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等着被脱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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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门口,天色微沉,傍晚的余晖洒在地面上,拉长了来往人群的影子。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去,空气里仍然残留着辩论赛后的余韵,或激动,或懊恼,或兴奋。 但尉迟晟站在原地,靠着门口的立柱,垂着眼,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兜里的打火机。那双深邃的眼睛藏在低垂的睫毛下,看不清情绪。 他的脑子里已经全是她站在台上的样子。 她那张漂亮得无懈可击的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眼神清透凌厉,说出的话锋利得不带半点多余的情绪。她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一边,用最理智的方式回击了那些恶意,甚至在所有人面前,夸了他一通。 她说—— “他长得高,长得帅,特别能吸引人。” “他能选择和我在一起,是他对我的接纳。” “我可得好好赚钱,不然哪天他就得被哪个富家千金抢走了。” 她说得那么轻巧,仿佛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可他听着,心脏却一点点地缩紧,像是被她的语气狠狠地勒住了,喘不上气。 ……妈的。 她早就把他拿捏死了。 他闭了闭眼,舌尖抵着牙关,烦躁地舔了舔虎牙,喉咙里有一丝控制不住的燥意。 这时,赛场门口的人群开始涌出。 他微微抬眸,视线在人群里穿梭,几乎是本能地锁定住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阿晟!” 她的声音清脆又带着点雀跃,夹在人群的嘈杂里,却像是能精准地穿透他的耳朵。 下一秒,尹鲸川已经兴奋地迎了上来,黑色西装衬得她气质冷冽,但她眉眼间的笑意却是发自内心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刚刚赢了比赛的小狐狸。 她站到他面前,仰着脸,眼神灼灼地看着他,语气带着明显的期待:“刚刚我辩得好不好?” 她问得自然又兴奋,脸上带着得意又期待的神色,甚至下意识地朝他靠近了一点,语气里带着点迫不及待的炫耀意味。 “…很好。”半晌,他才呐呐的逼出一声对她的夸赞。 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赛场外的人群渐渐散去,只有零星几个还在小声讨论着辩论赛的余韵。尉迟晟低着头,站在路灯下,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 他盯着面前的尹鲸川。 她的西服被他揉乱了一点,几缕发丝散落下来,衬得她的脸更精致,眼睛也更亮。她站在他面前,抬头望着他,眼神清澈,嘴角还带着刚刚辩论胜利后的兴奋。 “阿晟……”她轻轻叫了他一声。 她垂眸,低头按了按自己身上的黑色西服,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什么,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是不是又对我这样的衣服不开心啦?”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像是在哄他开心。 尉迟晟心脏猛地一跳,呼吸顿了一下。 他抬起眼,看着她的脸。 ——她果然察觉到了。 他有点烦躁地舔了舔虎牙,眼神微微沉了一瞬,却什么都没说。 他确实不喜欢她穿这样的衣服。 倒不是黑色西服有什么问题,他知道她的世界很大,知道她站在舞台上,需要这样的装扮来增强气场,需要用这种方式去面对不同的场合,展现不同的自己。 他不该对这个有什么意见。 可他就是不喜欢。 她从来不是这样的,她一向是甜美的、柔和的,穿着碎花裙、穿着浅色连衣裙,走在阳光下,身上带着糖果一样的味道。可现在的她,穿着黑色西服,冷静、自持、疏离,仿佛与他的世界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种距离让他有点烦躁。 他看着她,嗓子滚了滚,最终却只是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声,抬手随意地又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语气漫不经心地低声道:“……你想穿就穿呗,老子还能管你不成?” 他的声音很淡,听上去甚至带着一点随意的调侃,像是根本不在意。 可他指尖收紧的力道,却泄露了他压抑着的情绪。 尹鲸川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微微动了一下。 她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不是真的不在意。 尹鲸川拉住他的手:“那…我们回酒店吧~” 她踮起脚,凑近他的耳朵:“阿晟想不想要把我全部脱光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外耳道上。 她的嗓音轻柔,却透着一种甜腻的危险意味。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顿。 他眯起眼,看着她漂亮精致的脸,指尖下意识地收紧了一点,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 她忽然踮起脚,凑近他的耳朵。 “阿晟想不想要把我全部脱光呀~” 温热的呼吸轻轻地打在他的外耳道上,带着一点缱绻的湿热,像是细密的电流,瞬间击中了他的神经。 尉迟晟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瞬,呼吸猛地一窒,喉咙深处像是被火燎了一下,所有的血液瞬间往下窜去,烧得他指尖都在发烫。 他低下头,微微眯起眼,盯着她笑盈盈的脸,眼神幽暗得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藏着翻涌的危险情绪。 “……尹鲸川。”他的嗓音低哑,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喉咙,“你他妈……” 他舔了舔虎牙,咬紧了后槽牙,强行咽下所有躁意。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她刚刚才在赛场上冷静得像是个站在顶端的棋手,现在却用最温柔、最缠人的声音,挑起他所有深藏的情绪。 他该把她就地按在墙上,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玩火。 可她却只是笑得一脸无辜,眼神清透,仿佛真的只是在询问他的“想法”。 ……cao。 尉迟晟眼神一沉,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地吐出一句:“走。” ** 房门在身后关上的一刻,整个世界仿佛被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彻底消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里缓缓交错。 房间的灯光柔和,昏黄的暖光洒在地毯上,也落在站在床边的尹鲸川身上。 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房门,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 她站得很乖,肩膀放松,姿态温顺,像是在等待什么。 尉迟晟站在门口,盯着房间中央那个安静站着的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她一言不发,背对着他,仿佛在等待什么。 她的西服外套已经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只剩下一身规整的白衬衣和黑色西服裤。灯光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更加纤细,腰肢被布料包裹着,胸口微微起伏,整个人看起来冷静、克制、无懈可击。 他喉结滚了一下,心底的不安在这一刻悄然放大。 她今天在台上太过锋利,站得太高,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所有逻辑漏洞,将对方逼入绝境。她在所有人面前维护他,站在他这边,却又仿佛远离了他。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情绪,只是莫名地觉得不舒服。 他不喜欢她穿这样的衣服,不喜欢她看起来太过强势,太过理性,太过像是一个可以独自站在光里的王者,而他只是观众席上的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她。 她的世界很大,她的未来无比辽阔,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不安去束缚她,去限制她。可即便如此,他仍旧烦躁,仍旧不安,仍旧被某种隐秘的情绪折磨得焦躁不已。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眼神沉了沉,缓缓迈步,朝她走去。 她要他自己动手,把他不喜欢的那些布料,一件一件地剥去,让她回到他的世界里,变回他熟悉的、最原本的样子。 他舔了舔虎牙,呼吸低沉,抬手扣住她的衬衣领口。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锁骨露了出来,白皙细腻,微微带着一点漂亮的弧度。 第二颗扣子滑开,肩膀的线条显现出来,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第三颗扣子松开,胸口的曲线微微起伏,一抹粉色的布料映入眼底,紧贴着胸前的柔软,被布料束缚着,微微挤压出更深的弧度。 尉迟晟的瞳孔微微收缩,裤缝里的胀痛感更重了一点,生理反应灼烧着他,让他隐忍地咬了咬牙。 她的白衬衣彻底敞开,顺着肩膀缓缓滑落,掉在地毯上。 她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一件浅粉色的内衣包裹着她的胸口,肩带细细的,绕着她的锁骨,衬得肌肤越发白皙。 尉迟晟喉结翻滚了一下,指尖顺着她的腰线滑过,贴着她的后背,一路滑到她的肩胛骨,扣住了那颗小小的内衣扣子。 “……老子不喜欢。”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然后,他手指一动,扣子被解开,肩带顺势滑落,包裹着胸口的布料缓缓松开,最终从她的身体上滑落,彻底掉在地上。 饱满的rufang终于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胸型很好,弧度圆润,乳尖粉嫩,微微挺立着,带着一点细腻的粉色,在灯光下显得特别娇嫩,像是等着人去品尝。 尉迟晟的呼吸猛地一滞,下腹的胀痛感狠狠地撞上了他的神经,裤缝里的挺立已经勃得难受,硬得发涨,几乎要撑破布料。 他不是圣人,甚至连克制的心思都没有。 他的手掌缓缓下滑,落在她的腰间,沿着曲线一路往下,手指扣住她的西服裤腰,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老子也不喜欢这个。” 扣子被解开,拉链滑落的声音清晰可闻,黑色的西服裤顺着她的腿缓缓滑落,露出贴合腰线的低腰内裤。 那块布料贴得很紧,线条贴着她的小腹,微微凹陷,衬得她的小腹平坦纤细,裤边勒着她的皮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尉迟晟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瞬,手指摩挲了一下她的腰侧,缓缓下滑,扣住她的侧腰,将最后的布料缓缓地剥下。 她微微抬腿,顺着他的动作,让那块布料从她的腿间滑落,最终彻底掉在地上。 她彻底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没有了衬衣,没有了西服裤,没有了任何遮挡,柔软的曲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腿并拢着,双腿间柔软的阴部微微隐匿在阴影里,花瓣轻轻闭合,颜色比周围的肌肤更深一点,带着一点粉嫩的水色,像是被什么滋润过,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 尉迟晟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血液疯狂地往下冲去,撑得他裤裆里的反应越来越硬,甚至有了隐隐的胀痛感,guntang得像是随时要失控。 他想咬她,想把她按在床上,想狠狠地侵占她,让她哭着叫他的名字,让她用最直白的方式安抚他的不安。 可她只是看着他,眼神依旧温和,依旧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她伸出手,缓缓 她在这里,她没有变,她一直是他的。 尉迟晟盯着她,呼吸粗重,喉结翻滚,指尖缓缓收紧,掌心贴上她的腰侧,将她狠狠地拉进了怀里。 尹鲸川全身赤裸的被他抱着,安静的感受着他贴在她肚子上的、不可忽视的guntang硬物,硌着她薄薄的肚皮。她现在一丝不挂,他的衣服却完整的穿在身上,两个人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尉迟晟的手掌紧紧扣着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她光裸的肌肤贴着他的衣服,温差鲜明,让人本能地颤了一下。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抗拒,只是安静地让他抱着,脸颊微微侧着,静静地贴在他的肩膀上。 可她的身体是guntang的,柔软的rufang压在他的胸口,肌肤细腻得像是能渗入他的骨血,而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她的肚子正抵着他的下腹,那片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裤缝,而那处早已胀硬得发疼的部位,就这么硌着她薄薄的肚皮,甚至还能感受到细微的跳动。 他狠狠地吸了口气,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她光着,他却还穿着衣服。 这让他们看起来极度不协调,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荒谬感。 他应该是被剥光的那个人。 他从来都不是那个站在主导位置的人,他的身体从高中起就是她的,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他从未拒绝过,也不会拒绝。 她想让他跪伏,他就跪伏;她想让他服从,他就服从;她想让他被她占有,他就乖乖地摊开身体,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她。 可现在—— 他穿着衣服,而她全身赤裸地站在他怀里,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的硬物,仿佛成了一种隐形的催促,让他呼吸愈发紊乱,裤缝里的灼热越来越涨,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顶动了她几下,硌得她微微颤了一下。 他感受到她的变化了。 她的肚皮很薄,每一次呼吸都会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胀痛,细微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紧,裤缝里的硬物忍不住又涨了一寸,连裤子的布料都绷得紧紧的,勒得他小腹一阵痉挛。 妈的。 他这样,像个强迫她的小混混。 可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露出任何不满,她只是安静地站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反应,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全裸,也不在意他还穿着衣服,只是在等着他察觉到这份不协调。 她等着他去做决定。 尉迟晟的眼神暗得可怕,呼吸粗重,低头看着她被自己抱在怀里的身体——光裸、纤细、白皙,一丝不挂,而他却穿着完整的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一直是那个被剥光的人,被她按在床上,被她掌控,被她挑弄,被她折磨得喘不上气。 可现在,他还穿着,而她什么都没有。 这让他觉得该死的不安分,也该死的不对劲。 他咬紧牙关,舌尖狠狠地抵着虎牙,指尖微微收紧,下一秒—— 他低声骂了一句,终于抬手,抓住了自己的T恤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