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工一下,他睡不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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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晟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死死地咬着牙,手指仍然紧紧地扣在自己分开的臀瓣上,可随着她的舌尖缓缓舔舐,他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仿佛再也维持不住最初的紧绷。 她的舌头湿润柔软,每一下都细细地打磨着他的理智,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按在火炉上炙烤,guntang、焦灼,却又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战栗感。 他猛地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要忍住从喉间溢出的喘息,可随着她的舌尖更加深入地滑过,他的背脊彻底弓了起来,手臂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像是快要崩溃。 “……cao……” 他低哑地骂了一声,声线带着几乎无法抑制的颤意,像是濒临极致的隐忍,连带着喘息都断断续续,像是要把自己彻底埋进床单里。 可他的腰却诚实得不像话,肌rou紧绷着,后腰微微颤抖,像是在渴求她更多的舔舐。 她的舌尖突然探得更深了一些,他整个人猛地一震,终于再也维持不住自己刻意僵硬的姿态,指尖无力地松开了些,双腿发软,膝盖往床上一跪,直接塌陷了下去,重重地埋下了头。 “……别……”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额头抵着床单,呼吸已经彻底乱了,“……别这样……” 可他自己都知道,他的声音里根本没有半点拒绝的意味,反倒像是难堪地求饶,带着克制的隐忍,又透着不可遏制的沉溺。 她的舌头游走得毫无规律,时而细细地舔舐他敏感的褶皱,时而滑向他的睾丸,甚至沿着他的脚底板缓缓地描摹着,带着细腻的挑逗和温柔的恶意。 他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交错刺激——从脚底到大腿根的神经仿佛被彻底调动,每一次温热湿润的触感,都像是一道电流从脚底窜上腰腹,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哈啊……” 他的喘息彻底溃散,手指死死地扣住床单,整个人几乎蜷缩起来,指节泛白,但腰却下意识地微微上翘,像是在迎合她每一次湿热的舔舐。 她的舌尖突然在他褶皱处一顿,然后温柔地勾勒了一圈,让他的后背猛地一弓,连带着腿都忍不住绷直,整个人几乎是被逼迫着将自己最深处的敏感暴露在她的折磨下。 “……cao……”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像是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你……你他妈……” 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所有的理智和尊严都被她的舔舐碾碎得七零八落,只能任由自己溺毙在她故意的折磨里。 她的舌头滑回睾丸,轻轻地含了一下,他整个人猛地一震,连带着腰都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可她的动作仍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继续挑弄着,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每一处敏感点,让他再也无法控制地彻底沉沦。 她的手指深入,他的括约肌却早已在她持续的舔舐下失去紧闭的能力,甚至连主动夹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接受她的扩张,感受着她毫不留情的打开。 她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慢条斯理地进入,像是在仔细地雕琢一件属于她的作品,不带任何急躁,反倒是格外的耐心。 “……哈……” 他抵着床单的额头猛地一震,喉间的喘息低沉而破碎。他的括约肌被撑得更开了一些,她的指尖甚至故意在里面缓缓搅动,逼迫他适应这个完全敞开的状态。 这种程度的扩张,根本不像是在准备进入,更像是一种完全的占有和示威。 他的后背紧绷着,腿根颤抖,指尖狠狠地扣住床单,可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她的手指继续深入、更深、更彻底地剥夺他最后一点控制权。 “……cao……”他低低地骂了一声,声音里已经透着失控的颤意。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手指撑着他,慢慢地向外剥开他最隐秘的部位,让他彻底失去紧闭的能力,像是要让他整个身体都为她敞开,再也无法拒绝她的进入。 可她根本没有假体要进来。 她只是撑开他,让他适应这个被占有的姿态,让他清楚地意识到,哪怕今晚没有工具,他也早已无法阻挡她的占有。 他的呼吸凌乱,甚至带着一点不甘心的喘息,可身体的反应却彻底背叛了他,哪怕没有假体,他也已经失去了控制,括约肌再也合不上了……只能任由她肆意地摆弄,像是被她彻底驯服了一样。 尹鲸川的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点,不急不缓地揉搓着,像是在慢条斯理地剥夺他最后的理智。 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像是刻意想要忍住,但她的动作太细致、太精准了,那种奇妙的快感像是一道电流,沿着脊椎窜上后脑,让他的思绪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哈啊……” 他的指节狠狠地掐住床单,胸膛剧烈起伏,可他的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一躲,像是想要逃避,又像是本能地想要迎合她的动作。 她察觉到了,嘴角微微勾起,指尖又加重了一点力道,缓慢而精准地按压、揉搓,像是在仔细地折磨着他那一点仅存的自尊。 “……cao……”他的呼吸彻底乱了,低哑的声音带着一点不甘的颤抖,可他的身体却诚实得不像话,连括约肌都开始无法自主地收缩,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指尖。 她的力度恰到好处,不快不慢,却让他彻底沉溺,像是被一点点推向无可遏制的深渊。 他的喉咙里再也忍不住地溢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额头埋进床单里,整个人彻底地崩溃了…… 快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像潮水般疯狂淹没他的理智,他根本来不及抵抗,甚至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先一步被彻底击溃了。 他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而破碎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腰腹的肌rou紧绷,像是一根崩得极紧的弦,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断裂。 “……哈啊……” 他的喘息失控,指尖死死地扣着床单,可身体却本能地往她的指尖迎合了一下,像是被彻底逼到极限,不受控制地推向高潮的深渊。 下一秒,失控的冲动从他腹部深处涌上来,他的理智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彻底缴械投降。 温热的液体一瞬间喷洒出来,毫无预兆地洇湿在床单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释放了,快感强烈得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抽空了一样。 他的后背狠狠地起伏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低喘,意识还停留在快感的余韵里,甚至连喘息都带着一丝无力和失控的颤抖。 她的指尖依旧埋在他体内,轻缓地按压着那个敏感的点,像是在感受他身体最后的余韵。 尉迟晟彻底瘫在床上,连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腰部还带着微微的战栗,甚至连括约肌都因为刚才的冲击感而不自觉地颤动着,像是还沉浸在她带来的极致快感里。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了一下,胸膛起伏,喘息低沉而沙哑,整个人像是刚被撕碎又拼凑回来。 可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彻彻底底地输给了她。 ** 欢愉过后,尹鲸川细致的帮他清理好身体,吻了吻他:“阿晟表现的真好…真是又软又紧。”她的声音黏黏的,钩子一样勾住了他的神经。 没等他反应,她就帮他盖好被子:“睡吧。”然后她关上床头的小夜灯,自己留了一盏台灯,在书桌前继续做着明天辩论的准备。 尉迟晟躺在床上,肌rou仍然残留着微微的颤栗,刚刚的快感犹如海浪般冲刷过他的神经,让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来。 她的吻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温热又细腻,带着某种让人无力抗拒的温柔。 “又软又紧。” 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满足和调侃,可在他耳朵里,却像是带着某种极致的羞耻与占有的痕迹,狠狠地印刻进他的意识里。 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她帮自己盖好被子,动作细致又自然,像是在照顾某个属于她的私人物品。 “睡吧。” 她关上了床头的小夜灯,留了一盏台灯,坐在书桌前,继续翻阅资料,埋头为明天的辩论做准备。 尉迟晟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名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就这么自然地,把他放进她的世界里,不留一点缝隙。 哪怕刚刚才在床上彻底剥夺了他的理智,如今也能毫无负担地投入到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他盯着她专注的侧脸,喉结滚了滚,心里那点刚刚被快感掩盖的悸动,慢慢地浮现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早就沉沦了。 沉沦于她的掌控,沉沦于她的温柔,沉沦于她给予的一切,包括占有、支配,以及无处不在的关注。 他闭上眼,听着台灯下敲打键盘的声音,慢慢地,沉入睡眠。 ** 会场灯光明亮,黑西服白衬衣的辩手们依次就座,整齐而专业,宛如即将登上战场的士兵。尉迟晟坐在观众席,目光直直地落在台上的人——尹鲸川。 她一改平日里柔和的装扮,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白衬衣的领口规整,袖口轻轻折起一指,露出纤细的腕骨。她站在那里,神色沉静,眼神冷冽,锋芒收敛却藏不住锐利。 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对决,而她,是锋刃出鞘的那一把。 “辩论正式开始,正方一辩请发言。”主持人宣布。 “各位评委、对方辩友,大家好。”对方辩手开口,嗓音清晰而充满理性。 “我们今天的辩题是‘未婚母亲的困境’,我方的观点很明确——这些困境的根本责任在于个体的选择,而不应由社会承担。因为决定是否生育,始终是个人行为。如果她们明知社会对未婚生育并无完善的福利保障,却依然做出这个决定,那她们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不能将责任推卸给社会。” 他顿了顿,环视全场,语气更为坚定:“否则,我们社会的福利体系将会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它不再是为真正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而变成了某些人不负责任的保护伞。” “正方一辩请坐,请反方一辩发言!” 尹鲸川缓缓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透着锋利的理性:“对方辩友的观点听起来很有逻辑,然而它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社会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个人责任集合体,而是由千千万万个命运交织而成的整体。” 她停顿片刻,目光锋锐地投向对方:“如果按照对方辩友的逻辑,贫困儿童的困境也是父母的责任,因为他们‘选择’了生孩子;残疾人的困境也是个人责任,因为他们‘选择’了生存;那么请问,对方辩友,社会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它只是一个用来惩罚错误选择的系统,还是一个应该保障所有人基本生存权利的秩序?” 台下顿时一片低声议论。 尉迟晟在观众席上盯着她,喉结轻微滚动。她的声音冷静又稳重,不急不躁,却精准地击碎了对方逻辑中的漏洞。 对方二辩迅速起身,语气激昂:“对方辩友在回避一个现实问题——社会资源有限,福利体系不能无限制地扩张!未婚母亲的困境固然值得同情,但她们的选择带来的后果,不应该让纳税人为之买单。社会可以提供一定的帮助,但不可能包揽一切,否则只会助长对社会福利的滥用,最终让资源分配更加不公!” 他提高音量,目光凌厉地看向反方:“请问对方辩友,你们究竟想要一个帮助真正弱者的社会,还是一个无限放大福利,让每个人都可以随意消耗社会资源的社会?” 这番话引起了台下一阵低声讨论,部分观众点头表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