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兄弟脱衣服,坐享其人之福满足恶趣味
书迷正在阅读:絕對是個錯——光復卷、浅渊【古代兄妹骨科】、打赏书、远雷与地火(1v4,扭曲喜剧)、改造孕夫、与他有私(包养/重逢)、吻泪痣(包养1V1)、臭味相投(1v1)、不只想跟你做炮友、她们的第三者【GL】
第二日元璞做好午饭,把两兄弟叫醒,大的那位看着她进屋子,如临大敌将他弟弟护在身后,一副看登徒子的样子看着她。 “滚出去,谁叫你进来了。” 一面说着宴卿燃拿着衣衫遮挡在自己单薄的衣物前,娇媚动人的容颜柳眉轻蹙,眼睛似喷火状。 元璞索性停下脚,将身子靠在墙侧,邪笑挑眉:“装什么贞洁烈夫,昨日你我都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拿什么乔?” 她说得宴念卿怒意更甚,宴念卿拿起衣物就朝元璞砸,元璞已经转过身离去,招了招手:“快点把衣服换上,出来吃饭了。” 宴念卿哼了声,脚下一跺,宴念笙看着哥哥一脸怒意,有些不解道:“哥哥,昨日你和元哥哥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什么!”宴念卿欲盖弥彰地急道,然后蹙眉看着宴念笙,“你不准叫她哥哥,你的哥哥只有一个!” 宴念笙眨巴眨巴眼,说出让他亲哥气得要背过去的话:“可是元璞哥哥他昨日救了我,还喂我喝粥诶。”说着他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一股炫耀的意味。 宴念卿呼吸急促,“那是哥哥用东西和她换的,你感谢她作甚!” 语罢,他感觉胸脯都还在隐隐作痛,又想起念笙说那人喂他喝粥的话,心下有些不平。 对他那般孟浪粗鲁,对他弟弟倒是关怀备至。 真是个贱男人! * 饭桌上,元璞弄了四菜一汤,却遭到宴念卿的嫌弃:“只有这些菜,叫我们怎么吃?” 宴念笙小脸也是一垮,他在教中每顿都是十二道菜以上的。这些菜好少。 元璞早知这兄弟二人挑剔,没想到能挑剔成这样,她看了看二人冷声道:“你们嫁入了我家,是我的妻子,就得听我的,况且这饭菜也是我做的,轮不到你们嫌弃,要是嫌弃就把我买你们的钱退给我,你们另寻他出。” “你什么意思!”宴念卿美眸泛火,再一次动怒,要不是他和弟弟练功走火入魔伤了根基,就不会被歹人掳走拿去卖,他也不用为了求这无赖救弟弟而委身,更不用为了等伤好,屈身待着这里! “你要钱才肯对我们好是吧,好啊!”宴念卿冷笑,从发髻中抽出一物,扔给元璞,“这东西能买你一辈子了,从今往后,我姐妹二人的吃食衣物都从里面扣!” 元璞看着手中的夜光玉,眸光闪了闪,她非常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因为她曾见过这个东西,也是因为这个东西,她经历了来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杀身之祸,还见到一个活活死在她面前的人。 元璞将夜光玉收入怀中,定定看向二人,二人容色逼人,五六分相似的容貌,一个似妖艳芍药,一个似清丽水仙,受了那么重的伤,又能拿出这样的东西,偏偏还不屑一顾。 元璞觉得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得了的麻烦,这二人虽美,恐怕不能再继续做她的妻子了,等他们什么时候伤好,寻他们的人找上来,她拿了钱再和他们割舍吧。 元璞是个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人,没道理她救人承担了风险,还没得到应有的回报。 “喂,你听到没有!” 宴念卿看着元璞不说话,只将夜光玉揣进包里,以为她要昧下这东西,看她的眼神隐隐起了杀心,准备等他弟弟的伤势一好,就了解了这人。 便听元璞道:“听到了,我在想明日给你们准备什么菜,你们有什么忌口的吗?”宴念卿的杀意,被元璞轻飘飘的一句话打散,他矜持地看了元璞一眼,下巴微抬说着自己的忌口。 “不吃内脏不吃皮,不吃味道大的,不吃油腻的,不吃带毛的。” 真挑,元璞朝宴念笙看去,语气轻柔,“念笙呢?” 宴念笙被元璞柔和如水的脸,看得两颊泛红,小声道:“我……我不吃羊rou,其他的都可以的。” 元璞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宴念卿一眼,就他事情最多,宴念卿又炸了,“你什么眼神!我给了你钱,你就得听我安排!” 元璞胡乱点了点头,“吃饭吧。”她做了个莲藕排骨玉米汤,还有清炒虾仁,和辣子鸡,还有一道炝炒青菜还有炒牛rou,宴念卿一面说着嫌弃,一面又将几道菜都宠幸了好几遍,双唇吃得微微泛红。 宴念笙伤势未愈,只能吃汤还有清淡的菜,但也吃得小脸一脸满足,元璞视线落在他身上,唇角勾了勾,真乖啊,比他哥那只瘦比格温顺多了。 宴念卿察觉到元璞的视线,踩了她一脚,“不准觊觎我meimei!” 元璞睨了他一眼,笑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呵,吃你的醋么?可笑!”宴念卿发丝下的耳垂发红,低着头夹着菜,开始一语不发。 吃完饭,元璞伸了个懒腰,“你们把碗筷收拾了,我还有点事情。”语罢她转身离去,身后的人炸了。 “你什么意思!是让我们洗碗吗?”宴念卿指着坐上空空的碗筷,元璞点头,一副不然呢的表情,“该不会我做饭还我洗碗吧?” 宴念卿都要气笑了,“我不洗,这洗碗的钱算在这里面!”说完他又从发髻中扔出一枚做工精美的发钗,元璞看了一眼便知这是个好东西,但这次她一把将东西扔了回去,“夫妻生活若是只讲钱财未免太没意思了吧,我们分工合作不好吗?” “谁要和你分工合作了!我在家中从未洗过碗!我meimei也不曾洗过,你如此苛待我们,算什么夫君!” 元璞看着宴念卿露出一抹笑容,然后很快消失,“这个是原则问题,你们若是不洗,那就不洗吧,我看得出你们家境优渥,也不用在这个小村庄待很久,也许我收留了你们一段时间,你们就会被人寻回去,看得出来你们留在我这里只是权益之计,也不是没有不能走的能力,留在我这里只是因为合适。” “我本来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等着你们离去的那日早些到来,没想到我们正式相处的第一人就出现了矛盾,我这个人不喜欢麻烦,我性格随性,打骂几句我也不往心里去,但只有一点,不要碰我的原则。在这个家里大家做事讲究分工,每人各司其职,我娶你们不是为了找两个祖宗的。” 元璞看着两人有些发怔的脸,笑了笑:“若你们还是不想洗的话,那我把你们给的珠子今日就还给你们,钗子给我留下,我把你们要用的药配好,再帮你们准备一些行李,你们便可以回去了。” 宴念卿被元璞这堪称冷漠理智的话,弄得心口生出一股子郁气,就那么不上不下,在心头跳来跳去,不就洗个碗吗?她在这里长篇大论个什么劲! “哥,我们洗碗吗?我不想洗。” 元璞看了宴念笙一眼,转身离去。 宴念笙被元璞那一眼看得心头发慌,眼睛下意识红了红,缩到宴念卿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哥,我们去洗碗吧。” 兄弟二人打水,被冰冷的井水弄得手指发红,二人从小都是娇生惯养,只吃过练功的苦,但因为天资聪慧,家境优渥,练功也比旁人多了很多捷径,如今洗着碗倒觉得万分委屈。 宴念卿气得眼睛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宴念笙蹲在一旁清洗他哥哥洗过的碗,小脸上满是泪珠,元璞jiejie是个坏jiejie,她居然让他干这样的活,他小声啜泣着,宴念卿平时这时候该心疼安慰弟弟了,但此刻他的心情也很是不好,洗着碗,眼泪滴进水里,若是爹爹和娘亲知道他们受了这样的委屈,一定会好好收拾那无情的无赖! * 元璞进房间,在图纸上勾勾画画着,这兄弟二人身上只有一件衣裙,现在换洗下来,穿着她的衣物,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她穿着男装也就罢了,这两个大美人就该穿漂亮的裙子! 想着她笔下勾勒的图越发精致起来,外面传来脚步声,抬眼就看到沉着脸的宴念卿,“喂,碗洗完了,你还要让我们干什么活,来磨搓我们?” 元璞看了眼宴念卿,视线落在他发红的手上,蹙了蹙眉:“你们没烧火洗吗?这个天气,井水很冷的。” 说着她上前握住宴念卿的手,放在手中,往里面呼气,又搓了搓,那冰冷的手才回暖,宴念卿想要怼人的话堵在唇边,愣愣地看着元璞满眼关切的眉眼,鼻腔有些发酸,佯装要将手抽出来:“不是你让我们洗的吗,现在又装什么心疼,放开我!” 元璞叹了口气,手下力道没撤,“你是傻子吗?我又没指名让你们用冷水洗,还有你又什么时候那么听我的话了,那次不是我说一句,顶十句的!” “坐下,我给你擦点药膏,这秋日受了寒气可不好。”元璞不由分说地将宴念卿推到椅子上,然后慢条斯理地给他上药,宴念卿妖艳的眉眼露出一抹截然不同的纯真,他看着元璞专注的模样,心头微动。 “把这药膏给你meimei带去,给他也抹一抹。” “哦。”宴念卿还沉浸其中,回答的声音绵软,透着乖巧,元璞眼神微动,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吻上那柔软娇嫩的红唇时,元璞手按住宴念卿的后脑勺,加重了这吻,这人说话难听,嘴的味道倒是极品上佳。 她伸出舌头,宴念卿叮咛一声,被她吻得小脸潮红,节节退败,他伸出手去推她,却只是徒劳,“不……要……呜” 几个字堪堪说完,又被元璞不由分说地含住。 过了好些时候,元璞才撤开唇,眼神幽幽地看着宴念卿,像一直吃人的大尾巴狼,“念卿,好美啊。” “你这个白日宣yin的登徒子!”宴念卿发丝散乱,声音颤抖,矜持地指着元璞,元璞放肆一笑,握住他伸出的手腕,将那伸出的细白手指含入口中,故意发出几声惑人喘息,引得宴念卿眼眶发红,下腹发火。 “念卿方才是这样叫的,我学得可像?” 胡说八道,他哪里有她叫得如此风sao?! “才没有!”宴念卿转身气得要离去,被元璞按住,她正色道:“别急着走,我给你和念笙设计了衣物,你看看喜欢拿种,选好了我拿去镇上定做。” 宴念卿看着元璞设计的图稿,眼中划过一抹惊艳,“想不到你还有这般手艺。”不如到时候把她带回教中,不做夫妻,让她给他们兄弟二人设计衣物也成。 宴念卿手指划过图稿,这时久等哥哥没等到人的宴念笙也来了。 元璞拉过他,让他来选自己喜欢的样式,他的目光停在那图稿上便移不开眼了。 “好漂亮,元璞哥哥你好厉害。”孩子就是孩子心性,方才洗碗宴念笙还在发誓,不要和元璞说话了,结果看到她煞费苦心给他设计漂亮裙子,就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扑在元璞身上。 两人选好衣物,元璞脸上浮现一抹坏笑,从匣子里拿出另外一些加了自己私心的图,便去镇上了。 * 半月过去,元璞带回成品,又买了一些首饰给兄弟二人换上,二人穿上漂亮华丽的衣裙,烨然若神人,一个是九天神女,一个是月宫仙子,元璞左拥右抱,一人亲了一口。 晚上元璞进到兄弟二人的房中,十几日的相处,她进房间,宴念卿已不再一惊一乍了,反倒是勾起一双魅惑的眼看着她,问她来干嘛。 元璞笑了笑,拿出身后的东西,又点亮一根蜡烛,声音带着蛊惑意味:“我要你们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 宴念卿看着元璞手中比手帕还要小的东西,蹙眉:“我才不!” “我马上就换上!” 宴念卿吃惊地看着身后的弟弟,一脸难以置信,元璞满意一笑:“你看看,你还不如念笙有觉悟,既然你不想,那我就抱着念笙去我的房间吧,也免得打扰你。” “不行!”见元璞要抱走宴念笙,宴念卿陡然尖叫出声,然后认命般道:“你要看,我换就是了。” 元璞将几片布料扔到床上,双手抱胸,挑眉欣赏着两兄弟脱衣的画面。 衣衫渐褪,罗裙坠地,贴身衣物褪去,最后纤细的手指放在肚兜的线上,动作有些迟疑,元璞道:“需要帮忙吗?” 两人知道元璞帮忙,只会让他们陷入更窘迫的境地,纷纷摇头,乖乖地褪下衣物,肚兜一开,两人雪白的肌肤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