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回来了吗?(1200珠加更,二更)
“我哥回来了吗?”(1200珠加更,二更)
书房里,窗外紫藤花架筛落的月光正在杨禾栀脊背游走。 蒋泽赋的腰腹力量很劲足,紧绷的臀部正在飞速向前鞭挞,蓄积的jingye如酒浆一般再次注入幽谧的xue洞内。 男人射完,趴在杨禾栀身上短暂喘息着平复余韵。随即把roubang抽出来,将避孕套摘下,表面和内里已经满是她和他的yin液,腥甜又粘稠。 “栀栀,再来一次吧。”他覆在她身上,带着喘息的欢愉语气,舌尖含上她的耳垂。 “你现在渴不渴,我下楼先给你倒点水。” 杨禾栀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她蜷在他怀里,指尖无力摸上蒋泽赋的手臂:“别,我真的不行了……歇一歇。” 可怜的身体已经被cao得麻透了,小腹被yinjing不停钻开抽插,捣入zigong,每层rou都在绞动着。 她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在书桌上调整一下姿势,踢起的腿却被蒋泽赋强势地固定住。 杨禾栀方才被插得流出来好几行清泪,她忍不住剜他一眼,往他紧实的小腿踹过去,不满地嗔道:“你先让我歇一会儿嘛。” 蒋泽赋闷哼一声,低低地笑起来,压着她摇动的腰肢悍然顶入,直直的棒身顶开了酸胀的xue壁。 “你累得话你歇就好了,不影响我干你,我又不累。” 杨禾栀:“……” 于是,她的足尖被撞得再一次离开地面,唇间溢出呻吟,却因男人太过激烈的耸动而显得支离破碎。“啊嗯…你没带套。” 柔润的xue洞被迫吞吐着亟待安抚的rou根,蒋泽赋饱满的精囊随着撞击而打出潮湿粘稠的节拍,似暴雨叩击荷叶般的震颤,二人腿间粘合的肌肤蒸腾出一层汗液,凝结成蜿蜒的水珠滚到地毯上。 “嗯,嗯……”蒋泽赋被夹得闷哼两声,舒爽感一波接一波往他的四肢窜。 他欣赏着杨禾栀脸上半嗔半媚的神情,捏着她的腰向上顶弄,沉闷的喉咙中渗出一点笑意:“没事,我不射进去。” 男人的性器像是终于找到最合适的归属,直挺挺地窜入xue洞内,在里面戳弄,搜刮,让她完整地吃进去,再吐出来,循环往复。 杨禾栀虽然累极,但xiaoxue里正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情意,整个人就像刚被yin露浸润过的花瓣儿,颤巍巍承着将坠未坠的水珠子。 在激烈的撞击下,奶白的两团乳rou总是晃来晃去,坠得杨禾栀胸前泛疼,她不得不用手托住它们。 蒋泽赋的视线牢牢被她的媚态所吸引。 半截肥硕奶白的rou从女人的手掌里被挤出来,发梢卷起的弧度似乎都透着被他猛cao的委屈,感,偏生眼尾又洇着桃花瓣似的淡粉,一副水灵灵的春情惑人之姿。 他被眼前这般视觉刺激弄得浑身发烫,下身耸弄的动作愈发急促,死死按住她腰,重重地研磨进去。 他蹙起眉,脖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起,原本明显的喉结更加凸显出来,此刻正在一下一下地上下滑动。 “嗯……啊,你夹得赶紧……宝贝,好舒服。” 杨禾栀很少见到的这样的蒋泽赋,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激烈的性欲神色,再也不是难以辨认情绪的淡漠样子。 她顿时掌握了一点主导权,故意在他面前抓着两团浑圆的雪乳不停揉弄,下面的xue壁猛地收缩,紧紧绞住他的jiba。 两个兔子似的rou团在蒋泽赋面前活蹦乱跳,他根本抑制不住,理智早就全线崩塌,伸手把杨禾栀的手臂移开,直接紧紧抓握住,用力挤压揉弄着乳尖。 “嗯、嗯……宝贝……”蒋泽赋哑着嗓子在她身上到处摸揉,下半身横冲直撞地顶,想射进去狠狠灌满她的心思达到巅峰。 精关快要失守时,蒋泽赋忍着臀部泛起的痉挛,猛地把棒身从她小逼里抽出来,对着杨禾栀的小腹射了上去。 杨禾栀的功夫没有白费,现在总算能稍微喘口气,她笑着捧起乳rou送到他的眼前,轻吟道:“蒋总,帮我吃一吃好不好。” ———— 蒋园鲤池旁的鹅卵石小径上,蒋凌宇踩着旅游鞋一步步碾过,鞋底粘着的银杏叶沾满夜露。 一缕月光晕在他隽冷的眉眼,他走得很慢,像是不愿意面对呼之欲出的答案。 在草丛旁的地上,两粒枕形的切割细钻闪出银光,刺入蒋凌宇余光。 他走进,慢条斯理地蹲下身,指尖触及冰棱般的切面,钻石的光芒太耀眼,在他眼前不停地闪烁晃动。 蒋凌宇当然识货,这种顶级的微型钻石,一般缝坠在高定裙子上,因为人为的跑动,裙摆勾缠在树丛,所以才会掉下来两颗。 他瞳孔骤缩,缓缓深吸一口气,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随即目光阴沉下来,藏在了黑暗里。 ———— 蒋园主宅的别墅门外,传来老管家的讶异声,他看到了独自一人的蒋凌宇走了过来,裹着夜露的湿意,于是赶忙迎上去。 “二少爷,您今天怎么回来了,门卫也是的,都没提前告诉我一声。” 蒋凌宇露出笑容回应:“您不用管我,我也是临时想回来。” 管家赶忙关切道:“您吃过饭了吗?” 蒋凌宇站在台阶下,顶灯将他影子拉得细长,斜斜切过地面。 他点了点头,笑意未达眼底:“嗯,吃过了。” “好的,那我叫佣人给您重新打扫房间。” “我哥回来了吗?”他突兀地又问起。 …… 空气凝滞了一瞬。管家布满皱纹的眼角微微抽动,他的表情仅仅僵硬了一秒钟,便很快恢复如常。 “嗯,大少爷回来了,不过应该已经休息了吧。” 蒋凌宇朝三楼看去,蒋泽赋房间内的窗帘正漏出一点暖光,忽明忽暗。 他没再说什么了,往屋子里走去。 旋转楼梯的扶手沁着寒意,蒋凌宇一阶一阶往上踱步,台阶很长,衬得他的身影孤寥静默。 也是在这里,他问他哥,如果他们偏偏喜欢上了同一样东西,该怎么办。 蒋泽赋当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轻蔑,他似乎不觉得这是一件需要纠结的事情。只觉得是他这个弟弟无能,他会守不住心爱的东西。 是啊,蒋凌宇自嘲一声。他的大哥那么有本事,说出来的一句句像刽子手在他心里划过去。 三楼走廊的感应灯随着脚步次第亮起,又在身后逐盏熄灭。 蒋凌宇停在最后一级台阶,看着暖黄光线从兄长的门缝渗出,在地毯上淌成一条蜜色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