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老手剑尊论不同年龄段男性xp
书迷正在阅读:咒回情欲系统、想被老公嫌弃的每一天(强制)、风月情事(H)、床上是谁、性瘾大小姐yin乱日常(高H NP)、【女尊/gbg】白曲墨凛、一时之势 gb、哥哥们,三根真的不行!、我的嫂子、妖狐的yin荡都市生活
头顶红绡帐褪成桃灰的颜色,男人逗猫似的咬着牙用手指轻掐我的脸颊rou,哼哼地笑,咬我脸颊上的rou,他垂落的青丝缠在我的脖颈上,冰凉凉的。 我又觉得华池很幼稚,继续说我的打算:“他死了,振宇哥哥看见了我从他房间出来,告诉了左姨,所以他们也死了,很快,很快就会查到我们身上,我们必须要走的,你想去哪里呢爹爹。” 华池微怔,似乎没有想到我已经杀到了这一步,半晌兴致缺缺地起身,抬脚踢开绣枕,枕里漏出的决明子簌簌洒在缠枝莲纹的被面上:“听上去,已经打算好了。” 哈哈,这贱人的态度我竟然有些预料,憋笑说:“当然,但,爹爹可以决定北上,还是南下,怜寒总是很尊重爹爹的,从小到大不是任爹爹搓扁揉圆吗。” 华池斜倚在床榻上,衣摆像摊开的血泊,浸着半床棉被。 “花园主手眼通天,离开南花园,你用什么谋生。” “用剑。” “用剑干什么。” “杀人。” “哦?” 他似笑非笑地抚摸自己嘴角,然后将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微微抬起下巴,四分之三侧脸依旧如初见般迷人而危险,只是第一眼,曾有人屠之称的修道者也只能承认他的鼻子极高极美,流畅残酷的线条,像在深海游历才有幸遇见的,一种名为白鲨的凶兽。 而第二眼,我的脸就被紧紧贴在他胸前,被迫观摩他双乳的形状,确实也很极品,色情得好像婴儿牙龈咬一下,奶皮就要破了。 并不太好的初见。 有时候,我觉得他就是化作美人祸乱我朝纲纪的狐狸精,rou壶盛着公卿们的子孙却并无骄傲,一举一动曼丽懒倦又带着点说不出的讥诮,偏那眸底烧着两簇幽火,亮晶晶的。 这样一个红粉骷髅,烟视媚行,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目光与心思投在哪里,总有一天他会用对当初的钟大人,对后来的状元郎的神情来对着我的,我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很难过。 我看着他秾丽的鬓角,伸手去碰,那个小倌下意识凶我的手,咬住的却是我从嘉石房间里带出来的山药糕。 很廉价,也很饱腹的一块遗物,我用蛮力尽数将山药糕顶进那微张的檀口,捂住不许他吐出来。 我恶趣味地提:“爹爹,我很会杀人,我带着你修仙,去把伤害你的那个人千刀万剐,好吗。” 华池霎时瞪大了眼睛,睚眦欲裂,但很快眼睑又慢慢地落寞地濡湿了,呜呜地好像在骂人,素白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试图把桎梏从下半张脸扣下来。 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席卷全身,那是比饥饿更让人脊髓发麻的滋味,我忍笑,如无其事地从纸袋里拿出第二块糕点,掐住男人精致的下颌,塞进他嘴里。 “山药养颜。”我强调。 “小时候怜寒就发誓,会让爹爹过上比当年好千百倍的日子,绝不让爹爹亏本。爹爹总叫怜寒要少吃点,不能生痴肥,就算爹爹这样对怜寒,怜寒也绝不会让爹爹饿着,到了外面,怜寒会把爹爹喂得肚皮鼓鼓的。” 说话间,男人腰间绦带被我拉开,玉石般的温热紧致的小腹在我掌心抽动。 我故作天真地向床帘指去:“看啊爹爹,我拿剑割嘉石脖子的时候,血珠子溅得比帐上流苏还密呢。” “所以,爹爹,你想去哪里啊?” 华池虽然强势,但也很认理儿很懂事儿,从来拍拍屁股就知道塌腰,揉揉奶子就知道张腿的,这一通大棒甜枣下来,也该乖了。 男人的脸颊被比湿泥还涨的碎糕撑得圆嘟嘟的,他嚼不动,急得出汗,气得发抖,仰着脖子艰难地吞咽,喉结痉挛似的在皮下跳动,幼猫般哽咽着,每咽一口就翻出大片眼白,泪光破碎。 发丝浸透薄汗粘黏在他身上,那脸,脖颈,胸口都搽上一层迷离的sao红,是再名贵的胭脂水粉也调不出的好颜色。 “快辰时啦。”我催他。他颤抖着点头,用巾帕挡住干呕的动作。 “可以,哪里都可以,我有怜寒就够了。” 我拥住他温暖的身体,长长的耳坠晃悠悠垂在我眼前,我仰头故意让镶金的尖处划过左边那只坏眼的眼皮,轻声问:“爹爹不会又在骗我吧,就像骗钟大人那样,不会出发了又故态复萌,反悔和我闹吧。” 不知道哪句话又伤了他,他哭了,吸了吸鼻子后说:“才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好闹的。” 我推己及人地想他是害怕了,离开这个妓院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虽然在这里他也不是什么东西,他以后就要仰仗我的鼻息了,而他也不确定自己养出了个什么东西。 “那你不要哭。” “也没什么好哭的。” “你别怕我,我就想吓吓你。” “嗤,”他带着香风的葱指掐住我的两只腮帮上下晃动,含着眼泪不甘心似的冷哼,“就你有什么好怕。” “是啊,爹爹看着我从光屁股蛋满地爬长大的,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通常我都能把他哄好,受点伤就更容易了。 清晨的雾气凝成银针扎进乌篷船上头的箬竹叶衬底,华池戴着藕色幂蓠扶着我,忽略上面溅射状的血迹,是很低调的装扮。 刚解开绳索坐进船里,他就扒起我的衣服来,说的话我却有点不爱听了:“还没三块糍粑摞起来高,就学些打打杀杀,究竟谁教坏你的。” 谁没有三块糍粑高了,华池的嘴最是毒得让人晕厥,是,确实比他矮了大截,可是这具身体满打满算才十四,很有余地的好不好。 没办法,失算了呀,按计划这个点蜜林湖根本没有人的,我难道不想特别帅地带他逃出生天吗?不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匍匐于本尊的英明、可靠和伟岸吗? 血糊在伤疤上,揭开时我吃疼地抽吸,瑟缩着将脸往他馨香的墨狐裘里埋了埋,恍惚还是当年襁褓中冻僵的婴孩。 “笨,就这还让爹过好日子呢,等着风餐露宿吧,食言小狗。”他有些快意地奚落着我,手却放在我的头顶,脸颊像一块柔软而昂贵的绢枕贴在我额角轻轻蹭着,狭小的空间,一切都是热烘烘的,很舒服,小船摇晃,涟漪阵阵,好像都在抚慰我,滋养我,终究是rou体凡胎,就这样,我睡着了。 无梦,难得好眠。 朦朦胧胧睁开眼,西天已经染上红霞,我这一觉约摸睡了竟然有六个时辰。 我的好爹爹垂头正对我嫣然一笑:“醒来啦。” 我点点头,试图撑起身子,双臂一用力整个肩胛就疼得不行,奔溃地又趴了回去。 “怎么了怜寒,睡得不舒服吗?” 这男人zuoai习惯不好,喜欢跪着撅着rou屁股让人从后面搞,膝盖骨长在他那双美腿上自然是苦不堪言,如今这么慷慨大方地让我躺着睡觉倒是美了,有他疼的。 诶!到时候又要骂我“小畜生,只会往人痛处钻”。 我像只乌龟一样蜷在华池的墨绿色的衣摆里,他捋捋我睡乱的发丝,手柳叶似的细薄,温柔滑下来,轻轻托住我的脸颊。 “爹爹怎么不让怜寒睡心尖上。”我冲他笑。 他了然一笑,歪到在我身边,让我的头依偎在他雪白的怀中。 一直都是这么香,我把脸埋进他心口,如寻乳的兽。男人胸腔里咕咚、咕咚、咕咚的声响,像后院檐角接雨的陶罐。 又做了些心里建设,我用脑袋在他胸脯拱了几下,夹着嗓子宛若可怜虫一只:“mamamamamama怜寒是不是你的乖宝宝是不是你的心肝宝贝。” 他溢出几声难耐似的轻笑,再说话时嗓子都变得沙哑,止不住的蜜意:“撒娇卖痴,你倒是越发会讨人欢心了,我倒要谢谢嘉石调教得好了。” 如果不是你这颠公喜欢,堂堂剑尊会捏着鼻子摇尾乞怜做这样逗乐的小玩意?别让人笑掉大牙了,思及此,我鼻尖溢出一声颇为无语的轻嗤。 嘉石……我想嘉石那样的笨蛋可和华池尿不到一个壶里。 天真、怯懦、爱幻想的小公子嘉石,只渴望被掌控,被拯救,被含在爱人唇瓣之间细细品味与呵护,和眼前这个男人的高潮点简直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 每个人都把自己认知的边界当作三千菩提的边界,从来以己度人,疑邻盗斧,华池自然也不能免俗。 我不允许自己长时间沉溺于无意义的思索,事实上对于太多桃花我只觉得无福消受,这辈子我有很多打算,包括但不限于起兵“谋反”。 虽然那原本是我父我母的社稷,但我要毁掉它,就是这么简单,我性情中有厌恶重复的成分,既然已经度过了一段平庸的帝王生涯,开国才是我如今的志趣所在。 伤口处一阵异样的爽感拨开我脑中蓝图,肩膀疼痛夹着瘙痒,华池的手指隔着纱布摩挲周围,用轻拍代替抓挠,他会处理暗器伤,而且异常妥当,到现在也没有红肿渗液,这令我相当警觉。 船上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我看到他的唇瓣微微张开,完美小巧的口腔里洇着蛇信子一般红艳的色泽:“不会在想嘉石吧?” “看来我需要一些药了。”我答非所问,事实上,他表里不一的狠毒总是让我不寒而栗。 我对自己很失望。 “怜寒,你从爹爹身上钻出来的窟窿,有这口子的三个大。”他染血的指腹捏住我的耳垂,缓慢而轻柔的沿着耳廓绕了一圈,弄得我浑身发麻,最后他盖住我的耳朵,指缝漏进他的懒倦细语。 “爹爹真的很辛苦,为了你,好辛苦,但是很值得,小怜寒,爹爹的乖宝宝……” 我终究是忍不住了,把我憋了十多年的话问出来。 如果他真的有癔症我一定给他治——妓院里老人几乎都知道建新三年花魁从外捡回来一个襁褓,从此做了养父。为什么总是一遍一遍地告诉我,我是他生下来的,有血缘关系,他终究是俗世男人啊! 谁知他把手指放在尖锐的牙齿下轻轻咬住,几绺乌亮额发划落面中,笑得狡黠而开怀。 “因为……你是先祖赐给我的孩子啊。” ? “你可知‘男儿怀孕是胎仙,只为金丹夜夜圆’,你娘不做人,也有先祖在其中蛊惑的渊源,她为了补偿我,说可以让你在我的尸身中孕育出来。”他不觉恐怖,甚至看上去骄傲得容光焕发。 我一阵脑雾。 他好像还嫌不够似的说:“怜寒,要不要听故事啊。”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少年正在湖边濯缨,突然听到幽怨的哭声,他提枪往荒草地走去,发现了一红衣小儿,扎着冲天揪,发缝里绕着血红穗子,正是雌雄莫辨的年纪。 边关空旷,止戈湖边,全是风沙与孤坟,为什么会出现孩子?他百思不得其解,幼童说,她想爹爹,他的爹爹已经失踪很久了,她想找到他。 少年是秦国公的三子,因为容貌殊异,常带着鬼面于行伍,那幼童爹爹的好像也是个面具人,所以,少年被缠上了。 我不能带你回去,你在这里等着,晚上我给你带吃的。少年其实只想脱身,但那孩子很乖地点点头。 三个月后,晋阳大捷,秦国公以勤王为名,控制了关中地区,少年颇有战功,后世称“晋阳公子”。 庆功宴后,少年携酒坛策马到湖边,只为祭奠那些曾一同濯缨的同胞们。 远远少年看到一个幼小的影子,他惊觉那孩子竟然还在原地等待,没有饿成一堆白骨,也没有被大头兵抓走泄欲,看到少年翻身下马,幼童欢欣鼓舞。 怎么会还活着呢,一股愧疚涌上少年心头,他说,对不起。 孩子不解。 我失约了,来晚了。 无人失约,红衣童子拍手,脸上的纯真笑意在昏暗的月光下近乎难以捉摸,你说晚上来,晚上就来了,只是这样啊。 她捡起地上的瓦砾,蹦跳着唱起一只童谣: 星欲隐,辰必堕, 约夕临,夕必诺。 命在天,岂由我? 少年呆立许久,他深信这个妖童的出现预示了什么,于是把孩子带到了他父亲面前。 而座下谋士同样认为,那歌谣是天命在暗示周的衰亡,他们伟大的主公将建立起新的政权。 他们要求少年务必照看好幼童,于是少年带着孩子回了自己的营帐。 孩子闹着要洗澡,她脏兮兮的,头发都已经打绺了。 刚刚我父问你话,你也不怕,也不回答,为什么要装哑巴?少年打发近卫去把木桶用热水装满,然后问。 孩子依旧很不解。他们所思所想都是对的,我还需要解释什么呢。 少年一下放心了,这位使者好像很不认他父亲的样子,他很怕最崇拜的父亲并不是真正的天命。 孩子对他张开双臂,少年不解其中意,但还是夹住孩子的腋下给她抱了起来。 结果孩子笑了,抱我干什么,你应该帮我脱衣服,擦身子。 你自己不会洗澡吗?少年局促起来,幸好戴着面具。 孩子说她不会,说得理所当然。 都是爹爹照顾我,我自己洗不干净。她有些黯然。 一瞬间少年愧疚极了,他叫来了个军妓,命那妇人给女孩清洗。 足足有一个时辰,那妇人才走出营帐,眼窝双唇都异常红肿,见到少年便跪了下来,默默无声地流着眼泪,少年凶名在外,鬼面狰狞,问她,她直接吓晕了过去。 少年只能进去问那雪团子一般的女童。 女童也很委屈地哭了起来,叫着想爹爹,她要找爹爹。 别难过,少年笨拙地安慰那孩子,我一会就把那人拖去喂狼,你别伤心,别难过。 不要这样,jiejie是好jiejie,可是,很少有人不害怕我的,除了爹爹。孩子突然平静下来,她掀开衣摆,一根猩红硕大的rou茎弹跳而出,足足有她手臂那般粗细。 她小脸湿而粉,挤满了难过沮丧。我最不会洗这个东西啦,总是痒痒的,爹爹离开以前,会用嘴巴很仔细地把里面的污垢舔干净,可是那个jiejie一边舔一边哭,甚至都吐了。 诶,我大概真的是妖孽吧。她笑着说。 少年心一揪,严厉地纠正。你是祥瑞,是天才,并告诫她,在外人面前不许说妖怪之类的话。 爹爹也总是这样说,他还说有人会借此骗我。女童认真极了,所以我不相信你,除非,你帮我把尿尿的地方洗干净。 女童闭上眼睛,唇带微笑,在别人看来,有些狡黠,在少年看来,却是非常乖。 也许只有他知道,这个孩子有多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