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 泪如雨下[H]
快感 泪如雨下[H]
冷冰冰的雪原松针气息缠绕得时酝喘不过气,而身下巨物的入侵更是让心脏跳动速度几近暴动,沾染着足够多的爱液,Omega极端进化的身躯甚至能轻易吞入体积骇人的巨物,原本紧闭的xue口骤然间被撑到了鹅蛋大小的尺寸。 时酝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只觉得浑身酸软,强烈的快感攻击着她大脑仅剩的理智,甚至在陆鸣争手臂撑在她身侧试图缓缓挺动、神情凝滞而迷恋地盯着她说“我好爱你”时,时酝也抽不出足够的理智来奚落他了。 况且这句话确实缓解了一些她紧张的神经,即使她绝对不愿意承认。 粗硬的rou茎被又热又潮湿的软rou腔室紧紧地束缚着,毫无性经历的陆鸣争几乎是刚一塞进去就快崩溃喷射,用尽了意志力才抵抗住这如同猛烈潮水一般的汹涌快感,他知道,要是一插进去就射了,时酝那张刻薄的嘴可不知道会如何讽刺嘲笑他呢。 幸好,现在时酝准尉完全进入了Omega的发情状态,那张嘴暂时只能微张着发出暧昧难耐的呻吟声,平坦的小腹下甚至看得到被侵入而鼓起的痕迹,陆鸣争猛地低头吻了下去,心头一阵小鹿乱撞,身下也使劲地顶撞个不停,短暂的强烈射意忍住之后,陆鸣争恨不得在她身上完全发泄出此前对她的一切性幻想。 “唔……轻点……” 在他灼热的舔吻间,时酝蹙着眉头轻声抱怨,如果换作平时,她的表情和语气一定都是冷冰冰的,甚至还会带着一种“你们Alpha果然都是蛮力怪物”的鄙视神情,时酝自从入学以来一直被大家笑作Omega反向歧视Alpha第一人。 可现在她说话的声音又甜又柔软,就像是她的信息素气味一般,满是汁水、甜蜜中带点酸涩的橙子香气,听起来就好像她在这一刻是短暂偏爱你的,她只对你才用这种语气说话。 想到这里,陆鸣争一阵狂喜,手掌再次大胆地握住了她摇摇晃晃的胸乳,身下挺动的幅度更加猛烈。 时酝简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好声好气哄着一个字儿不听是吧? 即使是她先主动激怒陆鸣争,时酝也仍然不想陆鸣争太过粗暴搞得她事后一身伤痕。陆鸣争初尝禁果的怪力简直太恐怖了,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克制,跟原凛完全不同。 在原凛面前,她甚至更希望抚育自己长大的原凛将自己破坏殆尽。 “说了让你轻点……你太用力了……我没有你们那么皮糙rou厚!” 只是这话在陆鸣争听来跟撒娇完全没什么区别,他满脑子爆炸着粉红泡泡,把时酝摁倒在身下用力抽插的强烈快感让他完全释怀了之前时酝的挑衅。 就算她之前也跟别人上过床又如何呢,她的腺体如今是干干净净不带一丝杂质标记的,只要标记了她,只要今晚足够多次的射精,陆鸣争甚至大胆妄想把时酝干到怀孕。 手指在她娇嫩的双乳上留下绯色的指痕,痛楚和刺激交织在一起变成了过于强烈的快感,时酝的呼吸忽然变得更加急促,信息素的释放也更加过量,陆鸣争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大概是某种信号,起身高高抬起她的双腿,盯着她乳rou上自己留下的惊心动魄的指痕,忍不住疯狂地抽插挺动起来。 高潮接连不断,时酝失控的尖叫声在宿舍套房里暧昧环绕,粗大的淡色rou茎每每拔出之时都带着湿漉漉的爱液,而塞进去时,顶端的小口与Omega生殖腔微微松开的入口紧密相接,如同最亲密的接吻。 数百下的猛烈抽插,时酝的身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就连抬起手臂试图遮掩的眼角边都带着因为强烈快感而导致的生理性眼泪,陆鸣争扳开她的手臂,紧紧地按在床上,被她的眼泪刺激得一阵心潮如鼓。 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吻眼泪,身下的动作不受控制,强烈至极的暴力抽插间,堆积已久的巨量jingye喷射而出,在小腹深处突然堆积的jingye和仍旧顶在里面完全没有软下来意图的性器裹挟在一起,时酝觉得小腹胀得有些受不了,眼泪难以控制地如雨般簌簌落下。 熟悉的感觉,在床上因为超越了某个极限的快感而失声痛哭。 陆鸣争被吓得清醒了一些,连忙抱起时酝,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试图安抚着,低头不停地亲吻着她被泪水泡得软软的脸颊,手掌在她纤细瘦削的背脊上缓缓轻拍,只是身下勃胀的性器仍然堵着大半在她肚子里,只有一些实在盛不下的浊白jingye微微渗了出来,滴落在床上。 隔着他身上轻薄的衣物也能够感受到他坚实饱满的肌rou,温暖至极的怀抱,她下意识地央求他脱掉衣服,抱紧一些、再抱紧一些,直至快要喘不过气来,就像十六岁时原凛给她的那个事后拥抱一般。 “别哭了,”虽然你哭起来也漂亮得让人意志崩溃,陆鸣争抱着时酝小声地试图哄她,“让我标记你,让我对你负责吧。” 最后一句温柔的安抚话语瞬间触动了时酝敏感的神经,她立刻伸出手臂勾着陆鸣争的脖子去亲吻他,用尽全力继续用信息素引诱他,几乎是在用全部的动作引诱他再做一次。 负责这种话太恶心了,对于无法被标记又难以受孕的Omega而言,陆鸣争自以为温柔体贴的负责两个字就等于残酷的圈禁。 时酝不想主动告知陆鸣争这件事,就算眼角带泪,她也忍不住恶趣味地想着,等他自己去发现吧,也许那样更残忍更好玩一点。 陆鸣争的思维立刻被她的信息素狂烈地覆盖了,他的信息素也同样不受控制地释放起来,年轻的Alpha军校生体力似乎无穷无尽,刚刚射过的rou茎就着浑浊的jingye和爱液,再度在紧缚着的性器的温暖xiaoxue内凶猛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