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游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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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意。”塞巴斯蒂安打开了铁栅栏门,一股阴湿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把莱恩推入了门内。 烛火随着风亮起,莱恩看清了所谓的研究室。 莱恩深吸一口气,这鬼地方和他去每个阴暗地下室没区别,不大的空间里堆积着令人不安的道具和刑具。几只铁笼子,大小能装大型犬,铁笼上还有斑斑血迹,关在里面的活物大约是没有好下场。墙上挂着鞭子,锯子,地上散房各式木质的刑具,每件东西上都沾着血迹,莱恩摸了下一个木板上的深红的血迹,是干的,完全浸入了木头里。莱恩把目光转向了整个屋子真正属于塞巴斯蒂安的地方,那是一个带着书架的书桌,书桌上是散乱的羊皮纸,莱恩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上层放着一排书,书皮的颜色像是和那些刑具一样和血泡过。书立是几个畸形的标本,几个头的猪仔,七个手指的手,臀部相接的巴掌大胎儿,莱恩下意识捂住嘴,往后退了一步,撞在了塞巴斯蒂安身上。 “冈特家的人喜欢抓麻瓜来折磨,这就是他们寻找小乐子的地方。”塞巴斯蒂安说的好像是明天的天气是晴天一样随便。 “你带我来,也是为了找乐子吗?”莱恩转身,几个短小的呼吸,他就进入了状态。他轻佻的勾着塞巴斯蒂安的领子,沿着塞巴斯蒂安的锁骨划着,卖弄他的风情,“还是真的来给我解咒?” “你太爱显摆你的小聪明了。”塞巴斯蒂安点了下莱恩的额头,“笨一点不行吗?” “那你想我要怎么样?惊慌失措,大叫救命?”莱恩装模作样的叫了几声救命,这地下室的四壁足够厚,不会有人来救他。他翻了个白眼坐到一边的木马上,手指转着中间的中空的洞,够粗,有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如果不是孔洞周边的血迹,他会以为这是游乐园的旋转木马。“我既然跟你来了,就做好准备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莱恩,你清楚我要什么。”塞巴斯蒂安贴近了莱恩,掀开了莱恩的睡袍下摆,展现洁白的双腿,他上手揉着圆润的膝盖。“为什么你这么抗拒给我呢?” 莱恩勾起了塞巴斯蒂安的下巴,两个人对视,莱恩贴近了这张脸:“你那套不能用在奥米尼斯身上,他哭,你也不会兴奋,对吧?” 塞巴斯蒂安不答,那双眼睛却侧移,避开了莱恩的目光。 “看来是不会,那你怎么办?每一次都让我坐床头给你哭,帮你硬起来?”莱恩抬脚按在塞巴斯蒂安的裤裆上,脚下的鼓包并没有变大,还是软趴趴的,莱恩随意地用脚趾挑了挑。 “奥米尼斯不会喜欢床头多你这么个摆设的。”塞巴斯蒂安捏住了在他敏感部位小猫踩奶的脚:“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帮我找到办法,” “像这样?”莱恩在那双蜜色眸子的注视下眨了眨眼睛,不到一会儿他的泪水就不要钱的落下来了。 塞巴斯蒂安的呼吸变粗了,盖在他裆上的脚恰到好处的揉捏推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耳边清脆的铃音让他的欲望还差一点就要开闸了。 他一把抓住了莱恩的头发,他的力气很大,那朵鬓角的玫瑰花被扯掉了,花瓣散落。莱恩的皱眉让这眼泪多了娇弱的美感。还不够,塞巴斯蒂安强吻了上去,咬着朱唇,手掐着雪白的颈子,莱恩痛苦的呻吟让他小腹一热,他的yuhuo燎原了。 但莱恩一脚踩灭了他的yuhuo,他被踹倒在地,柔软的肚子狠狠挨了一脚,他蜷缩成虾,痛不欲生。 莱恩从木马上跳了下来,艳丽轻飘的布料在他身上像是飞舞的花瓣,衬托他在这阴冷黑暗的空间里别样的妖艳。但塞巴斯蒂安眼里,这逐渐接近他的不是人,是一朵食人花。 花舔掉嘴唇上被咬破的血,笑道:“塞巴斯蒂安,你太没品了,这么点小鱼饵你就上钩了呢。” 塞巴斯蒂安想拿他的魔杖,却摸了个空,然后他就见他的魔杖被莱恩从睡袍口袋中取出来,对他晃了晃:“就别指望你的小把戏了,现在你在我手里了,乖乖听话吧。” 塞巴斯蒂安的心直接掉入冰窖,他上一次失去了魔杖就被人轮番折辱,那种无能的感觉回来了,麻痹着他的四肢,寒冰流入他的脉搏,他冷,他咬紧牙,不让自己牙齿磕碰出怯弱的声响。忍着疼,往后挪,但这里的刑具太多了,他撞到了身后的木枷。 “怕什么呀?我可不是你。”莱恩轻挪步追着塞巴斯蒂安的,脚腕上的铃铛清脆,却跟夺命铃一般。塞巴斯蒂安不敢想莱恩会对他做什么,他对莱恩做的每一件事,他都不想在自己身上重演。 “喏,给你。”莱恩在他身边站定浅笑盈盈,大方的把手中的魔杖递向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不敢相信,他疑惑,他担忧,可他不能失去那种权力,他还是伸手去拿了。 可莱恩戏弄他一般把魔杖从他指缝中抽离,然后一脚踩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胸口。 “我又不傻,才不会把这玩意儿还你呢。”那根白杨木的魔杖在莱恩的芊芊十指之间摆弄,他轻点脚踝上那条脚链,出乎塞巴斯蒂安的意料,那根链子随即落下。 “怎么会——” 塞巴斯蒂安赶紧闭嘴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快速的起伏来压低内心的恐惧。那条链子有附加魔法的,不可能这么轻易解开,理论上在莱恩这样的麻瓜手中魔杖只是一根毫无威胁的小木棍,这时却意外的恢复了原本的功能。塞巴斯蒂安不敢想如果莱恩利用起这魔杖的话,他的下场会怎么样,但对他有利的一点是,莱恩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异常。 “会什么?”莱恩歪头不解。 他不能让莱恩发现他可以用魔法,塞巴斯蒂安稳住心思,反握在莱恩的脚腕,掌中的细腻温暖让他生不出半点缱绻旖旎之想,但他能装出来。 “莱恩,我错了,我不该伤害你。”他让自己的声音里堆满悔意,他直勾勾的望着莱恩的眼睛,那双绿眸中任何一丝的情绪他都要捕捉,他嘴上却怯懦地说:“我是害怕……很害怕……我害怕失去奥米尼斯,我把我的恐惧释放在你身上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吻着那白玉一般的脚趾,上面粘着地窖地面的泥土,但他不介意,他要活命,他没忘掉早些年的卑微,他熟练地做着,他也是这样亲吻他的敌人请求一份仁慈。 “别这样。”莱恩把腿撤回来了,他不喜欢塞巴斯蒂安这副模样,这种媚上的讨好。 他当初救塞巴斯蒂安有一部分就是不忍这少年眼里的明亮被污泥侵染,他不忍去看,也不忍有人遭受那样的苦楚。 救他,也是救曾经无助的自己。 看到此时的塞巴斯蒂安,他又看到自己在不同客人身下摇尾求欢的可怜样。 “塞巴斯蒂安,你是骄傲的,别让自己这样……”莱恩跪在塞巴斯蒂安的身边,捧起了那张脸,抹掉嘴唇上的泥污,“你值得更好!” 莱恩将这句话吻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嘴唇上。 但塞巴斯蒂安并没有心情去细品莱恩的话,他冷眼看着深情吻着他的人,热烈的嘴唇化不开他的心,他用虚假的热情去回应莱恩,用这个吻困住对方多一秒。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魔杖时,莱恩却停了下来。 “塞巴斯蒂安,我们来zuoai吧,我想让你感受下真正的快乐。”塞巴斯蒂安眼前一花,莱恩站起身脱下了睡衣,布料落在了地上,魔杖滚远了。他坐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胯上,轻巧的解开塞巴斯蒂安的上衣。 “还记得那个冬天,家里好冷,你让我贴着你睡,还让我可以抱你,你身上热乎乎的,我好喜欢,我想有你就够了,真的就够了。”莱恩闭上眼,摸着塞巴斯蒂安赤裸的上身,成年男人的肌rou线条,随处可触的伤疤印迹,他心里还是想着在那一张木板小床上,脸热可以烧热水,嘴上说他太瘦膈的不舒服,却紧紧将他抱在怀中的少年。 他好想那个塞巴斯蒂安,他好想让那个塞巴斯蒂安幸福。 塞巴斯蒂安也回忆起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那段日子是他不堪回首的日子,可在不堪中,他总会回忆那缕阳光的热度,那是午后晒在身上的惬意。塞巴斯蒂安回应了他,健壮的手臂生疏的搂住了莱恩,那双手也像是第一次相拥时去抚摸莱恩。那手上的茧刮得莱恩发痒,莱恩忍不住笑,在塞巴斯蒂安的怀中花枝乱颤,连带的,一丝笑意也浮上塞巴斯蒂安的脸上,气氛好似缓和了。 莱恩见此要帮塞巴斯蒂安脱掉裤子,但塞巴斯蒂安抓紧了裤头。 “相信我。”可塞巴斯蒂安不肯。莱恩就俯下身,去吹塞巴斯蒂安的腹部,那里被他踹青了。丝丝凉风让塞巴斯蒂安吸气,小腹急促起伏,可接下来莱恩的手指抚在他的腹肌上时,那感觉更是难以明说。 手指的力度很巧妙,微微的痒带着些许的疼,却舒服的让塞巴斯蒂安轻哼。 “这里的伤是怎么来得?”莱恩的手指落在了那片烧伤上。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塞巴斯蒂安闭着眼睛说道。 “我想知道了。”莱恩沿着坑坑洼洼的皮划着。“告诉我吧。” “奥米尼斯的哥哥,其中一个,他不想落得和其他的兄弟一样的下场,就对我施咒,但他太蠢,除了钻心咒外,没有一个诅咒用的灵光,结果就是烧了自己。”塞巴斯蒂安冷笑,“奥米尼斯想救他哥哥,我拦下来了,那小人趁机用火点了我,就留下这样的疤了,当时我半边的——嘶!” 莱恩的一个吻落在了赤裸的伤疤上。 “那这个呢?”他又吻了另外一个在胸口的伤疤。 塞巴斯蒂安低头,用另外一段往事回应那双绿眸之中的关切。 一段又一段的故事,每一道伤疤的来历都让莱恩心疼,他用一个又一个的吻去治愈,他的嘴唇很暖,这亲密的接触像是播下了一颗种子,一颗接一颗,把他的暖留在这些伤疤上,让他们生根发芽,温暖了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等到问到第十个伤疤后,莱恩停下了下来,抚摸塞巴斯蒂安的鬓角,深情的凝视让塞巴斯蒂安分不清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但他的呼唤让塞巴斯蒂安耳朵热了。 “我很抱歉你遭受了这一切,如果可以我想治愈你……”莱恩未说完他的话,垂下了眼帘,伸舌舔在塞巴斯蒂安的嘴唇上,挑开塞巴斯蒂安的唇,舔着塞巴斯蒂安的牙齿,柔软的撬开齿关,试探的进入,轻舐上牙床,微痒的感觉勾出了塞巴斯蒂安的舌头,与莱恩交合,四片唇互相吸引吻在一起。 他的吻带着他的爱,灌注在塞巴斯蒂安的唇上,他的手带着他的暖,游走在塞巴斯蒂安的身上,他把他的所有都送给塞巴斯蒂安,像当初帮他暖身的少年一样,他也用爱去暖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热了起来,他出汗了,抱紧莱恩,让这个暖炉给他带来更多的热。他双手掐着莱恩的细腰,滑入臀缝。莱恩嘤咛一声,把手探入塞巴斯蒂安的裤内,轻轻的揉搓毫无反应的yinjing。 他用的劲儿很巧,手指轻柔的撩拨,掌心推动,像波浪一样拍打,暖流流入塞巴斯蒂安的身体,将之前发芽的热一并激发,与他的吻一并驱走了塞巴斯蒂安内心的寒冷,寒冰的消融让春天降临,也带来了生长的……冲动。 掌心之物的变化也让莱恩察觉了,他加倍卖力,他的嘴角上翘的笑意也感染了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握住了他的脖颈,不让他离开自己半点,他们热烈的相融,用爱意浇灌那刚刚抬头的芽苗,让他在莱恩的掌中化为苍天大树。 莱恩早就准备好了,骑在了塞巴斯蒂安立起来的巨物上,塞巴斯蒂安的jiba比奥米尼斯的更热更烫,粗大的guitou顶入时疼的莱恩哼哼,可进入后大guitou的剐蹭让莱恩又舒服的嘤嘤。 莱恩上上下下的用他的腰肢牵动两个人的欲望,春潮让他的面颊像桃子一样甜嫩鲜红,塞巴斯蒂安咬了一下他的脸颊。莱恩吃痛,给了塞巴斯蒂安翻身把他按到身下的机会,那热滚的棍子捣着莱恩,比奥米尼斯多了那点偏右让进出更磨着莱恩的内壁,点着莱恩的敏感点,爽的几乎要了莱恩的小命。塞巴斯蒂安比奥米尼斯更懂得如何把握情趣,多年照顾奥米尼斯性趣的他轻易的把控着莱恩的小乐子,他不忘排解硬挺的小莱恩,舔弄莱恩脖子,撩拨下莱恩的敏感,莱恩难得在床上被照顾到了。 “我爱你,好爱你,只爱你,塞巴斯蒂安。”莱恩捧着塞巴斯蒂安的脸,他有多恨这个人给他的痛苦,他就有多爱他。 这像是飞蛾扑火。 莱恩的手指落在塞巴斯蒂安的右眼睑上,恍惚间他透过这张脸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消失在他记忆中的人。 那个右眼有伤的人在莱恩的记忆里对莱恩是那样的温柔,会为他吻去初次阵痛的泪水,会用怀抱安抚他乱跳的心肝,是那个人教会他床第之间的快乐……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又会那么像塞巴斯蒂安? 突然出现的记忆让莱恩迷茫了,分神了。塞巴斯蒂安也意识到了,用猛烈的冲击莱恩,让他回魂,塞巴斯蒂安不想再被冻到,他主动吻了莱恩,他们的手指扣在一起,身体紧贴,他们融为一体,难舍难分,直到筋疲力尽,气喘吁吁。 莱恩逐渐从快感中清醒,塞巴斯蒂安趴在他的身上,他轻轻用手指划着塞巴斯蒂安的脸,之前那个回忆中的残影依旧让他难以放下。摸着摸着,他停了下来,他想起了昨天带着眼罩的塞巴斯蒂安,眼罩下被烧伤的狰狞鬼脸让人难忘。 可巫师的药让塞巴斯蒂安的脸恢复了,没留下半点疤痕,指尖没有坑洼不平的感觉。 莱恩忽然意识到,塞巴斯蒂安是故意留下腹部上的那片烧伤的。 “你想要奥米尼斯愧疚!”莱恩脱口而出。 塞巴斯蒂安抓住了莱恩的手,手腕被攥的疼,瞬间地下室安静的让莱恩窒息,他不敢出声。 “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变聪明呢……” 塞巴斯蒂安抬起头,面在笑,可蜜色的眸子里寒光让莱恩齿冷。 莱恩知道他搞砸了,他不应该玩老虎的胡子,更不该想什么就说什么。 “我、我的办法成功……我证明你可以爱了……我该走了!”莱恩想逃离,可他的小腹一热,那个yin咒发动了,猛烈的让莱恩一下就被拉入了深渊。 塞巴斯蒂安拿回了他的魔杖,他轻叹了一口气。 “我想过放你走,莱恩。”他用魔杖点在了莱恩翘挺的鼻尖上,“但你为什么要让我难做呢?” “对不起……对不起……”莱恩求饶了,yin咒让他全身发软,无力让他恐惧,“奥米尼斯……” “啪!” 塞巴斯蒂安扇了他一耳光:“别用你含男人jiba的嘴叫他的名字!” 莱恩眼泪涌出,但他也不是只会哭的小白花,他还有愤怒,愤怒让他回击了塞巴斯蒂安,他一拳打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右眼。 塞巴斯蒂安眼前一黑,手中一空,他的魔杖又被夺走了。 莱恩揉着红肿的指节,他好久没打架了,养的白嫩的手经不起塞巴斯蒂安那铁脑袋。在塞巴斯蒂安失去魔杖的一刻,他对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就回来了,莱恩不可能让塞巴斯蒂安再拿到魔杖,他卷起魔杖就向门口跑去。 整个地下室变化了,莱恩找不到那个铁闸门,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原本不大的空间被无限的扩充,莱恩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魔法迷宫,他逃不出去了。 “莱恩。”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在莱恩耳后传来。 莱恩心一沉,握住那根魔杖,这是他唯一的筹码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乱说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脑子乱糟糟的笨笨的……”莱恩攥着魔杖的手直冒汗,他周边都是一望无边的各种笼子,他一个比他高一些的笼子前,前后左右都无路了,他不得不挤出笑脸,“你、我离开这里之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把魔杖给我,你用不来这个,做个好孩子吧。” “呜!”莱恩害怕的发抖,但他把魔杖往身后藏去,塞巴斯蒂安的手臂揽住了他的去路,将他拘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莱恩想要不要给他脑袋来个一拳,可是他腿开始发软,刚刚做缝纫机做的太卖力了,被激过后,腿抽筋了。 “塞巴斯蒂安,天不早了,明天我还得早出门呢……”莱恩怯怯地说,鼻子轻轻抽动,他能闻到塞巴斯蒂安身上那股充满入侵性的雄性味道,这就是一只野性难驯的野兽,恢复功能后的他,只会掠夺更多,莱恩得自保:“只要我回到屋里,我就把你的魔杖还给你。” 塞巴斯蒂安嗅着莱恩的脖子,上面还有玫瑰的香气,而脖子的主人会随着他的鼻息打颤,猎物的恐惧让塞巴斯蒂安想来第二场了。 “吻我,让我满意。” 莱恩一咬牙,立马就献上了他的吻,这次他有些急,呼吸都是短促急躁的,塞巴斯蒂安抓住了他的后颈,让他老实点,别糊弄事。 “呜……”莱恩几乎倒在塞巴斯蒂安的怀里,他和猫一样,害怕被抓后颈。 他弱一分,塞巴斯蒂安就进一丈,莱恩的小嘴里被塞巴斯蒂安侵袭,他呜咽着,是别样的无助。 塞巴斯蒂安另外一只手也找到了活计,大力蹂躏莱恩可怜的胸脯rou。多重的夹击下,莱恩的小莱恩立了起来。 塞巴斯蒂安斜眼看了下,他的眉毛不满的挑动,但他转而语调温柔地说:“这样吧,莱恩,我们打个小赌,你赢了,我就送你走。” “赌你爹的赌!”莱恩膝击了塞巴斯蒂安的两腿之间,他抬着早就麻了的腿,拼尽全力跑。 但他被绊倒了,是一只笼子里伸出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 说那是手,更像是爪子,皮包骨头,但骨头粗很多,骨节粗大,很有力,顺着手,莱恩这才看到那只笼子里有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矮人。 他比梅高不了多少,一样有着长耳朵,褶皱的皮肤,但长相凶残,鹰钩鼻,一张嘴露出残缺不全的尖牙,那双巨大的红色眼睛瞪着莱恩,那矮人被折磨的很惨,身上没有一块好rou,莱恩莫名感到这矮人好像把身上的仇都算在他身上了。 “兰洛克,没想到你会帮我。”塞巴斯蒂安拿起了魔杖,笑嘻嘻的走到了莱恩身边。 “我不是帮你。呸!”这叫兰洛克的矮人对着塞巴斯蒂安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塞巴斯蒂安躲开了。“你们这些巫师都该死!你们互相残杀最好!” “钻心剜骨。”一道红光从塞巴斯蒂安的魔杖射出刺入兰洛克的身体,这矮人不停的惨叫,在笼子里抽搐打滚。莱恩捂住耳朵,他心里讨厌这个阻拦他逃跑的家伙,但他被这尖叫磨得心软了。 “停、停一停……”莱恩小声的说道。 塞巴斯蒂安扬起一边的眉毛:“停?你给这妖精求情?你知道这妖精做过什么吗?” 莱恩摇头,他连妖精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叫的太惨了……” 塞巴斯蒂安用魔杖挑起莱恩的下巴:“你总是这么蠢,爱帮不该帮的人,这老妖精十年前组织了一次叛乱,没成气候,失败了,但最近一两年又开始冒头了,你被火龙袭击就是他干的好事。” 莱恩想问问兰洛克为什么袭击他,但塞巴斯蒂安的威胁更大,他眨眨眼:“那谢谢你帮我报仇了呢……那个,塞巴斯蒂安,天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你刚刚打我的地方还很疼呢。”塞巴斯蒂安不阴不阳的一笑,他摸了摸自己的裆。“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莱恩。” “呵呵呵……你还可怜我……”兰洛克身上的诅咒停了,他趴在笼子里一边咳血一边笑得嚣张。 “我不想被这老东西看着……”莱恩低下头装害羞,他想离开这里,但塞巴斯蒂安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yin印的效果上来了,莱恩的脸被按在塞巴斯蒂安的档上,塞巴斯蒂安抓着他的头发,用他的脸好好的按摩着裤裆下逐渐硬起的性器。 莱恩被塞巴斯蒂安的雄性味道迷得五迷三道,yin欲让他渴望那guntang的坚硬,但他本能的不情愿,他又看到一旁老妖精轻蔑地眼神,他闭上眼,亲吻了那令他恶心的凸起上。 “这才乖。”塞巴斯蒂安拍了拍他的发顶,他挑起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塞巴斯蒂安,灵巧的舌头解开了裤子的口子,那条裤子滑落,露出了塞巴斯蒂安粗壮的长腿,他的手抚摸塞巴斯蒂安的大腿和小腿,这阳痿男的小腿毛粗重扎手,反而倒是有些男子气概。 “别光摸,你挑起来的事儿,给我解决了。” 莱恩的脸又被按在了那东西上,这次是直接接触,粗硬的阴毛刺疼了他的脸。他委屈的咬着唇,他的双眸含着泪水,他知道塞巴斯蒂安会喜欢看这样的他,他控制着他的泪水,一颗一颗的从他的脸颊流落,让他的吞吐着roubang的模样娇弱无助,但他不再去看塞巴斯蒂安,他一心一意的侍奉面前的巨根。 他听着塞巴斯蒂安的呼吸变沉,塞巴斯蒂安抓着他头发的手松了些,他偷偷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发现这家伙闭着眼正享受。一旁的兰洛克冷冰冰的看着他们,莱恩只能赌这妖精不会再碍事。 他只有这一次的机会,他小口一张,用力咬在塞巴斯蒂安的guitou,被惊醒的塞巴斯蒂安还没来得及叫,他就一拽塞巴斯蒂安洛在脚踝的裤子,塞巴斯蒂安向后倒去叮了咣啷的撞倒了一片刑具。 莱恩朝之前跑的反方向跑去。他一边跑一边推倒两边的刑具拦住路,他跑着跑着,看到了塞巴斯蒂安的书桌,他快逃出去了,他按照记忆里的路奔向铁门,就在他的手触碰在门上的时候,他又听到了那该死阳痿男的声音。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莱恩原地腾起,悬浮在半空,他狗刨一样用力向铁门抓去。 “退敌三尺!” 莱恩被狠狠丢在地上又弹起来,这一下把他撞的眼冒金星,塞巴斯蒂安不放心又多用了几次,直到莱恩毫无动静的漂浮在半空。 “你真不听话。”塞巴斯蒂安抓起莱恩的头,看着他挂着鼻血的模样嘲讽地说道。“自讨苦吃,明明你的脸可以不被撞成这副模样的。” “呸!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看你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我就开心!” 痛快了,莱恩的准头比兰洛克好很多,一口吐沫准确的射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脸上,他这些年可没白在莱斯特广场打架。 塞巴斯蒂安抹掉了脸上的污秽,他的表情冷了下来,莱恩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只是他还不知道他会有多倒霉。塞巴斯蒂安没有解除让他漂浮的咒语,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刚刚逃离的方向拽去。 “牛奶、牛奶溅出来……”赛巴斯蒂安哼着不着调的儿歌。 莱恩努力挣扎,可是在半空的他没有任何助力,他新长出的头发反而成了赛巴斯蒂安的好抓手。 他们又回到那堆笼子堆放的地方,塞巴斯蒂安拽出了铁链把莱恩捆起来,又把他吊起来。 “你刚刚倒是给我了一个好主意,”赛巴斯蒂安笑了,他给自己处理好了伤口,那猪头模样消肿了,但这没让莱恩对他多半点爱意了。莱恩惧怕的等着赛巴斯蒂安下一步的动作,但他先等来的是yin咒发作,他被迫勃起了。 塞巴斯蒂安召唤了一个金属的贞cao带,男用的,像一只金属的鸟笼子,顶端有一个内凹的中空管,尾部有个铁环。 “有点小。”塞巴斯蒂安把鸟笼对着莱恩的性器比了比,那小笼子是不可能装下已经勃起的yinjing,塞巴斯蒂安不以为意,“但这和灰姑娘的水晶鞋一样,挤一挤,总能凑合。” “不!不行!”莱恩可不想带上这玩意儿,他的挣扎带动铁链响声,但链子不松半分。 但赛巴斯蒂安才不管他,把鸟笼子硬挤在他guitou上时,他疼到几乎晕厥。 莱恩分泌出的液体润滑了鸟笼,他的rou被鸟笼的缕空硬挤出来了,塞巴斯蒂安不断旋转鸟笼,一直到包裹了整个guitou,那中空的细管正好戳进了尿道,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娇嫩的内壁,莱恩疯狂摇头:“好疼!别这样!” “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塞巴斯蒂安用魔杖点了下鸟笼,莱恩惊恐的看到鸟笼将他的yinjing收缩,他依旧被yin印要求勃起,可是鸟笼将他的yinjing向内挤压,直到大小近乎没有勃起的状态。莱恩疼的感觉自己命根子要断了,疼痛过了阈值后,他大脑一片空白,感受不到他的下半身了。 “你流汗也太多了。”塞巴斯蒂安被莱恩的惨样愉悦到了,“像只猪。” 塞巴斯蒂安还嫌不够,又用魔杖扩大了那个中空的管子,将莱恩的尿道撑开。 “瞧,能捅进去一只手指了呢,你说我多扩大一些,是不是可以当yindao用了?恭喜你,你有多个东西可以卖了。”塞巴斯蒂安用食指侵犯莱恩的尿道。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莱恩几乎射出,但是鸟笼尾部的铁环卡住了他的yinnang根,杜绝了他射精的可能,他被迫卡在距离高潮一步之遥的地方,被性欲折磨的死去活来。 “想射吗?” 莱恩点头,卑微地哀求:“求您……求老爷……让我……让我……射吧。” “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咬您尊贵的jiba!我不该绊倒您!我错了!”莱恩已经不管自己的形象了,他只想赶紧结束这场折磨。 “吻我。” 莱恩凑到塞巴斯蒂安的嘴唇边,但他们之间还差一点距离,塞巴斯蒂安不会靠近莱恩,莱恩就用尽全力凑向塞巴斯蒂安,他伸长脖子,靠着锁链留出的一点空间,吻上了塞巴斯蒂安。 “你知道你现在这模样有多贱吗?”塞巴斯蒂安吻后无情地调侃莱恩。 “我贱,我特别贱,我是贱狗……”莱恩顺从地骂着自己,尊严不尊严什么的对他来说保命更重要。 “贱狗以后会听话吗?”塞巴斯蒂安捧起莱恩的脸。 “会!我会的!我一定听——啊!” 塞巴斯蒂安恶狠狠地按在了莱恩脸上被撞青的地方。 “狗可不会自称为我,从今天起,你不是个人,你就我的母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懂了吗?” “懂了……主人要母狗做什么?”莱恩硬挤出一丝笑容。 “当然是母狗该做的事情。”塞巴斯蒂安直接插入了莱恩的后xue,塞巴斯蒂安异常的粗暴,他将这些年的耻辱都倾泻在莱恩身上。 “疼……疼……主人……好疼……”莱恩的后xue早干涩了,突然被插入,撕裂的疼虽不及之前贞cao带的剧烈,但被撞击的身体带动他被关在笼子里的yinjing,持续的痛感让他痛不欲生。 “别给我喊疼!你被奥米尼斯干的时候叫的多浪啊,到我就疼?你要是嫌我cao你屁眼疼,我可以干你这里!”塞巴斯蒂安的手指再次插入了尿道。 “不不不!主人你最棒了!”莱恩不敢叫疼了,他颤抖的身体承接塞巴斯蒂安的疯狂,他没有半点快感,只有痛和更痛,他甚至希望yin印多给他一些快感,让他成为欲望的奴隶,而不是生吃下这一切折磨。 但他又意识到这是塞巴斯蒂安故意的,这个变态就是想要他疼。 他忍着眼泪,硬挂上了笑容,他以前接过最糟糕的客人也是这样,想要他臣服他们的威慑。 他必须臣服。 他放声yin叫,他把给奥米尼斯的所有赞美都给了塞巴斯蒂安,他能看出塞巴斯蒂安很满意他的表演,那些狂暴的动作轻了不少,他不敢放松,张开双腿,更乖顺的迎合,他把自己的身体当道具,让塞巴斯蒂安发泄的道具,等发泄完了,他就会好。 塞巴斯蒂安大概气消了,他开始玩弄着莱恩的尿道,他很喜欢这个细小的新xue。终于不是要死的疼了,尿道酸涩的快感让莱恩不单纯感到疼了。塞巴斯蒂安的jiba顶在莱恩的敏感点上,不断冲击,他是知道如何制造快感的,不需要那个印,莱恩就被快感充满了,那大呼小叫的叫床声里多了点真情实意。 见莱恩被cao的面颊熟透,媚眼如丝,塞巴斯蒂安觉得差不多了,他解开了贞cao带下的那两个环,憋了许久的jingye随着尿液喷射而出,莱恩失禁了,弄脏了塞巴斯蒂安的衣服,但他高潮更紧致的xiaoxue把他的jiba吃的很好,温暖的肠道被赛巴斯蒂安的jingye灌得满满的。看着眼角含泪双目失神的他,塞巴斯蒂安也就不打算再折腾他了。 塞巴斯蒂安再把贞cao带给莱恩戴好,把他丢入了一旁的笼子里。 “早上见了,母狗。”他还给莱恩戴上了狗圈,又拧了一把莱恩的奶头,“别忘了挤奶,我早上是要喝茶的,你还是我的小奶牛哩。” 塞巴斯蒂安走了,yin印被激活,莱恩木楞的看着又膨胀起来的奶子。 他完了,他靠在笼子的铁栏上绝望到连眼泪都没有了。