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抹布,强受 x 码头工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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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次栉比高矮不一的货箱沉默地堆积在繁忙码头的各处,沉沉夜幕垂下,与货箱一同盘桓在码头工人们的肩背,逐渐吸去活力与交谈的欲望。仅存几处的煤气灯摇摇晃晃,是这出默剧随意的布景,而在那光不可及之处,正有无数不可告人肆意滋长。 皮里切脚步拖沓,耷拉着眼皮准备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打个盹儿——临时又有一批货物两个小时后需要装船,今晚回家抱婆娘的计划告吹,这让他格外提不起精神。常年在码头工作的工人们对码头的各个角落了如指掌,他们默契地留下了一小块地方临时栖身用,而这正是皮里切的目的地。 这里只能享受到一点煤气灯尽全力拉长的昏黄,所以他们在这里备了些蜡烛。皮里切远远看过去,此时蜡烛已经被点燃了,看来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当他走到近前听到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后,噢,老天爷,也许这里才会是今夜整个码头最有活力的地方!不知道是哪位迷了路的夜莺竟会选择这里落脚? 疲惫几乎立刻一扫而光,皮里切脸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悄悄走近,他打算在对方办事儿到紧要关头的时候突然出现,他相信,这一定会是接下来几天他能用来嘲笑对方的最佳事迹! 属于男性的那低沉、沙哑、饱含欲望的粗重喘息一阵急似一阵,伴随连续激烈的啪啪声与咕唧咕唧yin靡十足的水声回荡在错落摆放的货箱间。皮里切躲在高大的货箱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因沉重繁忙的工作而久未发泄的他几乎是立刻便起了反应。 这老家伙终于得偿所愿了——皮里切想,他从正背对着他岔腿站着、大幅度前后耸动的男人那裸露的脏兮兮的脊背上大片的伤疤认出了对方——阿尔比,一个年过五十的鳏夫,几乎所有的工钱都奉献给了酒馆和妓女,可惜因为相貌丑陋行止粗鄙,年轻些的妓女甚至不愿给他哪怕一个眼神,那些婊子!……好吧,这下他可能要降低一点儿期待了…… 皮里切推测对方也许是个上了年纪的“暗娼”,也只有她们才会为了生计游荡在光源之外。不过往好处想——皮里切看着另一位主角儿被阿尔比庞大身型遮住大半依然显眼的、正在热情扭动的饱满浑圆的屁股——凭这个他也愿意将自己今天的工钱分出一点儿给她! “唔!噢亲爱的,您简直、如雄狮般勇猛有力……哈啊……”低醇柔和的嗓音有些许波动,一只修长的手从阿尔比身前探出来,向后覆在男人健壮的臀部鼓励性地揉捏,成功换来男人更加激动亢奋的攻势。 “呼!呼……哈!谢谢您的夸奖,绅士老爷!您有一个yin荡的好屁股!最浪荡的妓女见了您都要感到羞愧……嘶~噢、噢我的天!您再这样吸的话——” 皮里切大张着嘴,叼在嘴里的纸卷掉了都没顾得上心疼——天哪,他听到了什么? 几声拔高音量的呼喝之后是男人心满意足的带着粗喘的叹息,皮里切看到阿尔比整个人伏上身前男人——没错那竟然是个男人——的背,屁股意犹未尽地一下一下向前挺着,臀肌仍然有规律地收紧、放松、收紧、放松……直又过了一分多钟,那半硬的物什才啵地一下滑了出来。 “我的好朋友……感谢您再次的慷慨馈赠。”说话的男人应是转了个身,皮里切看到两条光裸的、肌rou紧实的手臂环上阿尔比粗壮的脖颈,顺着他的伤疤一路抚摸到尾椎,停在那里暧昧地摩挲勾划:“……现在我感到温暖多了。” “竭诚为您效劳,不管多少次都可以!请您忘了那狠心丢下您离开的家伙吧,您这样充满魅力的绅士,大把的人愿为您付出一切!”阿尔比粗声粗气地向男人剖白自己的心意,粗犷沙哑的声音忽而收紧,带着猥亵的意味悄声黏腻地问道:“他一定十分没用,才会让您这样的……饥渴难耐?您的屁眼是如此紧致湿润,不停地催促着我…!老实告诉我吧,先生!我是否比他强上百倍?” “我亲爱的阿尔比,何必再提那个扫兴的、落荒而逃的、令我心碎的家伙呢?今夜……就让我们尽情地……”未尽的话消失在两人辗转交缠的唇舌间,啧啧嘬吸吞咽的水声中男人抬起一条丰腴的大腿勾在码头工人的腰上,上了年纪的鳏夫立刻心领神会,微沉下腰扶着自己对准那处,只略微施力便顺畅地入了进去。 “唔~阿尔比,我的好阿尔比,它是如此的坚硬火热……” “哈哈!尊敬的先生,我们通常直接叫它‘jiba’,或者‘老子的大鸟’!您想要优雅一点的称呼,也可以直接叫它yinjing——” “您的‘jiba’,”男人从容地调整了用词,哪怕是如此粗俗不堪的词汇,用那甜蜜丝滑的醉人嗓音说出来都能撩拨任何人的心弦:“不得不承认……您有一条令人欲罢不能的好jiba,精力充沛、动力十足,我用得很满意——唔!哈~可爱的阿尔比、呼、噢……” 皮里切的手快速地在裤裆里动作着,舌头不住地舔舐干裂的嘴唇,视线紧紧地黏在男人勾在阿尔比后腰上形状优美的脚无法挪开分毫,他的视力在今夜格外优秀,以至于能清晰地欣赏到男人指甲修剪整齐的脚趾和显然保养精心的细腻脚心,正有节奏地一晃一晃。就在那原本惬意地舒张着的脚趾随着阿尔比几下格外野蛮用力的冲撞而骤然缩紧的瞬间,皮里切一个哆嗦弄脏了自己的裤子。 走了狗屎运的阿尔比——这下皮里切是真心实意的诅咒了。他应该当即跳出去大声指责这对儿搞鸡jian的野鸳鸯,甚至那男人听起来还有个相好儿!噢!去他的耶稣的擦脚布!去他的绅士老爷!哪有上等人会放弃温暖明亮的房间、柔软厚实的长沙发和熏得人狂打喷嚏的香氛纡尊降贵光临这肮脏破乱的犄角旮旯呢?也许他是什么专门卖给那帮老爷太太的男妓之类的——就像他曾运过的那些“上等货”一样! 然而直到那两人又换了三四个姿势、阿尔比在男人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狗娘养的他甚至能看到阿尔比的那些东西正顺着男人的屁股往下流——皮里切的脚就像焊在了地上似的,胯间支着帐篷只死死地瞪眼看着…… “亲爱的,您也要离我而去了吗?”慵懒磁性的男声带着委屈的鼻音:“相遇再美好,终有曲散时……去吧,去吧,我亲爱的阿尔比,也许您已给我足够多了……” “好人儿,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死在你的大屁股上,”阿尔比粗鲁地拍了一下懒懒趴在地上的男人的屁股,看那臀rou立时浮起粉红的巴掌印又留恋地不住揉捏:“但我该去上工了——您知道,我需要大量的酒,和性,尤其是如您这般迷人的美人儿,那可是一笔大开销。” “可爱的、慷慨的阿尔比,您无需再给我什么,您已经将我最想要的东西都交给我了……在这儿。”男人轻笑着侧过身,一手支颐一手轻缓地抚摸自己沾着斑斑湿痕的小腹,长腿惬意地曲起,毫不避讳地展露着泥泞晕红的臀缝,那处正随着皱褶不时的翕张断续滑落白浊的体液。 “去吧阿尔比,您是个有担当的好人,不需要再为我付出更多。”有着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显眼的、仿佛透出光晕的象牙白皮肤的男人在阿尔比恋恋不舍地走后重又趴回地上,不过须臾又似有所感地回过头,英俊的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指尖卷了卷唇上雅痞的小胡子对来人道:“我那害羞腼腆的小牧羊人,我以为您要在那儿一直站到长出鱼尾,而我依然没能得到被您捧在手心的机会呢。” 皮里切听不懂,所以选择不说话,警惕而迟疑地靠近,一边看着男人一边把微微颤抖的粗粝的大手伸向男人的臀部,而男人从始至终保持着微笑——这大大鼓励了他,皮里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儿——赞美老天爷,这美好的油光水滑的金贵皮rou、肌rou线条优雅内敛的长腿,还有,还有…… “看来您很喜欢它们。”男人——阿莱克西斯·费尔法克斯,继被他榨干不得不留下纸条驾船落荒而逃的爱人与追到码头未果、干脆就地精心挑选的艳遇对象之后,终于要对下一个猎物下手了——不得不说码头的确是个好地方,阿莱克西斯这样想着,一只脚以面前与阿尔比同样结实只是更年轻些的码头工绝对能躲开的速度缓缓凑近对方的脸,在看到对方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嘴角上扬,大发慈悲地踩上男人的脸:“您还在犹豫什么呢?我早已等候您多时了~” 去他妈的阿尔比!去他妈的婆娘!皮里切瞪着大眼喷着粗气,两手握着那只脚亢奋地胡乱啃咬亲吻,挨个含吮男人的脚趾头,咂咂啜吸那上面淡淡的汗味儿——老天爷!他甚至仿佛尝出一丝甜味儿! 男人厚实的舌头不住在阿莱克西斯的脚趾缝间快速戳刺,又大幅度地自下而上来回舔舐他的脚心,接着一把将它按在自己的胯间激动地挺弄,待他抖着手指扯下自己的裤子,guitou抵在细滑的脚心上,仅是滑动了十数下便佝偻着腰发出了大声的哀叫,一小股黏腻的jingye涂满了方寸之间。 — 上帝作证,皮里切也不想这么丢人,可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躺在地上大声呻吟的间隙他看到了匆匆赶来的自己的三个好工友,绝望羞耻地闭上眼试图拒绝面对接下来的发展,可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逼得他不得不向他们求救—— “快过来你们这些该死的蠢猪!噢!噢我的天!求您!求您慢点——不不不!噢!你这贪婪的yin荡的恶魔——救命——” “真是可爱。让我忍不住想看到您更多有趣的表情呢。”男人跨坐在已经翻起白眼儿的可怜码头工的腰间残忍地加快了扭动震颤的速度,尺寸傲人的勃起在码头工精壮的腹肌上来回戳刺,将前列腺液肆意涂抹在轮廓分明的肌rou纹理间,那上下有力甩动的挺翘臀rou每一次抖动都令来人的心脏跟着剧烈跃动。 “我的老天爷……这、这是……”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空地上这堪称荒谬的交媾景象,皮里切几乎是鬼哭狼嚎、手舞足蹈地奋力挣扎大声哀求才终于被身上的男人放过——几乎是拔出来的下一刻那壮实的小伙子便四肢着地想要爬远,最终却只能绝望地哀叫一声狼狈不堪地撅着屁股捂住自己的下体,哗啦啦地……就这样……尿了一地!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呢。”优雅的绅士含蓄地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远离瘫在地上的码头工来到三人跟前:“不如让我们给这位小伙子保留一点体面,先生们——请不要再盯着可怜的皮里切看了,让我们珍惜这得来不易的休息机会,不要辜负了好夜色。” — 码头一成不变的沉闷夜晚如今却掀起一角喧嚣——陆陆续续有闻讯而来的工人扯着裤带进入那货箱之间,与叹息着拎着裤子赶去上工的工友擦身而过——仅有的蜡烛都被点燃了,被置放在周遭安全的地方以便于尽量映满这五六平见地的逼仄空间,然而被众人簇拥的男人总是有新鲜的想法,为了更好地欣赏眼前的一切,一位码头工小跑着转身离开抓紧带回来了一盏手提灯。 “噢,赞美贴心的小吉姆……唔!哈啊~我知道这有点贪心……请允许我再多一会儿、享用比利和艾蒙多的好‘jiba’,被填满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整肃端庄的黑色短发、精心打理的小胡子、英俊的面容与肤质极佳的白皙匀称的结实身躯,比起码头工人们想象中的可能的绅士,当下发出迷人哼吟、金眸脉脉如蜜的、不知疲倦地扭动起伏的男人更像是魅魔的化身,哪怕已经被两个健壮男性夹在中间共同进入、双腿都无法着地,双手也要贪婪地各攥紧一根rou具热烈地撸动,直到再一次榨出稀薄的jingye才肯罢休。 “过来,吉姆,我的好孩子,到我前面来。”阿莱克西斯两腿分立撅着屁股,一手向后把着又一个工人的yinjing塞进体内,舔着唇发出无法令人拒绝的邀请。年纪最小的码头工——十五岁的吉姆·吉米里张大嘴仰着头两手抱着男人的头,腰胯控制不住地来回抽送,一次次将自己更深地送进面前男人紧热销魂的喉咙。上帝玛利亚!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地方!噢当然,当然,除了这该死的男妓那yin浪的屁眼之外! 如今他又去箱子上继续了——在又一次榨干了两个男人之后——吉姆喘着粗气坐在一边,盘着腿用不知道谁的裤子胡乱擦了把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骑在坐在箱子上的码头工大腿上的高度显然让那yin荡的男人十分满意,因为他终于可以用两根流着水儿的大玩意儿同时cao自己的rutou了—— 阿莱克西斯挺着胸膛让那两根物什饱满的头部可以充分照顾到两边肿立的rutou,那里之前被两位热情的工人大力吮吸了许久,仿佛必须要吸出乳汁才能满意似的……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成功才会导致他们泄愤一般地在他的胸肌上咬满了牙印吧! 享受了持久性爱的阿莱克西斯双颊泛着动情的红晕,rutou痛麻瘙痒的感觉混着体内敏感点被快速冲刺的酸胀令他发出甜蜜愉悦的鼻音,肠rou奖励性地有力地阵阵紧缩吸裹,不多时身下的男人便“哦哦”叫着献上了最后一点存货。 等待已久的两个码头工被阿莱克西斯牵引着面对面四腿交叉坐到地上,两人手扶着竖得笔直的性器并在一处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待那已因频繁的撞击与拍打揉捏而变得粉红的圆润翘臀缓缓坐到根部时,三个人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肠道被再一次彻底捅开的感觉令阿莱克西斯忍不住一边用力起伏一边用双手在自己小腹来回抚摸探寻着——那里被浇灌了过多的jingye以至于隆起了明显的弧度,而如今,拜两位工人那格外粗长的rou具所赐,阿莱克西斯稍稍用力按压便能感觉到那两根rou杵的形状——把他们当做今夜完美的谢幕果然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艾迪和赛斯特……嗯?我仿佛听到了准备开工的第一声哨响,噢,这真是不太妙的消息……”还停留在此处的几个工人虽然都已经被彻底使用过却依然有些恋恋不舍——如今阿莱克西斯正好把他们都唤到近前:“来吧,来吧,好人们,分别的时候就快到了,这是多么的令人心碎呀!” 阿莱克西斯挨个亲吻围成一圈冲着自己的码头工人们的yinjing,有几根已经无论怎么吸吮都耷拉着无法勃起了——但依然被它们的主人托在手里执着地喂到自己嘴边——他赞赏地用舌尖挑逗他们翕张的马眼,和guitou与柱身间敏感的系带,同时屁股热情地上下拍打着身下两个男人交缠的胯,大量的jingye随着激烈的动作被挤出体外,这让男人发出了苦恼遗憾的抱怨,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黑发金眸的男人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码头工人们则在他身后排起了队,每个人都努力撸动着自己已经通红的下体,成功勃起的便赶紧趴上去卖力地耸动,往往仅坚持了几分钟便哀叫着挤出最后一点jingye跌坐在一边。 “唔~我亲爱的,请再努力一些射到更深处吧!这样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挤出来了~”阿莱克西斯轻喘着配合身后工人的冲撞快速撸动自己昂扬的下体,见吉姆正因实在无法勃起而急得满头大汗,便微笑着撑起上身唤来他躺在自己身下为自己koujiao:“好孩子,这样也能让我很舒服呢!唔!唔嗯!哈啊~前面、后面……都……真的万分感谢……” 射空了精囊的男人们餍足又不舍地用自己软耷耷的物什在男人的脸颊、耳朵、嘴唇、肩膀、胸前……所有他们能接触到的地方磨蹭戳刺着,祈求男人最后的一点亲吻和抚摸,而终于又被填满jingye的阿莱克西斯也不吝对众人的夸奖,放松地躺在地上,任由男人们轮流骑在自己脸上、抓起自己的双手,或是半蹲在身上不住顶弄自己因肚皮鼓胀而撑大的肚脐,亦或是抬起自己的腿把玩吮吸自己的脚趾……肤色各异的健壮工人们挤成一团簇拥着地上的男人,直到第三声哨响才依依不舍地纷纷离去。 “呼~~~”阿莱克西斯从满地胡乱扔着的破布与纸团间找到自己的外套,又从货箱高处取回自己的礼帽,裤子和衬衣是不用想了——它们早在两个小时前就被撕扯成了碎布,然后被不知道谁拿去充当排队时手yin用的物料——这些粗鲁野蛮的家伙往往等不及射进他的体内,只能寻到间隙努力挤进来射在自己身上任何一处能够到的地方。 可怜的码头工们。美好的码头! 阿莱克西斯端正地戴好自己的高礼帽,随意地披着外套,就这样大咧咧地快步向码头出口走去,他要尽快回家,也许还能多保留一阵儿这形状喜人的小肚子——噢,这需要提气挺胸的姿势真是怪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