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
菡萏
观涟之自修行起,甚少让人近身,他的情丝了结得干脆彻底,但欲念始终难消。 究其缘由,约莫是因他乃菡萏化形。精怪一向欲重,师清雪狐狸化形就是明晃晃的例子。 他不接触外人,生不出情丝,但欲望难以纾解,否则就不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许莹的手掌不过轻轻一挡,转瞬即逝,观涟之垂下眼盯着她的手指和掌心。 他见过这双手别的样子:圈着性器上下滑动、或是颤着指尖在鸣玉背上求饶。 观涟之极少关注鸣玉在做什么,回回只看个大概,有时会掩去面容出现在那位乳娘身前叮嘱两句。即便看到那些活色生香的场面,他也不会有太大反应,得益于将这一缕欲念剔除,观涟之多数时心如止水。 越是这样平静、探究的目色,越让许莹不自在。 她将手又收回身后,嘀咕道:“总盯着手看干什么。” 观涟之想了想:“那我看哪里?” 他说起话来有一股久不近人的生冷感,不知礼数规矩,许莹气坏了:“哪儿都不能看。” “……”他仿佛真地思索一瞬,“不。” 两只手又将她困在怀里,许莹听到他说:“我与他长得一样,你为何对我是这样的态度。” “你又不是鸣玉,他是我夫君,你不是。” “我不是,但我会对你更好,”观涟之有什么说什么,“此刻风雨大作,就只有我陪着你。” 何止是陪,在这狭小房内,她已被他抱了好一会儿,身上都是他的味道,一想到在书院快活的鸣玉,许莹这回没反驳。观涟之对待她从未流露出什么欲色,可是被大男人抱在怀里哪有不变扭的,许莹想让他放开,他却埋入她的脖颈间,唇瓣轻轻落下。 “你……” 窗外的雨珠落在房顶和白壁上,许莹连挣扎的话都变得模糊。 观涟之说:“很软。” 他松开她一些,比起亲吻,更像在观察她的身躯,许莹还没想好要不要同意,委屈道:“你不能强迫我,还说对我更好,一样是欺负我。” 带着凉意的手指挑开她脖颈后的活结,观涟之敛眸道:“……强迫?我不会那样对你,只是看看你。” 为表公平,他道:“你也可以看我。” “哪有人见了两面就宽衣解带看来看去的!” “皮囊是否合心意,这是最要紧的,人性如此。”他说得很坦然,还不忘提醒,“鸣玉与第一回见面的人还会caoxue。” 许莹掐了他一把,停了抽泣,不由自主地盯着他层层道袍后的身子。 应当和鸣玉差不多呀,面貌相似,身子也不会有什么区别,无非是观涟之要更高壮一些。 见她盯着自己,观涟之索性抓着她的手,去解开腰间系得紧窄的腰带,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衣襟就散开,外袍滑落在臂膀,中衣也被许莹的指尖解开,白皙精壮的胸膛上两点茱萸,更绮丽的是他身上有淡淡的莲瓣图。 玉白的胸口和肩膀都被菡萏图覆盖,在雪色的身躯上绽开,当真如出水清莲,昳丽却不俗媚。 “这是?”许莹疑惑。 观涟之抓着她的手,细腻的掌心贴在他身上游走,他的眸色暗了暗。 “鸣玉是我的莲叶托生,我的本体是莲花化形。” 许莹听罢,吓得要收回手:“你是妖怪。” “菡萏化形,我一心修道,并无恶意,否则何必费此周章。” 不杀鸣玉,选择来见许莹,让观涟之损失了很多道行,他并不打算说出这些事,只稳住她的情绪,用半裸的上身紧紧贴着她。 “……莹儿,”他生涩地喊了一声,“我不会伤害你们。” 他身上的莲叶纹路惹眼,许莹看呆了,叫人抱着压在墙面上,男人的面容从她脖颈处移到胸口,绵软的双乳还不曾被别的男人触碰过。 这个人长了张这样的脸,却不是她的夫君,许莹羞红眼,好似自己当着鸣玉的面在与旁人偷情。 原来是这般滋味。 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两团白花花的肥乳露在外头,乳晕上坠着朱红乳尖,被两根手指轻触,他漆黑的瞳仁中只有探究和好奇,许莹捂住嘴。 观涟之见过要怎样做,他用指腹用力按了下去,捻揉掐弄。 许莹彻底软了身子,就像在他见过的记忆中那样,她瘫软在他怀里,细细喘气,好像被欺负得狠了,胸膛却往他这边儿靠拢,乳rou也越送越多,观涟之大掌握着她的两团,原本毫无反应的身躯因她目中的羞涩和情欲而渐渐灼热。 却见他肩臂和胸口处的莲花络印变为更深的艳红,他的嗓音也变得低沉,忍耐着埋入她乳尖的冲动,观涟之低下头,轻轻吻她的唇角。 “也唤我夫君,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