有些晕晕的,突然意识到什么,睁大了眼,也顾不得手臂的伤,撑起身子细细看向那香炉,竟在顶盖的一处看到一抹血色,鲜血划在那描金莲花的花瓣尖儿上,透着一股难言的妖异。

    寻常人间的鹿血酒就是大补之物,何况自己这早就化了人形的,就那么一滴,也足够让人神志不清,yuhuo难熬。虽说大家都是修炼之人,这么点混着檀香的鹿血也不至于让人如何,但在同门师兄弟面前,露出丑态,也是羞耻。

    鹿童急让大家都出去,免得稍后发作起来互相尴尬。

    “师兄这是作甚?大师兄您伤了右手,行动多有不便,大家都是同门,又何必在乎这点面子?”二师兄拿过伤药,端到塌前,“若是大师兄嫌人多,怕吵,不如就我留下照顾,其他几个师弟先行回去。”

    排行最小的小师弟却赶忙放下手边的丹药,急急凑到床边,“不行不行,这活须得我来,哪有让师兄忙活,我歇下的道理,到时候就是师父也不会放过我。”说着就要夺过二师兄手里的药粉。二师兄反手一挡,没让其得逞。

    几人谁也不愿离去,就连最老实听话的老三也据理力争,想要留下。鹿童看着面前的五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再呆下去,可不是谁照顾谁的问题了,好说歹说的就是谁也不听他的,固执的不肯离开。

    这甜腻的香气愈发明显,原本浓郁的老檀香再也掩盖不住,就像二师兄攀上鹿童细白脖颈的手,一切都被撕扯开来,那些虚假关心的伪面也终于不再隐藏,鹿童听着他们逐渐厚重的呼吸,看着他们盯着自己的慢慢布上猩红的眼,还有什么不清楚。

    他一把扯掉在自己锁骨逗留的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还不快滚出去!!”说着便想要发动功法,将他们一巴掌掀出去,但手还未抬起三分,就不受控地重重跌落在床上,鹿童觉得不该,自己虽然手臂被划了一道,但也不至于连这点功力也所剩无几。

    大概是香炉里的味道太过迷惑人,又或者鹿童根本没想到自己一脉的几个师弟会害自己,一时松懈,竟没发现,这二师弟给自己的哪是什么伤药!鹿童愤恨不已,自己高高在上,是师父最爱的大弟子,走到哪里不是受万人敬仰,如今怎就如此狼狈,被这几个平日里踩在脚下的下贱东西算计。

    “我劝师兄莫要再运功,这春庭满越是运功越是发作的快。”二师兄看鹿童越发红润的脸和腰腹处不自觉的晃动,自知药效发作,满意一笑,“大师兄可能不知道,这春庭满配合着鹿血,能发挥出十倍的药效,自是叫人欲罢不能,予取予求。”

    “二师兄还不过来喝两杯,大师兄搔首弄姿的模样平日里可是看不到。”鹿童盯着说话的老五,恨不得扣了他的眼珠子,用蛆虫活活啃烂他的嘴。他不敢运功,减慢呼吸,想着鹤童定会来看自己,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但看二师兄过来,老五埋怨道:“要不是师弟我眼尖,看见师兄有意将血落到这香炉上,师兄今日,可是想吃独食?”

    二师兄啖笑不语,看向旁边不说话的老三,“师弟倒是出乎我意料。”

    “我们师兄弟同心同德,自是要一起行事。”

    他们就坐在香炉边的茶案桌边,香甜诱人的味道让他们越发沉醉,似是还能闻到一丝鹿童身上的淡淡气息,几人都不自觉深吸几口,方得满足。谁都没再提自己大师兄一句,似乎就这么把人给忘了。

    而远处床榻上的鹿童早已不是最开始的姿态,牙关紧咬却依然挡不住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纤腰摆弄,手指紧握,发白地指尖都快嵌进掌心,理智在一点点被剥夺,细密的汗珠早已浸湿全身,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得远处的嬉笑声,他内心极力地想让自己开口求他们帮帮自己,但最后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

    似乎有人走近,鹿童喉结滚动,服软的话已经就在嘴边,但还是生生咽下,如今已过去一炷香的时间,鹤童过不了几时就来,且让他们再笑一会,到时候.......

    不知是谁凑到了鹤童耳边:“师兄可是在等鹤童师姐?”看他明显绷紧的身体,扑哧笑了出来,“鹤童师姐要是来早就来了,这玉虚宫里哪有能瞒得过师姐眼睛的事儿?”

    最后一丝坚持也被绷断,蓬勃的药效从小腹处向四肢百骸袭来,还想稍作反抗的嘴里也没吐出半个字,一声又一声呻吟从齿缝间漏出,听得周围几人再也忍耐不住,小师弟早就爬到床里,沿着脚踝一点点抚摸上去,什么鹿血,什么春庭满,这具身子才是最好的春药。

    碍事的外衫早就被好心地剥落,紧身的黑色内衫却像是被故意遗忘了,依旧好好套在身上,在这贴合的衣服下,扭动的模样显得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下腹处随着身形不自觉鼓动的物什,原本平坦的胸前,也随着周围的调笑,慢慢有两点突起。

    “看来师兄也是欢喜的。”鹿童如今已经分不清这几人谁是谁,只觉得紧紧裹在身上的布料十分难受,但不管怎么都摆脱不了,不自觉就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带着点呜咽。

    “哪里难受,师兄说出来,我们才好帮你。”

    “难受,衣服难受。”早已迷糊的鹿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随着本心,问什么答什么。

    “师兄难受就自己脱了,就好了,师兄脱给我们看可好?”原本想动手帮鹿童脱衣服的老三瞬间收回手,满眼赞许的看向自己的师弟。

    衣服的卡口在后脖颈处,鹿童低下头,伸手准备解开卡口,但奈何浑身无力,试了几次也没能解开,紧身衣附着在身上的难耐急得鹿童眉头皱得更深,连眼角都擎着泪珠,“帮我......”

    “师兄请我们帮忙,我们自然是愿意的很,只是师兄给我们什么谢礼呢?”这时候的鹿童哪还能回答上半分,只一味的呢喃着,几人见状,相视一笑,“既然师兄不说,想来什么都好,那到时候师兄可别怪我们贪心。”说着就解了卡扣,鹿童便自己伸手从脖颈处一点点将衣服褪下,堪堪露出的一点肌肤上,就被几只大手覆盖,贴肤的热度让鹿童又是一阵颤抖,忍不住仰起头,对着对面人几人发出更多的邀请。

    衣服从锁骨向下慢慢剥脱,手臂伸出,平坦白皙的胸口也暴露在众人面前,谁的手掌划过胸口的突起便不愿离去,整个掌心罩在胸前,一点点的揉弄着,能感觉到掌心的小东西更硬了,忍不住用手指捏住,像是搓麻绳一般不停地搓动着,一声浪叫从鹿童嘴里发出,紧咬地牙冠就这么松开,隐忍地呻吟在此刻放浪开来,胸口被什么湿润地东西包裹住,酥麻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挺了腰,这漂亮的弧度让他们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整个上身一道道红痕像是一朵又一朵骷髅花,艳丽迷人眼。

    鹿童的手里还握着褪到一半的衣服,每一处触碰都让他寒蝉直立,想要逃离,但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一个劲儿地贴上去,鹿童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床榻上扭动难耐,嘴角泛着银丝地模样是多么美艳动人。谁就这么擒住了鹿童浪叫的嘴,微张的嘴让他毫无阻拦的就将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整个口腔,想要吃到更多的甜津。

    鹿童想要推开在自己嘴里作乱的人,但又听到耳边有人催促他继续脱,只能呜呜的反抗,手下动作不停,一点点退到小腹,再往下,原本被紧身衣束缚的物什终于得见天日,一下子弹了出来,直直立起,该看的都已经满足,几人哪里还有闲心看这待宰的羔羊脱衣服,一把抢过,火急火燎地撕扯开来,擒住鹿童两只手,摆到头顶,用手里撕成条地衣服,将其绑在了床头,如今一览无余,再无遮挡,并拢的大腿一直在前后搓动,翘起的物什顶端闪着水光,三颗头颅在鹿童的胸前和口腔里耕耘,也不知吃到了什么,总能听到他们急促的吞咽声。

    火热的物什被谁握住,鹿童修仙多年,压制情欲也是修身养性的必修功课,所以基本不曾自己好好摸过,今日被这么如同盘核桃一般把玩着,哪里承受的住,顶端的水渍越来越多,糊了人一手,挺动的腰腹,说明躺着的人已经到了极限,那人也不犹豫,狠狠在顶端一掐,“啊——”明明被重重伤了一下,那东西却并没有萎靡不振,依旧高高竖起,但这一生惊叫却做不得假,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两根手指抵住了喉咙口,“把牙齿收起来。”鹿童听话地照做,嘴唇包裹住两根手指,任他们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疼痛早已消散,反而留下一丝隐秘的快意让鹿童留恋,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细白的腰肢早已出卖自己,扭动地邀请着对方再来一次。可这次却没有人满足他,刚刚得到满足的身体突然得不到想要的爱抚,就连嘴里搅动舌根的手指也离自己而去,鹿童整个身体都难挨地扭动起来,嘴里呜呜的想要求人,却又不甘。

    众人欣赏了一会这美丽妖娆的身体,直接一个翻身,将鹿童跪撑在床上,白皙的后背展露出来,漂亮的蝴蝶谷随着手臂的摆动,像在琴弦上拨弄琴弦的素手,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嫩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们最心心念念的地方一览无余,“大师兄别急,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着就将手指伸进了早已柔软的密洞,“大师兄真是厉害,连这后xue也非一般人。”

    说着其余几个也伸出手指,往那紧紧包裹住一根手指的洞xue里挤去。鹿童虽然看不到,但对于危险的警觉让他挪动膝盖,想要逃离,这几人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伸手卡在腰侧向下压,屁股不自觉又被抬高,众人盯着那一处不肯挪开实现,一人一根手指齐齐向里挤去。鹿童手撑在床头,拼命摇头,“不行的,会坏的,放过我吧。”

    “大师兄天赋异禀,连这后xue都会冒水。”说着就在密洞里搅动起来,又在肠壁上来回按压,鹿童从未体验的快感在此刻爆发,撑着床头的手臂一个劲儿地打颤,求饶的话早就被呻吟代替,“瞧瞧,我就说大师兄肯定可以。”

    “嗯......进来,都进来......”早已不需要卡住腰肢,鹿童抬着屁股一个劲儿地向后凑去,像是在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手指,众人相视一笑,这五根手指真真都进到里面,大家各自有各自的想法,随着自己的心意在里面扣挖着,或疼或爽,鹿童已经眼前发白,不知天地何物,之一个劲儿的扭着屁股。

    众人看情况差不多,谁都想第一个,但看二师兄今日付出最多的份上,这第一次就心照不宣让二师兄先来,小师弟找准时机,走到床头,将自己的火热抵在鹿童唇上,“张嘴。”

    鹿童乖乖张嘴,还未来得及喘息,就被直抵喉咙,一股子腥臭味在口腔里蔓延,鹿童难受地皱着眉,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却被人捏住了下颚,“不许吐,给我好好地吃,就像刚才吸手指一样。”说着又在他脸颊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要是敢伸牙齿,看我拔掉你所有的牙齿。”鹿童乖乖点头,认认真真舔弄起来。

    对付前面的事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鹿童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余的几人到底在他身后做些什么,只觉得手指突然抽离,一下子空虚下来,想要东西填满自己的想法还未成型,就感觉有什么抵在自己的xue口,一下子直戳起来,抵到了比刚才深很多的位置,一阵酥麻像过电般席卷全身,鹿童不自觉张大了嘴,让嘴里的东西一下子滑到了喉咙深处,只听得一声慰叹,刚想移开,就被人压住了头,东西突然在嘴里开始横冲直撞,口水顺着嘴角一个劲儿地往外溢,鹿童觉得自己都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终于停下,却并没有退出去,一股子腥气在嘴里迸发开来,“咳咳咳,咳咳咳。”嘴里的东西终于挪开,鹿童忍不住的咳嗽,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将挂在嘴角的白色液体舔进嘴里,连着之前糊满口腔的液体一起全都咽了下去。

    “好吃吗?大师兄。”小师弟伸手碾过被作弄的通红的唇。

    “好吃,还要。”再回复的不再是身前的人,只听得从身后传来几声:“师弟们还有很多,今天肯定给师兄吃饱。”

    之后的事鹿童都记不清多少了,只前面后面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胸口又红又肿,碰一下都疼,不知几何,才稍有停歇。

    ......

    “二师兄,这春庭满混着鹿血药效果然了得,这都多久了,瞧瞧我们大师兄,还不知满足的扭着腰呢。”

    “你没发现那香炉的香早已燃尽?”二师兄抵着最深处狠狠研磨,身下的人又是一阵抽搐,显然是又被顶上了高潮,“不过是我们大师兄就是欠艹,瞧瞧这玩意儿,翘的多高。”说着就伸手弹了弹,沙哑的浪叫转而成了甜腻的呻吟,呜呜地祈求他们让他射出来,每次都在快要射出来时被狠狠掐住,后面都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前面却一次也没有,鹿童早已没了最初的羞耻心,当着众人的面,如同水蛇一般扭动腰肢,想要让前面的物什和床榻摩擦,让自己更舒服。

    众人欣赏了一番美景,才伸手将他擒住,用撕扯下来的衣服将他的手脚全都绑上,“求求你们,帮帮我。”

    “今日大师兄求了我们好多次了,算下来,欠了我们好些人情,大师兄想怎么还。”

    这欲念堆积,鹿童如今只想着让自己射出来,早已被这欲念折磨地眼神涣散,“随你们,你们想怎么都行,求你们帮帮我。”

    “大师兄说话算话,我们几个师弟可还有好些东西想要向大师兄展示呢。”说着让开了身,却见一身白衣的鹤童出现在众人身后,和这一方yin靡秽乱格格不入。她神情冷淡走上前来,听得鹿童咕哝着求人帮他,一脚重重地踩在他腿间,狠狠地碾压着。

    “啊——”惊叫声传来,并未让鹤童松下力度,像是冲破了某种极限,鹿童又一声传来,但周围的几人都能听出里面的满足,闻声看去,鹤童的脚下一股腥白之物喷出,溅在绣着竹叶的月白色缎面绣鞋上。

    鹿童一下子清醒过来,眼前清明,看见鹤童,立马扬声:“快!鹤童,把这几个贱东西抓起来!”

    周围一阵安静,不知谁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鹿童看着眼前不为所动的鹤童,不明白这又是怎么了,转开视线,才发现踩在自己身上的分明是双绣鞋,“你,你......”突然想起之前几人在自己身侧调笑的话,“是你允许他们如此害我的,我待你如此好,你竟然.......”

    倒不是不想说完,只是那漂亮的小脚一直在自己腿间作乱,鹿童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酥麻的感觉又再度袭来,这到底是什么害人的春药,到现在都还在体内作乱。

    鹤童像看透了鹿童所想,“哪里是什么春药,春庭满就算配上鹿血也就满打满算三个时辰,你可知如今过了几个时辰?”

    也不等鹿童作答,鹤童又接着说道:“如今啊,早已是第二日夜里了。”像是没忍住遮了面笑了一声,“师兄啊,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这样。只要师兄乖乖的听话,师兄喜欢的都能得到。”

    说着又抬脚碾了上去,辗转情迷的一声把鹿童自己也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真如鹤童所说,是个yin荡的sao货不成。其他几人瞧这样子,也围了上来,鹿童根本来不及细想,不知何时,竟维持不住人形,鹿身乍现,顺滑的皮毛手感极好,原本交配的地方多出一节短小的毛绒尾巴,只轻轻一碰,就惹得鹿童浑身汗毛直竖,yin荡的叫声更加百转千回,惹人怜惜,几人不知天地不问朝夕,修仙之人几日不睡又算得了什么,鹿童数日浮沉,早已混沌,嘴里一句句yin词不知羞,那湿漉漉的尾巴甚至可以滴出水来。

    鹤童弯起嘴角,抚上鹿童的脸,“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