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别不要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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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晟的身体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指尖狠狠抓紧床单,整个人像是被彻底剥夺了所有的力量,连呼吸都乱得不行,喉结剧烈滚动,眼尾泛着一层极致的红。 “我要你永远记住我填满你的感觉。” 她的声音在他耳边落下,带着彻底的掌控,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她的腰肢开始律动,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毫无偏差地碾压着那块核桃般的凸起,一次次地将他的感官推向极致的崩溃。 她的手指仍旧在把玩着他的前端,温热的指腹揉搓着敏感的顶端,指甲上沾满湿意,湿淋淋地滑过最脆弱的地带,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恶意的折磨,又像是彻底的驯服,逼得他连后背都在发颤。 “你属于我。” 她的声音温柔又坚定,像是一道烙印,彻底刻进了他的意识里。 “cao……” 尉迟晟低哑地骂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极端的羞耻和无力感,后槽牙咬得死紧,可他的腰却本能地向后拱起,像是下意识地迎合她的撞击,又像是彻底失去了挣扎的余地。 “尹鲸川……”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颤意,指尖狠狠扣紧床单,后背渗出细汗,整个人像是被彻底逼到极限,却又根本逃不开她的掌控。 “你、你到底……” 他喘息着,低哑的嗓音带着一点委屈和不甘,可他的身体却已经彻底顺从,像是彻底沉沦在她的占有里,完全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可能。 她的律动越来越稳,每一下都碾压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的身体完全臣服,让他连最后的理智都被她彻底摧毁。 尉迟晟的呼吸越来越乱,甚至连手指都在发颤,最后终于忍不住,几乎是带着隐忍的哭腔,低低地哑声开口—— “……求你了。” “别……别再弄了……” 他的声音已经彻底破碎,带着极端的羞耻、沉沦和彻底的顺从,像是被她彻底玩弄到溃败,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退路了。 “别再弄了?你要我停?”尹鲸川真的停了下来。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一僵,指尖死死扣住床单,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得厉害,像是被她逼到极限,所有的情绪都被拽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真的停了。 他的大脑一瞬间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了,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点,整个人悬在半空,无处着力,又无处逃离。 她的进入停在了他体内,手指也停在了他的前端,温热的触感还在,可那种彻底被掌控、被侵占的感觉却突然消失了。 那是他唯一的支点,那是他唯一的安全感。 可她停了。 她说得对,他刚刚确实说了“别再弄了”。 可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他只是被她逼得太疯了,太沉沦了,连理智都碎得不成样子,才会下意识地溢出那种话。 他从来都不想要她停,他根本没办法接受她停下。 他的身体比他更诚实,他的腰僵在那里,一丝不敢动,可体内的紧缩感却在加剧,像是本能地想要留住她的进入,像是渴望她继续填满他,继续欺负他,继续彻底占据他。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后槽牙死死咬着,脸埋在手臂里,耳根通红,身体发烫,羞耻和委屈几乎要把他撕裂成两半。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 可他还是忍不住,还是开了口,声音带着极端的哑意和委屈,像是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大型犬,窝在她掌心里,低声乞求着主人不要抛下他—— “……不是……” “别……别停……” “求你……别停……”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带着极端的羞耻和顺从,甚至连腰都不自觉地向后拱了一下,像是在主动迎合她的进入,像是在恳求她继续欺负他,继续占有他。 他的尊严早就被她彻底碾碎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承认自己的沉沦,承认自己的依赖,承认自己根本无法逃离她的掌控。 尹鲸川眼眸深了深,轻轻的在他的颈弯处落下一吻。她顶起腰,更加耐心的缓慢抽插着他的肠道,像是在刻意拖延他释放的时间,让他能够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到她极致的占有与侵入。 她没有立刻加快节奏,而是更耐心地顶起腰,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在他体内进出,像是在刻意放慢时间,让他能彻底感受到她的进入,感受到她的填满,感受到这场彻底的占有。 她在刻意折磨他。 在逼他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去感知她每一下的进入,去被迫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彻底驯服,去感受这场无可置疑的掌控。 她的耐心太可怕了。 每一下都缓慢而精准,每一次深入都毫无偏差地碾压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像是在耐心雕刻着他的羞耻,一点一点地把他的理智摧毁,把他的顺从逼到极致。 他的腰已经发软,膝盖跪在床沿,身体因为极端的敏感而微微颤抖,他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像是一种被折磨到极致的呻吟,又像是彻底沉沦的呜咽。 她的唇轻轻落在他的颈弯处,温柔又笃定,像是主人在安抚一只被彻底驯服的猎犬。 他的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胸膛剧烈起伏,连骨节都泛着白,可他的腰却完全没有退缩,甚至……隐隐地,像是在迎合她的进入。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最后终于忍不住,几乎是带着哭腔,低哑着声音开口—— “……尹鲸川……” “……别、别这样……” “我、我快疯了……” 他的声音几乎是破碎的,带着极端的羞耻和顺从,像是已经彻底被逼到了绝境,连最后的理智都要被她彻底碾碎了。 可尹鲸川没有给他任何主导权。 从始至终,她都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一步一步地折磨他、玩弄他,让他的身体被她彻底驯服,让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她推到最敏感的极限。 她的腰肢稳稳地顶着他,每一次挺动都精准地撞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带着可怕的耐心,一点一点地碾压着他体内那处凸起,逼着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地迎合她的进入。 她的手指游移到他的前端,顺着系带缓缓抚摸,指腹轻柔地揉捏着顶部缝隙处,那是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恶意的折磨,让他从头到脚都颤抖得彻底失控。 “呃……哈啊……!” 他低哑的喘息终于克制不住地溢了出来,腰部疯狂地发紧,身体被彻底推向崩溃的边缘,连后背的肌rou都在剧烈地收缩。 她没有停,仍旧是缓慢的、精准的、彻底的,每一下都稳稳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无处可逃,彻底沦陷在这场支配和掌控中。 他已经忍不住了。 她刻意延长了时间,刻意折磨他,刻意让他感受这场最彻底的占有,可他还是被她逼到了最敏感、最难耐的时刻—— 然后,彻底崩溃了。 他狠狠地xiele出来,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指尖发颤,膝盖抵在床沿,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榨干,连最后的力气都被她夺走了。 他的脸埋进手臂里,耳朵红透了,羞耻、顺从、沉沦、彻底的服从,让他无处可逃。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从来都逃不开她。 他只能被她掌控,被她占有,被她填满,被她逼到彻底失控,再也无法挣脱她的驯服。 ** 尹鲸川的手指带着耐心,在他的身体上做着最细致的清理,温热的毛巾擦拭过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被彻底驯服的大型犬。 尉迟晟靠在她身边,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眼眸低垂,像是还没有完全从那场彻底的侵占中回过神。 他的肌rou还带着余韵般的颤意,后背贴着床,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整个人都显得难得的沉静,甚至……带着一点脆弱。 他开口了,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迟疑和难得的克制—— “尹鲸川……” 她的手没有停,仍旧是在帮他清理,动作温柔得让人心软。 他沉默了一瞬,然后终于低声问出口,嗓音轻得几乎要被房间里的静谧吞没—— “如果……以后你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了怎么办?” 尹鲸川的手指微微一顿。 她抬眸看他,他的眼神没有看向她,而是低垂着,像是不敢面对她的目光,又像是根本没有信心去得到一个他能接受的答案。 他的指尖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后槽牙咬着,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可他的声音却还是泄露了一丝不安和无措—— “这是我唯一能用来留住你的东西。” “如果你以后不想要了……那我……” “我还能怎么留住你?” 他的嗓音低低的,带着隐忍的沙哑,像是一句自嘲,又像是溢出了他内心最深的恐惧。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从来都知道她的世界很大,他从来都知道她终有一天会攀登上更高的地方,成为所有人都仰望的存在。 而他呢? 他唯一能给她的,就只有这副身体而已。 如果连这副身体她都不再需要了,那他还能拿什么去把她留住? 他一向不是个话多的人,此时却像是*刹不住话闸,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被逼出来的脆弱,像是沉积在心底很久的话,终于被她彻底逼出了口—— “我已经离不开了。” 他的呼吸有些乱,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得像是怕被她听见,又像是压根没想掩饰自己的狼狈。 “你第一次……用那个东西进来的时候,我脑子都炸了。” “cao,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他的后槽牙狠狠咬了一下,像是试图克制自己的情绪,可他还是忍不住继续往下说了。 “一开始我是抗拒的,觉得那种事怎么能发生在我身上。” “可后来……后来我发现,我根本没办法不去想。” 他的手指狠狠抓紧了床单,声音低哑得带着隐忍的喘息,像是回忆起了那些夜晚,那些被她填满、被她彻底掌控的夜晚。 “每次你用手指弄开我,我都会忍不住去想,你什么时候会进来。” “等你进来的时候,我根本不敢发出声音,怕你知道……知道我其实根本不排斥。” “然后你一动……我整个人就疯了。” “我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兴奋,cao,反正……我是真的戒不掉了。” 尉迟晟说到最后,喉咙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眼神沉得发红,像是一头彻底被逼疯的野兽,喘息着,沉沦着,被彻底驯服着。 “你让我习惯了被填满。” “你让我习惯了你的进入。” “你让我习惯了这种该死的控制。” “现在……你要是不要我了……” 他的声音顿了一下,喉结疯狂地滚动着,指尖死死扣着床单,像是怕自己真的说出那个结局。 可他的声音已经暴露了一切,他的语气已经彻底示弱,带着绝对的、无可逃避的沉沦和依赖。 他早就离不开她了。 他早就彻底属于她了。 他已经没办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不再进入他、不再填满他、不再掌控他,他该怎么办。 他根本没办法接受。 尹鲸川停下清理他的手,轻轻的环住他,额头抵上他锋利的眉骨:“阿晟。” “你是单纯的着迷于这种行为?还是因为和你做这个的人是我?” 尉迟晟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像是被她这一句话彻底击中了最隐秘的软肋。 他本能地想要逃避这个问题。 他从来没想过—— 或者说,他根本不敢去想。 他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像是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尹鲸川没有催促,她只是安静地抱着他,额头抵着他的眉骨,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他的后背微微发紧,指尖还扣着床单,耳朵泛着极淡的红,像是被逼到极致的羞耻,又像是被她的问题彻底推到了绝境。 终于,过了很久,他嗓音沙哑地开口了,声音里带着被压抑到极致的情绪,像是一头被逼得无路可退的野兽,终于低头认输了—— “…是你。”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稳定的喘息,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敢说出口。 “不是这种行为。” “是你。” “只有你。” 他的后槽牙狠狠咬了一下,像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可他还是继续往下说了—— “别人碰我,我根本不会硬。” “别人进来,我只会想吐。” “我只想让你填满我。” “我只想让你进入我。” “我只想被你欺负。” 他的声音带着极端的沉沦,像是终于被逼得承认了自己最深的依赖和脆弱,终于把所有的羞耻和占有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他真的没办法接受别人碰他,他甚至没办法想象。 这不是“行为”的问题,这从来都是她的事。 他从来都只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