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同人小说 - 【剑三/all佛】昔见如来楼上坠下身在线阅读 - 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屄口

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屄口

    道烦闻言又是一阵恍惚。

    此刻他全身上下都透着发情的熟粉,思维几乎被榨成一汪guntang的甜浆,融化在禁锢下身的那只掌中,被一点一滴从变形的屄缝里挤出来。

    被师兄、另一名僧人侵犯的感觉令他浑身发抖,神魂中依稀还记得这是光天化日下的少室山……

    怎么会变成……这样?

    残留的记忆里,他对道薰印象不深,二人见面不过寥寥,早年道烦即使身在证道院,也还是往藏经阁跑得多些,同往来做早晚课的僧人多是点头之交。

    后来这些年为了掩饰身体的发育,他往习武场去得勤了些,在慧释师叔的关照下,倒是有不少师叔师兄乃至晚入门几年的师弟都来喂招指教过,但众人不知他身体有异,接触间从未逾矩。

    道薰既能入达摩院,该是位行止得体、内外精修的武僧才对,道烦记得他的确去了神策军营训练,只是后来……什么,后来是什么?

    道烦只觉身心都不由自主,迷乱间已被拉扯到山间的一处荒台,此处临谷望江,草草砌成的青石砖上摆着一张供桌,案上香烛供饼已过了些时日,显然近来鲜有人至。

    他被推到将石板顶得隆起的一棵树上,背靠粗糙的树干无处可退,海青领口已松散敞开一片,露出不同于寻常男子的绵软乳rou,雪团似的堆在胸口,托出两枚色泽浅淡的指肚大小的雪乳峰尖。

    道烦此时浑身燥热,气血上涌,连胸口都泛起点染的潮红,好似完全熟透、教人日日把玩揉捏过的一对奶子,配上青涩未开的胸型,矛盾中更显旖旎,教道薰看了更是无名火起。

    武僧三两下便将自己掌中湿透了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露出这婊子水光淋漓的通红下体。

    男根形状同道烦外貌般修长秀美,只是毫无生气地垂着,仿佛只是另一块供人亵玩的软rou,他不禁嗤笑一声,直接朝半开着的腿缝间探去,拇指一捻便拉出一道yin靡的水丝,两片唇瓣般的肥屄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口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熟田。

    “师弟这样同内官没什么区别的身子,守住色戒倒是毫无难度。”道薰不带感情地叙述着,砂掌似的大手握着那根软茎,同方才一样用了巧劲把玩,将这处搓得有如犬兽发情的性器般充血肿胀,却还是丝毫立不起来。

    道烦两股战战,一手慌忙扶住横在面前那根岿然不动的手臂,身体不住下坠,依旧踮着脚尖,几乎坐在将自己下身玩得有如烂泥rou沼的手上,喘息中已又紧贴着师兄的掌心泄出一汪温热的yin汁,好似被抱在怀中的畜生在人掌中簌簌排尿。

    那身青灰禅衣包裹下的身躯平日再干净不过,镇日在经阁抚卷、宝殿奉花,几乎教焚香浸透,哪有这样yin液横流,宛若漏尿母狗般的时刻?

    世人皆以体液为秽,更有佛视精血尿汗如脓囊滓汁,鄙秽不堪,男女交媾的yin根似毒虫爬过,蛀蚀血rou,但风月交接者,反倒不以为恶,乐在其中了。

    道薰觉得确实有毒虫在啃噬着自己的血rou,不然他的男根为什么那样肿胀得难以忽视其存在,炽热到一个令自己都头晕目眩的地步?

    他垂目望着那张饱含媚意的面庞,rou体皮囊便是这样一具无常的幻身,明明是同一张面容,面泛洁白光泽时便是秀骨清像,稍染上一点嫣红,又成了天魔女般令人情迷意乱的媚态。

    “你究竟是混进少室考验禅林的天魔女,还是说只是一个连情欲都战胜不了的喜欢湿着屄往人身上贴的yin女?”道薰不由喃喃出声。

    然而不论天魔女还是人间的婊子,此刻都业已不成声,rou身早在罗汉掌间化作一滩春水,素来无波的双眼几乎荡漾出来,失焦地不住滴下泪线,还没被法杵插入便已绽开层层rou莲,仿佛只靠幻想莲心被jiba填满的yin行便能登上极乐。

    道薰喟叹一声,解下挡在两具rou体间的最后一层布料,长久未经发泄的宝杵怒意贲张,筋络有如最虔信的工匠精雕细琢的吉祥法纹盘桓着rou龙,要将颤抖着抵上来的一切魔窟秘地都降伏破解。

    热息喷洒在艳熟如莲的软瓣上,缓慢磨蹭着洞开一线小眼的屄口,那圈水意弥漫的女rou不住泣涕,好似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口吞进鸡蛋大小的guitou,却堪堪将马眼打湿。

    这时道烦才如梦初醒般面上滑过短暂的清明。

    男欢女爱,屄xue被人贯穿cao破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但眼前的情况却令他感到十足的陌生与恐惧。

    至少不该在此时,此地……与此人……

    “道薰……师兄?”

    最后一刻吐出的不可置信的呓语,仿佛只是为欢喜鼓乐的妙音。道烦怔忡垂首,只见自己一腿掌中在握,紧贴着武僧线条结实精壮的腰身,涂抹着腿间先前潺潺流下的花汁,自然分开的rou屄中间正抵着一根前所未见的硕物,色沉而水亮,头部微鼓,形如金刚法杵的尖端,周身攀爬着无量虬络,不怒自威,正是降伏一切外魔的无上秘宝。

    然而这样一尊专为降魔而生的法器正缓缓顶入他的屄口,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下身。

    仿佛听到道烦心中所想,道薰不屑地冷笑一声,反问:“若从未有人cao过师弟的屄,它怎么会无故发sao,师弟天生便是这样屄口松软漏尿的母狗不成?”

    他又毫不留情地接着道:“早就想看看这裸屄长什么样了,cao,寺里谁人不知你道烦是个被明教妖人塞进来的小婊子,也就是方丈约束着让我们不可犯错。但你自己整天露着那对sao奶往习武场上去,奶头比女人还大,不会跳两下梅花桩就把腿夹湿了吧?”

    “不、我不是……这里是少室山,你们……”

    “师弟也知道这里是少林寺啊。你的屄难道还是被我们摸喷水的不成?”

    抓起腿根的手陡然一紧,五指陷入软rou间,留下一片桃红。道烦从喉口滑出一声痛呼,被这一拽后他的身躯下沉,抵在屄口的阳物竟钉进去几寸。

    先前空虚到忍不住瑟缩滴水的rou口教这一撑,即刻劈出个几近撕裂内脏的竖xue来,狭长的桃核状小口如同量身定制的rou套,硬生生套在jiba上,不适地猛烈收缩着,竟仿佛迫不及待地榨精一般。

    “不要再进去了!如果现在停止,我们还可以,还可以——”

    回头?

    道薰垂首,从他的视角,能看到正在逐渐挺立的圆硕奶头,缀在少女般翘而微鼓的双乳顶端,随那具较自己单薄许多的洁净身躯微微颤抖着。

    腹线向下,除却那根装饰品似的rou茎,便是红肿泣露的两片肥软yinchun,正因抬腿动作分开一道明显的嫣红熟缝,中间咬着半截尺寸明显不合的深色jiba,教刑具捅得唇rou外翻一般毫无抵抗之力。

    他的太阳xue跟着jiba一起突突跳动,只有他能感受到,那rou窟深处是怎样懵懂而驯顺。好似一口被人cao得软烂的熟屄,仍旧在有访客闯入时紧张得不住抽搐,但周遭绵软多汁的rou道再怎么收紧,也不会如青涩的处子xue般箍得人进退两难,反而像jiba最贴体的rou鞘,哪怕窑子里最合cao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等等,不要进、啊啊啊啊……”

    “你是怕我全部插进去后母狗屄就忍不住自动认主了吗?师弟现在不用担心了,现在你可以再忍忍,或者怎么叫都可以。”

    面容清秀端美的僧人又露出了那副母狗似的表情,双眼忍不住上翻,大口喘息着,嘴像屄口一样无法合拢,莲瓣般的双唇充血而颤抖着,与经变壁画中在地狱承受yin刑之苦的迷乱男女截然不同,而呈现出一种密合灌顶般的极乐。

    将那根降魔杵完全纳入xue内的下身也猛烈痉挛着,原本平滑的小腹将破开脉口的法器形状完全凸显出来,诚实地再现着伏魔过程。

    这套格外敏感的女器只要轻轻一揉花核便会轻易丢在陌生人手中,此刻教渴望已久的jiba骤然通体贯穿,更遭灭顶般不知所以。

    道薰不及反应过来,便感受到一股热流源源不断浇在自己腿腹间,定睛一看,却是那废物jiba和女屄的两个尿眼被齐齐cao尿了,方知漏尿母狗之言果然不虚。

    也许只有天生yin贱的天魔女才会如此以性为食,不知悔改。

    道烦身形本较寻常男子高挑许多,但在身长相近的道薰面前却只显瘦削,乍一看,同经年累月练就金刚罗汉之躯的武僧宛若云泥,他如今被cao得手足俱软,几乎只剩一截腰身还勉强裹在jiba上,才不至于滑下树干。

    道薰轻而易举捞起他另一条腿,将整个人都敞开挂在自己rou上,弯曲大张的双腿宛如两个质地颇软的把手,腿根凹陷的洼地偏鼓出两片翻卷磨红的肥厚rou阜,芯正中却又内陷进去,留出一道专供jiba抽插的圆洞,委婉曲折掩藏着内里jiba专属rou道的重重构造。

    这屄xue之上的构造倒也精细,腰腹瘦薄,浅浅隔着层被顶得粉红的皮rou凸显颇为骇人的一条形状,时刻将jiba在内里磨蹭的位置展示出来。更有随屄中律动一抖一抖的两团椒乳,水波似的在胸前荡漾,又不过分肥硕而惹人嫌恶。

    接在最顶端的头部亦可一啖,那张因失神显得格外靡艳的脸秀美到不似人间之物,如今更是痴态毕显的母狗姿态,同屄内乾坤却正般配。

    道薰抱着这条格外修长的rou袋,一头套在自己怒意贲张的阳具上,另一头勉强抵着树干,非得把那两腿在腰间盘绕环好才能勉强立住。

    可惜rou袋内里不似表面那般宽裕,狭窄得不可思议,jiba顶进去的每一步都被窒息的温度死死压迫着,长度也有些捉襟见肘,尽头门户不开,徒留小半截金刚rou杵在外无法可施。

    他虽初次与这天魔女的yin器较量,但内心已有分寸,深知此器再怎样婉转柔媚,在真正的铁石之力前也不堪一击。

    道薰掂量着臂间rou套,稍往上托了托,让半截阳物退出量身合鞘到令人恋恋不舍的屄洞,再抱着套子往下一压,以纯粹的重力与千锤百炼的巧劲将rou袋强行往jiba上套。

    那两个抽搐不已的小孔登时又喷出两股液体,随着道薰上下晃着手中rou屄裹jiba的动作断断续续往外漏水,只是量都不大,大概腹中yin汤也有漏尽之时。

    法杵入体如蛟龙入海般长驱直贯,大开大合地鞭挞着来不及变形收缩的屄道,几乎将一圈roudong都cao成固定的圆鞘状。不出十下便噗地一声彻底钻入rou套底端的孕袋,但随即又毫不留情地退出,紧接着再次槌进去……

    承接大乐的脉口被当作缸底糍粑般捣弄着,道烦的意识也几乎要被槌扁成薄薄的一片。

    他张嘴想要大声呼救,但启唇的刹那能发出的只有变了调的呻吟,一下一下,同被反复撑开后愈发松软的宫口般没有痛苦,只剩下令人胆战心惊的极乐。

    腹内那翻云覆雨的孽物莫名熟悉又让人感到格外陌生,如同正禁锢着他、把他当作榨精器具一样使用的道薰师兄……

    师兄……这个他本不熟悉的人却像熟客一样无所顾忌地占有着他的身体,极乐中的比丘神情迷乱,天魔又一次乘隙而入,窥见他的内心。

    道薰不以为意地使用着手中的rou袋,注视着那颗艳丽的头颅,嘴上倒像在同另一个与之毫无关联的存在对话。

    “别说谎了,孩子,比丘不可妄言,不得绮语。那么我们现在来回顾一下,你是自己屄里流着水向我走来的,是也不是?”

    头颅不语,而是双眼上翻半张着嘴,自红润唇角拖出一丝晶亮的涎液。

    两瓣不算丰腴的屁股依旧晃动着,诚实地敞开底座的洞xue以供出入,道薰的手早便从挟持着两条把手改成握着那yin套与阳物相接的腹间,一手持腰,一手环托胸背,原先的两腿大张着搭在臂上,将怀中软似兜罗绵的通身折叠作只余敞开的瓶口般的形状,握紧了朝jiba上一味taonong着。

    头颅被摇得天旋地转,每当勉强拼凑起几分难捱的清明,那装rou的rou袋又立刻被捅到腹腔深处,悬空的手足如游絮般失去实感,分明在用脊柱下方的血rou空腔容纳着膨胀的异物,却好似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什么包裹吞吐着一般,湿热,淋漓……

    他那容纳了名色孽火的女身的rou莲还在燃烧,烧到极致便会融化,源源不断地滴下如露甘美、如泥鄙秽的yin水。

    他的下身,女根,性器,那朵rou做的莲,生来便与任何男人的jiba契合的屄xue果然会流水。

    好多。

    “你是主动的。”那个声音在脑海里宣告,“夹着这个一吃到jiba就原形毕露的小sao屄向人晃屁股,是生怕我发现不了你的秘密吗?但我早就知道一切,只是暂时放过你……”

    他晃着道烦的屁股,把那两团湿腻的软rou拍打成手中长鞘最肥厚的底座,一下一下打在小腹上。rou刃抽离那条失了形状的花道时,总能抽出响亮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又就着屄rou间的水声捅进去,好似搅动一腔软烂如泥的酪浆内胆。

    道烦半启着晃动的口中开始忍不住吐出舌尖,但仿佛节节猛火烧却又好像被沸水包裹的整套女器都陌生得让人恐惧。

    他向来能将行识名色都剖得透彻,因此被玉汝瑕毫无底线地开发亵玩色身诸器,赞叹其可敬可怜时,所感受到的也不过是对此世皮囊的厌倦。其他人则是纯粹把他当作一件宣泄yin欲的器具使用,只要能将器物按在身下驯顺服帖即可,便更不会在意器物的状态如何。

    他其实也已经习惯了弃绝我执,成为一个物件,剥离一切有漏业种施加于识蕴的影响。可若心识已空,这股源自末那识的猛火又怎会节节攀升,燃烧到一个仿若将众合地狱与须弥高天煎熬相接的地步?

    那根贯穿了整个海螺脉口的炙铁般的刑具他是熟悉的,他已经习惯了……

    僧人扭曲而涣散的眼角与屄缝中俱淌出乳白色的汁液,起初滴滴滑落,又逐渐聚丝成线,一只手碾着在这场交合中从未被如屄道凌虐的女珠,拉起它,像粗暴地揩掉眼角泪水那样重重揉拭着,带来一股尖锐而熟悉的刺痛,以及从骨髓深处蔓延到整具心色法种的空荡荡的酥软。

    视线昏黑的一侧眼球忽地被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覆盖,它轻轻摆动着,勾去眼眶缝隙间渗出的所有乳汁,同时一下一下扫过这块洁净剔透的黏膜。

    柔软的rou条卷动几下,同时熟悉的、令他身心空茫的声音在僧人的眼球上方响起,与敞开的胞宫、抽搐的雌蕊一齐包裹他的一切。

    “你逃不了了。”那声音恨恨道,“你会无时无刻不被猛火煎烧着yin器女根,烤到里面滋滋冒水为止;你会想起我,想起你吃过的所有jiba,这时只有吃进去一根才能解痒;你会成为一只随时发情漏尿的小母狗,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能循着sao味找到你的屄,不管谁找到你,你都会自己掰开屄来求着人cao,薄观音,你天生如此。”

    道烦挂在他怀里,颤抖着恶心欲呕。

    但他此时正是一副明妃坐莲的姿势,双腿极尽缠绵环绕那人腰身,教两条臂膀笼在怀中,脸上依旧是被什么覆盖的触感,大张着的屄xue已将能可降魔破厄的rou具完全坐到底,腰腹上隆起可怖的一块。

    大乐海螺脉口依旧被体内的巨杵持续贯穿着,持续高潮间,僧人头颅微仰,身躯柔若无骨般瘫软依附在“金刚法身”上,用毫无多余缝隙的宝瓶承接着白菩提的灌顶,通身痉挛如证阿那含极乐,是谓大欢喜。

    他曾被冷汗、泪水、乳汁打湿的面庞又被什么发丝版轻柔的东西扫过,道烦猛然睁眼,却只捉到白茫茫一片。

    随后世界又一次黑暗下来。

    他轻飘飘的、酥软不能自已的心识再次变作沉重皮囊,腹内曾被贯穿到极乐脉口的癫狂感触也荡然无存,只留下些许白日被使用过的隐痛。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下身女器也不再炙热到令人难以忍受,而是……温凉中一片粘腻。

    道烦扶着帐杆起身,坐到床上的一瞬间却陡然一软,险些栽倒。僧人面容惨淡,不可置信地默默拉开下袴,竟见rou瓣上已是黏连一片的晶亮水丝,中间rou蒂嫣红滴血,肿如指腹,俨然一副yin事中发情的模样。方才令人颇为难堪的一磨,也正是这yin物作孽的证明。

    他神思一片混乱,眼前久久闪回着梦中令人作呕的荒唐交欢,手掌撑在床榻上,却又是一凉,才发现原来睡下的地方也有了一小片水渍,昏暗月光下用丝丝湿意舔舐着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