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一夜:亲吻(h)
8.第一夜:亲吻(h)
艾薇里安想动手去解自己胸口的扣子,可下一秒就被塔拉芮弗的手按住。 祂眉眼泛冷,声音空灵:“不用,如果交构时你一丝不挂,而我却穿戴整齐,这太不公平了。” 向来喜爱毁坏公平和秩序的暗黑神居然讲公平,这确实有些夸张了。 “要先从亲吻开始吗?”塔拉芮弗在讲起这样的话题时,依旧面色不改,“我不太会,你可以教教我,你和索多伊应该经常这样吧。” 艾薇里安感觉一阵莫名的羞耻,将头颅埋进塔拉芮弗的胸口,她闷声闷气地开口:“神主,您不要讲了。” “为什么,艾薇里安。我们只是无法现身,并不是索多伊在的时候,我们就不在了。” “你和祂在光明神神像前交构的时候,我和忒迩斯都在。” “我不太理解,为什么要反驳我,还是说你认为只要祂那rou茎没插入你,就不算构和?” “祂那黑影,也是祂的化身,那东西插入你就不算了吗?” “神主,我是个坏女孩,我满口谎言,您不要再说了。”艾薇里安泫然欲泣,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滑落的泪珠润色了她干涸的唇珠。 “别哭,艾薇里安。我只是好奇,不是诘问你,如果你觉得难堪,就不要回答了。” “你可以像之前吻索多伊那样,吻我。” 艾薇里安泪水还没来得及擦净,就被塔拉芮弗吻住双唇,泪水的咸渍从两人相交的唇舌间溢开。 悲伤的滋味大概就是这样咸涩的。 艾薇里安想去抓些什么,她像是蜉蝣无所依靠,下一刻就被塔拉芮弗攥住双手。 艾薇里安想,自己这辈子流的泪水大概都足以浇灭火炉里的火焰了。 “欺骗神明,会付出代价吗?”艾薇里安问塔拉芮弗,这个曾经很多次被索多伊拿来威胁自己的问题。 那不遗余力烙印吻痕,留存神息的唇停在艾薇里安的颈间,祂的鼻息和声音都是如此的近,好像希望这个问题的答案能被她永远记住。 “如果神明不觉得那是欺骗,就没有问题。” 如果谎言足够浩大足够真实,有朝一日,就连自己也能沉湎其中,甘愿被自己欺骗。 艾薇里安伸出双臂攀上塔拉芮弗的脖颈,“谢谢您,神主。” 她再次奉上自己的双唇。 或许索多伊气话里说的对,她也没什么可以供奉给神明的了,这副躯体和混沌污浊的灵魂或许是最后有价值的东西了。 塔拉芮弗突然停下,祂凝视着艾薇里安,摇摇头,“索多伊说的不对。” 祂垂眸,黑色的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郁。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成神比较晚,是神界最后一个神,神明和人类的关系从来不对等,有的人终其一生祈祷,神明也不会回应。” “所以哪怕你不向神明供奉什么,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神明的赐福,这本来就不是对等交易的关系。” 祂耐心为艾薇里安解释着,“在梦境里,我可以察觉到你的心声,所以下一个吻,你可以不要再想别的了吗,不管别的人还是别的神,只想我,可以吗?” 片刻后,又是深到足以让人窒息的吻,塔拉芮弗从最初的只会平淡的双唇相触,到熟稔地伸着舌头去勾弄艾薇里安的舌rou。 艾薇里安突然感觉自己的两腮被顶起,塔拉芮弗的舌头自中间断裂,形成了三条一模一样的又细又长的舌头。 其中一根像绳一样捆住艾薇里安的舌头,另外两根各自顶起艾薇里安的腮rou,将她的口腔扩大。 艾薇里安呜呜咽咽地挣扎,涎液顺着她的唇角流下,但很快干涸。 “给你渡神息*,不要动。”塔拉芮弗轻轻地掐着她的脸劝道。 像是口中含了冰块一样,神息就这样盈满,有些烈又有些哭。 塔拉芮弗开口解释:“自古暗黑神就是半人半蛇,所以神息会有蛇胆的味道,你忍一忍。” 苦涩和酒一样烈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艾薇里安痛苦到想要干咳。 塔拉芮弗指尖一动,抹干净她眼角咳出来的泪水。 “你…你如果真的很痛苦,可以换和索多伊一样的方法传递神息,只是怕你承受不住。” 这时的艾薇里安还没意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 “好点了吗?”祂问。 “再亲一会儿吧。”祂说。 塔拉芮弗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类会甘愿沉沦在rou欲之中,又恍然意识到爱欲神为什么能在短期内受到那么多供奉。 每次梦境重来的窒息感,是她被主教惩罚的时候按在水中的溺水带来的痛苦感,而如今再次感到窒息,却只有被塔拉芮弗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未等她寻得间隙换气,塔拉芮弗又吻上来,祂缠绵的气息冲散了口中苦涩的神息味道。 “塔拉芮弗。”艾薇里安呼唤祂的名字。 “我在。”塔拉芮弗和她额头想贴,艾薇里安细小的呜咽也被他收入耳中。 “下面……下面湿了。塔拉芮弗,怎么办啊?”艾薇里安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害怕,她狡黠笑笑,拉住塔拉芮弗胸襟处的佩章。 “嗯,我看看。”他回答地坦荡。 艾薇里安掀起睡裙的下摆,任塔拉芮弗将头探入她的裙间。 大腿rou被塔拉芮弗掐住,洁白细腻的腿rou被轻轻一捏就留下深深的红痕。 塔拉芮弗的手背冒出蛇鳞,沿着大腿根部逡巡。 “塔拉芮弗,为什么不继续了?”艾薇里安抬起一条腿,她纤细莹白的小腿不像塔拉芮弗的手一样犹豫不决,直截了当地踩在了祂跪地的大腿上。 塔拉芮弗手上的力度加大,祂闷哼一声,诚实回答道:“害怕鳞片,会划伤你。” “那要怎么办,神主,好难受啊。”艾薇里安两腿并拢,夹住祂还犹豫不决的手,她装作苦恼的样子沉默两秒,然后松开并拢的大腿。 xue中分泌的爱液泅湿内裤,沿着腿根滴落,蹭在塔拉芮弗的手背上,而那锐利的鳞片也险些刮伤她的腿rou。 红肿的一片遗留在那里。 “我可以用嘴,像索多伊那样。”塔拉芮弗双目炯炯地盯着那被布料掩盖的隐秘地带,指腹在红肿处抚摸,不知是想那里快速恢复还是让痕迹留存地更长久一些。 “不要神主,这太冒犯您了,既然今天已经烙印上神息了,那就这样吧,我想休息了。”艾薇里安退缩道。 塔拉芮弗却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祂探头咬在艾薇里安的大腿根部的软rou上,语气里带着不开心,“为什么,难道索多伊那样不算冒犯吗?那我也不算,我不算你冒犯我。” 说话的同时,塔拉芮弗的舌头又分叉,狭长的舌头沿着腿根上滑,挤开内裤一点点地吸食起艾薇里安的爱液。 “呜。”艾薇里安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绵密的痒意,比索多伊黑影端部还细长冰冷的舌头探索开张着下面。 塔拉芮弗张嘴隔着内裤轻轻咬了一口饱满的xuerou,祂问道:“在和索多伊的对比吗,我和祂谁更能让你舒服?” 艾薇里安回答不了,她已经被刺激得昏睡过去了,太多的神息窜入体内,她一时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