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教我(h,男口女)
教教我(h,男口女)
庄如月回家时,庄知年正坐在客厅的躺椅上看着笔记本打字,听到开门的声响,他立刻放下笔记本,走过来迎接庄如月。 庄如月喝完酒有些上脸。脖颈一直延伸到脸都白里透着红,嘴唇红润泛着光泽,这段时间忙了许久没有发泄,她的内心有些蠢蠢欲动。 看着庄知年一步步走过来,庄如月的欲望逐渐燃烧掉理智,她想立刻就把她的乖乖仔吃掉。庄如月眼神含丝的看着庄知年,她的乖乖仔带着黑框眼镜,穿着白色宽松舒适的长袖家居服,挽着袖子,露出了结实有劲遍布青筋的小臂,下面是灰色的面料柔软的宽松睡裤。 庄知年静静承受着庄如月眼神的舔舐。他黑色柔顺的发丝遮得住那双平时不起波澜的丹凤眼,遮不住一被母亲注视就升腾而出的欲气。 两个人没有额外的话语,庄如月就伸出一只手上前抚住了庄知年的侧脸,按压了一下有些干涩得嘴唇,然后另一只手往下压着庄知年的脖颈亲了上去。庄知年瞬间呼吸凌乱,胸口没有规则的大幅度上下浮动,庄如月湿热的滑舌充斥着庄知年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尖舔舐着,庄知年吸吮着母亲的唾液,甚至尝出了让人上瘾的淡淡的酒味。 庄知年眼睛紧闭,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一点点后退,靠在了靠近门口的岛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庄如月的腰间。 庄如月边亲边脱掉外套,踢走了高跟鞋,直到亲的庄知年喘不过来气,脸色憋的通红才放过他。 此时庄知年浑身已经热的不行,眼睛都感到有些发涨,生理性的泪水湿润了眼眶,他好像也醉了一样,就这么勾人地盯着庄如月没有进一步行动。 庄如月调笑着将双手移到庄知年胸口,用力揉捏了两下,少年的胸脯结实却又有弹性,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给了她。接着她一只腿伸进庄知年的胯间,往上顶了一下。 庄知年立刻浑身一颤,嘴边哼哼着泄出一丝呜咽声。 “唔嗯…哈…哈…妈…mama。” 庄如月笑着凑近庄知年的耳边吹气,然后说到:“乖乖仔,抱mama去卧室。” 庄知年顶着硬邦邦的下身,将庄如月公主抱到了床上,庄如月就这么顺着劲儿躺在了床上,而庄知年一只腿跪立在床上,一只脚还在床下,满脸情欲但是有些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庄如月伸出手指在庄知年胯下鼓起的地方轻抚了几下,庄知年浑身瞬间一僵,俯下身双手撑在了庄如月脸两侧。 庄知年眼神发散无法聚焦,喘着气说:“mama…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庄如月伸出软舌舔舐了一下嘴角,然后将舌尖探出一点,往身下看了一眼。 “mama教你,乖孩子,用舌头。” 庄知年心领神会,稍微直起身,眼神聚焦在庄如月湿润的嘴唇和舌尖上,手上也往下脱下了庄如月的包臀裙,然后将丝袜一点点褪掉,露出了内裤,上面有一小块洇湿。 他将身子向下移,看到这一幕还是有些被冲击到,这是mama,这是他幻想了多年的mama,是一直对她温柔慈爱的母亲。 庄知年的呼吸顿时沉重了起来,热气呼出,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庄如月的下身,她有些按耐不住了,伸手扯住庄知年的衣领向下拉。 “快一些宝贝,mama有些急。” 庄知年褪下最后那层遮挡,终于露出了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的嫩唇,庄如月天生体毛就少,一丝丝的黑卷遮挡着那处隐匿之地。她年纪不轻了,但是那处也只是透着樱桃般的深红,丝丝yin液渗出打湿了yinchun。 他无法控制自己,脑袋已经停止了思考,自然而然地俯下身舔了上去,刚尝起来有些淡淡的咸,但在舌头反复的挤压舔舐那个小孔后,立马就会尝出丝丝甜味,让人想要一丝不漏的全部舔舐吞咽下去。 庄知年边哼唧着边毫无章法的舔舐着层层叠叠的嫩唇,他自然是没有庄如月之前的那些男伴有经验,但是带给庄如月心理上的刺激已经远超身体上的刺激,那是她一点点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时候听话可爱的模样长成现在这种俊美硬朗的模样,简直爽的她浑身直颤。 “嗯啊…知年…舔…舔阴蒂,舔mama的阴蒂。” 庄知年混乱的脑袋里思考着什么是阴蒂,然后试探的用舌尖用力舔弄yinchun上面的小粒,没舔几下,晶莹湿热的yin液就从小孔里喷涌出来,洒在了庄知年的嘴里。 “哈…唔…mama…是这里…是这里对吗?”庄知年含糊的说着,又焦急的舔舐着液体,生怕漏下一点。 “对…嗯啊…知年真棒…知年最乖了…啊嗯…哈…” 听着母亲的夸奖,庄知年耳边又响起时隐时现的嗡鸣声,身下的硬棒已经无法控制的溢出液体,打湿了灰色的睡裤,水痕一点点扩大。 庄如月控制不住地上手用力摁住了庄知年的后脑,双腿交叠勾住了庄知年的后背,庄知年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就这么被用力的挤压在了庄如月地嫩唇上,窒息的感觉让庄知年无法抑制的呜咽,他的鼻腔里全是mama的味道,湿润的液体已经沾满了他的下半张脸,他疯一般着魔的吞噬着母亲的体液,想要与母亲融为一体。 混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是从mama这里出生的就好了… 摁压了半分钟,庄如月终于卸力,庄知年一只手抓住庄如月的上衣,另一只手抓紧床单,猛颤一下,抖着身子呻吟了出来。庄如月这时也叫出了声,浑身仿佛被电流通过,颤抖着喷出了透明湿热的液体,喷了庄知年满脸。 庄如月抬起头,发丝紧贴额头,浑身湿透脸色通红,而他亲爱的儿子,比她狼狈一万倍,庄知年此时整张脸已经湿透,耳根红透,脸上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庄如月的体液还是他的汗,抑或是他的泪水,他的眼皮无法控制的打颤,努力地抬眼看向庄如月,舌头还露出半截在外面,像是已经没有意识要收回去了,身下已经湿透,释放过一次的roubang还是直挺挺的硬着。 庄如月魇足地笑了出来,看着狼狈不堪的庄知年,内心的恶之花被浇灌的悠然盛开。 “真是mama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